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阵的笑声从厅中传出,阿伟那浑厚的笑象钟声、洁琼那清脆的笑似银铃……
直至晚上十点钟,他们才依依不舍地分手,各回自己的房间。
慕容洁琼一回到卧室,就三下五去二地脱光全身上下所有的衣服,躺在床上。她的手隔着床单轻轻揉捏那高耸的Ru房,另一只手在床单里抚摸光裸的胴体,焦急地企盼着「梦中小情人」的到来。
时间过得真慢呀!
子夜,自呜钟刚敲过十二下,她终于听见了那熟悉的脚步声,芳心一阵激跳。
忽然眼前一亮!原来,阿伟今天竟拉开了电灯。她赶快闭上眼睛。
他大概以为她睡觉很死,以至于昨天那么大的动作竟没有把她弄醒,所以胆子更大了。
他大声叫她,并用手推她的身子。
她继续装睡。
她身上的床单被掀开了!胴体裸呈,在灯光下纤毫毕现、暴露无遗!
她的身子被他翻过来复过去地摆成各种姿势,边抚摸边欣赏。
她感到格外刺激,泉水又大量涌出,盼望他能快点上床。
他没有上床,却抱着她走出卧室,来到大厅的沙发前,坐下去,把她平放在他的腿上,上身偎依在他的怀里。她担心她这么重会不会压痛了他;但一想又觉得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她的个子虽然较高,但并不肥胖,体重才五十公斤,这对他如此健壮的身体来说自然是微不足道的;更何况有「美人在抱」,即使重一点也不会觉得沉的。她暗笑自己杞人忧天。
他在她全身上下又爱抚了几遍。她雪白的肌肤细腻柔嫩、滑不留手,肌肉又极富弹性,没有一点松驰的痕迹,所以他特别喜欢抚摸和揉捏。
他每抚摸一下,都使她感到阵阵酥麻。在灯光照射下,她的全身每一处都是纤毫毕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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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然闭着眼睛,但也能感觉得出他是在倾心地欣赏她优美的身材。
可能她闭眼含羞的脸庞分外美丽,他在抚摸她的同时,嘴巴也从未休息,在她的脸颊上、额头、眼睛、耳朵、鼻子、脖子、下巴和嘴唇上,都印上了他的无数吻痕,使她感到分外舒服和兴奋!
后来,他竟用他的硬胡茬子轻轻在她柔嫩的脸颊和硬挺的|乳尖上厮摩,弄得她痕痒难禁。
她想,这个小家伙真是色胆包天,他怎么没有想到,即使我睡得很死,被他这么摆弄,那会有不惊醒的?到底是小孩子,做事不计后果却非常可爱!
由于他上下其手、上下其嘴、上下其胡子,使她混身又痒又热,难受极了,下面还流出了大量的泉水,真想扭动身子和发出呻吟。但却不能,因为她仍是「睡着」的呀!
她放松身子,软绵绵地偎在他身上,任由他温存。她好痛苦、好着急,再加上天气炎热,脸上冒出了晶莹的汗珠。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脸上的表情是怎样的,真怕他发现她是诈睡而置她不顾!
她觉出他在用舌头舔她脸上和|乳沟中的汗珠,舔得她好舒服。痕痒逐渐变成了股股热流,她真有点忍不住要叫起来,但又怕他一旦发现她醒了便会停止对她的亲热,那会使她更痛苦的。
她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他再次进入,摧残她、折磨她。
也许她心中的呼喊传到了他的心中,他终于抱她站起来了,一手托在她的腋下,一手揽着她那修长优美的大腿。
她想他马上会送她上床的。但是他却并没有把她抱回卧室,而是让她俯爬在沙发的扶手上,两脚着地,使她雪白浑圆而紧凑的淫臀高高耸起,又把她的腿分开。她不知他要干什么,心里好奇却不能问,只好听其摆布。
哎呀,他竟有了新的花样,用手在她前面接了一些泉水,抹到她的后面,然后把他的鸡芭顶进了她的后门中。
「这能行吗?」她想。因为她从来没听说过有这种方式的。
他的推进虽然很轻,但仍使她有些疼痛,两腿不由自主猛地一夹,颤抖了一下。
这孩子也真怜香惜玉,大概发现了她的不正常反应,所以,动作很慢,同时用一只手抚弄她的Ru房,另一只手挑逗她的阴Di,以分散她的疼楚。
她感到非常的新鲜和受用,爱液一股股地涌出。
他不停地把她的爱液抹在他的鸡芭上。
真奇怪,在他的前后夹击下,慕容洁琼的后门一点也不觉痛了,相反感到似乎比从前面进去还要刺激和舒服。她不再颤慄,一动不动地伏在那里,细心地体会着着这有生以来从未体验过的美妙的感受。在她适应了这种方式以后,司马伟开始快速冲击。
突然,又是一道电流通遍全身!她颤慄着,腿一软,倒在了沙发上。
没想到从后面进去也能引起高潮,而且比刚才还要强烈。
慕容洁琼心里感叹不已:「小家伙真是可爱,竟这样有本事,比他爹爹强百倍,懂得这么多!」
这时,阿伟又把她的身子翻过来,一手搂腰,一手揽腿,将轻轻抱起,走到沙发边坐下去,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拥在怀里,又亲又吻,爱不释手的样子。
司马伟的温柔体贴和爱抚使慕容洁琼激动不已,真想睁开眼衷情地看他一眼;她真想说几句感激的话语!但是她不敢,她怕将事情揭穿会影响阿伟的情绪,也会使自己下不了台!她只好咬紧牙关,极力忍耐!
经过一番亲热,阿伟停止了抚慰。他平托着她的娇躯,站了起来,然后把她抱回卧室,轻轻放在床上。
洁琼猜想:这孩子!原来也有满足的时候,他终于要放过自己了!
但事实却出乎她的意料之外:阿伟并没有满足!
司马伟把妈咪摆成侧卧的姿势,让她下面的腿伸直,上面的腿屈起,露出玉门,他的手又在她的全身上下抚摸了一阵。
由于侧身而卧,她身体的曲线非常醒目,臀部突起,两个坚挺的Ru房紧贴着平伸向前,这是一种很性感的姿势。
他一只手按着她的蜂腰,另一只手搓捏着Ru房顶端的蓓蕾,硬挺的鸡芭从侧面向她进攻。
他在灯光下边干边欣赏。
他的动作又快又有力,令她如醉如癡,很快又来了第三次高潮。
就这样,慕容洁琼在朦胧中顺从地听凭爱子的摆布!
阿伟在疯狂中无法自已,带给她一次又一次的震颤!
她一直躺在阿伟的手臂上,也不知道被他干了多少次,经历了多长的时间,只觉得高潮一次接一次,一浪高过一浪,她完全浸沉在欢乐的享受中……
她疲倦不堪,也不知在什么时候,竟真的睡着了。
第六回忆绸缪着蝉衫丰韵绝代思缠绵戏玉鸟柔荑胜天
翌日,当慕容洁琼睡醒时,已是日上三竿。
她睁开那美丽的惺松睡眼,看到床上一片凌乱,还感到身子下面有种粘粘的感觉,骚Bi中胀胀的,不觉一阵迷罔。
但她很快就想起是怎么回事了,不由脸上感到了发烧。
她检视身下,床单上一片片的渍,那是她的爱液与阿伟的Jing液的浑合物,这是他们昨晚无数次交欢的硕果。
她顿感几分羞惭,又有几分甜蜜!
她不知阿伟何时离开这里的,但她想,阿伟这孩子真是懂事:如果他还在这里,会弄得双方都很不好意思的。
原来,她在黎时时曾醒来一次,那时,金黄而迷人的朝霞已将房间映得通亮。
她还未睁眼,就觉得身子被紧紧箍着,难以动弹。她不明所以,睁开睡眼,只见阿伟一臂环粉颈,一手揽蛮腰,把她紧紧搂在怀中。两个赤裸的身躯,几乎每一处都紧紧地贴在一起。阿伟的一条腿还插在她的两腿中间,顶着她的荫部。
再看沉睡中的阿伟,发出微微的酣声,睡得那么香甜,英俊的脸上带着无限的喜悦与满足的笑意。
她不敢动,怕惊醒了他,只是在他胸前轻轻吻了几下。她真想在他唇上亲吻,但因身子已经被固定着,抬起头时最多只能够着他的下巴,只好作罢。
她忱心,再过一会儿,当二人都醒来时,那场面一定很尴尬,真不知应该如何收场才好!她想:唯一的办法是继续诈睡,直至他离开。
于是,她不再动弹,保持刚才的姿势,把脸埋在他的怀中,闭上眼睛。
她那娇小的身躯完全被包围着!她贪婪地嗅闻着阿伟身上那男子汉特有的汗香,体会着与心上人肌肤相贴时的温馨……
谁知,在思绪紊乱中,她不知不觉间,竟很快又睡着了,而且「回头觉」格外香甜!因为一夜的交欢使她疲惫不堪。
现在,当她再次醒来时,阿伟竟已离去。她想:幸亏阿伟考虑问题细致,在自己睡醒前离去!真是个懂事的孩子!
她知道阿伟赶去公司开会,家里现在没有别人。所以,坐起来,翻身下床,赤裸着身子走进卧室的厕所,放开热水,痛痛快快地洗了一个热水澡,冲去满身的垢,特别是认真清洗了荫部。
她觉得胯间胀胀地有些难受,便躺在浴盆里,把两腿翘起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体,发现骚Bi口有些红。她心想:是啊,自己的骚Bi多年来没有接受过性茭的洗礼,本已变得娇嫩,前天晚上突然经历数小时的交欢,阿伟那粗壮的鸡芭在骚Bi中频频磨擦,理应受创变红,谁知还未复原,昨晚又是数个小时的磨擦,怎么会不如此鲜红呢!想到此,她会心地笑了起来!
冲凉后,她慢慢地揩去身上的水,知道家中无人,所以也没有披上睡衣,一丝不挂地回到床边,带着全身的水珠,放松地摊在床上。休息了一会,穿上粉红色的比基尼,又套上一件半露肩的绿色T恤上衣和一条柔软的米黄|色的超短裙,下了床。长长的秀发披在肩上。
可能昨晚睡得太少,加上频频Zuo爱,消耗太多,全身十分疲倦,连走路都觉得两腿发软,好象害了一场病!
但是,她又觉得身心是那么愉快,感到十分轻松!
她将披肩的长发挽在头顶,草草吃了一些点心。
她什么事情也不想干,手托香腮,半依在沙发上,回味着昨夜绸缪缠绵的情景和自己那从未有过的享受。
特别使她兴奋的是:阿伟竟把她抱起来,放在膝上亲昵地抚弄不止!这使她十分感动。因为,自她记事以来,特别是成年以后,从未受到过如此的殊遇。原来的男友和阿伟父亲与她时有拥抱,但没有哪一个把她抱起来揽在怀里或放在腿上;男友大概是因为二人关系还未发展到那一步,阿伟父亲则是年老抱不动她。所以,每当她看见电影上那些女子被男子抱起来舞弄的情境,心里好生羡慕,并为自己今生无人抱持而感到遗憾。没想到在年过而立之后,宿愿得尝!而为自己补上这人生一课的,竟是自己亲自抚养长大的爱子!
想着想着,心中又是羞又是甜,又是幸福又是感动,脸上阵阵发烧。
同时,在慕容洁琼心中,又似乎有一种难以言状的愁怅。
她独自一人,一会儿笑,一会儿愁,真可谓「如醉如癡」了。
她忽然十分想见到心上人儿。而且思念一起,便不可遏止,她急得坐卧不安,只好打电话到公司。可是秘书说阿伟出去开会了,可能暂时不会回来。她无奈地放下话筒,心道:「这孩子怎么搞的,出去几个小时了,也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一点也不体贴妈咪的思念!」
其后数晚,入睡至午夜,慕容洁琼都被司马伟弄醒。
由于不便也不想当面揭穿他,她唯有继续诈睡,任由他去主动。
他亦算有本事,变换不同的姿势和方法作爱,每次都令她欲仙欲死,享受到无穷的乐趣。
另外,她不止一次地想到母子交欢总归不妥,但觉得也不好阻止,怕他脸皮薄,一旦把事情戳穿,他必会无地自容,不知会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所以只好顺其自然。
她又想,少年男子,正当精力旺盛之时,如果从未与女子有过性接触,倒还罢了,但若一旦尝到甜头,进入温柔乡中,必然留恋忘返、乐不思蜀,岂能善罢甘休。所以,慕容洁琼不想立即制止阿伟!
那么,这种局面何时才能到头呢?她估计,在阿伟结婚以后,有了新欢,自然会终止与自己的这种不正常的关系。
她想:强制总归不好,不仿任其自然吧!
她再回想自己近日的感受。这些日子,不知为什么,自己的性欲越来越强烈,似乎没有满足的时候!特别是当阿伟在她身边时,总是不由自主地便十分冲动,甚至连白天也渴望能扑到他的怀里去,与他作爱。
她明知道这种心理和生理状态都极不正常,但竟难以自持!
所以,每到白天,她便出去散步,或到公司去看看,检查各部门的工作;即使在家里,也不停地做事,以分散注意力。
阿伟在家时,她也极力地不与他接触,避开他,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