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相拥着沉重喘气,大口呼吸,直到彼此的身体成|人平静。
「喔!天啊,杰夫,我忘了,我居然没有吃避孕药。」妈妈像火烧屁股似的
跳了起来,马上冲进浴室。
我跟着进去看,刚好看到妈妈开了莲蓬头,用热水不住冲洗阴沪。
「我应该没有那么厉害吧!」我打趣道:「就一次没有吃避孕药,就会让儿
子把你一炮成孕吗?妈妈。」
「不准说那个字眼。」妈妈吓得像是掉下地狱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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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时我忽然发现,我心底暗自期望妈妈给我搞大肚子,生我的小孩。
这想法果然成真了。
妈妈唯一的打算就是堕胎,但我无论如何都不答应。
我们马上决定搬家到加州,在那里,没人认识我们,可以像夫妻一样重新开
始生活。
怀胎九月后,妈妈为我分娩了一个很健康的美丽女婴,吾女珍妮。
之后的十八年匆匆过去。
妈妈和我养大了珍妮,她成了一个娇俏动人的小辣妹,性感迷人,在学校里
惹了不少麻烦,让身为双亲的我们伤透脑筋,所幸,这丫头还算孝顺,而我们谨
慎的言行,让女儿完全不知道父母的乱仑秘密。
自从办理了结婚手续,并且搬到这没人认识的地方后,我很高兴能光明正大
地和妈妈调情、Zuo爱。
然而,为了对我们的女儿公平,妈妈和我决定在珍妮十八岁的那年,把一切
告诉她。
那一天,我们一家三口来到佛蒙特营,为珍妮庆祝生日。这些年来,妈妈和
我每年都会来这里庆祝生日,然后在我俩定情的那间房里,尽情地干着妈妈;不
过,珍妮却是第一次来这。
我们计划一起旅行,然后在周六珍妮生日的那天,抵达此地。
知道真相对女儿可能造成的伤害,我小心翼翼地计划一切。
来回计算,我显得有些过于焦虑,但妈妈,这名我与女儿共同的母亲,不住
安慰我一切都会没事的。
比计划中略早,我们在周五晚上抵达目的地,当时时间已晚,便尽早休息。
熟悉的景物,勾起心里的欲念,没睡满五个钟头,我醒了过来,把妻子的睡
袍往上翻至腰际,吻她的美|穴儿。
妈妈很快地转醒,我们就在喜悦中快速地干了一场。
云停雨歇之后,母子俩讨论起明天的计划。
「妈,你想这真的是个好主意吗?我担心珍妮会受不了这个秘密。」捧着妈
妈又圆又翘的肥臀,我把荫茎埋在蜜|穴里,不想拔出。
「没事的,儿子,每个人总有些秘密,我们对珍妮隐瞒了些事,就像妈妈也
有些事没有告诉你一样。」
我感到好奇:「有什么事是你小老公不知道的吗,妈?」
妈妈爱抚我的脸颊:「我的上一任丈夫,你的爸爸,愿上帝饶恕我们的罪过
……他也是我的父亲。」
「喔,妈,为什么你从来不告诉我呢?这太棒了,我居然也是个乱仑的私生
子!」
「是啊。」妈妈微笑,吻着我,将香舌送进我嘴里。
冲击事实所带来的兴奋,让我几乎无法自制,搂住妈妈的肥白屁股,大力抽
插,棍棍到肉,激烈的动作,让妈妈首次大喊吃不消,要我放慢动作。
换做平常,应该是我喊撑不下去了。
我们共同攀至高潮,在一阵细语爱抚后,沉沉入眠。
第二天早上,妈妈和我各自起床,去厨房做早餐。珍妮还在睡懒觉,最后我
们只好把早餐端到女儿床上。
中午左右,我们一起去几英里外的湖畔钓鱼,妈妈和珍妮自顾自地脱了个精
光,露出两具曼妙晶莹的胴体,她们也向我招手,不过我还是拒绝了。
于是她们一面在湖里游泳,一面大呼大叫,青春稚嫩与成熟艳丽的胴体,在
水花中此起彼落,看得我馋沫直流。
当夜,我们回到营地,将中午钓到的鱼一一烘烤调味,成了晚餐。而当我们
一面大啖烤鱼,珍妮突然站起来,煞有其事地说道:「谢谢爸妈,我今天玩的好
高兴喔,这是我过过最棒的生日了。」
妈妈看着我,缓缓道:「儿子,我想你现在应该告诉她一切了。」
珍妮大吃一惊,马上问道:「告诉我什么?还有,妈,你刚才叫爹地什么?
儿子?那是什么……」
看到女儿这种反应,我感到畏缩,一时间说不出话。
「我……我……我不能啊,妈,还是由你来说吧!」
珍妮不耐烦了:「爸、妈,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啊?这也是什么生日的惊喜
吗?我可不欣赏这种疯狂的主意。」
妈妈从炉火旁执起一条烤鱼,放在珍妮面前。
「珍妮,妈妈有件事要告诉你,但你必须答应不告诉任何人,也不准向爸妈
发脾气。」
珍妮抢着道:「我答应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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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顿一会儿,妈妈缓声道:「你的爹地,其实也是妈妈的孩子,我的亲生儿
子,你的哥哥。」
「你说什么!妈妈你是指……」珍妮的脸色忽然变成雪白。
「是的,小甜心,你是一个乱仑的私生子。」
珍妮的表情很困惑,但还有更多的是无法接受。
「我来补充一些吧!」我继续道:「十八年前,我在这里干了妈妈,也就是
那一晚,我在妈妈肚里种下了你。」
听完了事实,珍妮脸上如罩寒霜,对妈妈冷冷道:「既然如此,为什么你这
贱女人不去堕胎,把孩子打掉。」
我立刻跳了起来,挥手就给了女儿一耳光。
「珍妮!你说的是什么狗屎话。」我吼道:「假如妈妈那时候去堕胎,现在
你就不会出生在世,还过什么十八岁生日。」
珍妮着脸,眼中泪珠滚动,「呜哇」一声,一面哭一面跑了出去。
妈妈和我彼此对望,凝视着女儿的背影在黑暗中消失。
「我就知道这会是一个错误。这可能会伤害她一辈子的,妈妈。」
妈妈无改初衷:「她会没事的,我们的女儿只是需要一些时间,来说服自己
接受这个事实。」
我们一直等到天亮,这才不得不就寝,但珍妮却始终没有回来,我一直处于
紧张、惊恐的不安情绪中。
妈妈和我仍然躺在床上,注意着周围风吹草动,甚至连作爱都忘了。至少,
我自己完全忘光了。
我的心仍然在担心女儿的行踪。大概在凌晨两点半的时候,妈妈睡着了,而
我却还躺在那里,茫茫地看着天花板。到了三点,门口传来开门声。
我非常高兴,女儿终于回来了,当下立刻冲到客厅,果然,我的小珍妮就在
那里,像平常一样地笑着。
「对不起,我把你吵醒了,爹地。我已经尽量小声了。」
「没关系,反正我也没睡着。嗯……你刚刚到那里去了?一切都还好吗?」
不知该说些什么,简单的问候,从我嘴里说出。
「别紧张,爹地。」珍妮笑道:「我已经没事了,我只是需要独处一阵时间
来把一些东西想清楚,所以我到湖边去裸泳,凉一凉脑袋。」她的声音平缓而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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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一如我们的母亲。
「你不怪我们了吗?小宝贝?」
珍妮坐到我旁边:「当然不会。」她拥抱着我,吻我的脸,把自己青春胴体
挤进我怀里。
处子自然的芬芳,我立刻有了反应,急忙后退了些,不让这刁蛮丫头察觉到
胯间的异样,但她却主动凑了过来,不让间隔出现。
「我怎么会怪你和妈咪呢?我现在反而还很高兴你们告诉我事实,你是世上
最好的爹地了。」
听到这话,我终于如释重负:「谢谢你,蜜糖。这让爹地轻松多了,现在我
们两个都能放心地去睡个好觉了。」
珍妮妩媚一笑,朗声道:「不,爹地,你的女儿妹妹现在还不想睡,她只想
要她的哥哥爹地。你能不能到她的房里,教她一些事呢?」一面说着,小丫头的
手按放在我裤裆上,令我大吃一惊。
「不行,珍妮,你现在年纪还不……怎么能……」
「为什么不行?当初爹地你搞妈妈的时候,不也是这个年纪吗?」
这句话让我哑口无言。
珍妮装出泫然欲泣的表情,呜咽道:「求求你,爹地,一次就好了,今天是
你宝贝小公主的生日啊,你一向最疼她的,不是吗?」
面对这样一张俏丽脸蛋,甜美无瑕的声音,天底下又有哪个父亲能拒绝呢?
珍妮带我到她的房间,一进房,她便脱去身上的衣服改穿上一件性感睡袍,
当那具我从小看到大的美丽肉体裸裎眼前,我不自主地移开目光,不敢直视。
「你不必看别的地方啊!爹地。」珍妮媚笑道:「这具身体还有你没看过摸
过的地方吗?」
她说得没错,我看着自己女儿的身体,那熟悉的曲线,真的好像妈妈,苗条
细致,却又充满性感。
而跟着,我目光盯在那件性感睡衣上,记忆中的点滴逐渐浮现,这似乎就是
十八年前那晚,我第一次干妈妈的时候,她身上穿着的那件。
「你从哪弄来这套睡衣的,乖女儿?」
珍妮已经躺在床上,微笑道:「在别人家里,妈妈会把结婚礼服传给女儿,
我们家也是一样,喜欢吗?爹地。」
我微笑道:「它和当年一样的美。」
珍妮示意我坐到她身边,而当我照做,她笑道:「爹地,十八年前有了我的
那个晚上,你干自己母亲的感觉像什么?」
我对这问题大为惊愕:「珍妮!我是你爸爸,我们不该、也不能谈这个话题
的。」
珍妮看着我,就像在看什么荒谬的东西:「爹地,你的女儿是个成年的小女
人了,还是你宁愿我从一些陌生人的身上学到这些东西?」
这刁蛮丫头,居然用当年她母亲的那一招。这让我深深体悟,也许我们一家
都有淫乱的因子,都有对乱仑的潜意识爱好。
珍妮继续道:「假如你不好意思直接说,那么做给我看也是一样的。」
她说着,躺了下来,努力地分张开两腿,露出那美丽而湿润的粉红蜜|穴,熟
悉的景象,几乎与十八年前妈妈张开腿诱惑我时的模样重迭,我再次明白,这两
人的确是亲生母女,而这想法令我无法抑制。
我跟着躺下,一把就扯脱了女儿的睡衣,将鼻子凑进她腿间,嗅舔着她的蜜
|穴。
舌头来回地吻舔着,就像是一头小狗在啜吸牛奶,珍妮的小浪|穴,很快就给
自己的淫汁与我的唾液搅拌得湿答答。
「干我,爹地。你的坏女儿不能再等了。」
我当然不会让她等。拉开自己的睡袍,我掏出荫茎,顺着湿滑Yin水,直挺挺
地进入蜜|穴。下身挺入,我一面与珍妮接吻,一面搓揉她粉嫩的小奶头,慢慢地
控制步调。
「嗯,这感觉真好,爹地。」
我毫不停歇地前进,直到整根荫茎挺进蜜|穴的最深处,两个器官不一的屁股
紧密地交迭在一起,荫毛相互摩擦,发出奇异的怪声。
珍妮纵声呻吟,而她的声音令我想起卧室中的母亲。
我缓缓抽出,同时注意她眼中的神情;珍妮勇敢地与我对望,可爱的脸蛋上
写满女人的春情。跟着,她主动地挺起屁股,并且两腿还缠着我,强把将离体的
荫茎再吞回去。
给这诱惑动作一刺激,我连忙把她压在身下,屁股大力颠簸,快速地进进出
出,对这挑逗父亲的女儿大加挞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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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珍妮骚浪的叫床声是如此响亮,我担心另间房里的妈妈甚至会给惊醒,于
是便吻下嘴唇,封住她的小口,不让呻吟声再响彻屋里,慢慢又慢慢地干她,动
作不快,却更有味道。
「爹地。」
「什么事?宝贝。」
「请答应我,今晚以后,你也会不断地干我,干这不听话的坏女儿。」
我瞬间停止动作,记得自己也曾答应妈妈类似的要求。既然一视同仁,又怎
么可以厚此薄彼了。
「我答应你,可爱的小甜心。」我继续干她,努力耕耘这具女体,让这女孩
在喜悦中升到高潮。
Jing液在睾丸中沸腾,我要射了。
「你有做避孕措施吗?宝贝?」
「没有,爹地。」珍妮笑道:「那有什么关系呢?女儿要哥哥把她射得满满
的,我想要像妈妈一样,为你生个乱仑贝比。」
我为她的话所战栗,跟着,一股电流从睾丸直冲脑里,Jing液不断地从荫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