嫔,不如去将军府做个名正言顺的夫人!而且,最最关键的一点,芳菲并没说,就算是当着罗迦,也没说,她答应尽力找药物,治疗小荷的不孕症。
那个时代的女人,不能生育,在一般人的家庭里,简直是一场超级的悲剧。
事实证明,小荷真的才是个最聪明的人!
她果然没有再去多事,本本分分地,守着自己的荣华富贵,珠宝首饰戴满头。
“我叫她在宫里,能多得意就有多得意!果然,她做得好极了。”
难怪小荷每天都拽得二五八万的,还谁都不敢去管她。
皇后不管,谁敢说半个字?
罗迦不停地叹息,不停地摇头。这就是老婆多了的麻烦。
她扬起头,无限地得意:“陛下,你说我是不是很厉害?”
这点小把戏,都写在她脸上呢!
罗迦好奇地问:“谁教你的?”
“张娘娘教的。她待我好,帮我出谋划策。”
他哈哈大笑,又不胜唏嘘,那么简单的一个人儿,回了宫,也不得不如此!宫廷,还真是复杂的地方!
她似笑非笑:“陛下,张婕妤一再给你献上美人,从小怜到小荷,你是不是该好好感谢感谢她?”
一切的争斗,都是芳菲和张婕妤的争斗。
男人当然不会想到女人的世界里,争夺比朝臣的争夺更加厉害。
她盯着陛下,这个怜香惜玉的陛下,对于献美有功的张婕妤,他会如何处置呢?
换言之,会不会处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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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入怀1
罗迦皱起眉头,“真没想到,张婕妤一再的多事!朕上一次都没追究她了,她还搞这么多事……”
“因为她恨我,非常恨我。”
“!!!”
“陛下,你不知道她为什么恨我么?这一切,其实都要怪你。”
罗迦苦笑一声,岂有不知的?的确,这一切,都是怪自己。可是,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不可能分成几半。
“她恨我夺走了她的宠爱……”
他摇头,这种感觉难以言明,其实,自己自始至终,对张婕妤都谈不上有什么太深的感情。新鲜感一过,宠爱自然就淡了。
“她就是喜欢跟我作对!反正她的目的便是将我赶走,巴不得我死掉最好……据说,她和左淑妃还做了木偶人诅咒我……”
罗迦勃然大怒:“当真?若真是如此,朕立即捉拿她们,真是不知好歹的东西……犯下如此大罪,就算是株连九族都不算过分。”
芳菲一把捉住他的胳膊,似笑非笑:“左淑妃早就把东西扔了,你何必再去怪罪她?而且,针刺木偶人这种把戏……”她微微咬着嘴唇,声音低下去,“我也是经常玩的……当年在神殿……唉,没用的,一点用处都没有,只不过是发泄发泄而已……”
罗迦长叹一声,搂住她的肩头,这个小魔鬼,长大了就变成了大魔鬼。自己命中的魔星。
“芳菲,你想怎么处置张婕妤?”
她眼前一亮。
“芳菲,这六宫的女子,今后一切都由你自行处置!升降,外放,一切由你,朕把这一部分权利完全给你。今后,你完全不必禀报朕。朕相信你自有分寸。”
她几乎乐得要哈哈大笑,这些人,都自己自行处置么?
她歪着脑袋,认真地想,该如何处置张婕妤呢?
她抱着罗迦的脖子,忽然软软地吹一口气:“陛下,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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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入怀2
罗迦搂着她柔软的腰肢,重重地叹息了一声。
“陛下,我忽然又不那么恨张婕妤了……”
“为什么?”
她只是笑,摇头,神情非常轻松。
“也罢,我现在先不理睬她,反正马上就是大祭了,等大祭之后再说。”
罗迦也如是想,对于自己的后宫,那是相当的头疼,到底该如何处置,只怕不是下放权利给皇后这么简单的事情。单靠她一人,是根本无法妥善处置的。
“陛下,我现在什么都不担心了。”
但是,罗迦却没她那么轻松,心想,张婕妤难道就这么简单的目的?他比芳菲更了解张婕妤,张婕妤心机深沉,绝不会拿出小荷这么一个甚至谈不上用心的计策就了事。这也太不符合张婕妤的手段了。
而且,自从张家兄弟出事后,张婕妤便有些古怪了。
此次,他总觉得有些古怪,但是蹊跷在何处,却完全说不上来。如果真的有什么,单靠芳菲,怎么解决得了?这个小人儿,万事以为自己不宠幸谁谁就天下太平了,可是,这些表面的纷争,才是小儿科;露在外面的,都不足为惧!可怕的是她根本看不到的那些东西。
但是,他也不想说出来,而且无法准确地表达;忽然想到阿当祭司,就更不愿意说了。
芳菲却丝毫也没意识到这些,但觉和陛下解开了心结,一切的一切,便心满意足了。
她如释重负,依偎在他的怀里,闭着眼睛。
罗迦看她红红的面颊,轻声地问:“小东西,为什么今天一切都肯告诉朕了?”
她慢慢地睁开眼睛,微微咬着嘴唇,低低地,几乎贴在他的唇边说话:“因为……我觉得你跟我是一伙的。陛下,你真好……”
那软软的声音,柔软的发梢,亲昵的依偎,时间仿佛如一条长长的线,缠缠绵绵地拉长,耳边,是十几年岁月的流淌,声音在脑海里回响:“父皇,你真好……父皇,你待我真好……陛下,你真好……陛下,我真喜欢你……”
月亮入怀3
许多许多年了,时间,竟然过得这么快,又这么漫长。经历了那么多风风雨雨,谁知道,那个人儿,竟然在自己身边,在自己怀里,而且会相伴永远。
这一刻,罗迦但觉眼眶酸涩,一伸手,紧紧地搂住怀里的小人儿,病后的身子那么疲倦,可心里却是滚烫的。
她悄悄地对着他的耳朵说话,如小孩子一般:“陛下,我真喜欢你耶……”
罗迦浑身几乎滚烫起来,那么亟不可待,就如一个激情涌动的少年,急促地呼吸:“小东西……小东西……朕永远都只喜欢小东西了……”
“呵呵……”
她咯咯地笑,身子被他牢牢地搂住,几乎要嵌入自己的身子里。
“小东西……小东西……”
灯光黯去,帷帐垂下,一屋子的旖旎缠绵。
无尽的激情散去,她的声音软得出奇:“陛下,我们早点休息,明日我再给你炙烤。后天就是祭祀大典了,你要很精神的出现。”
罗迦只是紧紧拉住她的手,其他什么都没说。这一次,她的声音,心灵,是发自内心的关心——
恍惚中,竟然是她第一次如此。
伴君如伴虎,所谓妻子儿女,都是君王的臣子,随时可以杀之废之,皇帝的任何心事,都不能敞开来谈。皇帝天生是吃政治这口饭的,搞政治的人,岂能有真正的轻松和真心?
这一次,居然在她面前毫无保留。
而她,也是如此毫无保留。
他在黑夜里,伸出手,搂住她,整个放在自己的胸口上,什么话都不说,只是轻轻摩挲那滑腻腻的背脊,心里,竟然是无比激动的,而且踏实。
生平不曾如此信任一个人,或者被一个人如此信任。
因为搂得太紧,她难以呼吸,坏了,又是那种“拥抱杀人法”了,她被紧紧地禁锢,头完全埋在他的胸口,只要一动,就如出头的蘑菇一般被生生按下去。
月亮入怀4
她只是咯咯地笑,细细地喘息:“陛下,放开我啦……陛下……”直到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罗迦才放开她,拉着她的手:“小东西,睡觉啦,不许吵我了。”
“是你吵我好不好?”
“是你!”
“我已经睡着了,不理你了。”
“你以为我会理你?哼。”
“芳菲……”
“睡着了,听不见了,不许叫我了……”
他笑起来,大掌一伸,揽住她的腰,沉沉睡去。
良久,芳菲听得罗迦的呼吸声沉沉的,他病了累了,这么久,终于轻松睡去了。黑夜中,她的手习惯性地握着他的手,因为握得太久,手指有点习惯性的麻麻的感觉!在这时,反而感到了难言的酸涩——这个男人,自己一辈子的依靠。今后,自己真的再也不能跟他赌气了。一定要好好地治好他的病,长长久久地陪着他。
她闭了眼睛,满脸的笑容。
这一夜,二人都睡得那么安详,甜蜜,一直在美梦里。
清晨。
又是一个艳阳天。
罗迦睁开眼睛,怀里的人儿也慢慢地睁开眼睛,嘴里嘟囔着呢喃。
“小东西……”
“嗯。”
“昨晚,朕做了一个梦,梦见月亮落在你的怀里。”
“啊?什么意思?”
他的手轻轻地抚摸在她的柔软的腹部,声音软得出奇:“小东西,你肯定怀孕了。人家说,梦见太阳会生儿子,梦见月亮就会生女儿……这里面,肯定是个小公主……”
她失笑,“陛下,你怎么信这个?一个梦而已。”
“怎么是梦而已?这是朕的直觉。朕就觉得有小宝贝了……也许,是昨夜才有的呢……”
她红了脸:“怎么会?你不要胡说啊。”
“朕哪里胡说了?朕的感觉向来没错,这一次,你肯定有小宝宝了……”
“!!!”
月亮入怀5
“这一次,朕好生休养着,从未酗酒,就是发病时,也只敢略喝了几口,都不敢多喝。芳菲,你放心,这次,一定是个健康的小宝贝……”
她捂着嘴巴,忽然有些心虚,怯怯地低下头,不敢接他的话头。
怀孕!!!自己怎么可能怀孕呢!那些药,虽然效果不大,但是,不可能毫无用处。
罗迦不经意地看她一眼,起身:“芳菲,一起去练剑?”
“啊……我好困……我好想再睡一会儿……陛下,今天我不练了。”
“小东西,你这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一百年也学不会剑法,快起来,凡事要持之以恒……”
“我……以后再学嘛……我懒得学……”
芳菲因为藏着心事,不想跟他一起,心想,等陛下出去了,自己今天一定得悄悄地把那个东西拿去扔了。
“芳菲,你的样子不对劲哟……”
“哪有?”
“是不是有事瞒着朕?”
“哪有?”
“真的没有?”
“真……的……真的啦……”
这是自己唯一瞒着他的一件事了。不说,打死不说。
罗迦也不再问了,这时,已经穿好衣服,站起来。
她的目光悄然跟随着他的身影,却见他走到前面,拉开柜子。
她一惊,几乎要尖叫出来。
只见陛下已经拿出一个小小的瓶子,拿在手上把玩,神情那么奇怪。
她吓得大气也不敢出一声,下意识地,就想躺下去,闭上眼睛,装作一切都没看到的样子。可是,心里那么紧张,根本无法躺下去,要是陛下发现了,怎么办?
私藏避孕药,拒绝为陛下生子,这算什么样的罪?这可是宫里的大忌啊!两个人之间关系才刚刚冰雪消融,如果又起了波折,该怎么办?
她悄悄地,惊恐地盯着他的侧影,真恨不得马上晕过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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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吓得闭上眼睛,悄悄地,想躺下去,蒙着头,当一只鸵鸟。
“芳菲……”
她不得不睁开眼睛,只见陛下倒出一颗药丸,仔细地看。她真恨不得冲过去抢了,看看看,药丸有什么好看的?可是,她却不敢吱声,什么都不敢说。
这时,但见陛下做了一个奇怪的举动,他拿着药丸,又看一眼,漫不经心地抬手一抛,准确地丢进嘴里。
她甚至完全忽略了他这样故意耍帅的举动,尖叫:“陛下,你干什么?你吃那什么东西……”
一个大男人,吃避孕的东西。
她几乎要跳下去,夺过那个东西。
“芳菲,你知道这是什么?”
“我我我我……我怎么会知道?”
“你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
他又倒出一颗。
芳菲已经急得满头大汗,“陛下,快扔了,不要吃。不许吃了……”
“哦?”
他咬一口,脆蹦蹦的,一口吞下去:“芳菲,又脆又香,你要不要吃一个?”
天下竟然有这样的男人!避孕药,也吃得这么香!
“陛下,你快扔了,你疯了……快扔啦……”
她这次真的跳下去,劈手就去抢夺那瓶子。
罗迦手一扬,将药瓶举高,他个子高,她踮着脚尖也够不着,急得几乎要跳脚了。
他又拿一颗丢进嘴里,笑得那么神秘:“芳菲,这不过是御医做的糖药丸而已,好吃又好玩,你紧张什么?”
她惊得目瞪口呆。
他重重地将药瓶放在桌上,一把就捞住了她,大掌放在她的屁股上,声音又沉又重:“芳菲,你在怕什么?”
“我……我……我……”
“你还敢撒谎?朕一再问你,就是要你老实坦白,可是,你竟然不说!芳菲,你真是太令朕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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