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的意思也没有,我忽然明白了韩涛的心情,其实并不是嘲笑我,只是他也心里难受,可能要比我难受的多,但是韩涛不是我,我可以掉泪,但是韩涛不会,想哭了,有努力克制着,索性那嘲弄我作为一种发泄,和我一打闹,什么也就过去了,他也不会忍不住哭出来,看着韩涛脸上的那副勉强的笑容,我心中一酸。
第二百零九章 归向何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韦春花父女俩才止住哭声,相互间又说了些话,听的人始终心里酸酸的,我在心里都不知道流了多少泪,可惜作为男人我不能随便流泪,有时候我都感觉为自己悲哀,男人真不容易呀,正在我哀叹之时,却听韦老头咳嗦了一声,径自望着我:“小伙子,谢谢你让我和我女儿能够和好,作为父亲这是我最大的幸福,不过我还是要劝你一句,还是早些回去吧,伽罗密宗可不是你们俩个能对付得了的,就算是你只针对一个人,但是伽罗密宗的人,他们对外说不出的团结,而且教义极其极端,如果你杀了他们的人,只怕就要面对他们的报复,到时候你的家人就要麻烦了,没有绝对的把握绝对不能和他们正面为敌呀,我这是良心话。”
看着韦老头一本正经的样子,我心中却只有苦笑,轻轻摇了摇头:“前辈,只怕你这句话已经说晚了,我已经不止一次的和伽罗密宗的人对上手了,而且还杀了不少他们的外围弟子,或者还有几个骨干弟子呢,就算是我退却,只怕他们也不会那么轻易放过我的。”
韦老头一呆,脸色大变,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劝解我,迟疑了半晌,咬了咬牙:“小伙子,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也不多说了,你一定要小心家人被他们报复,只是你尽量不要牵连别人,那我就告诉你一些我们巫师联盟知道的消息,或者对你有帮助。”
我心中一震,这不正是我想知道的消息吗,韦老头肯江这个消息告诉我,却不知道心中挣扎了多久才做出这个决定,就凭韦老头不想招惹麻烦,一见面就想将我们逐走,这其中的决心也就不言而喻,尽管我无数次想要知道这个消息,但是看着眼中尚有泪花的父女俩,我心中忽然一阵悸动,迟疑了一下:“前辈,如果为难还是不要告诉我了。”
哪知道韦老头却是一脸苦笑的摇了摇头:“不用劝我,其实我告不告诉你都是一个样,只要你不退走,一旦你和伽罗密宗的人发生冲突,如果你们死了也就罢了,但是伽罗密宗的人只要死了,他们一定会查询你们的踪迹,早晚会找到我女儿这里,到时候结果还是一样,去年的时候,就是因为一个茅山道宗的笛子前来查探伽罗密宗的消息,结果他将伽罗密宗的一个骨干弟子斩杀,还杀了不少外围弟子,最后扬长而去,伽罗密宗一时间拿茅山道宗无奈,却将那名弟子曾经住过的旅店,凡是帮助过他的人,只要被查出来的,就全被杀死了,可怜那旅店老板一家五口,到现在还是悬案呢。”
叹息了一声,韦老头咬了咬牙:“我告诉你吧,伽罗密宗在云贵这边每一个城市都有分坛,像贵阳这种省会城市,就有不下于三个分坛,这些年我们明察暗访,已经基本上掌握了三个分坛的基本情况,这三个分坛每一个都有十几名骨干弟子,加上近百名外围弟子,平时也不确定固定行踪,所谓分坛也没有固定场所,至少每天都会通过一种秘密方法联络,只是他们的骨干弟子很神秘,到现在也查不到几个分坛主的行踪,所以我们也就一直没敢轻易下手,生怕落下一个,就会招来狠烈的报复。”
说到这里,韦老头脸上显出一副凝重:“不过这么多年,我们巫师联盟和伽罗密宗不但杀伐,对他们有了很多了解,其实所谓的伽罗密宗分为两派,一派是激进派,他们得到教义很极端,一派是保守派,秉承最原始的教义,相对来说比较温和,很少会危害他人,其中两派有分为许多的小宗派,特别是激进派,据我们所知不下几十个宗派,各自有各自的势力,你所有找的应该是激进派的黑尸宗,他们以炼尸为手段,这些年为了扩展根基,一直都在倒卖人体器官,前些年已经害过不少人,曾经引起云贵之地几十个大小宗门的大力围剿,甚至于保守派都曾经对他们出过手,到了后来甚至和一些激进派管械恶化,也曾有过几次冲突,现在已经基本上消声觅迹了,但是始终在暗中活动,只不过如今在云贵之地,势力大减,如果你们想要对付他们,我奉劝你最好不要和其他的宗派起冲突,特别是保守派,否则树敌过多,对你们一点好处也没有的。”
听完韦老头的话,我才意识到原来伽罗密宗竟然这样复杂,幸亏现在知道了一下实情,不然的话,将伽罗密宗一竿子打死,四处树敌,那可真是危险的事情,如果只是对付这个黑尸宗的话,想必应该不至于引起太大的反弹。
韦老头沉默了一会,最终咬了咬牙,取出一张纸,然后奋笔疾书,不一会交给我一张东西,竟然是伽罗密宗的势力分布图,虽然很简单,但是我最少可以知道个大概,那上面特意标注了几个最极端的宗派的图腾,其中就有黑尸宗的图腾,那是一个奇怪的生物,我也叫不上名字来,四爪独首,却是三只眼睛,有尾巴如镰刀,韦老头静默了一阵,才低声道:“这是黑尸宗供奉的图腾三眼碧金兽,传说是上古时期的一种食尸兽,原来好像是叫当毒。”
看着手中的这张东西,我心中升起一丝感激,有了这东西,我可以规避很多麻烦,沉意了半晌,我朝韦老头一抱拳沉声道:“多谢前辈的一番心意,我——”
韦老头摆了摆手,苦笑着摇了摇头:“别谢我,其实我更希望你们能多少几个伽罗密宗的混蛋,可惜我心有顾忌不敢动手,不然的话,我倒是愿意拼死相助你们,能杀一个算一个,我在指点你们一下,从这里离开之后,哪里也不用去,你们可以去找一个人,他叫侯成杰,此人是当年另一个被屠寨的幸存者,他那一个寨子就只活了他一个人,这些年来他一直在想把发诛杀伽罗密宗的人,而且他是一个人,没有亲人朋友,也不怕报复,你们可以去他那里,最少不会连累别人。”
侯成杰,我心中一阵默然,听了韦老头的一番话,我还在想,自己从这里离开去哪里,旅馆时不能住了,那会害了别人的,难道只能睡大马路吗,正为此事犯愁,既然有这样一个人,想必可以得到很多帮助,而且多一个熟悉此地的人手,想不那侯成杰对伽罗密宗那是相当熟悉,而且也绝不会出卖我们的,心中一动,和韩涛对望一眼,然后一起炒韦老头躬了躬身:“多谢前辈指点,不知道前辈可还有要交代的,如果你没有的话,那我们还是赶快离开,免得连累你们。”
韦老头摇了摇头,一脸的无奈和苦涩,扭头看了看韦春花:“哪还有什么指点,这是侯成杰的地址,到了你就说是我让你们过去的,等你们走了,我和小花也不能在这里呆了,明天一早就把店子关了,回大首领的苍龙大寨去。”
我们一阵默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就是因为我们在这里做了一晚,就要害的别人连生意都不能做了,这以后可该怎么混日子呢,一时间心里涌上一种负罪感,却又很无奈,除非能放弃报仇,只是叶老伯的大仇又让谁去报,又如何对得起叶老伯的大恩大德。
从旅店出来,我和韩涛回望一眼,各自深深地叹了口气,韩涛还摇着头苦笑道:“刚哥,真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一个结果,看来以后咱们却不能找地方随便住随便吃了,要是那侯成杰不收留咱们,总不能去睡大马路吧。”
我也只有摇头苦笑,在这种地方简直就是风声鹤唳,不但不能随便和人接触,还不敢随意结交朋友,看了看手中的地址,小营街四九六号,我不由得叹了口气,这地方是哪里我们根本就一点概念也没有,这小营街在哪里?
两个人茫然的走在大街上,此时都是半夜了,我也感觉到有点困,可惜没地方休息,偏偏可恨的是还下着秋雨,虽然很小,但是却带来一丝丝秋凉,隐隐的感觉肚子有些饿。
默默的走着,我找的那些游神到底没有给我找来消息,只是眼下却不知道去处,只能茫然的走着,半夜里偶尔还有出租车开过,只是几次想打个出租,但是每一次都会犹豫,心里总会担心,会不会因为打个车,将来呗伽罗密宗的人知道了,会害得人家家破人亡,那我们罪过可就大了。
半夜里,雨越下越大,竟然有密集起来的趁势,我和韩涛只能委屈的挤在一处公交车的候车亭里,两个人傻不啦叽的坐着,冷风卷起,让我们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看着偶尔的行人和车辆,我们心中说不出的无奈,半晌,韩涛肚子咕了一声,见我望过去,韩涛苦笑道:“刚哥,我有些饿了,咱们怎么办?”
“我也饿了,这大半夜的,又不敢找个旅店,谁也不敢睡,连买个东西都不敢,你说咱们以后的日子可该怎么过呀。”我叹了口气,一脸的无奈,想一想就感觉郁闷,又饿又冷,这样下去,不用等和伽罗密宗接触,我们自己就要倒下了。
第二百一十章 小营街
挨了一阵子,韩涛的肚子不争气的越来越叫得欢实,我也不好受,两人相对而望,还有一脸的苦涩和无奈,终于韩涛还是忍不住了,猛地站起来,恨恨的在自己头上拍了一下:“刚哥,这样不行,咱们不去找旅馆住那还有办法,但是咱们总要吃东西吧,不然的话,不出三天,咱们俩就待倒在这里,我是受不了了,再说总要找人打听一下侯成杰的消息,这小营街究竟他妈的在那个鬼地方。”
看着韩涛暴躁的样子,我苦笑了一声,心中实在害怕连累别人,但是这样下去肯定不行,和韩涛商量了一下,最终两个人还是决定去超市买点吃的东西,不然这样下去,我们自己就垮掉了。
一路走下去,远远地找见一家24小时营业的超市,只是临到进去的时候,我还是迟疑了,两个人想做贼似的,在周围观察了半天,最后确定是在没有人发现我们,我甚至动用了神眼,这才让韩涛放哨,我则进去买点东西。
进了店门,营业员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我一脸阴沉的走了进去,让那个营业员看着我都有些畏惧,神眼张开,神念如潮,猛地涌到营业员的身上一扫而过,确定了营业员并不是有修为的人,这才安了点心,然后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我买点东西。”
既然是好不容易进来一次,我也顾不得多想,在营业员的差异的眼光下,我有一个大提包,像抢东西一样的,将火腿呀,方便面呀,面包呀,饮用水呀,反正吃的喝的买了一大堆,最后实在大帆布包里实在塞不下了这才作罢,正要结账的时候,却忽然心念一转,这才想起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那侯成杰,既然不能住店,那就要贮备一些衣服什么的,好在这家超市很大,而且也经营服装,我甚至很幸运的发现竟然还有被褥什么的,于是我想也不想,直接有弄了一大包。
一算账,足足花了三千多块,花钱我不心疼,但是那营业员的眼神让我很受伤,看着我就像看神经病一样,一听我是外地人,看样子也不像是来打工的,身上揣着不少钱,但是偏偏和个饿死鬼一样,大包小包的买这么多东西,这是要逃难还是怎么地,那营业员甚至怀疑我的钱是假币,用验钞机验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实在看不出问题这才作罢。
在我临出门的时候,看着自己大包小包的,我心中忽然一动,扭头朝那营业员低声道:“大哥,今晚上我来过事情尼克千万不要向任何人提起来,不然对你没好处的。”
想了想又觉得不放心,因为那印业元显然很不以为然,我越是显得神秘,营业员就越是注意我,只是我不想引起注意都不行,看着营业员的样子,让他憋着不说怕也不实际,心中一动,我忽然一睁双眼,两道神光射出,神念如潮,涌入营业员的识海之中,然后慢慢地道:“记住,今晚上我来的事情你忘记了,我出了这个门,你就再也不记得了,懂吗。”
营业员被催眠了,恍恍惚惚的点了点头,我说的话在他的识海里回荡,冲击着他的灵台,意识一阵一阵的迷糊,终于等我走了出去,营业员猛地打了个激灵,迷迷糊糊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我这是怎么了,刚才明明好像记得有什么事情,怎么就是想不起来了,到底是什么事情呢?”
见我出来,韩涛不由得喜笑颜开,赶忙帮我接过一包东西,打开了一看,不由得笑了:“刚哥,你这是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