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在瞒着我,但是好像的的确确并没有害我的心思,因为神眼之下我也感觉不到一丝敌意,我总有一种感觉,花娟娟真的很神秘,绝对不会和她说的一样简单,她和那个孙婆婆都是一样的神秘,这个女人我感觉应该并没有受制于人,反倒是孙婆婆修为上也不如她强,就算是她们在吉利的掩饰,但是却不能做的滴水不漏,毕竟一夜的时间还是太短。
这一路我不停的呼唤着小胖,眼看着快要出了镇子,前面就是公共汽车站了,我迟疑下来,如果找不到小胖,我哪里能回去,将小胖自己丢下生死不知,那也太不近人情了,正当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忽然从不远处的一个角落里冲出一道身影,可不正是小胖。
飞快的窜到我的身旁,瞬间攀上了我的肩膀,还是一副害怕的样子,眼光扫过前面的花娟娟,身子不由得一缩,还没等我说话,前面花娟娟若有所感,猛地回过头来,不经意间我察觉到花娟娟眼中闪过一道寒光,让我心中一凌。
“好大一只老鼠,这是你养的那只吗?”花娟娟一脸的惊奇,还真是少见这么大的老鼠。
说着,花娟娟慢慢的朝我靠过来,哪知道还不等靠近,小胖忽然身子一抖,猛地钻进我的怀里,在我怀里瑟瑟发抖,显然对花娟娟怕极了,一时间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我却明白一件事,那就是花娟娟肯定对小胖做过什么,所以小胖才会那么害怕,只是仔细想来又不太可能,昨天一天小胖几乎都在我的身上,那时候还没有事情,到了晚上,花娟娟有整晚和我在一起,那么小胖为何对花娟娟那么害怕呢,有心询问小胖,但是花娟娟在身边,我又没办法开口。
“呵呵,看来小胖好像很害怕你呢。”我故意说这句话,想看看花娟娟什么反应,俗话说做贼心虚,哪知道花娟娟却是一脸的平静,我心里有一丝疑惑,略一沉吟便轻笑道:“要不是我知道,还以为你追打过小胖呢,你看它吓得。”
花娟娟面色不变,只是无奈的嘟了嘟嘴,随即露出一对小虎牙,哼了一声:“真是的,从来都是美女怕老鼠,怎么到我这就变成老鼠怕美女了,难道我这摸样还能吓老鼠不成。”
看花娟娟一脸的自然,却又不像是有什么想法,我更加迷惑了,和花娟娟闲聊了几句,便已经踏上了去昆明的班车,车上人不多,只有十几个人,倒也不挤的慌,我便和花娟娟坐到一起,我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一路上看着风景。
天有不测风云,我怎么也没有料到坐趟车都能遇到别人一辈子也遇不上的事情,刚刚出了镇子不远,转过几个山头,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就忽然有两个染着黄毛的年轻人上了车,一开始大家也没注意,只是有些奇怪,这两个年轻人怎么会从这里上车而已。
哪知道走出不远,这两个年轻人却忽然站了起来,每人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其中那个高个子冲到司机身边,将匕首指着司机大喝道:“停车,哥们和大家商量点事情,快点,别逼着哥们动手。”
司机眼看着这种情形很是害怕,老老实实地把车靠边停了下来,于是两个年轻人一脸狞笑的朝我们这些乘客走来,冷森森的道:“各位,最近我们兄弟手头有点紧,想跟大家伙借点钱花,我们是求财不求命,希望大吉配合一点,免得伤了和气。”
说着说着,已经走到最前面的两个乘客身边,那是一对中年夫妇,显然是想要去昆明办事的,老实巴交的摸样,遇到这种事情,已经吓得一脸的惊慌,女的更是轻轻抽泣起来,眼看着那年轻人那匕首逼住那男人,那人身子微微颤抖着,紧紧地捂住怀里,一脸的哀求:“大哥,我这是去给媳妇看病的,您两位就行行好,就放过我们吧,求你们了——”
哪知道话未说完,那年轻人脸色一变,轻轻地拿着匕首在那中年人胳膊上划了一下,登时有血迹溢了出来,那中年人吃痛缩了一下胳膊,脸上的畏惧神色更浓,只是强忍着疼痛,却还想哀求一下:“两位大哥,你们就当是做善事了,我媳妇赶着要做手术,要是耽误了可就要命了,你们就饶了——”
‘啪’的一声,那个矮个子一巴掌重重的打在那中年人脸上,将中年人打得一懵,下意识的用手去捂住脸,那矮个子趁机一把伸进那中年人怀里,果然掏出一只信封,看上去不薄,好像有很多钱的样子,如果都是百元的,只怕就要有好几万呢,趁着那年轻人打开之际,里面果然全都是百元大钞,看来果真是有急事的样子。
我皱了皱眉头,心中怒火冲起,正要站起来呵斥,到了现在,对付两个劫匪还是不在话下,不过小儿科而已,哪知道我刚起来半个身子,话才到嘴边的时候,眼光刚好扫过花娟娟的脸上,看这个花娟娟一脸的淡定,浑不在意的样子,我忽然心中一动,便又坐了回去,想要看看花娟娟的反应,或者能看出些什么呢,这不正是个试探的好机会呢。
只是没有想到事情的发展却出乎我意料,那中那边人反应过来,趁着那两人正朝后面走来,脸色大变,竟然奋不顾身的扑了上去,我原以为会扑上来拼命,心中一震,知道这一个人拼不过那两个年轻人,不由大惊,正要站起来动手,哪知道那种人却一下子抱住那年轻人的大腿哀求道:“大哥,我求求你了,我媳妇等着用这钱救命呢,你行行好就放过我们这一回吧,等以后我有了钱再给你补上,我求求你们了,你们就可怜可怜我们吧。”
我一下子呆住了,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如果不是这样懦弱的人太多,这世界上也不会有这么多猖狂的人,如果不是所有人都看着无动于衷,也不会有人大胆到这种地步,只是我这一呆,那矮个子脸上闪过一股子暴孽气息,猛地一抬腿将中年人踹了个跟头,这一脚踹的够狠,登时将中年人踹的惨呼一声,一下子跌坐在车上,猛的一咳,竟然咳出一口血来。
我再也忍不住了,从座位上一跃而起,单手在前面座子上一撑,然后人像一条鱼一般,从花娟娟与车顶子的上方划过,然后身形一转落在地上,趁着那两名年轻人还没反应过来,一声冷哼,双手结印,已经在那两人身上一点,登时将那两人定在那里。
只是将那两人盯住还不算完,心中怒火横生,猛地抬起腿,一脚一个将两人踹了出去,然后上去也不管是脸还是哪里,用力踹了下去,可怜那两人动也不能动,生生的承受着我的怒火,好半晌,我忽然惊觉好像有些不对劲,因为太安静了,没有了刚才的惨嚎声,低头朝二人望去,却发现二人眼睛突出,一脸的恐惧,嘴里赫赫作响,却喊不出声音来,显然是中了某种法术,我心中一呆,回头朝花娟娟望去,却见花娟娟老神在在的坐在那里,见我回头,还冲着我笑,很显然这两人是被花娟娟施了法术不能说话出声,只是什么时候动的手,我竟然毫无察觉,心中一凌,花娟娟果然高深莫测。
呆愣了一下,伸手从那矮个子手中将钱拿过来,然后径自走到还跌坐在地上,不知所措的那中年人身边,伸手将那中年人扶起来,沉声道:“大哥,你没事吧?”
那中年人显然是呗眼前的这一幕吓呆了,只是机械的点了点头:“没事,没事——”
“都吐血了还说没事,是不是受了内伤了,这是你的钱那好吧,以后这种事情勇敢一些,就不会有这种人大胆妄为了。”我有些怒其不争,愤愤的将信封丢进中年人手里,却忍不住责备中年人。
那中年人脸色一暗,一脸的羞愧,微微有咳嗦了一声,又咳出一口血,却还是木木的道:“我——对不起,我——”
显然是我的话让他难过,只是看着他又吐了口血,我心里的怒气一下子又消散了,皱了皱眉,将手搭在中年人的手腕上,度过去一道灵气,中年人登时精神一震,我叹了口气:“等下了车,你还是赶快去医院看看吧,别是伤了内脏。”
“我真的没事,这是老毛病了,谢谢你,大兄弟,要不是你,我媳妇的手术可就没法做了,那可就要了命了。”中年人一脸的感激,混不在乎自己的身体。
老毛病,这样子咳血可不是好现象,说不定就是要命的病,只可惜我不懂得什么医术,不会给人看病,只是康体符也好,还是生肌咒也罢,那只能针对外伤,对于病症好像并没有什么效果,我倒是有心帮中年人一把,但是却又一筹莫展,正迟疑间,却忽然听花娟娟嘿了一声:“这人是肺痨,也就是肺结核,又俗称痨病。”
第二百五十一章 指点
闻言我一呆,傻傻的回过头去,望着花娟娟,只是花娟娟却一脸的淡然,仿佛根本就不曾发生过什么,见我一脸的疑惑,不由得轻笑一声:“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呀,我懂的一些医术,这人是得了痨病,嘿,命火三盏灭了两盏,怕是活不了多久了。”
话音落下,毫不关心的将头转向一旁,只是那中年人却脸色大变,两滴眼泪从眼眶中流出,却并没有多大的反应,显然是自己早就知道命不久矣,但是一旁一直轻轻抽泣的妇女却忽然脸色大变,猛地站起来,扑将过来,一把拉住中年人的胳膊,身子因为激动而在微微颤抖,惊声道:“老谢,那女孩说的都是真的是不是,你一直在瞒着我,一直都说没事,是不是——”
中年人神色一黯,轻轻叹了口气,只是爱怜的看了妇女一眼,脸如死沉,轻轻抚摸着妇女的头发:“老婆,我不敢和你说,你心脏不好,根本就不能激动,我早知道自己这身体不行了,只是我已经没救了,所以想把你的病治好,不然的话咱们的孩子还没成年,总待有个人照顾他吧。”
说完,一声长叹,脸上却是一脸的温柔,说的虽然平淡,却不免让人动容,好一对苦命的夫妻,男人命不久矣,女人心脏不好,还等着做手术,只是家庭情况显然很不好,从他们身上的衣服就能看得出来,好不容易凑了一笔钱,准备去给女人看病,却还有遇上这种事情,当真是流年不利,命运忐忑,听的人心中不是滋味,我都差一点掉泪。
女人趴在那人怀里哭了起来,一张脸煞白煞白,男人抹了抹嘴角的血迹,却还柔声劝慰女人:“别哭了,你不能激动不知道呀,不用管我,只要你好好地,就算是我死了,也不会有什么牵挂,好了,别哭了,都哭得这么难看了,让别人笑话。”
听着男人的话,我眼中一酸,将头别到一边,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忽然听女人哭声一顿,等我再回头去看的时候,那女人却已经昏厥过去,一张脸惨白已经没有了气机,将男人吓得脸色惨变,惊呼道:“老婆,老婆,你这是怎么了,可不要吓我,你——”
我心中一震,身形一闪,已经闪到男人身边,伸手搭在女人手上,只是等我明白过来,却才想起自己好像真的什么也不懂,这样做只是一种本能而已,自己根本不懂医术,神色一呆,咬了咬牙,将一股灵气渡了过去,但是却丝毫不见效果。
急切间,我心中忽然一动,猛然间目光转向花娟娟,只希望花娟娟能够帮我一下,只是花娟娟此时只是冷眼相望,丝毫不见有要帮忙的样子,我皱了皱眉,心中升起一丝厌恶,却将这股厌恶压了下去,深吸了口气:“花姑娘,你懂得医术,快帮忙看一看,这女人是怎么了?”
花娟娟叹了口气,轻轻摇了摇头:“这女人应该是先天性的心室狭窄,而且还这样激动,肯定是脑血管崩裂,此时如果送去医院的话,或者还有救,但是晚了的话,只怕就没有救了。”
脑血管破裂,我听过这病,知识并不知道急救知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一昂男人已经记得哭了出来,只是哀求着我帮忙救一救女人,这时候我或者已经被男人看做唯一的救星,此时男人已经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已经傻了眼。
“司机,回龙场镇,这里离龙场镇最近,回去还能赶得及救人。”我大喝一声,将正在不知所措的司机吓得一哆嗦,微微一呆,朝我慌忙的点了点头,想也不想就已经转了方向盘,朝龙场镇有开了回去。
只是就在这紧急的时刻,我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会有人轻呼了一声:“不能回去,我还有一笔业务要去谈,耽误了就是几十万,你们这样耽误了谁给我负责。”
听了这话,那一瞬间,我一股子鲜血上涌,只感觉脑袋一热,心中差点给气炸了,回头望向那个说话的人,那是一个穿着西装的家伙,见我猛然间望过去,将他吓了一跳,不由得一缩身子,脸现惊容,吃吃的道:“你——你想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