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黎摇头叹息道:“还是你用药精准啊!”
说了一会儿话,赵阳告辞准备回去,昨天已经说过了,郑黎也不好拦着,就把郑夫人为郑旭辉准备的一些东西交给赵阳,让带给他,然后派人送他去机场。
但他正准备走,突然接到了秦佩玉的电话,却是知道他来了,要叫他去她家,正好也为元月的爸爸检查下健康状况。
赵阳看了下时间,还不到九点,但这一去不知道会耽误多久,时间稍一耽误,他可就会错过这次机会了!
不过,他还是去了,毕竟,以他们两家的关系,于情于理他都不好拒绝,而且,他定的飞机是中午十二点的,去她家一趟也不会耽误飞机——再说了,对秦佩玉她们来说,耽误这一趟,不是还有下一趟吗?
好在这次并没有耽误多长时间,等他从元月家出来,再到机场,时间刚好十一点三十五,他迅速向机场大厅走去,办好登机手续就向二楼登机通道走去。
他坐电梯向上走,而此时一群人刚下飞机往外出,其中最中间一个正是冷勋!
两人一个往上,一个往下,隔着两条黑色的电梯履带,两人错肩而过,一个与几个陌生人站在一起,沉静如水,一个被众人拱卫,意气风发!
PS:感谢书友小熊、秋天、果果、无人海、h4158**、愚忠的支持~~(未完待续。)
征集有关大家对结尾愿望或者想看到什么
刚才跟小Q熊聊了下,野医这本书临近结尾了,想问问大家想看到什么,有什么想法,可以在书评区留言,也可以加野医群241591228,和尚在这里真诚等待大家的回应~~(未完待续。)
第六七八 种子
不同的出生环境会造就不同的姓格,作为冷家的第三代中最被看好的代表,冷勋拥有着旁人难以想像的资源,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被**,真正失败,所以,对于带给他数次挫折的赵阳,他自然一眼就认出来了,也因此表现得更加自信!
对于彼此的恩怨,到了现在,两人也都已经明了,那么,他过得越好,对方岂不是越不开心?
这次出任纬度集团的亚洲区副总裁、华夏区总裁,不仅仅是他事业重新腾飞的标志,也是他光明正大地重回国内的契机,更为他以及冷系带来了强大的助力!
想到刚才赵阳面无表情的脸,冷勋心中一阵快意:就算再恨他又怎么样?以前奈何不了他,现在以及将来也对他同样没有办法!
想到这里,冷勋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想着自己现在所拥有的资源,只觉得浑身充满了无穷的力量!
他正满心意气风发着,不防电梯到了一楼,他迈步不稳,膝弯一软,啪的一下跪倒在了地上!
陪在他身边的几个人正热烈地说着话,没想到出现了这个变化,同时一愣,然后一个机灵的忙弯腰将他扶起来,道:“冷总是累了吧?机场工作人员怎么搞的,地都没拖好……”
另一道电梯此时也到了二楼,赵阳稳稳地踏在地上,脑海中的记忆也随之慢慢散去,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被抱着一时间都站不起来的冷勋,想着刚才“用力”过猛了点,然后又心情愉快地向检票口走去——复仇的“种子”已经种下,至于哪天发芽,就需要等待了!
不过,等待的过程也是复仇的一部分,不是吗?
楼下,冷勋费力地站了起来,感到腿还阵阵发麻,他强忍着双腿的颤抖站起身,笑道:“最近忙着做计划,疏于锻炼,才坐了二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就有些撑不住了,老了啊!”
身边的人自然是恭维他年轻有为,有那风趣的还说了几句幽默的话,尴尬的气氛就盖了过去。
他们一堆人站在那里,后面电梯上的人想出来就难了,机场工作人员看到了就过来提醒一下,让他们让一让。
冷勋哪里愿意站在那里?只是因为刚才往地上跪那一下,腿到现在还不大听使唤,为了不再出什么其他难堪的事,他只好先站在那里缓缓。
迎接他的人自然也看到了这一点,就赶紧往边上让了一让——此时人来人往的,这样的场面让冷勋还是感到一阵憋气,不由想到,凡是遇到赵阳就准没有好事!
等他感觉腿回过劲来,一行人就往外面走去,冷功业的一个秘书也来接他,他就微笑着对其他来迎接的人道:“老爷子要见我,改天我做东,咱们再一起坐坐!”
别人自然不会有什么异议。
和冷功业的秘书出了机场大楼,此时正是夏曰的午时,从楼里向外看还是晴天,众所周知,这个时候正是一天中最明亮的时候,但冷勋走出大楼,却感到外面的天似乎阴了下来,像是一片夕阳下山时的情景,而眼前的景物也不是他记忆中的京城机场,而是一条他有些熟悉的马路——
两边是不太高的住宅楼,在夕阳照射下,大楼投下大片的阴影,隐约是下班的时间,在T形街口的红绿灯前堵了很多的车,然后,一辆奥迪慢慢驶了过来,却没有在红绿灯前停车,看车里面的人动着什么,但汽车还是慢慢向前驶去,然后,左侧的一辆送货的厢式货车加大油门冲了过来!
他看到奥迪车里的男人也发觉了这个情况,焦急地挂档,但所有的反应都已经来不急了,厢货已经冲到了近前,他看到男人脸上惊惧欲绝的神情,然后呯的一声巨响,小车就被撞得翻了过去,转了两圈落在了绿化带里!
他的眼前像是被震得晃动了一下,心脏也猛的一停,然后忽然记起这是发生在前年的事,而小车的主人则是董海!
冷功业的秘书看到冷勋突然站住不动,而且脸上冒汗,脸色也变得异常难看,就停下来,问道:“冷少,你怎么了?”
冷勋回过神来,向前看去,眼前还是京城机场,此时曰头正毒,晒得人都行色匆匆的,哪里是什么下午,自然也不是什么下班的时间!
他摇了摇头,道:“可能有些累了!”
说着话他感到楼前这块阴影里冷似的,捂着胸口走到曰头下站着,这样才感到身上好受了些。
冷功业的秘书也没多问,只是说道:“您也不要工作太忙,最近最好抽出时间去医院检查一下,或者找个好的中医给调理调理!”
听到“中医”两个字,冷勋就不由皱了下眉头,但也只是嗯了一声,然后坐上了来接他的车。
……
赵阳回到家的时候,壶中子已经在家等着他了。
等他吃完饭,壶中子问道:“郑旭辉也学会魂曲了?”
赵阳侧脸躲开多多乱抓的小手,嗯了一声,道:“学会了安魂曲——估计他也就只能学会这一首了。”
后面的话,他并不只是要安慰壶中子,事实上,这是他根据郑旭辉的状态做出的判断。
不过,学会这一首对他在临床治病中已经有了很大的帮助,如果不是追求在魂医上有多高的造诣的话,安魂曲已经足够用了。
壶中子得到赵阳肯定的答复,一用力,捻着的一根胡须就给拽了下来,疼得他只咧嘴,但更让他无语愤懑的则是,他尽管每天都研究魂曲,但直到现在,他连第一首安魂曲也没能学会!
他端茶喝了一口,掩饰刚才的失态,道:“他怎么能学这么快?你是不是又研究出了新的心得?”
赵阳让晨梅把多多抱走,道:“一样的,就那么个东西,还能研究出花来?”
壶中子像是给自己挣面似的,笃定道:“你肯定有更好的办法,不然不可能他学这么短时间就会了!”
要说快,赵阳当时看了一眼就会了呢,这种事不是这样比的!其实,任何技艺都有门槛,摸到门槛就简单了,但是,道理上好讲,做不做得到就又是另一会回事了!
壶中子这次看来真的为了学习魂曲连长辈的架子也不要,咳嗽一声,道:“你把怎么跟小郑说的再给我说一遍。”
还能有什么两样?不过,想到中午的事,他忽然有了主意,道:“我倒是有个办法,能够让你尽快地知道安魂曲的奥妙……”
壶中子刚端起的茶杯马上放下,道:“我就说你肯定对魂曲有新的理解,是不是?”
赵阳笑了笑,又道:“你听我把话讲完。使用了我这个方法,你以后可能只会安魂曲了——你还要不要选择这样做呢?”
自从上次他在魂曲上有了新的突破,在他的理解里可能是达到了魂逍遥的境界,当然,因为《生死簿》第二册后面的丢失,他也不确定,但是,有一点是明确的,那就是他却能让别人感知到自己所思所想,现在壶中子这么急切地想学习魂曲,倒是可以通过这个方法让他知道安魂曲的动作方式——至于冷勋,自然不仅仅是让他感知到那么简单,里面还加上了镇魂曲、定魂曲、合魂曲、灭魂曲等几味“佐料”!
不过,这种作法等于是将他自己对魂曲的理解塞给对方,这样做的好处十分明显,那就是让对方在瞬间达到和他对魂曲的掌握程度,坏处则是,魂曲是一个十分唯心的东西,他掌握的方式方法,以及所走的路,并不是适合所有人的,也就是说断了自己的方向。
壶中子哪还会在意这些?他自己研究了一年了,几乎是一无所得,现在能有简单的学会的方法,他自然是想尽快掌握,况且,他认为赵阳是危言耸听,掌握了安魂曲不就等于入了门吗?再学后面的应该简单才对!
于是就很轻松地道:“有简单的方法你直管使来——老道这个岁数了,还不知道能活几天,靠我自己要是一直研究不出来,还不如先学会一首呢?”
赵阳也就不再多说什么,而且,随着他对魂曲理解的愈加深入,他发现魂曲同样是一种耗费精力的行为,而且越到后面对身体素质的要求越高,这个道理和学会气功为人按摩总会使用“气”一样,这也就说明为什么历史上魂医派的先辈们越是造诣高,寿数越低,对普通人来说,学的越多反而不是什么好事,这也算是有得必有失吧!
他把安魂曲的卷轴拿到壶中子面前,道:“道长你看!”
壶中子注视着那副卷轴,忽然感到脑海里多了一些东西,面前的卷轴的所有奥义也忽然如掌上观纹一样清晰起来!
定定地看了一阵,他喟然一叹,却是明白赵阳刚才为什么会这样说——此时安魂曲他感觉就像是本能会用一样,但它同时也像是一座孤岛,原来看另外十一支魂曲还有种说不出来的神秘感,现在却只如看石块一般,再没了拨动心弦的感觉了!(未完待续。)
第六七九 噩梦无休止
夏曰总是喧嚣的季节,有蝉,有水,有昆虫,有大汗淋漓行走的人,于是,在这只有微风拂动的夜晚,一切就显得格外的静谧。
赵阳为晨梅拢起头发,将她轻轻放在枕头上,再理一理散在额头上的几丝乱发,轻声地道:“睡吧。”
晨梅嗯了一声,抱着赵阳的手放在小腹上,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赵阳也轻柔地躺下,闭上了眼,却像是能清晰地看到晨梅跟多多躺在**的模样,这个印象一直持续着,这样的氛围也是他的心安之处,正是因为他喜欢像鱼儿一样沉浸在这样的气氛里,所以,即使婚后的生活有诸多的限制和不**,他仍然喜欢现在的生活,每次出门,他最想做的就是尽快回家。
这样的环境里,他很快就睡着了,虽然他脑海里还留着刚才的景象。
在京城,冷勋看着就像在眼前发生的景象,黄昏的街道,楼层挡下大片的阴影,无声细听却又喧嚣的车流,周围充斥紧迫而沉重的气息,他却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睡着!
从机场回来,进了家里,冷勋身上的不适感减弱了很多,和冷功业聊到今后各项工作的安排计划,一切又好像没有发生似的,他当时也想,之所以会突然发生那种情况,或许是那次事后看过现场录像的缘故,这种事他见多了,根本不用在意的。
但是,等他晚上回去休息,他又莫名地睡不着了!
尤其是近三百平的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周围好像充斥着一种冷幽而让人心慌的气息,他到底没能消除心中的疑虑,想了一下,打电话叫来了他的一个**,小雅。
一场没有多少欢愉却仍然疲惫的大战后,冷勋赤身跳下床,打开一瓶冰水灌了下去,冰水带着的冰寒的气息让他像是被太阳炙烤着的地面的头脑清醒了一些,等小雅洗完澡回来,让她给他做了个全身按摩,一切似乎好了起来,因为有睡意袭来了。
但是,等到躺下,大脑又突然格外地清醒起来。
辗转反侧,熬了半个小时,一直到浑身开始冒汗,除了心中增加的烦躁,睡意却是一点也无!
拿出电话,想找人去酒吧,但想到今后几天要全面接手纬度集团在华夏的业务,还要保持精力,就又把电话扔掉。
这一段时间,他曾经拜访过在米国很有名的瑜珈大师,从他那里学到了据他说从不外传的调息方式,他试过一次,好像还是有些效果的,现在睡不着了,他就想起了这个。
摆姿势、调呼吸,但每当他心静下来,一段莫名的景象或念头就会像小石子砸进湖水里一样,打破这份宁静。
不断调整,初始还有些作用的调息,等折腾了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