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在不停挣扎:“放开我,放开啦……”
连这个时候,她都还能反抗!真是不服气不行!
他只好松开她,嘿嘿一笑:“小东西,该你洗澡了。”
“不洗,不洗,坚决不洗……”
“由不得你了!来人!”
他穿着宽大的浴袍,十分舒适而悠闲地开门,两名宫人进来,立即换了洗澡水。然后退下去。
“小东西,该你了。”
“不!”
开玩笑,在他面前沐浴,岂不是自动羊入虎口?搞不好,他马上还要怪自己勾引他呢!
他促狭一笑:“我出去,你先洗。”
她眉头一皱,立即点头,“好好好,你先出去。”
等他一出去,自己马上将门反锁。
罗迦还真的转身就走。
芳菲本要松一口气的,只见罗迦走到门边,几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已经抽下了门上的门闩和铁锁,十分悠闲地拿在手里,随手一带门,声音闲闲地传来:“你好好洗着,我不会偷窥你的,放心!”
芳菲目瞪口呆。
这个老男人,简直奸诈得要命。
一步一步,跟对付敌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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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醒了出去看电影!
星期天更多点,今天(周六)就不更了
夜半倾诉1
她哀叹一声,身上的袍子还真的穿了2天,又没换洗,腻在身上真不是滋味。
她本是十分整洁之人,那是在神殿养成的习惯,尽管看到白色就讨厌,但是,干净,芬芳,却在骨子里扎了根。
水那么温热,她到了这里后,由于条件限制,只能草草梳洗,还真没享受过这样的待遇,稍微迟疑一下,洗个澡,当然是很舒服的选择。
但见门关得好好的,还是不放心,亲自搬了一把椅子去放在门前抵着,又拿了好几样重物压着,心想,没那么容易钻进来吧?她又贴着门听听外面的动静,心想,他会不会有什么不轨的意图?。
里面稀里哗啦顶门的声音,他早就听得清清楚楚,不屑一顾,那点东西,能抵挡得了什么?却强忍住笑,一本正经的:
“小东西,别防贼一样啦,朕说了不骚扰你就不骚扰你!”
“小东西,朕一言九鼎!”
哼,难道他是君子么?
从来就不是吧。
还说什么一言九鼎!
不过,这人有一点好处,答应了的事情,总是会说到做到。
这才放心地脱了衣服,浸入浴桶。
花瓣的芬芳,水的温热,一入肌理,一身的疲倦瞬间被荡涤干净。
神思微微地恍惚,到北武当这么久,第一次觉得几分轻松,真正的放松。但是,心里却是另一层的隐忧,自己到了现在的地步,到底该如何选择?
甚至想都不敢去想!
这一切,还由得自己去选择么?
自己的要求其实很简单,就是呆在这山里,水里,树林里,再也不要踏出去半步,难道,这也是什么非分的?
为什么这一点权利都没有?
只要北皇陛下在,休想有什么权利。她想,就不信他真正有什么耐心!真面目,是掩饰不了多久的!
她将身子整个浸在水里,不知是喜是悲。
半夜倾诉2
罗迦坐在门口,这一夜,月明星稀。
山里沉寂,偶尔几声鸦雀的叫声,更衬出山里的安宁和娴静。小木屋的位置在几颗古松之间,前面视野开阔,又凉风习习,一些野生花草的味道——
虽然不是皇宫的富丽堂皇,物质也不是那么丰富,但是,自然有它的特别的情调,山明水秀,美不胜收,就连空气呼吸进嘴里,也带着一点淡淡的花粉的甜蜜。
难怪那小东西会喜欢上这里!
自己也喜欢这里。
尤其,只有两个人的世界。
没有繁琐的奏折,没有忙碌的战争,没有朝堂政治,没有酒池肉林。
就只有自己,自己和她。
思绪陷入了早前的回忆——许多许多年前!
那时,芳菲还多小啊,小小的一个孩子,抱着自己的脖子:父皇,父皇,你真好!
眼里竟然微微地湿润!
本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耐心,如此惭愧,如此地抱着心碎的心疼。
因为她不一样!
十几年前就不一样了!
这天下,没有任何女子比得上——
那种一半女儿,一半情人的情怀。
就连他,也在吃惊这样的耐心!
现在才明白,一点也不意外!
只要坐在有她的空气里,心灵就那么静谧。
这是一种幸福。
世人都说皇帝好,可是,皇帝的高高在上的寂寞,谁又能体会到?
自己也是人,并不是一个麻木的木偶。当然有选择,有纵容自己所喜欢的女人的权利!
他惬意地神长腿,坐在花貂上。听着里面悉悉索索的水声。
那是一个女子在洗澡,柔软的身子,肥腻腻的身子,温暖的人体火炉——忽忽许多年过去了——诱惑却更强烈了!
尤其,在这样的夜晚听来,加以想象,几乎鼻血都要出来了。
心痒痒的,恨不得马上就冲进去。
那是一个难熬的折磨,却是一个良好的开始。
半夜倾诉3
尽管饱受着不能OOXX的痛苦,可是,仿佛一缕春风吹来,那是他没有见识过的她的另一面——仿佛一个无穷无尽的宝藏,她的真正的性子,自己所需要的天长地久,一切,很快就要唾手可得了。
他并不急于掠夺,而是等待,享受着这种慢慢发掘的快乐。
北武当的夜晚这么漫长,度假也这么漫长。
自己和她,还有什么不能言归于好的?
自己要的东西,从来没有逃脱的时候!
他忍受着甜蜜的煎熬,又吹几声口哨,第一次,觉得这夜晚如此浪漫。
忽然就心血来潮,他的声音大大的,让里面软软泡在水里的身子听得一清二楚:“小东西,我给你唱一支曲子,好不?”
“不!”
说不,就是要!
他竟然真的开始唱起来。
那是一首来自北国的歌曲:
敕勒川,阴山下,
天似穹庐,笼盖四野。
天苍苍,野茫茫,
风吹草低见牛羊。
……
这是芳菲第一次听到,呆了一下,想象着北国的画面,竟然真的栩栩如生。
“小东西,这是我们北国的民歌,怎么样?”
当然不错了,可是,不是他北皇陛下写的,得意什么?
“不要只以为南朝才有人,我们北人也一点不差……”
……
他一边说,一边又唱起来,声音十分洪亮,在夜晚的山间回荡,自由自在,无拘无束,这歌曲的能量仿佛越来越大,越来越辽阔,形成千军万马的气势,辽远而浩瀚。
她竟然不知道,北皇陛下还有这样的好嗓子!
其实,北人本就能歌善舞!
“小东西,好不好听?”
“……”
“小东西,你要不要我教你?”
这些个,听一遍就会了,谁要他教啊!
半夜倾诉4
“小东西,我有许多有趣的故事要讲给你听,你要不要听?”
谁要他讲什么故事啊!
“南朝的哟,你不是很喜欢那个啥嵇康么?我给你讲竹林七贤……”
拜托,王肃早就讲过了,还讲了许多名士的故事,讲过世说新语,谁要他北皇陛下一知半解地乱讲?
“芳菲,下一次战争,我带你去玩好不好?”
战争?去玩耍?
他以为他是商纣王?
……
他黔驴技穷,忽然哈哈大笑:“要不,我进来给你搓背?”
恶心死了!
她心惶惶的,真怕他“说到做到”。
“小东西?同意不?不回答就是同意了?我进来了?”
“不许进来!”
她声音尖锐,急急忙忙的。
“哇,小东西,要慢点洗,不要敷衍了事,我猜你很久都没有洗过澡了,你这么久没洗澡,身上不知多少的膈泥,现在才刚刚泡胀,膈泥洗不干净,淤积在身上,你就会长虱子了……”
芳菲几乎要吐出来。这个人,哪里像什么皇帝啊。
“我以前南征北战,在条件最艰苦的时候,三五个月不能换衣服,不能洗澡,就有许多士兵会生虱子……”
可恶,还以为他不知稼穑,原来是知道的。
莫非当年他皇帝陛下也生了虱子?
水那么舒服,可是,她还真不敢洗得久了,怕他迫不及待冲进来,一会儿后,就擦洗干净,赶紧拿了宽大的浴袍裹在身上,一找自己的衣服,乖乖不得了,除了被溅湿的脏的单衫,自己的衣服,竟然一件也不见了。
那些旧单衫呢?自己明明放在床边的衣橱里,虽然不多几件,但换洗总是够的,为什么忽然一件也没得了?
床上不知什么时候多出来的崭新的干净的丝绸的睡衣,锦缎一般。
顾不得了,总不能裸奔,三两下仓促地穿上。
正在系最后一颗扣子,一人破门而入。
半夜倾诉5
正在系最后一颗扣子,一人破门而入。
他在外面,实在忍不住了,胸膛里,一腔的热血几乎要迸射出来,比经受了酷刑更让人难受,完全无法容忍。
他推门,那抵挡的椅子简直不堪一击,哗啦一声倒在地上。
他敏捷地越过椅子。
芳菲拿着的睡衣,几乎是下意识地套下去——那睡衣也那么变态,柔软的一层纱。
顿时露出浑身的曲线。
她惊慌失措。
他的目光却落在她的胸口——眼巴巴地盯着那雾里看花——隔了一层,更是倍增诱惑!
新沐浴的人儿,头发上还滴着水,脸红扑扑的,神情紧张如小鹿。只下意识地,拼命拉住衣襟,紧紧地拉住,不让自己走光!
也不要让罗迦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不行,不能让他看到!
他张开双臂,她立即要闪身,却被他捉住,原是拿着一块大的帕子,看着她湿漉漉的头发,声音柔得出奇:“小东西,我给你擦擦……你不能湿了身子,会受寒的……”
他的手擦在她湿漉漉的头发上,胸膛却紧紧贴着她只着一层薄纱衣的身子上,这哪里是帮忙,简直是揩油嘛。
她愤愤地,伸手去推他,正抵在他敞开的胸膛上,他轻笑一声,俯身就亲在那红润芬芳的嘴唇上。
一旦撬开,就得寸进尺,她的舌尖都是香甜的,带着那种腻腻的记忆的味道。
“唔唔……放开我……”
他放开,不顾她的怒目而视,飞快地,又在她的嘴唇上亲一下,笑得又狡猾又邪恶:“芳菲,这是工钱!北皇陛下几曾替人家干活?现在替你擦头发,你难道不该付工钱?工钱,这是工钱!”
男女之间,女人往往弱在这里。
实在是没有办法。
打不赢,骂不赢。
赶不走,逃不了。
还能怎样?
半夜缠绵6
好女也怕郎来缠!
何况,这个男人已经跟自己纠结了一辈子。
就如戏耍老鼠的猫咪,翘着胡子,那么得意,猎物尽在掌控之中,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
芳菲只能远远地,距离他哪怕是稍微再远一点,免得遭了偷袭。
“我要睡觉了,你出去!”
“不行,得等你头发干了才能睡觉。”他十分严肃,“你自己都是医生,难道还不明白?不能再受寒了……”
她冷笑一声,他自己想那个啥,却总是说得冠冕堂皇的。
这一夜,月白风清。
罗迦的心情好得出奇,山间日月长,没有任何的娱乐活动,这样的日子,最适合的娱乐便是——OOXX!
而且,澡都洗好了,一对散发着芬芳的男女,不那个啥,简直太说不过去了。
他故意敞开着胸膛,露出自己结实的胸肌,又暗暗纳闷,这个小东西,怎么就色诱不了呢?就算不是皇帝吧,自己哪怕是个普通男人,这副身子,总是很有点本钱的吧?
他如是想着,也如是说:“芳菲,我们,要不要做点啥?”
她充满了警惕地看着他:“陛下,请你自重!”
“哦?如何自重?”
他的咸猪手伸过来,放在她的肩上。
“放开……”
“不!”
不OOXX的话,难道摸也摸不得?
芳菲被那双大手把持着,简直节节败退,仿佛自己的阵地,一天天在失守,崩溃!
陛下才来两天不到,这个恶魔,就要威逼着自己投降!
做梦!
“小东西,我是想请你给我看看这些东西……”他邪邪一笑,在她面前坐下,“小东西,你是不是想歪了?你希望我干什么?当然,如果你希望的话,我很乐意配合……”
她懒得和他斗嘴,好奇地看着他打开在桌上的一堆卷宗,都是高公公送来的。历来的北武当之行,都不是纯粹的度假,大半的国家大事,也是在这里裁决的。
半夜缠绵7
“芳菲,你给我念念……”他看她双眼发光,她喜欢看这些东西,比珍珠宝贝还喜欢得多。
“不想念……”
“你以前不是很喜欢看的?”
她承认,以前的确很有兴趣,因为,那样脑子才会真正的思考,才会忙碌,而不是毫无意义的整天伤风叹月,或者跟其他女人争风吃醋。
闲在皇宫,没事干,当然喜欢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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