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少轻轻爱:豪门弃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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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少轻轻爱:豪门弃妻- 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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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我的未婚妻!”邹烨磊强调,低声道:“只是参加一下葬礼,甚至不用半个小时,不会浪费你太多时间的!”
  他几乎是哀恳的语调,让许晚晴再也没有力气拒绝。
  想不去,可是终究像他讲的,她是她的未婚妻。
  退一步来讲,为了他,她也应该出现。如萧卓岩所说,邹烨磊这个人,哪里都好,只是过不了恩情这一关。想来,她也该理解她,放在她身上,就算萧妈妈做了什么过份点的事,自己怕也是狠不下那颗心。


☆、在劫难逃

  将心比心,或许,她真的该学会理解他。
  她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回了一句,“那好吧。”
  邹烨磊松了口气,上来抱住她,可是,这个拥抱一点都不温暖,甚至让许晚晴有种说不出的冰冷,觉得未来很阴暗,或者是感觉自己的处境越来越危险。这是一种直觉!不知为什么,她越来越心神不宁。
  许晚晴根本不知道,一场看起来普普通通的葬礼,却一下子,改变了所有人的命运。
  包括,她自己的……
  翌日,早上。
  许晚晴马马虎虎的吃了早餐,便出门去花店,去车库开车时刚好遇见萧卓岩也把车子倒出来。
  她霍地想到照片的事,短促的叫了一声,萧卓岩把头伸出来看她,问:“有事?”
  许晚晴一时又踌躇起来,心里还没做决定,头已经先摇起来,说:“没事,我就是问一下,妈现在情形怎么样?”
  萧卓岩低叹,道:“不太好,我把她送到国外去了。”
  “啊?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她大声的抱怨,随即,又意识到自己的唐突,这是人家的老妈,为什么要报备给她这位下堂妻一声?
  她连连摆手,吐着舌头说:“好了,好了,你当我没说就是了。”
  萧卓岩嗡声嗡气的说:“我倒是想跟你说的,可是,你好像很忙,一直在和邹烨磊在一起吧?是不是,在预备婚礼?”
  许晚晴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转头走开。
  葬礼那天,许晚晴磨磨蹭蹭的去了,原打算到那里站一站,意思一下就走,不想,陆盈心却再次出了状况,在葬礼正在进行时,突然因为悲伤过度,晕倒在地。
  来吊唁的人那么多,总不能就因为她的原因让葬礼暂停,邹烨磊一个眼色,然后,照顾陆小姐的任务就再次光荣的落到了许晚晴的身上。
  扶着陆盈心到里屋休息,又喂她喝了点水,她总算悠悠的醒过来。
  “扶我去那间屋子,好不好?”她低声求她。
  许晚晴看着刀子所指的方向,小黑屋?她摇头,说:“那里太暗了,还是这里亮一点,还是在这里休息一会吧。”
  陆盈心面色蜡黄,无力的摇头,“那是我爸爸最常待的地方,我在那里,能感觉到他的存在,你扶我过去,好不好?”
  许晚晴心里暗叹,这陆氏父女怎么都有热爱黑暗的嗜好?
  见她说得可怜巴巴,许晚晴只得扶她往那里走,刚进门,就觉门后似乎有一阵风□□,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头上就挨了重重的一记,最后的意识残存着陆盈心得意而残忍的笑脸,她的心里蓦地一沉,随即意识到,这一次,自己或许真的在劫难逃。
  再醒来时,头痛欲裂,努力的睁大双眼,眼前却还是一片黑暗,真正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那种黑暗,她下意识的呻吟了一声,舌头和口腔却塞了异物,也不知是什么东西,反正扎扎的,就像栗子壳似的,一碰到,就钻心的疼。


☆、靠人不如靠已

  她只得奋力的张大嘴巴,防止自己柔软的舌头和口腔再触到那种倒霉的东西,身子动了动,这才又发现,自己的手和脚,都被别人绑上了。
  许晚晴欲哭无泪,心里也充满了绝望的灰,她是千方百计的防着陆盈心,但没想到,防不胜防。
  这一回,她打算怎么做?划伤自己的脸,还是,彻底的把自己给OVER了?
  直觉得心肝胆都在颤抖,但是,却还抱着一丝希望,如果邹烨磊来找陆盈心,发现自己不在,肯定是要找她的,那么,到时她就会得救了吧?
  她是没想到,事情完全不像她想的那个样子。
  悲伤而肃穆的葬礼在继续进行着,邹烨磊挂心着陆盈心的状况,又担心许晚晴会不高兴,虽然人站在葬礼现场中央,可是,心里却是忍不住往屋子的方向看了又看。
  忽然见“许晚晴”走了出来,捂着脸,像是哭了一样,双肩还不停的抽动着,飞快的向她的车子跑去,他拔脚就想追过去,可是,一来葬礼正在进行,他是以死者继子的身份在那里接待来宾并回礼,二来,他的手被人牢牢的扯住了。
  是陆盈心。
  “怎么回事?”他小声问。
  陆盈心眼泪汪汪,“许姐生气了,我也不知道说到什么话惹到了她,她大发脾气,然后,就哭着跑出去了,烨磊哥,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
  邹烨磊望着许晚晴的车子,车子已经启动了,可是,这边的宾客却一拔接着一拔,他只得垂眉敛目,专心回礼,心想着,等到葬礼结束后,再好好的向她赔礼倒歉吧。
  葬礼结束后,他打了许晚晴的电话,只是,始终打不通,手机关机了,而葬礼过后,又有一大摊子善后事宜,忙得他焦头烂额,而陆盈心这边,看着父亲骨灰下葬,更是哭得几度晕厥,他又不得不陪着她,所以,等到他去敲许晚晴公寓的门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
  许晚晴在暗室中已经等到心惊肉跳。
  她始终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邹烨磊没有过来找她呢?还是,陆盈心把她转移了地方,他根本就找不到她了?
  她的头皮一阵阵发麻,嘴里已是腥咸一片,想必刚才一阵挣扎,已经把嘴扎破了,而手上捆着的绳子更似勒进了肉里面,说不出的疼痛,手一直被反剪着,骨节仿佛都变了形,她做在那里,初时满怀希望,总觉得邹烨磊很快就会出现,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的心一点点的冷下来。
  看来,靠人不如靠已,她只得自救了。
  可是,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为什么一丝丝光亮也看不见?
  她的手顺着地上慢慢的往前搜索,渴望能找到什么尖利一点的东西,好把手上的绳子磨掉,可是,很快她就失望了,这里好像就是一间空空的屋子,里面什么都没有,手触到的也只是光溜溜凉冰冰的地板,她动弹了半天,身上的骨头就像散了架,累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痛得要死

  心里突然就生出一股难以名状的恐惧来。
  其实,根本就不需要陆盈心再对她做什么,只要她把她永久的关在这里,没有任何人知晓的话,那么,她肯定很快就会变成一具饿死的干尸,无声无息的消息在这个世界。
  那种恐惧尖锐的刺痛了她,同时,又让她心底里漫生出无尽的恨意和愤怒来。
  定一定心神,她开始把口里的那团东西往外吐。
  那实在是再痛苦不过的过程,坚硬的栗壳扎着她柔软的口腔和舌头,如千万根针同时在刺痛着她的神经,那种痛楚让她整个身体都在微微的颤栗,可是,它再硬,却也是死的,没有力量的,对付不过她灵活的舌头和坚强的意志。
  等到把嘴里的那些东西吐出来,许晚晴身上的已经被冷汗浸湿了,而嘴里更是火辣辣的疼,连喉头也是疼痛难忍,可是,总算能呼救了!
  她张开嘴,大声叫唤,可是,让她毛骨悚然的是,自己发出的居然是一些嘶哑的音符。
  这是怎么回事?
  她又尝试了一下,依然如此。
  她费力的在记忆中搜索着,其实,自从被一棍击晕后,她的意识就一直很模糊,完全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在那么恍惚的记忆里,似乎有人喂过她一杯水。
  水?水里会有什么?毒哑她的药?
  可是,与其毒哑她,为什么不干脆毒死她算了?
  她想来想去,心里越发的急惶,本来以为,嘴得到了自由,就可以大声呼救,可是,这一点念头又被现实无情的浇灭了。
  中间她几次尝试发声,都没有成功,心里就一点点的凉下去。
  还是得靠自己了。
  好在,是个屋子,就有墙壁,哪怕再光滑的墙壁,总也是砖石砌成的。
  她用最古老的办法,把自己的手腕处的绳子放在墙上磨。
  以前看警匪片,这样的自救方法实在是太司空见惯,看多了自然也不觉得什么,等轮到自己,才知道,这实在是个比吐栗子壳更加痛苦的过程。
  这墙也实在太光滑点了吧?
  她累得气喘吁吁,满身大汗,绳子好像依然牢固的绑在她的手上,没有任何松动,而自己的手腕却因为不时的蹭到墙壁而磨掉了皮,痛得要死。
  手足酸软,再也没有力气挣扎,她瘫倒在地上,眼前仍是一丝光亮也没有,连心里都似乎浸润到那种绝望的黑。
  歇了一会儿,她继续进行着漫无目的自救,绝望的挣扎,绝望的等待,她自己都不知道时间到底过去了多久,疲累到一定程度,居然睡着了。
  做了噩梦,梦见陆盈心拿一把大刀把自己一刀刀凌迟了,那种想法让她近乎惊悸的醒来。
  面前似乎有人的呼吸声。
  她睁大眼睛,却什么也看不到,而进来的那个人,也没有任何声息,只是无声的向许晚晴靠近。
  许晚晴下意识的往墙根缩,本来被反剪在一处绑起来的手,似乎略略有些松动,她不由动了动,是真的松了?


☆、想必是两个女人

  许晚晴心里一喜,又挣了挣,却仍是没完全挣开……
  这时,有四只手同时抓住了她,她很快又被拉了回来,感觉中被两个人架住了,然后,有粗糙的麻袋或者布之类的东西兜头套了过来,她被塞进了一个大布袋里,然后,被人抬着走。
  抬她的人,想必是两个女人,因为她听到她们急促的喘息声,她还不到一百斤,如果是男人的话,这点重量,基本不会让他们感觉这么沉重。
  两个女人,许晚晴自然而然的就把关咏兰也算了进去,这个世界上,只有这两个女人,会跟自己过不去,会那么的恨着自己。
  正想着,身子突然落了下来,软软的,倒也不痛,眼中却已能见到一丝光亮,像是灯光,然后,听见了汽车引擎的声音,原来自己是在车子里面。
  绝望再度漫了过来,看来,自己这回死定了,她们把她弄到车上,大约当尸体抛掉吧?
  她奋力的扭动,一只手已从挣脱开来,努力去扒开麻袋粗大的缝隙往外看,模糊的看到两个影子,正打开车门在那里忙活着,也不知捣腾什么东西,这时,就听有脚步声传来,同时,一个男声响起,问:“陆小姐,这么晚了,你还要出门吗?”
  竟然是萧卓岩的声音!
  许晚晴一下子激动起来,只可惜,嘴里还是说不出一句话,转眼间又有阴影压了上来,好像有人直接坐到了她的身上,随即陆盈心的声音响起来,淡漠而烦躁,又有些怪异,粗粗的哑哑的,想来是葬礼时哭得太多,伤了嗓子,她不耐烦的说:“去酒吧喝酒,萧先生要不要一起?”
  萧卓岩平静地回上一句,说:“那倒不必了,我来这里,是找关咏兰,她好像还没有回家,电话也打不通。”
  陆盈心又粗嘎的笑了声,“她早已经回去了。”
  萧卓岩像是微微停顿了一下,随即哦了一声,说:“那我再回家看看吧,陆小姐再见。”
  陆盈心显然不太想说话,懒懒的嗯了一声,萧卓岩却像是很饶舌,又说:“陆小姐节哀,逝者已逝,生者还是要勇敢生活。”
  陆盈心还是简短的嗯了一声,说:“我还有事,要走了,萧先生请自便。”
  她的声音还是粗粗的怪怪的,许晚晴听到萧卓岩说再见,心里暗暗焦急。
  如果再放掉这个机会,她就真的要死无葬身之地了,可是,身上那个沉重的身体死死的压住了她,她听得萧卓岩的脚步声响起,一着急,手指只是在自己的胸前乱摸乱抓,手指触到一物,心里一阵激动,将那个东西揪下来,顺着车的缝隙滚了出去。
  那是一枚钻石胸针,是一朵蔷薇花的形状,在夜色里闪着孤寒的光,是她新近买的,喜(。。…提供下载)欢它的典雅大方,因而一直戴在胸前,可能因为太过耀眼,有次在公寓走廊里与萧卓岩偶遇,他还多看了几眼,他一向不喜(。。…提供下载)欢赞美人,那天却破天荒的说很漂亮很衬她。


☆、痛,像是要快要窒息

  但愿,这枚胸针还能引起他的注意吧。
  扔掉那枚胸针后,车门便已经啪地一声关上。
  许晚晴咽了口唾液,努力举头往车窗外看,骤然□□的一记闷棍给打晕了。
  再醒来时,听到的巨大的风声和波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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