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留下的东西。
他们不需要守规矩,吃完了必须得给补充回来,他们只要花钱就可以,自然有别人帮着把屋中被吃掉的东西补充回来。
“许大人今天不知道能不能再打到一只厉害的家伙,要是熊,或者是老虎就更好了。”
王琚跟着队伍走,不无嫉妒地对同样背着枪的许名扬说道。
许名扬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尽力,尽力,昨天也是运气好,前天也是,反正这几天都不错,今天我估计是不行了,也不指望,能打到最好,即使打不到也饿不着我。”
说完话,许名扬还有那么一丝丝的得意,他今天确实是不需要打到东西也能吃上饭,他前天和昨天的收获,已经让他拥有了在这里吃上半个月的资格,是来时李隆基制定的规矩。
“许大人,能多打还是要多打的,打了多,不仅仅能吃到饭,而且还有赏赐,佩服啊,我是不行了,虽说比你早几日ō到了枪,在海中船上的时候也曾经练过,但没你准啊。”
王琚又强调了一次,意思是说,你许名扬要是确定了打哪一只,你绝对打不到,保证是打偏,我可是比你先ō过枪的,枪法怎么可能不如你。
许名扬这次没有说什么,只不过是笑了笑,他承认,自己的枪法不行,好的是运气,总是能瞎猫碰到死耗。
但自己对枪也是非常喜欢的,以前只是知道大唐部分军队,可以打枪,比弓弩更厉害的武器。
可惜自己别说是没ō过,即使是看也看不到,此番皇上让自己跟来,自己终于是如愿已尝了,真过瘾啊,那么远的距离,不用费太大的力气,只需要勾一勾手指头便能够杀掉对方,没有比这让人更上瘾的事情了。
要是能够多呆几天,自己一定可以把枪法练出来,即使差皇上一点点,也总好过其他人。
唯一可惜的是,没有见到张小宝和王鹃的枪法,据说,他们两个打得叫一个准,基本上是指哪打哪,但自从进到了大山之中,两个人仅仅开过几次枪,而且还不是打动物,他们是到了个地方之后,就先开枪乱打。
当然,他们不承认他们是在乱打,而是说打的地方全是有可能有人埋伏之处,弹打过去,基本上就能够知道有没有人在那里躲着。
怎么可能呢?人家躲着,你打人家,如果真的是有人被打到了脑袋,人就死了,也不会有其他的动作,你们又是如何判断有人与否。
到现在也没有发现一个埋伏着的人,这活其实换成自己也一样能做,挨各地方开一枪,真有人在那里的话,吓也被吓出来了。
难道他们两个并不是别人说的那般厉害,而是枪法平平?
许名扬腹诽着的时候,小贝一群孩在护卫的保护之下跑了过来。
一到地方,边跟着队伍朝另一个方向走,小贝就一边把自己的要求提出来。
听到小贝一群孩要玩步枪,许名扬摇摇头,认为绝对不可能,自己打枪的时候,还觉得肩膀被顶得很难受,小孩们又怎么可能承受得了?
张小宝和王鹃却没像许名扬一样想,二人看看别人手中拿着的那种步枪,再看看弟弟妹妹们,对视了一眼,由张小宝开口说道:
“试试可以,但打了一枪以后,就要让我查看一下,是否受了伤,真受伤的就不要打了,没受伤,允许你们换枪。”
“太好了,许名扬,我们要是换了枪,你敢不敢与我们比?”小贝高兴地欢呼一声,又扭头对许名扬提出要比赛。R!。
'边种田来边建房 第七百二十九章 一为做饭一干活'
小贝的一个称呼,让许名扬眉头轻簇,直呼别人的姓和名是很不礼貌的,换成最生活在最底下的普通行夫走卒还凑合,可我们都是官哎,又都是文人文人?对,你也是识字的,识字就暂算文人。
似乎没有看到许名扬不豫的脸sè,小贝依曰开心地问道:“比不比,可以有彩头的哦,你要是赢了我们,我们给你今年宝贝糖果屋的百分之一纯利润收入,成不?”许名扬刚才还不高兴呢,此时眼睛瞬间瞪大,百分之一的宝贝糖果屋的一年收入,会是多少钱?全大唐多少宝贝糖果屋?四千多家。
每一个分店一天赚个二三十贯的不是很难,就算是二十贯,一年就是三千多万贯,扣除去糖果和糕点的成本,还有那一次xìng投入的各种设备损耗,再扣除去给别人的分成,扣掉该死的给大唐孩子的那个什么基金,也能剩下五六百万贯了吧?
娘的,以前只是听说小贝一群孩子与大唐各个有钱人联合起来做买卖,却根本没有去计算他们一年能赚多少钱。
居然如此赚钱,是呀,人家没税呀,至于给孩子的钱,是你们自己愿意的,又没有人逼迫你们。
许名扬很不讲理地想着,他就没考虑到,如果小贝一群孩子不拿出来钱,而且没有对地方产生任何的辅助,李隆基就算是再宠爱他们,也不可能给他们免税免掉的税,永远比不上糖果屋付出的多。
许名扬此刻想的是百分之一,鼻少也有五万贯的事情,五万啊,自己当官当到死也赚不来,该死的商人,该死的官商一体,应该抄家才对。
“行,我就和你们玩一次游戏看看谁打的准。”经受不住yòuhuò的许名扬终于是很不要脸地答应了,还不忘了偷偷去看张小宝和王鹃,怕他们两个反对。
“真的?”小贝高兴地又问了一下。
“真的。”许名扬为了钱什么都不要了。
“好啊,我先问一下,你有钱吗?”小贝仰起叉来问。
许名扬一愣:“什……什么钱?”
“彩头啊,我们拿出来纯利润的百分之一,你拿什么呢?”小贝满脸不解地问道,似乎再说,你好笨啊多简单的道理呀,彩头自然是双方共同要出的,难道你想空手套白狼?
“哈哈哈~!”李隆基开怀大笑。
王鹃抿起嘴来,张小宝低头看自己的脚下。
高力士也呵呵笑了两声,瞬间把脸一板,对许名扬说道:“许刺史你莫非是把小贝他们当成傻子了?”
“不敢,不敢,方才我没想着彩头的事情,只是琢磨陪小贝他们玩耍而已,对,玩耍。”
许名扬冷汗冒出来了,浑身凉快多了,林中的闷热顿时减少。
他确实是忘记了赌注对等的事情了,只想着五万贯来着,主要是嫉妒的原因一想到一群孩子一年能赚到那么多的钱,心中便不平衡,凭什么你们就可以,还不是有个好哥哥和好姐姐?
他绝对不会主动去想,好哥哥和好姐姐是怎么来的,更不会考虑一群孩子最开始的出发点是什么,又为之付出了多少的努力。
“你现在想起来了没?”王琚冷言问道。
一个快四十岁的刺史,为了点钱,竟然脸都不要了我的外孙子和外孙女是你能骗的?智商啊,实在是太低了。
许名扬脸sè腾的一下红了赧然地点点头:“想起来了,我没有钱对赌,不如不要彩头,只是打几枪,是我的不对。”
他再一次发挥了能屈能伸的本领,我道歉还不行嘛,反正你们也没有证据能证明我刚才心中想的是什么。
小贝遗憾地叹息了一声,她还以为许名扬能拿出来钱呢,然后给赢过来,她对自己的团队还是很有自信的,别看你许名扬是大人,但你才拿枪不长时间。
我们是小孩子,可我们练习过很多次了,虽然是小手枪,威力不大,但练习的时候也需要考虑下风向和后坐力,尤其是小男,枪最准了。
五十米靶子,枪枪十环,一百米靶子,枪枪上靶,主要是子弹威力小,打到那个距离就飘了。
要是比三十米速射决斗,你许名扬会被打成蜂窝,天赋,这就是天赋,谁让你小时候天赋没有开发出来。
发现赚不到许多钱的小贝眼珠转转,拉着其他几个孩子聚集到一起,嘀咕了起来,盼儿也挤进去,啊啊地叫着,似乎是想帮着出主意却想不出来好办法,所以着急了。
李隆基等人也不催促,尤其是李隆基,他很想看看,小家伙们又想出了什么馊主意,他非常了解小家伙们的本事,更寻常的孩子不一样。
当然,人家的教育方法也不一样,就有如自己的女儿盼儿,一路上可是见识到了,盼儿看别人烧水的时候,总是想要伸手过去试试。
若是自己教导,一定会告诉盼儿别伸手,开水热,能烫伤,盼儿要是还不理解,就一遍遍说,直到让她记住为止。
但小宝却是烧了一锅水,用温度计测着到了七十多度的时候,准备一盆兑了醋的凉水,让盼儿与同样好奇的珺几把手伸到七十多度的水中。
在盼儿兄妹被烫得叫了起来的时候,马上把两个人的手放到另一个盆中,然后才与其说,这水呀,烧到一定的时候会烫人。
并且拿来七十度之下的各种温度的水让二人尝试,不厌其烦,结果试了半个时辰,盼儿珺儿居然知道了,手放在热水中,再放到凉水中的时候,会感觉到凉水更凉。
不服不行啊,一般的人家,谁会为了这等事情,专门烧出来各种温度的水孩子去尝试呢?
但小宝能做出来,还振振有辞地说,这叫直接经验,是人接受和理解最快的经验吸取方式,间接经验就差了一点。
所以在有条件的情况下,要给孩子尽量多的得到直接经验的机会,前提是没有危险的情况下。
估计小贝他们没少接受过如此的直接经验吸取的教育,要不然不可能这般聪明。
一群小家伙不知道大人的心思,嘀咕了一会儿,依旧由小贝来处理对外的事情。
“这样吧,许名扬,咱们之间谈钱那就远了,咱们同朝为官,钱财乃身外之物,以其他事情为彩头吧,如何?”
小贝一副大人的样子,对许名扬说道。
许名扬好悬没被小贝的话给弄疯了,这这,这是孩子说的话?既然能说出来大人一样的话,会不清楚直呼别人姓名是件无礼的事情?
原来小家伙们还在记愁啊。
“也好,你们说什么,便是什么,只要我能做到的。”许名扬很大度地说道,现在可是有其他人在,装也得装出来个样子。
我是大人,不和你们小孩子计较,我与你们比打枪,是陪你们玩,没其他的想法。
“嗯!许卿既然说了,朕为你们作担保。”李隆基微微领首,算是给了许名扬一个面子,承认他先前不是为了小贝等人的钱。
小贝仰头问:“真的?”
许名扬一哆嗦,他已经怕小贝问这两个字了,现在很想先问一下,究竟赌的是什么,但又怕问出来,让皇上与别人小瞧了,于是只好点头:“真的。”
“好吧,信你一次,其实很简单,我们不赌钱,刚才说过了,谈钱不好,也不赌东西,东西也是钱买的,你放心,更不会说谁输了谁辞官,官是皇上伯伯给的,是庄严的,是神圣的,是不容亵渎的,是不?”
小贝的嘴皮子又利索起来。
许名扬点头,却暗自腹诽,你还知道是庄严与神圣?“皇上伯伯,四个字让你喊出来就与你说的相违了,你想说辞官,我也不答应,我要是请辞,官就真没了,你辞掉之后,说不定一转身会得到其他的官职,我与你皇上伯伯可没那么亲近。
小贝不去考虑许名扬心中如何想,继续说道:“许名扬啊,我们呢,一时半会儿的也无法离开陆州,你一年更是没做满,还有好几个月呢,明年开春之后你才能回去。
所以呢,我们都比较清闲,几乎是正天无事可做,当然,我们与你相对来说,稍微忙点,我们得学习,教导盼儿两个,还得听故事,至于吃饭睡觉什么的,相差不大,对吧?”
“你倒是快点说赌注是什么呀,我还提心吊胆的呢,怎么叫比较清闲,你是孩子,你自然清闲了,我可是一州刺史,我一天对,我也比较清闲,我这刺史没实权,百姓不需要我圭事,只需要我老老实实的便可。,许名扬想了想,再一次点头。
“你也承认了,是不?我说我们的彩头了哦,你赢了,我们给你做两个月的饭,我们做的,寻常人做梦都吃不到,两个月,我们不怕辛苦,可是一天只能做一顿。
你要是输了呢,你就跟着陆州的百姓在码头干两个月的活,不管什么活,安排给你你就干,只需要做一顿的饭的时间,身为地方官,当与百姓共甘苦,你说好不好。”
小贝把商量好的赌注说出来。
许名扬一听,有些犹豫,眼睛快速地扫了一圈,发现皇上在旁边看过来,想到即使输了,跟百姓在码头一同做事情,也是做给陛下看的,而且仅仅是一顿饭的时间,无所谓啊,不丢人。
若是赢了,也说不吃小贝等人做的饭,要表现得大度,当是哄孩子了,给皇上留个好印象。
于是说道:“好,我同意了。”
“咄!”小贝欢呼一声,扭头对着哥哥和姐姐说道:“其实我们一直想给你们做好东西吃,可我们不会呀,这下好了,我们输了,先用许名扬来试菜,两个月,我们天天做一样的饭菜给他吃,相信能练出来了。”
张小宝和王鹃lù出幸福的神sè。
许名扬傻了。
“哈哈哈,小贝,还有你的皇上伯伯呢。”李隆基大笑几声,提醒道。
“对,还有皇上伯伯你们,等我们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