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诡异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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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诡异往事-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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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的津津有味,插了一句:“就是说玄剑靠的是打,咱们就靠做思想工作。听着咋像他们更厉害些。”
    “呸!”师父啐了一口:“不准胡说,治鬼不是件简单的事,咱们的策略是属于以德服人,当然也得靠一些法术。他们降鬼师的手段才是不得鬼心呢。”
    我暗暗撇了撇嘴,不敢再多说什么。师父继续说:“咱们这两派素无交往,虽然同出一门,但是处事原则大相径庭,都看不惯对方所出,师父我也没见到过玄剑的人。所以你问我能不能应付了村里的劫难,我也说不好,如果乔二是被玄剑的人所控制,那事情就更棘手了。”
    我心里暗想,这老头的意思明明是说打不过人家嘛,还在这拽。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便问道:“师父,我那个哥们儿木棍儿说我身体阴盛阳衰,而且五行属性也不平衡,所以我能看到鬼形。是这样吗?”
    袁天君嗯了一声,说:“报一下你的生辰八字。”
    我将生辰八字报了一遍,袁天君闭目默算,然后手舞足蹈,对我说:“你那同伴说的没错,常人阴阳平衡,即便稍有不平,但是不会很明显,你本身确属阴,而且至阴压倒纯阳,五行也是阴极阳衰。好在你取名萧阳,能够弥补你部分阳气的损失,否则你必定体弱多病,身体多灾。现在你能见鬼,说明你的阴气日盛,这才造就了你的天然阴阳眼,你稍加练习,就能熟练驾驭,看来你真是我玄冥界不可多得的可造之材啊,真是我玄冥之幸。”
    我心想:“我倒霉就倒在阴阳眼上了,我要是练,也练个补阳的,非把阴阳弄平了不可。”
    经过这半夜的折腾,我见天色已见亮。我也怕木棍儿着急,就跟师父说要回去。袁天君说:“不急,你跟我来。”说着转身走入内室。
    我跟在身后,随之也走了进去。内室比外室要宽阔的多,正中画着阴阳五行图。靠墙的位置摆着一张香案,香案上方摆着一张古画,颜色已经发黄,上面的画甚是吓人。画中群鬼环聚,或立或卧,面貌都是显得狰狞阴毒,他们中间,一位道师,仙风道骨,左手执法杖,右手掐手诀,看似说法布道,倒是威风凛凛。
    师父走过去,捻了三只香,点燃后插入香炉,示意我过去跪下,我照办。
    师父合掌拜了三拜,口中喃喃念道:“祖师在上,今不肖弟子袁天君,得一小子,弟子观其应能习吾派之术,故欲授之以能,他日必能振兴玄冥。”说完对我说:“小子,跟为师做念拜师诀。”说完师父双手掐诀,其指弯曲自如,左右盘绕,很复杂的说。我照做了几遍,都没掐成,手指倒掰的生疼。
    师父见状,过来抓住我的手,咔嚓咔嚓一阵猛掰,把我疼的眼泪巴叉(东北话:流眼泪)。最后我看了一眼我的手,已经被弄成跟师父一样的手型,我都不忍直视。
    师父也不管这些:“跟着我念!今日袁天君……”
    “今日袁天君。……”
    师父抬手,啪地给我脑袋来了一下:“混蛋,你念你的名字。”
    我揉揉脑袋:“今日萧阳……”
    “入玄冥派,习玄冥学……”
    “入玄冥派,习玄冥学……”
    “……”
    “……”
    “壮我玄冥,永不叛师……”
    “壮我玄冥,永不叛师……”
    “有违此诀,遭恶鬼噬之!”
    “有违此诀,遭恶鬼噬之!”
    等念完一大套,师父笑嘻嘻地对我说:“礼成,徒儿,你念了拜师诀,就要照着做,如果有违师门,可是要遭百鬼群噬的。”
    我怎么想都像是着了这老头的道儿了,可是也没办法了,这老头太尼玛阴了。在我起来之前没忘了加上了两句:“师父老人家仙福永享寿与天齐!”我想用手扶地站起来,却发现我的两只手还掐着呢,我哭丧着脸把两只畸形的手伸到师父面前,那老头对我的手又是一番蹂躏,恢复了原形。
    我揉着已经失去知觉的手指,师父说:“我先教你一套掐手诀的初级法门,其实就是要练习你的手指的灵活度,没事的时候,你要多加练习,要达到柔若无骨,我们玄冥派的很多法术都要靠掐手诀来完成的。”
    说罢,老头在我面前练了一套手指操,还真是柔若无骨,我默默记下了,倒不是为了想练什么法术,主要是下次如果再让我掐诀的时候,手指不会被他掰折。
    我再一次提出要回去看看。师父说:“也好,我跟你去,看看村子里有什么变化没有。”
    我听了大喜,虽然天已经亮了,但是我单身走这乱葬岗,还是很害怕。我们两人走出木屋,外面已经见不到昨晚的那群鬼了,我四处望了望,对师父发问道:“师父,这乱葬岗怎么这么多鬼啊,你在这负责什么啊?”
    师父答道:“这乱葬岗埋的是那些没有家的孤魂野鬼,或是村子里有横死的人,不愿意埋在坟茔地,怕影响风水的人死后葬在此地,这方圆十几里都是。为师负责管理这些鬼,限制他们去村里作恶,如果有转世投胎的机会,我就引导他们投胎。”
    我插了一句:“哦,师父就是维持治安的城管。”
    师父白了我一眼:“也可以这么说。如果有想去村里或逃出乱葬岗的野鬼,我就施法另他们自省,他们会绕坟头,直到戾气消除。”
    我才明白了我昨晚看到的鬼绕坟的那一幕。我有点不放心那女鬼,毕竟我冒险来到这的原因就是因为她。师父好像猜透了我的心思:“那女鬼你放心,在我锁魂环里养伤,是最安全最快速的,她的事我听说一些,我早就想把她带到我这里,一是她心未净,二是村里人也没要求,她也一直活动在学校教室一代,没有伤人意图,我也就没忍心强行带她来,没想到伤在了你们两个娃娃手下。”
    师父在我面前走,甩动着他那件埋了吧汰的破道袍。我在后面说:“唉我说师父,您怎么也算是一个门派的宗师级人物,就不能换件像样的衣服啊?多影响形象啊这个。”
    “你懂个屁,别小看我这袍服,关键时候有大用呢。”
    我们边说边聊,这个时候已经快到上午十点了,艳阳高照,我知道这木棍儿肯定会担心我,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第八章  开始行动了
    我和师父急匆匆回到我的宿舍,我一推门,发现宁晓月在里面坐着,木棍儿正云山雾罩,吐沫星子乱飞,指手画脚地在那白话(东北话:胡侃的意思,多用于吹牛)。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我狠狠瞪着他。
    他俩一见我回来了,都站了起来。木棍儿冲上来,从头到脚看了一遍:“谢天谢地,你终于回来了,我都快急死了。”
    我白了他一眼:“是啊?我咋没看出来啊?”
    木棍儿急忙辩解:“昨晚你走了之后,我就坐立不安,算计着时间,结果你还没回。我就像等天色一亮我就去后山找你。结果我刚要出门,这个宁姑娘就来了。”说完背对着宁晓月,冲我使了个颜色,摆了一句口型,又指了指宁晓月。我看明白了,他说的是:我没告诉她。我知道一定是木棍儿没敢告诉宁晓月女鬼的事,同时还抽不开身去找我。
    我发现从我进来,宁晓月就撅着嘴瞪我。我走过去:“来啦?内个谁!”宁晓月白了我一眼。木棍儿见状凑过来,用手拢住我的耳朵,贴过来轻声说:“内个啥,你和金婉婷分手的事,我告诉她了。”
    “啥?木棍儿啊,你啊,就是个欠儿登(东北话:多事)。”我恨恨地冲木棍儿说道。
    木棍儿感到很委屈:“她来了问我是谁,我说是你同学,好哥们儿,完了她就问我你女朋友好看不?我说你们分手了。我哪知道你咋回事啊?”
    我看了一眼师父,他正在那憋着笑。我冲宁晓月说:“晓月,我有空去找你说话,你先回去好不?”宁晓月站起身,走到我跟前,猛地踩了我脚一下,完了捂着嘴蹦蹦跳跳地跑了。我在那呲牙咧嘴。
    木棍儿不怀好意地笑道:“恭喜你获得了第二春,刚来几天啊,女鬼女孩你全占全了。”
    我上前踢了他一脚,把师父拉过来,对木棍儿说:“介绍一下,这是我师父,袁天君。”
    木棍儿很意外:“啊,一晚上不见就拜了师啦?幸会幸会。”木棍儿伸出手想跟师父握手。师父没动,木棍儿又把手缩回来。师父盯着木棍儿,木棍儿被盯得有点发毛。
    我上前问师父:“师父,怎么了?”
    老头没理我,直接问木棍儿:“昨晚那女鬼是你弄伤的?”
    木棍儿说:“是,是被我画的符所伤。”
    老头追问:“符在何处?”
    我忙道:“啊,在我这。”我爬上炕,把皮箱拽出来,翻出那个香包,递给老头。
    老头接过来,打开看了看,问木棍儿:“这些,你都是从哪学的?”
    木棍儿说:“我从小喜欢研究这些东西,后来看到了一本书,这都是书上学的。”
    老头一皱眉:“哦?书呢?”
    木棍儿说:“书不小心丢了。”
    我问老头:“师父,有什么特别吗?”
    “没,没什么,我只是好奇而已。你真是少年奇才啊!山人佩服!”老头拍了拍木棍儿的肩膀,对木棍儿说。
    木棍儿不好意思地说:“哪里哪里,我这都是皮毛,与您老人家比差远了。”
    这时我把昨晚的经过跟木棍儿讲了一遍,木棍儿冲我抱拳:“恭喜兄弟投入名门。”
    我们正在宿舍聊着,突然听到外面有吵杂声,还有人的哭喊声。我们闻声急忙走出屋去,看到校门外正走着一群人,推着一个手推车,后面的人哭喊声一片。我们冲过去,我发现村长金福生也在里面,连忙拉住他:“村长,出什么事了?”
    村长一看是我,就走出队伍,一眼看到了袁天君:“啊,袁师傅也在啊。村里出事了,前道街的李准昨天夜里突然上吊死了,今天早上按照我们村的风俗,家属推着绕村一周。”
    袁天君闻听连忙说:“我能看看尸体吗?”
    村长说好,冲着队伍喊道:“李准家的,停一下,袁师傅来了。”
    队伍往两旁一闪,让出一条道来,师父甩着破道袍走过去,显得很牛掰。我和木棍儿跟在后面。
    师父走到推车前,掀开蒙着尸体的白布。问还在哭泣的李准老婆:“什么时候发现他上吊的?”
    李准老婆连哭带讲:“我做完睡的比较死,早上醒来就看到他用自己的裤带吊在房梁上了。他为什么这么想不开啊,最近我们家也遇到什么难事啊。”
    师父不语,从挎包里拿出一面小镜子,冲着尸体照啊照,然后摆了摆手,队伍继续前进,他慢步走了出来。
    我和木棍儿围上去,师父说:“他不是自杀,是被鬼上身了,我刚才用阴阳镜照了照,发现他的鬼魂已经被收走了。”
    “收走了?在这一代,不是师父您负责收鬼魂吗?”
    “奇怪就在这,我还查不出他鬼魂的去向。我们得小心些了。”
    我和木棍儿点点头。我对师父说:“晚上你就住在我的宿舍吧,反正有地方睡。”
    师父摇摇头:“我得回去看着那些鬼,不然我不在会出事,明天白天我再过来,你们两个小心点。”
    我说:“有木棍儿在,没事。”
    送走了师父,我和木棍儿回到住处,你一言我一语研究发生的这些事。我想到了答应宁晓月去看他,便跟木棍儿说我出去一下,木棍儿说:“好,我睡一会,昨晚净着急你了。”
    我走出学校,看到小卖部的门没关,就走了进去。我一眼就看见了晓月她妈那魁梧的身影,正在柜台里站着,我一直很纳闷,怎么她妈的这副大身板,而晓月却生的一点也不像她妈呢?我看见她妈,有点不好意思,虽然是个误会,但是发生的那件事总让我感到过意不去。我走过去,冲着她妈问候:“阿姨,您好,您忙呢啊?”
    她妈看见是我,笑了:“啊,是萧老师啊?你今天怎么这么有空,好几日不见你了。”
    我从兜里掏出十块钱,一边答道:“是啊,我这几天一直在学校。内什么,这是那天晓月给我拿的烟,我也一直没给钱,挺不好意思的,今天正好有空就送过来了。”我是不好意思直接要找宁晓月,只好在这没事找事地说着。
    好在宁晓月从里屋听到了我的声音,走了出来。跟她妈说了句:“妈,我出去一会。”随手拉着我就往外走。
    我被宁晓月拉着,回头跟她妈再见。她妈举着十块钱,说:“这孩子,没个正形,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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