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五代当军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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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五代当军阀- 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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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休,无非是想给自己找个不相信地借口罢了。可他却忘了问最后要的一个问题,敌军距此不足百里是何时之事。他还没有从震惊之中清醒,后军又是一阵大乱。
    “怎么回事,难道真以为我没有军法了?”眼见这次乱得更凶。阵脚都动了。他怒喝道。但军中已经大哗了。“敌军!敌军攻过来了!”
    早已被史弘肇、高行周的猛烈攻击吓破胆的赵兵(即武顺藩镇军,赵王王部队)眼见后方也出现了大队的敌人。领头的骑兵以锋矢之阵突了过来,那迫人的气势,让他们没有去考虑这支敌军数量,不少人开始胡乱放箭,更多的人是扔下武器逃命去了。
    “果然是惊弓之鸟!”那当先的年轻军人大吼道:“将他们赶进河中!”
    千余骑兵构成地箭锋,此刻距离晋军官兵的后军不足五百尺。南风方烈,他们乘风而来,携着滚滚黄尘,一时间,赵兵根本无法判断对方人数。
    “迎击,迎击!”王声嘶力竭地吼叫,却没有几人听他。黄尘让赵兵睁不开眼,他们只得到急促地马蹄声一阵紧似一阵,有些惊惶失措的士兵发出凄厉地惨叫,似乎敌人就在身前。而在他身边的同伴连忙挥动武器,去攻击那尚距他们有段距离的敌人,结果反倒同自己人打成一团。
    “没用的东西!”那年轻校尉将手中银枪轮开,一个赵兵的脑袋上立即闪现一个窟窿,脑浆混杂着血水洒了周围同伴一脸,周围的赵兵尚不及抹去,那鬼影般的银枪般又点了过来,刺入另一侧一个赵兵地胸脯之间,拉出一道长长地口子,被枪煞搅碎的内腑与肠子自创口中挤了出来,那士兵狂叫着用手去抓住这些,想将它们塞回去,但他地努力只坚持了一半,一匹战马奔来,撞倒了他,他倒在血泊之中,任那马蹄在身上践踏而过。那年轻校尉突入敌军从中,战马咆哮声里,他挥舞银枪,所到之处敌军尽皆变色。他似乎心中积有怨气,出招都极为狠毒干脆,中枪者皆是一击毙命,片刻之间他连人带马,便都化作血红之色。
    “不必惊慌,不要乱。”王大叫起来,敌军骑兵虽然勇锐,但衣甲却是杂乱不堪,也不是精锐燕骑的气势滔天,他脑中急转,猛然喝道:“大伙不必害怕,这只是流寇而已!”
    但在乱军之中,有几人能听得他的叫喊,后军根本未能有效的抵抗,便被挠成一团,很快溃丧散。而败兵又将左中右三军冲乱,原本就无心作战的士兵,倾刻间如鸟兽散。
    “杀!”王知道此时再不用恐怖手段,是无法镇住这些毫无斗志的官兵了,敌人的数量如今可以看出来,不过千余骑兵,后面尚有数千步兵,比之这边数万晋军官兵,处于绝对劣势,只需扛住对方冲击的锋锐,那么尚有重整旗鼓的可能。
    他将大刀连边劈出,一连砍翻几个惊惶失措的部将,双目皆赤地对侍卫吼道:“有怯敌乱阵者,立杀无赦!”他那百余骑侍卫骑士齐声大喝:“怯敌乱阵者,立杀无赦!”这百余人的声音同时发出,比王一人是要响亮得多。
    “不过是魏博流寇而已,没有什么可怕的,全军将士就地抵抗,不得擅退一步!”
    这一回,在他附近的赵兵都听到了他的喝声,得知来者并非他们畏之如虎的李军,而只是流窜的魏博军,精神不由一振,胆气也壮了许多。
    这才杀得有趣!”那年轻校尉眼见敌人由散乱到重整,不惊反而哈哈大笑,他的骑兵此刻突到晋军官兵阵中最厚实处,锐气已经消耗过半,但步卒此刻也跟了上来,又是一阵掩杀。
    王眼见阵脚渐渐稳住,心中略微安定,只要不被冲散,打起消耗战来这队骑兵绝非自己对手。他抹了抹额头的冷汗,但就在此时,军中又传来惊呼之声。
    这次惊呼则是来自河畔的前军,在河对岸的高行周终于动了!
    数十艘大小不一的船,满载着刀枪林立的燕军,正迎风强行渡河。虽然逆风使得船不能悬帆全速前进,但那速度,要渡过沱水无需半个时辰!
    “糟糕!”一想到在河边腹背受敌的不利之局,而且有一方是让他们损失惨重的燕军,晋军官兵便不禁胆战心惊,王费尽力气稳住的阵脚立刻又大乱。那骑在马上的年轻校尉摆枪示意部下分散,将骑队阵中的混乱迅速扩展开来。
    王再也无法控制住局面,他一拍马,这许多年的军旅生涯,让他见机逃命的功夫长了不少。在侍卫簇拥之下,他向西方斜斜败了下去,倾刻间,数万大军作鸟兽散。
    “是我们的人,终于找到他们了!”那年轻校尉看着燕军船只并未登陆,他们在赵军四散奔逃之后便不再前进,而是满怀戒备地止在河中心,他振臂呼道:“是哪位将军的队伍?我要见李大人!”





    第六卷 第二百一十一章 妾名宁儿 宁儿再现
     更新时间:2009…3…16 0:35:23 本章字数:5468

    高行周怔了怔,他方才见赵军军阵之上烟尘四起一片杀声,推断赵军军队起了兵变,故此不失时机率部过河,当看出对方好像是梁军之后,便下令各船不得再进。
    离得最近的梁军只可能是杨师厚的天雄军,魏博均越过疆界来到晋地,而且深入晋军境内两百余里,这让高行周极为吃惊,这只证明一件事,那便是在这十日之内,天雄节镇发生了巨变。
    “这是高行周将军的队伍!”副将特意重重念了高行周三字,经此一仗,高行周也将成为李军中的绝对主力,他们这些副将也觉得荣耀,“你是何人,为何要见李大人?”
    “果然如此。”那年轻校尉显得欣喜异常,高声大叫道:“我是高行圭,高行周的堂兄!”
    “兄长?”
    高行周听的分明,却因隔得太远,不敢肯定是不是高行圭,转头示意副将再试探一番,副将会意,随即大声道:“高将军不在此处,要见他你放下武器一个人随我来!”
    “我又不是你的俘虏,如果让我那弟弟知道迟早要扒了你的皮!”那年轻军人怒骂了声,回头道:“你们说如何?”
    “我们全凭将军作主。”其余手下校尉相互看了看,眼中射出绝望之色,如今他们已经无路可走,若非如此,也不会来投靠李了“李大人究竟在何处?”高行圭声音中带着些许怒气。
    “不必理他,调转船头回营。”高行周冷冷下令,他觉得魏博军来此。定然没有什么好事,反倒可能是一小股流寇或者李存勖使得一个阴险之计,虽然可能关系wар.ㄧбΚ.Сn到大局的变化,但也有鹰眼的情报传送过来,无需从他们口中再打听什么消息。
    “罢了罢了!”那年轻地魏博军将领见燕军调转船头不再搭理,绝望地呼道:“派只船过来,我随你去便是!”
    等高行周派出的小舟将他接上大船,一个卫兵故意在他怀中摸索了几下,然后道:“确实没有携兵器!”
    高行圭盛怒难平,船只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前来接应的小校可以清楚看到他胸脯起伏,听到他粗重的鼻息声。
    随着船只越来越近,高行周看清了来人的面貌,心情一阵激动,来人果然是高行圭,自一年留下一封信函后消失,说是办一件很重要的事,没想到却是隐身于魏博军中。
    “自己人,快。列阵迎接。”
    一声令下,两旁列阵,军容肃整,旌旗烈烈。好不雄壮。
    “大哥。”
    “二弟。”
    两人重重的抱在了一起,高行周神情异常激动:“大哥,这些年你可好?”
    高行圭摆了摆手道:“闲话先不说了,先带我去找节度大人?”
    “何事如此紧急,这两年大哥在何处去了。为何作天雄军装扮?”
    “这就是节度大人的利害了,此乃节度大人的一招伏笔,一年前大人就料到魏博将有巨变,使我暗中潜伏于杨师厚军中,眼下天雄节镇果然大乱,杨师厚暴亡,各军叛乱,再加上李存勖的大军压境,天雄快归于晋矣!”
    “啊!形势尽然如此紧急!”
    高行圭略一迟疑。道:“如今李存勖已经占据天雄一半,要不了多久李存勖就要全部占据魏博了,据可靠消息,李存勖正兵分两路要与我军决战。”
    高行圭这几句说得极平淡,但言语中给高行周带来地震撼,却可以用惊天动地来形容。天雄军十万大军。竟然在这不足一月的时间内烟消云散。而李存勖不但做到这一点,甚至还进一步乘胜追击。来征讨在井陉关作战的燕军,不用问,那幽州老巢定然也面临着周德威的猛烈攻击了。首当其冲者,便应是他的故乡武州。
    “李存勖当真如此利害!”念及此刻正值燕军战略目标实现和未实现之间,李存勖象是早算好一般突然发难,燕军不唯打下的战果可能要拱手送人,而且连基业都有危险,高行周不由得血往上涌,重重一拍桌几。
    “天雄如此庞大的基业为何败的这么快?”
    “杨师厚突然暴亡,李存勖令人挑唆召德节度使张筠与天雄节度使贺德伦各自称王,两者都互派使者令对方撤去尊号,原本手足兄弟,结果却……结果却自相残杀。”高行圭略略深呼吸,在魏博的这两年他也对魏博积累了不少感情,但他还是有一吐为快的冲动,他静了静,又道:“如今唯有张彦地银枪效节军在苦苦支持,不然的话魏博全部归于晋矣!”
    “你说李存勖兵分二路?”
    “对,一路攻打武州,另一路尾随于我,此时只怕已经到了武顺境内了!”
    高行周长长吸了口气,如果高行圭所言不差,一统大局的杨师厚已死,雄霸一时的魏博军分崩离析,李存勖无需亲自出马便可将之平定。此刻李存勖,已经统合了晋军全部精锐兵力,征讨燕军将是举国来犯了。
    “来人!”高行圭高声发令命道:“立刻腾出船来,过河将剩余地兄弟军接来,如果我料不差,李存勖老贼之所以未曾将他们灭于国内,便是欲驱之入义昌(沧州),为他开路。”
    “大哥,我不能离开此处,若是李存勖大军来此,我将让他不能前进一步。”下完命令,高行周又转向高行圭,越在危机之时,他表面上反而越镇静。但他却可以感觉自己心中怦怦直跳。
    刚刚与数倍于己的赵军对峙,紧接着便又要面对不知数量的晋军部队,没料到自己初次独当一面,便遇上连番地硬仗。“大哥,我令人陪你去见大人,你的部下留在此处助我退敌,如何?”
    高行圭深知这一要求是无法拒绝地。兵?”神色有些仓皇的谢铭面前,李勃然大怒,敬新磨让谢铭带来的话。让他觉得受到了羞辱。
    “咳咳。”敬翔咳了两声,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脸色缓了缓,道:“谢铭你辛苦了,此次只怪我起先太小看这奸贼。原来这奸贼,并非无能之辈。”说到后来,李眼中射出奇特的光来,似乎迫不及待要见上一见那老奸巨滑的敬新磨。
    “那奸贼确实可怕,他太会装,我先后见他十余次。却从来没有察觉他发现了我的身份。”谢铭沮丧地道。
    “无妨,一路劳顿,你先去歇息吧。”敬翔替李将谢铭安置下去,再回营来道:“明公以为呢?”
    “虽说我取下义武之后便不准备进军。但如今若是就此住手,倒有些象是听命于奸贼了。”李苦笑道。
    “大局为重,一时之辱算得什么。我只担心部下士卒那儿无法交等,大军出征,若是不一举占得最有利的形势。今后可能就完全不是李存勖之敌了。”
    李微微闭上眼,轻轻揪着自己地短须,道:“确实如此,暂时还需作出进攻地声势,待易、定、祁三州都安定下来,我军再退不迟。”
    “禀藩帅,帐外有一孤身女子求见。”近卫走进帐来,神色之间有些奇特,向来来求见者。不是欲投靠的士人,便是当地父老,还从未有女子前来求见的。
    “有一女子?”李与史弘肇对望一眼,他生性不喜与女子交往,但别人以礼求见,他又不得不见。因此勉强道:“请她进来。”
    “她说……她说要藩帅亲自出去迎接。”
    李敬翔又对视一眼。目光中都充满疑惑。帐内其余人脸上露出古怪的笑意。李正当壮年,却都不好淫靡。但外边的女子却点名要李相迎,莫非做了哪种对不起那女子之事?
    “我去见见吧。”李无奈,此时正是收揽民心之时,这孤身女子求见,若不是有什么困难,便是有什么奇冤,二人若是不见,传出去于燕军声誉不利。
    远远望见那一身素妆的常人女子身影,李只觉得极为陌生,确信并不曾见过其人。近了些发现这女子用长长纱罩斗笠遮住了自己地面容,站立地姿态倒婷婷玉立,纹丝不动,显然是家教极严。
    “我便是李,请问姑娘有何事情?”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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