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公主画风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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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公主画风不对-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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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算结束。
不过众人并没有担心多久,很快阿宝太子就找到了目标——他爹放的真玉玺,然后把玉玺抱在怀里咯咯笑了几声,单手继续爬。
“太子殿下又抓到了玉玺。”太监总管这次没说什么吉祥话了,这已经够吉祥了。
可是阿宝太子还没停下来,他围着桌子爬了一圈,发现居然只有这么一块积木,顿时急了。最后他好不容易又找到一块小一点的积木——太上皇放的玉印章。阿宝太子咂咂嘴,有些不开心。这积木也太小了,只能盖屋顶。就没有更大的了吗?
在太监总管宣布太子又抓了太上皇放的玉印之后,太上皇和水靖这爷俩笑的更开心了。其他宗室也不得不叹一声,真不愧是太子,估计之前被训练了很多次吧。
小 孩抓周,可不会有人认为是小孩真的多厉害。这在之前都是被父母带着联系了许多次的,这其实是在展现父母的早期教育而已。所以孩子抓周失败,其实对于孩子之 后的生涯并无多大影响,只是父母会被嘲笑轻视罢了——连抓周这么重要的事都教育不好,等孩子长大了,岂不是更无法教育了?
当然,一般抓周也不会放什么太过不吉利的东西,最多是抓到金钱账本一类,算是最俗气了的。譬如在男孩抓周宴会上,是不会出现例如针线、珠宝首饰、胭脂水粉之类的东西,所以若是男孩抓到这类东西,要么是治家不严,要么是故意为之,比如贾宝玉。
不过阿宝太子已经把桌子上最好的东西抓走了。抓走玉玺和印章之后,阿宝太子又爬回地图,然后把玉玺放在上面,又把玉印斜斜歪歪的放在玉玺上,然后抬起头,对着他爹说:“还……还要!”
他爹激动的把阿宝太子抱起来,大声笑道:“说的好!万国来朝,万国来朝啊!”
太上皇捻着胡须,满意的点点头。其他人口中高呼万岁,高呼万国来朝,想来这次抓周宴之后,阿宝太子的美名势必会传遍天下。
抓周抓了个“万国来朝”什么的,足以计入史册了。看看旁边站着的史官一手拿着书册,一手拿着毛笔,满脸激动的样子,阿宝太子除了出生之外,人生第一次计入史册的大事,估计就是好大一桩美名了。
而水珏低头跟着众人跪拜高呼万岁和万国来朝的时候,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这破孩子说的才不是什么万国来朝呢,而是“其他的积木呢”。看来她的教育还是有点用的,只是没料到小太子会嫌弃积木不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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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 周宴之后,阿宝小太子也得取一个大名了。按照族谱,这一代皇子的名字中轮到木字旁(公主不能依照族谱取名字),水靖和太上皇两商议了好久,都没拿定主意。 最后他们拿着几个纸团子,让小太子自己去抓。小太子对纸团子可不感兴趣,逗了许久也对桌子上的纸团子不理不睬。后来还是水珏劝诱道,抓一个纸团子,奖励一 块糕点,才搞定这个熊孩子。
然后熊孩子把所有纸团子都抱在怀里,眼巴巴的看着他姑姑。
“……只能抓一个。”水珏眼皮子跳了跳。这意思是抓多少就给多少块糕点吗?想得美!
阿宝小太子抽泣了两声,把纸团子放下,捡了一个纸团子乖乖的递给他姑姑,看的水靖和太上皇两爷子心酸不已。这孩子最怕水珏,也最粘着水珏啊。
水珏把纸团子递给太上皇,太上皇展开来一看,干咳两声道:“梧。”
水靖立刻抱怨道:“怎么是梧,不是桐呢?”
水珏黑线,感情你们两争论那么久,就是争论是“梧”还是“桐”?梧桐木凤凰栖息之,确实寓意很好。但是既然都是代指,哪个不是一样?真不知道在争论什么。
不管是不是有人不满意,阿宝太子的大名正式命名为“水梧”了,不过目前还没有人叫他的大名,还是阿宝阿宝的叫,估计要等他启蒙的时候,这个大名才会被拿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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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珏回京之后,又开始了天天陪伴太上皇和太皇太后的无聊生活,虽然还是有做水靖安排的差事,但经常出去游玩是不可能了。皇宫不比王府,水珏的自由可没有那么多。
水珏是个很能忍耐的人,虽说在皇宫中束手束脚,倒也不会憋得自己心里难受。她偶尔打听一下京城中的趣事,或者去忠顺王府见见其新收集的俊俏戏子,也算是偷个乐子。
京 城中最近热闹的事情也蛮多的。首先是忠勇亲王和水靖的交锋。水靖意图追封先太子为亲王,而先太子即使死了,也是忠勇亲王的一块心病,特别是太子算是他逼死 的。所以水靖一提出这个决定,就遭到了忠勇亲王一派臣子的极力反对——太子被蒙蔽中计,中间有多少位高权重的大臣插手,本来太子没被追究罪责,他们就已经 惶恐不安,若是太子被追封,他们就更加如同惊弓之鸟。
诬陷谋害太子,那是抄家灭族的大罪。新皇如今要给太子追封,是否想给太子平 反?是否要追查太子逼宫的事?这种不安让他们死命的阻挠太子的追封,言之凿凿的声称太子不忠不孝,追封他就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之类,端的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还有人在朝堂上痛哭流涕,说让水靖想想太上皇,就差没指着鼻子说太上皇不孝了。
水靖把这丑态收入眼中,冷笑道,这就是他和太上皇共同的决定,如果他们不信,可以直接去问太上皇。并说,太上皇已经下旨说明太子并非谋逆,若诸位大臣非要推翻太上皇的旨意,指责太子谋逆,也可以亲自向太上皇上书。
这些哭闹的臣子立刻哑了声。明知道太上皇疼爱太子,对太子自尽痛心不已,导致身体不好下旨退位,谁敢去跟太上皇上书?既然水靖都说是和太上皇一同的决定,那实质上就是太上皇借由水靖的口,来为太子追封,他们还有什么可闹的?
于 是忠勇亲王和水靖的第一次交锋,就以先太子被追封义忠亲王结束。自此,众大臣看清楚了水靖对他们的敲打,知道自己有天大的把柄拽在水靖手上。现在太上皇还 在世,太上皇为了自己的名声不可能彻底追查太子的事。但水靖不一样。他总比太上皇活的长,等太上皇驾崩,水靖完全可以翻旧账,自己根本不够死。
因 此,那些还心向着忠勇亲王的大臣终于看清楚了新皇已经登基,就算他们蹦跶的再厉害,也没有意义了。忠勇亲王看着势大,但军队和要害职位都由太上皇亲手交给 了新皇,忠勇亲王之前不敢窜太上皇的位,现在也窜不了新皇的位。这皇位争夺,已经决出结果了,忠勇亲王已经败了。
而他们这些臣子,也该为自己的后路想想了。幸亏太上皇还活着,能给他们缓冲期,如果太上皇不在,新皇早已经清理朝中大臣了吧?
于是一切聪明的大臣还是找退路,收缩自己的势力,告老还乡的告老还乡,外调的外调,他们知道,新皇再不满,只要家中老人退下来了,过个几年,让儿孙重新入朝为官,新皇是不会介意的。
这么一分化,忠勇亲王在朝中话语权大大降低,水靖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轻松了。
至于一些顽固派,比如甄家李家这种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水靖也开始谋划着如何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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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 了忠勇亲王的事,那沉寂许久的贾家又终于刷了一次存在感。宁国公府的家主贾珍因为马上风去了,宁国公府举办了盛大的葬礼,四王八公后代纷纷设路祭,一时间 风头无两,看着还真有些盛景时风光的模样。只是让人笑话的是,自己儿子死了,那贾敬还是在道馆里炼丹不出来,据说连滴眼泪都没流,还口口声声说自己乃是将 要登仙的方外之人,凡俗亲缘早已断绝,让人齿冷不已。


☆、第76章 
因着贾家是水珏选择的对朝中勋贵的突破口,所以她对贾家的事还是了解一二的。只是她选择的内线是秦可卿,所以宁国府那边知道的并不多。不过宁国府 比起荣国府而言,更衰败些——毕竟荣国府还有个女婿在当有实权的大官,而宁国府虽然同样和王家是亲家,但王子腾如今也过得艰难,几乎不能对王熙凤伸出援 手。
不过虽是如此,水珏还是借由秦可卿之手,让她借着两家红白喜事经常互相帮衬的机会,安插了人进宁国府,所以贾珍是非正常死亡这一茬还是有风声传出来的。
贾珍荤素不忌,最喜父子共妻这种玩法的事,在勋贵中也不是没传出风声来。只是因为王熙凤身份高着,又是个辣子脾气,其他人想着贾珍再混账,也不敢惹怒王子腾,所以王熙凤难得没被编排。不过在宁国府,有能耐弄死贾珍还不让人看出来的,也只有王熙凤了。
这么想着,就算贾珍没得手,但王熙凤估计也受了不少委屈,不然也做不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
王熙凤选的时机也好,她第一胎生了个健康的儿子,现在月子刚坐满。谁也不会怀疑到一个坐月子的女人身上。而水珏认为这是个好机会,便派人偷偷接触王熙凤,将自己知道贾珍是王熙凤所杀的事透露给她,果然把王熙凤吓到了。
水珏派的人说的模模糊糊语焉不详,实际上水珏也多是靠推测,并无王熙凤杀人的直接证据——王熙凤手脚做的很干净。但是水珏的身份地位让王熙凤本来就心生畏惧,而王熙凤自己做出这种事也心虚着,立刻就对公主投诚了。
王 熙凤是个自私的人,再加上对王子腾非要让他嫁给贾家,而后又老是劝她隐忍的怨恨,所以这次为了自己的小命,王熙凤是连王家都卖了——虽说女子出嫁还是要靠 娘家帮衬,但是命都没了,还要娘家干什么?何况王家现在看着也低调着,不像是新君对着干的样子,那高调的只是沾亲带故的其他人,王熙凤也不怕惹祸上身。
原 本王仁若是还被寄予厚望,王熙凤还要踌躇一二——王仁是个爱玩的,狐朋狗友很多,和勋贵的牵扯自然也多。现在王仁基本上已经被厌弃了,特别是王子腾新收的 小妾陆续给他添了几个儿子之后,王子腾就派人远远的把这个惹过常瑞长公主的隐患送走了。现在王熙凤那些同父异母的兄弟最大的也刚会跑会说话,当然不用担心 牵扯进勋贵的烂圈子。
王熙凤后来又想着,虽说被捏着把柄,但她也算搭上公主这条线了,而且公主有着她的把柄,说不准拥着她还更放 心,对她还更信任。这么想起来,这不但不是祸,还是福气了。贾蓉是个没救的窝囊废,他爹死后,他就被王熙凤管的死死的,大气都不敢出,连偷个腥都要偷偷摸 摸的。王熙凤虽说放心他,但也知道这是个烂泥扶不上钱的。这女人家,有儿子和没儿子是两种心态。王熙凤现在有儿子在身旁,就想着儿子将来怎么好。贾蓉靠不 住,她就得另辟蹊径自己出头。
可以说,王熙凤胆大包天,简直跟个赌红眼的赌徒似的,把身家性命一股脑的压在了水珏这边。水珏试着 用了用,虽说这个女人心狠手辣,甚至目无法纪,但确实有些小聪明,做事也利落,用好了也是一把不错的工具。而且王熙凤身边的几个嬷嬷是聪明的,让王熙凤知 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不该做的事做了又要怎么收尾。水珏观察一段时间后,还算满意,也就不准备派人提点她了。反正她人手也少着,派出去多了她也心 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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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君即位后第一次春闱 终于在举子们的翘首以盼中举行。春闱共二月九日、十二日、十五日三场,每场三天。第一场考经义,第二场考诗赋,第三场考策论。这春闱临近,京城大街小巷的 客栈都人满为患。柳理早早就把自家的产业开到了京城,这京城的院子自然也置办好了。在春闱前一个月,柳理就已经举家进京,闭门苦读,做最后的考前冲刺。虽 说他心里思慕着水珏,但一来水珏在宫中,不可能与他见面;二来水珏就算有能耐和他见面,在临近考试的时候,他也是不敢的。若是影响到了发挥,没能进入殿 试,他一切的期盼就都得落空了。
水珏在得知柳理进京的时候曾想过去见他一面,但看着自家哥哥那难看至极的脸色,还是决定安生点,等到放榜再说。
水靖最近心底是特别烦躁。虽说他大哥基本上已经被撸的差不多,不足为患,剩下的就是那些贪赃枉法和尸位素餐的臣子清理一部分——这是个长期的活儿,需要慢慢来,按理说,心情还算是比较好了。
但 越临近春闱,水靖的脾气就越来越暴躁。太上皇把这一切理解为水靖第一次主持这么重大的事项,估计压力有些大了。而只有皇后理解水靖的心情。她也觉得,自家 小姑子那么厉害的一个人,配什么样的人不好,非要配一个家道中落只剩下钱的破落户,简直让人无法忍受。不过小姑子喜欢,她也只能和水靖两人咬牙切齿的忍 着。陈凝安非常理解水靖,她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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