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你也会,人家炼的可好了,只是比师兄差了那么一点点,嗯,就是一点点。”
“人家什么都会炼,炼丹呀,药石呀,要不我带你去看看我的‘宝贝’们吧。”说道炼丹,清蕙一脸的兴奋,大眼睛眨啊眨的,期待的神色不需言表。
“不用了,我相信清蕙,说的,等有机会再参观清蕙的‘宝贝’。”
“对了,我想问一下清蕙知道爆竹吗?”杨暕开始试探问道,这清蕙放在后世就一研究狂人,所不定她就是自己要找的高人。
“知道呀,我还自己做过拿来玩呢,还改变过里面的量,那响声真大呀,把好多师兄们都吓了一跳,最后被师傅禁止了。”说着还幽怨的瞥了一眼玄清道长。
“我~”玄清道长有口难言,你一个女孩子家家去弄那个我能不禁止吗,要不然这个道观早就被你弄得鸡犬不宁了。
“是这样啊,杨大哥家有地方也有很好多东西可以给清蕙研究,清蕙愿不愿意去杨大哥家玩玩?”狼外婆终于向小红帽伸出了狼狼之爪。
“真的?”一听有好东西,清蕙一脸的兴奋加期待。
“不过师傅说女孩子不能随便出去,更不能随便和男人玩。”清蕙弱弱的答道,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真是惹人怜爱。
这时就记得师父的话了?
“罢,罢。清蕙想下山玩玩就玩玩吧,有你杨大哥在,你闯再大的祸相信他都能解决的,记得回来看为师就好了。”玄清道长也知道,就算清蕙不想下山,,杨暕也不见得会放人到还不如答应来得好。
“耶,师傅最好了。放心,我玩够了就会回来的。”清蕙像一只百灵鸟一样蹦蹦跳跳
就怕你玩不够不愿意回来。玄清道长在心里一个劲地摇头。不过也好,这丫头红尘未了,不适合呆在山上,迟早会离开这里的。
“对了,清蕙姓什么?家住哪里?”杨暕问道,总不能一直这样叫吧,总得知道人家的姓氏吧。
“这个,清蕙是我早些年外出时见到的一个弃婴,看她无父无母怪可伶的,我就收养了她,给她取名清蕙,至于姓氏就不知道了。”玄清道长答道
“对不起,我不知道还有这段隐情,请原谅。”杨暕赶忙道歉,一不小心就勾出了人家的伤心事。
“没事,清蕙虽然没有父母,但师父和师兄们都对清蕙很好,我很开心,没有就没有嘛,没什么的。”清蕙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只有玄清道长知道,清蕙这几年一直在偷偷地注意着上山来游玩、祈福的一家人,眼里总不觉得流露出羡慕和失望之色。
“嗯,没关系,既然没有姓氏,那么清蕙从今开始就姓杨了,杨清蕙,做本王的妹妹,我朝的清蕙郡主。”杨暕郑重的说道,多一个妹妹也好,自己一个人来到这个时代,虽然有这具身体的亲人在,但是却感受不到任何的亲情,更别说皇家无亲情,只有南阳公主还好一点那她当哥哥。
“真的?真的吗?”清蕙一脸的期待,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发抖。
“嗯,是真的。”杨暕重重的点头,疼爱的揉了揉她的小脑袋。
“我有哥哥了!我有亲人了。”巨大的欣喜包围着她,让她感到无比的幸福,在屋里的每一个人面前都重复这句话。
“我要和所有师兄们说说,让他们都知道清蕙终于有亲人了。”说着跑了出去
“哎,这么多年了,终于看到她真正发自内心的笑了,为了不让她想起自己的身世,她想做什么我都不怎么拦着。”玄清道长感慨着,他知道,从今天开始终南山再也没有一个叫清蕙的人了,同时,这世上将会多出一个叫杨清蕙的郡主。自己不知道是替她感到高兴还是感到可惜。
第二十章 再会房杜
睡在太师椅上,迎着冬日的阳光,一种久违的惬意熏得杨暕直想睡。所有出征前的事都差不多准备好了,就等过了上元节,等到青州地方的潜虬和飞鸿传来青州具体情况就可以启程了。
有人也许会说兵贵神速,杨暕在京城耽搁了这么些天,早就错过了一些时机。其实不然,兵贵神速这话没错,但是在没做好准备的情况下出兵,那就等于死路一条,想不输都不可能。
虽然顶着个河南道行军大总管的名头,但自己手中真正掌握的力量也就只有这三千来人,各地的兵几乎都被杨广抽调的差不多了,而且到了地方也是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你想别人调兵,别人给你来一个敷衍了事那就完了。
所以平叛一事还得要靠杨暕自己,兵要慢慢练、慢慢招;情况也要摸透。等一切准备就绪了,或许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时机,但是那样才能够稳扎稳打,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话又说回来,王薄才刚叛乱不久,正是气焰最盛的时候,这时候去也未必是最好的时机。等过一段时间,等到气焰已去,变得骄傲自大的时候,那才是最佳时机,虽然那个时候其实力达到最大,但却相对安全,只要来一场大败,他们就将一败涂地。
“嘭~嘭”
“我x,地震了?”
就在杨暕美美享受生活的时候,突然传来两声巨响,差点没把他从椅子上给摔下去。
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拿到真的是地震了?因为不想被人打扰,所以他的院子里一个护卫都没有,想问一下都找不到人。
不好!突然想到了什么,杨暕拔腿就跑。
果不其然,杨暕刚跑到北跨院门口,便看见一群人围在一座倒塌的房子面前,那烟尘还飘得老高。
杨暕心里不由得一纠,赶忙分开人群,还好,一位少女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虽然蓬头垢面,衣衫尽是灰尘。待看到杨暕后,马上低头玩弄着衣角,一副无辜的样子,我见犹怜,只是那狡黠的大眼睛还在不停的转着,只不过没有人发现罢了。
“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杨暕赶紧走过去看看那少女有没有受伤
“没有,还好跑得快。”那少女感到不好意思,没想到杨暕居然没有怪她。
“没有就好,以后注意点,刚才差点吓死大哥了。”杨暕溺爱的揉着那少女的头,不用说,那少女就是杨清蕙了,昨天刚跟杨暕回府就迫不及待的向杨暕要地方捣鼓她的宝贝。
“嗯,知道了,我以后会注意的,谢谢大哥。”清蕙感动的说道,想不到杨暕真的把自己当做妹妹一样看待,自己闯了祸他也不责骂,真的就像是自己的亲哥哥一样疼爱自己。
周围的人知道这个少女是自己主子昨天带回来的刚认的妹妹,所以众人并没有出声责骂,但是眼神里有些幸灾乐祸的也不少,在看到杨暕不仅没有责骂这个少女,还那么疼爱她,就知道这个少女的身份在杨暕心里的重量了,众人以后必定会把他当做真正的郡主来伺候。
当然,这只是一个小插曲,让众人管住嘴巴,并对外说是拆房子(事实上也就是拆房子),就让大家都散了。
经这事一闹,杨暕也没了兴致,只得躲进书房里继续奋战,把后世的先进理论都要默写出来,想凭一人之力推动这个时代做跳跃式发展,不过这些都要等他掌握这江山才能实施了,不过缺不耽误现在把那些什么民主共和、君主立宪的主张灌输给一些值得培养的人。
就在杨暕写得不亦乐乎的时候,一只信鸽飞了进来,能直接飞进书房的信鸽除了飞鸿用来传递消息的以外,这个时代还没开始使用信鸽,不过据说草原上开始有人用饲养的鹰来传递消息。
杨暕取下信鸽身上的信条,心中不由得一喜。
“小顺子。”杨暕朝外面喊了一声
“奴才在,主子有什么吩咐?”忠实的跟班总是随叫随到
“去备马,跟我出去一趟。”
“是,主子。不过我们要去哪?”可千万别去什么山的了,太累人了。
“问那么多干嘛,让你怎么做就怎么做,是不是不想跟着去呀,好啊,我可以换人。”杨暕淡淡的说道,小样,看我不敲打你一下。
“啊~不是,我这就去。”我的妈呀,太吓人了,主子竟然想换人,可千万别呀,我听话还不行吗。小顺子一路小跑着去办事了。
大兴城外三里亭,有两个人在喝着小酒
“克明呀,这大冷的天你叫我出来这个地方喝什么酒?还不如去我府上或者找家酒楼,重比这个地方来的舒坦。”
“乔松,你忘了这是什么地方了?”
克明、玄桥?可不是杨暕想要找的两位大神级助理吗。
“三里亭呀,怎么会不知道?”房玄龄反问道
“既然知道是三里亭,那么你还不明白吗?”杜如晦老神在在的摸着下马的那几缕青丝。
“你是想?……”房玄龄一脸的难以置信
“没错,我想乔松也和我一样在猜测为什么齐王不来拜访吧。听说他去韩家拜访了请了一个叫李靖的人,李靖当时在京城颇受一些大臣的赞誉,但是我俩自认也不输于他,可为什么他就是不来呢,难道他真的没眼光?”
“没眼光肯定不是了,要不然也不会抓住机会崛起,更不会有那般论赞天下的眼光和智慧。可是我就纳了闷,怎么左等右等都等不来呢。乔松也很郁闷吧。”杜如晦故作无奈状。
“可不是吗,他当时吊足了我们的胃口却洒然而去,难道还真的想让我们自己去登门投靠?他不知道礼贤下士更让人好感倍生吗?”房玄龄也有些惨然
“既然他不来,咱们也不好登门投效,那么我只好邀乔松来此等候了。”杜断房谋,果然够果断。
“克明派人放出消息了?”房玄龄感到惊讶
“没有,我想如果他连我们在这都不知道,那么也就证明他是纸上谈兵而已了,那也就值不得我们投效了。”话是这么说,可杜如晦眼睛里仍是闪烁着期望的眼神。
“好!既然这样,那么我们就在这里小酌,等一等是否真有明主出现吧。”房玄龄道,他也知道,这应该是最好的方式了。
大兴城外,官道上两匹马在飞奔着。
“主子,你等等我。”小顺子在后面一个劲地追赶着真不知道自己的主子又发现什么宝了,骑得那么快,奈何骑术不够,远远落后了。
“我在前面的三里亭等你,自己过来。”杨暕头也不回的说
“呶,咱们等的人终于来了,果然没让我们失望。”杜如晦眯着眼看着远处的烟尘说道
三里亭,顾名思义,离大兴城也不过三里,建在一个小土坡上,可以清楚看得见大兴城。开始是用来迎接友人的地方,也就是为了表示重视出城三里相迎,当然没有十里相送那么隆重。
不一会杨暕便来到了亭子前面,下马,直奔房杜二人处。
“两位先生好生悠闲啊,可怜杨某在家无聊着,也不见两位相邀,真是太过分了。”杨暕一来便坐在案几旁,好像和两人很熟一样,似乎对两人吃独食没叫上他一脸不满。
“呵呵,杨兄不是来了吗,你看我们都多备了一副碗筷,正等着杨兄的大驾呢。”杜如晦一脸的捉狭,等的正主出现了,心情也格外的好,居然开起了玩笑。
“好啊,你们俩原来早就算计好了,就等我入瓮呢。”杨暕也笑了
“既然两位在等本王,那么也应该知道本王的来意了吧。”
第二十一章 智囊团终成
杨暕终于不再隐瞒身份,想隐瞒也没用,人家早就已经猜到了,再矫情不免有些做作的嫌疑了。
“哦~王爷不再隐瞒身份了?”房玄龄也打趣道。
“隐瞒身份?何来隐瞒身份一说,本王早就告诉过两位先生本王的姓名了嘛。不要告诉我平两位先生的大才还猜不出本王是谁,别说两位不信,连本王都不信,如果真的那样,就算是本王看错人了。”杨建认真的说道
“王爷何以见得我俩有大才?只是凭王爷的一时猜测吗?”杜如晦问道
都说文人酸,其实也是有道理的,因为文人们说话老喜欢打机锋,本来就是这个意思,或者本来就是这样想的非得要别人说出来,自己却死不承认。
“如果本王说我有未卜先知的识人只能,两位相信吗?”杨暕白了他们俩一眼,死要面子的两个人。
“想必两位先生也看得出李世明乃是百年不遇的贤能,如果有机遇的话或许能成就一番霸业,那么两位为何又不选他呢,难道就是因为本王当初的那一番话吗?”都让你们别扯这些没用的了,看,到我刁难你们了吧。
“这只是一方面的原因,我们何尝看不出李世民未来的成就,只不过王爷的话让我们觉得王爷才更值得我们追随。”
“那一句‘兴,百姓苦;亡,百姓苦’的话从来都只能出于底层人士的话。作为统治阶层,虽然也知道这句话,但是他们永远是不会说出来的,就算门说出来,那也无外乎两种人。一种是政治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