刘磐真心的除了震惊就是感动;在他看来;小宝鹃鹃那是高高在上的存在;人都说了;两个人敢逆天而行;多吓人啊;要不方才小宝怎么说不怕神不怕仙呢。
从别人亲眼所见说的话中能看出来;两个人是一点不在乎什么神仙。一定是从上面下来的;但万一不小心被凡人伤了咋办?
那种身份;居然懂得自己一帮人平rì里做的事情;还有比这更贴心的么?
想着想着;刘磐居然哭了;擦擦眼泪;对张小宝和王鹃说道:“其实我跟你俩说;人间挺好的;我大唐的人间更好;你们还有父母祖父祖母。弟弟妹妹们在;别急着回去;谁要是让你们不高兴了;你们跟我们说;我们会让那人觉得不高兴也是一种幸福。”
“回去?回……回哪去?”张小宝感觉自己进了jīng神病院;什么乱七八糟的;还龙惧退?根本没遇到过;真见了;先想办法抓下来再说。看看是不是新物种。
“回天上去啊。”刘磐解释。
张小宝使劲摇头:“不去;天上老冷了。喘气都费劲;不如人间好;等以后有机会偶尔往上搭搭边;也得带上氧气瓶;不然会死人的。”
“原来如此;神仙不好过呀。”刘磐悟了。
张小宝真没招了;把手一挥:“制作凉粉;大家一起作;很简单。桂儿嫂嫂你来负责指挥。”
众人也没问做出来的凉粉怎么卖;很听话的开始忙碌;两个时辰之后;天又黑了。
张小宝算盘都不用;指头也没掐;直接心算;高兴地对累迷糊的众人说道:“现在制作出来的凉粉是三千斤。正常卖的话是按照咱们新的换算;是一万份;包括麻酱和其他等东西;成本是三千一百文。”
别人听了张小宝的话。没反应。
张小宝只好详细说:“以前是六十斤赚一百二十文;也就是说一斤赚两文;现在是三千斤;应该赚六千文;但三千斤应该卖多少钱呢?两万文。可我们现在的成本是三千一百多文;还不包括外面晒着发酵中的一部分。
如果现在还是按照那个价钱卖;赚的是一万六千九百文;三千斤是六十斤的五十倍;就是说;按照原来的比例;是三百三十八文;纯利润哦;不是三百多文扣除豆子钱的毛利;以前的纯利是一百二十文;如果加上外面发酵的;我们现在就是最少三倍的利润。三倍是三百六十文啊。”
这一说;众人懂了;三倍啊;而且看上去不仅仅是三倍;外面发酵的还有不少呢;或许达到四倍也行。
“小宝;三倍是三倍了;我们怎么卖?”刘磐犯愁起来。
“让你们做的车不是做好了么?刚才我数了下;一共是三十一辆;你们花费几天时间;做到九十辆;到时候我们往外批发;凡是想要卖的;借他一辆车;我们只赚原来六十斤一百二十文的一点五倍;让出另外的一点五倍的利润。
等外面的东西发酵好了;我做点新东西;大概我们一斤能赚上不到四文钱;是不是很划算;我们不用卖了;至于别人卖到什么地方;我给规划一下区域;天越来越热了;凉粉越来越好卖;而且我们的口味更好。
那么大的码头;分出去二十家;其他的分到别的地方。以后我们不卖;专门制作凉皮;随着工艺更进步;相信成本压的更低;尤其是你们进货的时候;价钱真高;不知道你们怎么谈的。”
张小宝已经考虑好了;凉粉会做出一个系列;单一口味的毕竟不行。
刘磐有想法:“小宝;按你说的;人手不够啊;我们还的去码头干活;不能一直作凉粉吧。”
“不用你们;你们都是男人;应该去做别的事情;凉粉女人就能做了;你们家中有女人吧?看看以前干的活;要是赚钱少;就过来;增加规模;现在才一万份;真不多;益州多少人?码头最近的人流量是多少?
算算;以前桂儿嫂嫂一天卖六十斤;现在即使同样卖出去六十斤;赚的钱也比以前多一倍;那么三千斤是五十个当初的量;雇佣二十个人;一个人给出一个现在的收入;也知足了吧?
剩下三十个人的量全是桂儿嫂嫂自己一个人赚的;害怕没?就按最少的一倍算;桂儿嫂嫂指挥着人;一天能赚到七千二百文。”
张小宝继续说道;他等着差不多的时候;还要形成连锁品牌。
刘磐想想觉得是;又担忧:“别人为什么要买咱们的?人家自己不会做?码头其实现在是二十四个卖凉粉的;码头地区很大;好几个卸货口;还有的人在店里卖。”
“因为咱们的成本低;辊成本远远低于他们自己的生产成本;生产也是很费劲的;同时咱们的口味还好;以后会出一系列新的口味;这就叫产业集中化和规模化。
当然;其实真正付出的是我;我的人力成本才是最高的;我提供了新的原材料技术;提供了后续的技术;而我张小宝的身份;你们说值多少钱一个时辰?我按照资产的年增加比例来计算;分分钟就是上百贯。
要不是为了打个样儿;你们以为我非跑过来跟你们卖凉粉儿?我自己睡一会儿觉多好?我给小贝他们做两个好吃的菜多好?”
张小宝好像抱怨一样地说道。
刘磐等人反应过来;确实;人家是小宝;而且现在浪费的不是小宝一个人的时间;还有鹃鹃呢。
“那我试试?找其他卖凉粉的人;其实;整个益州不只有九十个卖的。”刘磐小声地问道。
“去吧;记得之前先抬高点价钱;然后让他们讲价;不要想着把整个益州卖凉粉的都占了;那就麻烦了;有比较才有销路。”张小宝挥挥手。
而后想起来;这不是自己家;说道:“我们也走;过两天看效果;我再告诉你们别的口味怎么做;这天黑的;刘大哥跑出去人家不都休息了?”
桂儿笑笑说道:“让他们去吧;远的地方;明天中午或许才能道;还得租马;半夜去的;人家也会在忙;泡豆子;上磨;煮;都是时间;要不说卖凉粉很累呢;省了工夫还省了不少钱;他们绝对会愿意的。”
张小宝这才放心;跟着王鹃出来;继续有人打手电帮忙照亮。
“看样子你不是很高兴。”王鹃走在路上;观察下张小宝;问。
“因为技术含量太低;别人能够学去;雇佣来的人学两天;发现制作这么简单啊;就自己做了。”张小宝回答。
“那看上去你也不是很沮丧啊。”王鹃又问。
“因为可以先签三个月的合同;提高赔偿金。”张小宝再答。
“为什么是三个月?”王鹃自己根本不愿意费心思去想。
“三个月之后就是秋天了;益州的秋天很热的;凉粉更好卖;用合同限制不住;而且三个月在一个地区已经形成品牌优势;我到时候再给出两个口味;谁还能撼动这个地位?”
张小宝好像一个失败者似的;回答的有气无力。
王鹃想了想;懂了;使劲瞪张小宝一眼:“一切都在你算计之内;你跟我装;看上去很可怜的样子;玩扮猪吃老虎是不?我决定了;今天晚上你数月亮。”
张小宝抬头看看天上的月亮;为难道:“数弧度吗?是内弧还是外弧;你要知道;月亮……她……不是正圆形。”
'边种田来边建房 第八百六十九章 分级怎般问锅巴'
张小宝和王鹃回到‘家’的时候,刻意去一趟弟弟妹妹们所在的院落。
电灯还亮着,但却听不到柴油发电机的声音,因为发电机放到很深的地下,拉出去的电线,一部分给了州府衙门,一部分给了医馆,剩下的才是自己家照明。
二人走进院子,对要打招呼的人摆摆手,径直来到窗外,里面九个小家伙正在商量问题,准确地说是纠正小贝白天犯的错误,想尽办法给弥补回来。
听了一会儿,张小宝和王鹃听明白了,白天时小贝跟人家商量,是李小刚找来的人,大家全是同一个行业的,畜牧养殖,想一同去新占领的国土建牧场。
小贝按照哥哥姐姐的设想,给人家一群大人画饼,说安全有保证,苜蓿草种植方便、产量高,还可以种其他的作物,不收取任何的租赋税,无论是粮食、苜蓿草,还有养出来的牲口,国家到时高价收购,直接派船过去。
同时还会随船过去国内的东西,以优惠价格卖给牧场主。
小贝这些说的都没错,但她却在提到牧犬的时候承诺卖给别的牧场主,当时她侃侃而谈,众养殖牲口的商人聚jīng会神地听着,而后眉飞sè舞。
小远等八个人无动于衷,待小贝举手表决时,八个人一同举手,通过。
在别人面前通过了,回到家中八个人开始围着小贝说道起来,理由是小贝把狗卖出去,狗的繁殖周期短,人家最后都繁殖了,自己等人与宋大康的合作岂不是亏了?
小贝没强词夺理地说什么‘你们刚才都同意了,现在却反悔’这样的话,她知道在对外时,九个人步调绝对一致,有分歧回家说,不给别人任何一丝离间的机会。
眼下九个孩子商量。如何能把损失补回来。
“之前咱们没跟他们签合同对不?是不是可以……”小芳提醒。
“不行。”小刚摇头:“咱跟其他人不同,说出的话比合同还有信誉,一诺出,天塌无悔。”
小贝悠悠地叹口气:“都怪我,说兴奋了。张口把狗给卖掉。”
“不怪你。我们不后悔,既然当初选择你对外,无论你作什么,我们都完全支持。实在不行的话……提高价格。”小强根本不打算追究谁的责任。
“价格基本上是那些钱,总不好抬太多,得想个办法。”小远学着哥哥的样子,用指头在脸上一下一下点着,好像能变聪明一般。
“实在不行找哥哥问问。哥哥一定会有好办法,是不?反正我们都是弟弟妹妹,不丢脸的。”小贝想尽量把自己做错的事情弥补回来。
小海支持道:“不丢脸是不丢脸,可我们总要先自己努力想想,总问哥哥姐姐,我们以后会产生依赖,哥哥姐姐可不想看到一群没有主见,只是听话的弟弟妹妹。”
“想,先想。想不出来明天早上去问。”小贝大声说道。
外面听窗跟的张小宝拉拉王鹃,二人转身小心地离开。
“去哪?”王鹃看张小宝走的方向不是休息的地方,问。
“厨房,我给他们做一份夜宵。”张小宝答,并加快脚步。
二人到厨房时。厨房中还有人忙着做饭,受家中内院作息规律影响,厨房十二个时辰从不停歇。
“小公子,您饿了?”管厨房的人打招呼。
“晚上的剩放哪了?给我拿……拿……正常情况下五个人吃的量。整锅端,别挑拣。”张小宝没解释。直接问。
管事叫个人去取剩饭,陪在一旁等待。
少倾,取饭的人回来,捧着一个‘锅’,其实是大锅煮饭之后剩下的底儿,沿着锅边抢出来,便成了一个‘锅’,一般情况下上面的白米饭还可以用来煮粥,下面的锅巴则是专门炒菜或者是熏蒸东西。
张小宝接过来,来回看看,很满意,对管事的人点点头,捧着跟王鹃来到属于他的小厨房。
王鹃吸吸鼻子,味道很好闻,比直接的米饭好闻,里面有淡淡的糊味儿,问:“想要做熏鸡。”
“不做,我还没煮鸡,哪啥熏,做锅巴。”张小宝把‘锅’放在砧板上,提过把后面带锯齿的小刀,跟西餐刀很像,来回比量,想找个下刀的合适位置。
“本身已经是锅巴,让人把里面其他的米饭刮出去,剩下的可以直接吃。”王鹃顺手拿起个勺子,打算用勺子刮。
张小宝摆下手,开始下刀,把‘锅’分成一寸见方的小放块儿,最外围一圈则是带有弧度的,而后把放块立起来,用刀顺放块的方向切,一刀下去,最外面一层的米饭被切出,第二刀中间的位置和最后微黑的糊底分开。
每一个小块都如此炮制,片刻工夫,张小宝处理完原料,对王鹃说道:“找个煎饼鏊子,摊锅巴。”
王鹃知道东西放在哪,走过去给拎过来,用水刷刷,摆到炉子上:“你确定是摊而不是干煸。”
“有区别?”张小宝笑笑:“干煸的话我用铁板多方便,我得小活焙,点火,你帮我看着锅,我再去准备另外两个锅。”
说着张小宝把火生起来,最黑糊的那部分锅巴扔进去,那铲子铺开,让王鹃帮忙看。
张小宝又找来个大勺,洗过,放到另一个灶上,同样点火,放一点荤油,看着油化开,开始随着温度升高朝旁边蔓延,便晃动大勺,让油尽量布满锅的每一个地方,只薄薄一层。
待油冒烟,倒出锅底儿处多出来的一点油,减小火,把大勺继续放在上面烤,等油用肉眼看不见有流淌的痕迹,而且渐干时,最上面的米饭倒里,接着大火翻掂,几下之后,米饭变黄,盛出来放到王鹃的身边,让她一会儿继续用鏊子焙。
张小宝只剩下刚才切块是中间那一部分的锅巴,取出一个铁丝编制的平板网。把锅巴小心地放上去,再取炭点立炉,等炭火完全红透,拿过一张薄铁片,用生姜擦。而后盖在立炉上。再把自己手上的铁丝网搭在铁片上,用炭火烧铁片后升上来的温度烤铁丝网上的锅巴。
王鹃看着直皱眉:“这个麻烦啊,看情形你手上的锅巴最好对不对。”
“对头,我手上的带一点点焦糊味儿。脆中有韧,米饭的香和锅巴的香是混在一起,吃起来使劲咀嚼会噶嘣作响,喊在口中一会儿又是跟大米饼一样筋头十足,一会儿再加工时。加一点点盐就行。”
张小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