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子王妃---爱心果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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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子王妃---爱心果冻-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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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姜侧妃正难受的看着开始准备穿嫁衣的女儿,难受得已经抹起泪来,看见曲妈妈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她忙将她拉进里间厢房。

一进去,曲妈妈便狗腿的禀报道:“太太,不好了,那小蹄子察觉嫁妆单子有异,正去找她的单子,准备和咱们核对呢!”

“真的?”姜侧妃反射性的瞪大眼睛,忙拍了拍腿道:“千防万防没防到这个,都怪我一时大意,被喜悦冲昏头脑,一会要是靖王来了,她要闹事,咱们白府的面子都没了。这面子倒不重要,可要传出去我和芯柔贪她嫁妆,芯柔以后在夫家如何立足?”

“那怎么办?”曲妈妈思索完之后,突然抬眸阴冷的道:“太太,要不先想办法把她困住,等这嫁妆运走之后,再放她出来,到时候她想闹便闹,不过,嫁妆她是一分都拿不到了。”

姜侧妃思索一下,淡淡点头道:“你去想想办法,看有什么办法能将她困死。”

“母亲,我有办法。”

两人才说完,便听到身后白芯画的声音,吓得姜侧妃猛一拍腿,冷冷瞪向她,“你来干什么?”

没想到这秘密竟然让宁贱人的女儿知道了,她从来都知道,这白芯画不是什么简单角色,没想到年纪轻轻,就如此有城府,要是以后嫁人了,还得了。

白芯画似笑非笑的看向姜侧妃,一字一顿道:“现在我知道太太你的秘密,除非你杀了我,否则睨偷郡主嫁妆的事不出一天便会传得到处都是。不过,我可以帮你稳住郡主,你必须得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姜侧妃知道那白芯蕊的能力,她会武功,为人又精明厉害,如果没有点手段,还真的拿不下她。

可是这白芯画突然冲进来,真让她极其厌恶,好像自己所有秘密她都知道一般。

白芯画神秘一笑,“你别管就是了,总之,我会帮你拖住她。事成之后,你得答应我,分一半她的嫁妆给我。”

“一半嫁妆?你真是狮子大开口。”曲妈妈冷哼一声,果然是宁庶妃生的,有其母必有其女,不要脸。

姜侧妃同样阴测测的看向白芯画,眼里是浓浓的不屑,沉声道:“我记得郡主曾经说过一句话,极品总是成对对、成队队、成堆堆的出现。你和你娘亲,都是极品中的极品!”

这话她虽然听不太懂,可的的确确听白芯蕊说过,目前这话用在白芯画两母女身上最合适。小小年纪就恬不知耻的来算计东西,太无耻了。

白芯画不仅不生气,反而笑眯眯的看向姜侧妃,“太太睨现在嘴皮子耍得起劲,如果你不答应我,我立马将这事告诉父亲,看父亲如何处置你。父亲处置睨倒是小事,父亲要扣下这些嫁妆还给郡主,才是真正的大事。”

“你?你敢威胁我?”姜侧妃气得咬死一口银牙,这小贱人真狠,竟然想现在去告密,如果她真去告了,这批嫁妆一定运不出府,到时候,老爷一定会插手此事,将嫁妆一分不差的还给芯蕊。

想到这里,姜侧妃眼里闪过一丝算计,精明冰冷的看向白芯画,思索一下道:“好,你要一半,我给你,你现在就去稳住郡主。”

“签了字据再说。”她白芯画可不是傻的,说完后,她将刚才临时写好的字据摊在桌上,冷傲的看向姜侧妃。

姜侧妃脸上露出抹冷笑,“好,我这就签。”

签就签,到时候,白芯画有没有小命要那些银子,还是个未知数。

刷刷签完自己的大名,姜侧妃觉得从头顶凉到脚底,这白芯画,果然是个角色,深得她娘真传。

白芯画将字据揣好之后,迅速出了厢房,这时候隔靖王来迎亲,大约还有四个时辰,她有足够的时间稳住白芯蕊。

她想过,白芯蕊武功太高,她只得用其他方法将她困住,比如用迷散粉。

才走出院子,白芯画就看到白芯蕊正立在那里,当即,她朝白芯蕊招手笑道:“大姐,你怎么在这里?”

白芯蕊不经意的回眸,便看到笑意盎然走过来的白芯画,“六妹,什么事?”

“一定要有事才能找姐姐么,姐姐,三姐就快出嫁,我准备送她一只龙蛇兔,你和我去看看?”白芯画故意装着没事的看向左边院子里,拉着白芯蕊就上前。

白芯蕊在心底轻嘲,这么烂的借口,亏她说的出来,罢了,将计就计,她倒要看看这白芯画在耍什么花样。

才走进院子里,白芯画就朝井边的一只小笼子跑去,在跑到笼子跟前时,她大惊失色的道:“姐姐,不好了,兔子不见了,你快帮我找找。”

“好的。”白芯蕊嘴里应着,目光却在打量这里的环境,这是东偏院,与正屋的大院只有一墙之隔,是平常仆妇居住的,因为现在仆妇们都去正屋干活,所以这里冷清孤寂,一个人都没有。

看着水井边的枯草,白芯蕊突然觉得风萧萧兮,心里寒兮!

白芯画已经爬在墙跟前仔细寻找她的小兔,一边找一边着急得直跺脚,白芯蕊扫了她一眼,也转身帮她找起来。

找了一会儿,她也学着白芯画的模样,躬起身子开始在草丛里找,找了一会,她发现没有,便慢慢走到井边,将头探到井前,想看看那只兔子掉到井中去没有。

就在白芯蕊将头靠近井沿时,突然,她眼里闪过一缕浓浓的锋芒,冷瞥了眼身后缓缓靠近的影子。

想阴她,回炉再造过再来!

就在白芯画慢慢凑过来猛地伸手,想将白芯蕊推到井下时,只见前方的白衣女子一个凌厉侧身,双眼犀利的睨向身后白芯画的脚踝,右腿猛地一勾,右手此时同时加力,猛地扳过白芯画的身子,将她哗的一声抽向井里。

只听“扑通”一阵水声,白芯画就像一条白绫飞进水井里,溅起阵阵水花,接着,便是她无休止的呼救声。

白芯蕊冷地拍了拍手,眉锋一挑,朝井里大喊道:“想推我下去,你还嫩了点,别以为我白芯蕊是这么好欺负的。”

“姐姐,你救我,救救我……你怎么要这样对我?”白芯画一边在水底扑腾,右边一边去抓边上的石壁,左、右腿同时开始蹬着。

她万万没想到,这白芯蕊的机灵超过她的想象,她想趁她不注意时,从后边将她推进井中,然后再盖上井盖,让人一天都发现不了她,这样姜侧妃就能顺利将嫁妆运出去。

可她才出手,自己就先被她踢了下来,她真是得不偿失。

白芯蕊笑眯眯的拿起边上的木井盖,毫不费力的将它搬到井沿上,朝水底的白芯画露出个古灵精怪的笑容,“妹妹,和姐姐斗,你的确蠢了点!我不知道你出于什么原因想推我下去,但我想告诉你,你现在……上不来了,你就在里边等死吧!”

说到后边,她脸上的笑容早收敛住,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狠辣,她可不是任人宰割的小绵羊,而是任何人都惹不起的大灰狼。

该狠则狠,该柔则柔,大概是平时她笑太多了,以致于这些人都没太重视她,丝毫不注意她的实力。看来,她以后得加倍嚣张些。

“姐姐,救我,我错了,呜鸣,我错了……”井底好黑,白芯画好害怕,井水又凉又冻,冻得她牙齿直打颤,这下,她多后悔自己没用迷散粉,那药一洒,说不定就成功了。

白芯蕊慢慢将井盖固定在边缘上,轻轻朝洞口挪去,眼里早嵌起阵阵凉意,冷漠而深沉的道:“你对我不仁,就别怪我对你不义。我早警告过你,少与我作对,你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碰我的底线,这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去死!”

说完,白芯蕊慢慢将井盖盖到井上,直到密得不透一丝风,里面只传来白芯画阵阵沉闷的呐喊声,白芯蕊刨倒不是真的想闷死她,只想吓吓她,在走的时候,又将井盖挪了一下,使里面能透点空气进去。

办完这一切,白芯蕊攸地将手中的一张纸团抛了抛,这还是刚才推白芯画下去时,在她兜里顺来的。

她慢慢展开纸团,在看到上边姜侧妃和白芯画的落款和红手印时,眼底立带讥诮,嘴角的微笑清冷逼人,没想到,这两人打的是她嫁妆的主意,怪不怪,这两人都是人心不足蛇吞象,贪太多了。

而这边姜侧妃妃,见婵、绛红都匆匆忙忙的找白芯蕊去了,自以为白芯画计策成功,在仔细检视过一干嫁妆后,便命人守在嫁妆前,安心等着靖王上门迎娶女儿。

这时候的白芯柔,已经打扮得十分漂亮,果然是第一美人,各个守在她面前的丫鬟们全都宛若看到天上下凡的仙子,个个惊为天人,果然,出嫁的新娘是最美的。

姜侧妃不放心,又去外面看了又看,在没看到白芯蕊的影子后,安心的坐在厢房数时间,等下午到来。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姜侧妃迅速起身,还以为靖王的人提前来迎亲了,当即高兴得脸上荡出一朵花儿来。

“姑爷来了?”姜侧妃有些高估了自己女儿在靖王眼中的价值,忙一脸媚笑的迎了出去,当地走出去时,发现前来的只有白芯蕊和雪婵、绛红,而她们身后,跟着拿着几十大布袋的二喜、三喜、四喜。

“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姜侧妃有些瑟缩的缩了缩瞳孔,那该死的白芯画,她不是…

“怎么?太太,见到我很惊讶?我不是被白芯画关起来或者弄掉了,怎么能活生生的来检视自己的嫁妆?”白芯蕊冷然接过姜侧妃的话,明眸慧黠的看向她。

“你的嫁妆?你什么嫁妆。”姜侧妃看着面前落落大方,沉稳镇定,且十分有气场的女子时,心里突然开始发起毛来,只得勉强撑着气场回应。她可没忘记这小蹄子的手段,之前她那些手段,差点把白己吓趴了。

白芯蕊睨了眼边上怒目而视的曲妈妈、意妈妈,还有姜侧妃一干子女、狗腿等人,不紧不慢的走到白芯柔身侧,将手中那张纸条放到她眼前晃了下,待白芯柔看清楚一脸羞红之后,攸地将纸条收回。

一看到这条纸条,姜侧妃当即火了,这不是她和白芯画答的字据,怎么到白芯蕊身上来了。

这个时候,白芯蕊也没忘记栽赃,当即冷仰起头,朝姜侧妃厉声道:“太太,你和白芯画勾结想谋夺我嫁妆的事,纸条上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上边还有你的手印和签名。还有,这里的十只箱子,里边有一半是我母后留我的嫁妆,你心真黑啊,手笔这么大,瞒着爹,偷偷将我嫁妆取出来给三妹,爹早就说过,没他和我的允许,谁也不许动这批嫁妆,你这个蠢货!”

“什么?你说我是蠢货?”姜侧妃拍了拍胸脯,她活了这么大半辈子,还没人敢说她是蠢货,面前光彩夺目的女子,真像刺瞎她的眼。

“你就是蠢货、蠢货!”白芯蕊冷哼一声,且重复了一句,将字据放好后,淡淡道:“你不知道吧?白芯画可是和我一体的,在你和她了字据后,她转眼就把字据给了我,因为害怕与心狠手辣的太太对质,她现在早躲回芷芸苑了。”

“什么?”姜侧妃惊呼一声,感觉一种冰冷感从脚底凉到头顶,浑身麻麻的,当着几个子女,她差点麻得抬不起头来。

太没脸了,她和白芯画商议夺白芯蕊嫁妆的事,全让儿子女儿们听去,她们会认为她是什么!

白辰逸沉寂的站在一旁,他平素就很少说话,像个小大人似的舞文弄墨,练剑习武,很少掺合到女人们的事来,这一次,他仍旧淡淡站在边上,一言不发。

白芯蕊则在了老娘一眼后,一脸剜向白芯蕊,气恨的道:“大姐,你都向靖王要了二十万银子,还在乎这些嫁妆?”

“三妹你弄错了,那二十万两是靖王给我的补偿,这些嫁妆是我娘亲给我的遗物,而且,这里的宝贝,可比二十万值钱多了,光是三妹你颈上带的这条南海镶珠项链,就是无价之宝,要不,我带着这些嫁妆嫁给靖王,你拿二十万银子,咱俩换?”白芯蕊不紧不慢的说完,修长的玉指向前一伸,在那一瞬间,快而狠的将白芯柔脖子上的项链给摘了下来,又是一个反手,将白芯柔头上、耳朵上所有昂贵的饰物全都摘到手里,吓得白芯柔惊叫一声,再看镜中的自己,_没了珍珠美饰的修饰,一下子黯淡好多。

姜侧妃见状,忙呀的一声扑了上去,伸手就想夺白芯蕊手里的东西,女子一个凌厉转身,右膝一顶,一腿顶在姜侧妃肚子上,顶得她当即滚落在地上,疼得叫爹叫妈的,白芯柔等人忙凑上去关注她。

白芯蕊冷笑的看向众人,轻咬嘴角,沉声道:“别挣扎了,就是你们所有人上,都不是我的对手。”

她真不屑用手来打她们,那伤了她的手,所以用脚和腿,是最快也最狠的招。

姜侧妃冷得在地上直叫唤,当即撒泼似的道:“天哪,这个没良心的东西,竟然打自己母亲,老天爷,你看看,她来夺我们白府的财产来了,她就是个掠夺狂。”

白芯蕊才懒得理这泼妇怎么说,往后朝婵蝉、绛红、三喜一招,潇洒绝伦的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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