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那娇喘的唇问。
「我……没想。」她咬唇,脑海所浮出的画面要她怎麽说得出口,更重要的是,刚健的男性身躯就覆在她身上,紧贴她的赤裸,尤其身下更感受到那亢挺的悸动。
「别想骗我,亲爱的。」刻意放柔的声,随著另一只手来到她双腿处,逗弄著她此刻敞开的嫩蕊。「你的每一个动作和反应我都清楚,说,你在想谁?」揉拧著那湿润敏感的核心,听到她抽息的泣吟,他继续撒下恶魔的威胁。「不老实点,我可会折磨你一整夜喔。」
……「今晚我会要你一整夜。」……
像在呼应他的话,脑海里的话不停回荡,乔皖战栗又惊惶,体内像有把火正从每个感官烧出,却也恼他的多疑和霸道。
他再次吞噬她的唇,温柔又带点粗暴的厮磨深吮,直教她几乎快被彼此的唾液淹没。
「皖皖,我如此的想要你,」他在她唇畔间低语,随又探入轻吮那微颤的粉舌。「想得我自己都难以置信,你说该怎麽办?皖皖……」
「圣渊……我……啊……」当他的唇离开时,她猝然弓起身,因为双腿忽被拉开,昂挺的强悍进入她!
「皖皖……我要你……你可知道我发了疯的只想要你……」他的双臂分别勾住她的膝後,律动的节奏在他的疯狂中点燃。
深深地冲刺,一再贯穿她,伴随著他爆发出的激烈,乔皖失控泣喊。
「我要你只想著我、只看著我,不准再想著其他人……两年的思念几乎逼疯了我……」
像陷入一场战慄的感官风暴,当他不由分说的分开她的双腿,硬挺的灼热由身下缓缓进入时,乔皖惊惶的想推阻,却在他霸势的强拥下感觉到那股贯穿之力。
痛泣的喊叫被他覆上的唇给接纳,当那冲刺的节奏开始时,她只能无助的攀紧他,呻吟的喘息,在结合的躯体中回荡……
一幕幕的激情画面在脑海与身心同时上演,情欲像个狂乱的漩涡,令她沈沦其中,持续激越的冲刺,神智像破成碎片般,意识净是恍然与眩人的晕陶,直到拥抱的手臂传来一阵悸动,一股暖流倾入体内,她神态迷蒙的几乎瘫昏。
「皖皖。」大掌托抱起她的背脊,将她拉起,健臂紧紧圈拥她入怀。「还好吗?」吻著那汗湿喘息的娇颜,他问。
缓缓睁开的瞳,温润而清澈,看著他,微微喘著,却绽出柔柔的笑,有些羞怯却令人娇怜,古圣渊一愣,这是属於「她」以前的笑容。
小手抚上他的面庞,轻轻的道:「有人告诉我,你的心被冰冻到都裂掉了,我好难过,我想将你十八年来被冰冻碎的心拼凑全,为何却像少了一块似的,它失落到哪去了……我找不到呀……」
「皖皖!」古圣渊动容。「告诉我,是谁对你这麽说?」他柔声追问,深怕惊走她这份偶尔跑出的「潜意识」。
她虚渺一笑,偎入他的胸膛。「圣渊……我喜欢敲开冰後摸得到血肉的你,我……喜欢你的温暖,只有你……我想的人始终只有你……」
「皖皖?」古圣渊轻摇,传来她低低的颤吟。
「唔……」悠然转回的神魂意识,才抬首,温热的面庞马上挲摩著她,舔吻她细嫩的脸蛋。
「怎麽了?!」他又啄吻上傻愣的她。
「你……好……可恶!」她喊著,浑身红到艳色透火,发现自己被他抱著,面对面跨坐在他腿上,更发现他的一部分还留在自己体内。
「亲爱的老婆,」他忽然托住她的臀,笑得很邪恶。「那就等著看我有多可恶!」
「呀……」她骇叫,他竟然就这麽起身,吓得乔皖抱紧他的肩颈,也因这奇特的姿势,让两人的结合更加毫无保留。
她哆嗦的埋在他颈窝中,双手搂得更紧,因为体内的炙热更加充实的勃起,像在挑战她脆弱的包容。
「皖皖,你现在可以报复我,只要你放手这麽滑下来,我可能会绝後。」浓浓的嘶哑气息同时在她耳边道。
「你……果然是个没爱心的坏人……」乔皖又羞、又气、又窘,身形娇小的她,此刻实在很像攀树的无尾熊。「到底要我……怎麽样……唔……你……你想……去哪?」
走路的振动传来了更深的摩挲,她咬紧唇,甜蜜的热像由彼此的结合处泛滥出,泽润著此刻的煽情气息。
「现在认输哭喊可还太早,我说过要折磨你一整夜的吧!」
眸瞳乍瞠。「你……不会像以前一样,打算做……一整夜吧厂」
片断的画面中,最後她虚脱力竭,记忆虽飘零,但那种酸痛到虚软的感觉犹存,她可不要再来一次了!
「以前!」古圣渊微讶。「你记起什麽了?」
「……」挂在身上的人儿,沈默的连咕哝声都没。
「原来如此。」想起她之前的怔忡,他倒是清楚了。「太见外了,皖皖,想起了我们之间的情事,难道没让你更热情一点吗?」
他慵懒的调侃却让身上的小熊攀得更紧。
「对了,皖皖。」他边走,拍了一下那圆嫩的俏臀,不理那战栗的一缩。「这回会比上次好点的,这座浴缸拥有先进的SPA按摩功能,应该可以享受和娱乐兼顾!」
「什麽……」她猛然推开他。「你要在……呜……」
她呻吟,古圣渊脸上也痛苦一皱,骤来的动作,让两人都抽息。
「坏孩子,你是……真的要我绝後吗?」他收紧托抱在她臀上的手劲,俊颜也更加绷紧。
「讨厌……讨厌你,你才坏……」乔皖紧埋在他颈窝中挤出泣诉的音,娇躯战战栗栗的,被这种分不清快感还是难受的燥热,搅得骚动不安。
「好,我是最坏的人,那就继续来做更坏的事。对了,上次你两天不能下床,这回来个四、五天,应该可以弥补我长久的相思才对。」
在她花容失色的倒喘声中,古圣渊扬笑的踏上实木阶梯,往流水造型的浴缸走去;对恐吓、逗弄攀在身上的小妻子,他似乎上瘾了。
☆☆☆
连番的激情之後,乔皖倦怠的靠在古圣渊结实的胸膛上,穿著茄色浴衣,屋外,早已明月高挂。
「要吃东西吗?皖皖。」他万般柔情的抚著怀中爱妻,问道。
怀中佳人打开他的手,不吭声的背过他。
「还在闹别扭,我可手下留情了,没真正折磨你一整夜。」
回过头的美目投给他幽怨一瞥,随又不理他。
「刚刚替你洗澡的时候可气力十足。」拚命挣扎,弄得水花四溅。「怎麽现在连话都没力气说吗?」他逗她。
一听到这事,红霞飞上双颊,她羞恼的握紧双拳。「还敢说,你最下流了!」
「更害羞的事都做过了,帮你洗澡有什麽好害羞的。」他啼笑皆非。
「没人像你洗得这麽……色。」
「色?我洗得很仔细。」
「谁要你那麽仔细呀!」她气喊。「尤其洗到人家……那地方还……」把她身下隐私处当花瓣剥,呜,好丢人。
「这不好吗?当时你根本没有力气自己来。」
「住口……你下流……你最色……」她反抗的捂住双耳,一副不再跟他说话的模样。
「好,你说什麽都行,可是你身体刚好,不能不吃东西。」对她难得使性子,古圣渊一叹起身,走到床边开始著衣。
「不饿,我不吃!」
「这种事不准你任性。」他哄著。「想吃什麽,我弄给你。」
「我就是不吃!」她拗起来了。「逼我吃,我就吐给你看。」
「很好。」开始像被溺出来的个性了,可以看得出这两年英浩叔多麽娇宠她。「既然不吃,那再做什麽事好,我倒是挺饿的,不如我继续吃你,吃到早上,你说好吗?」
「……」茄色浴衣的背影明显一震後,才缓缓转回身,小脸犹气鼓著,面对那站在身後,环胸一副等著训她的人,扁著嘴道:「我肚子饿了。」
俊颜满意地点头,倾身凑近她,鼻眼相对地再问:「想吃什麽?」
「虾子和面,青蔬要有起士料理。」她以极不甘愿的凶光射他。
「乖。」他却是忍不住的笑,捏捏她的下巴。「给你嘉奖。」
一条链坠挂到她颈上。
「这是……」乔皖看著垂到双峰间的椭圆坠子,光泽晶莹无瑕。
「钻石坠子。」古圣渊蹲到她眼前,手指勾起双峰中的坠子,凝锁著她,道:「库利南七,它原本就是你的。」
第九章
库利南。世上最大的钻石,被切割成四颗大钻和一○一颗小钻……
库利南被切割後……第七颗宝石,已被收购走……
「你想找回库利南七是为了你母亲?」
「库利南七对她而言,意义胜於价值,如能找回多少能安抚母亲不稳的心。」
「你已有这颗宝石的下落了?」
古圣渊看向她,浅灰的瞳转为幽深。「目前还没,但是……」他抚上乔皖的面颊,指背摩挲著那份细腻。「总有一天会找到,我要的东西,没有一样是不到手的。」
锐利的视线,话中有话,回荡在脑海,让沈睡中的娇颜开始辗转不安。
「这只表藏有玄机喔,里面有我送你的礼物,看你找不找得出来,不然就等我从南非回来给你解答。」
像天使一样的女孩,快乐又神秘的把表戴到她手上……是谁?她是谁?
「除了奶妈之外,馨馨也像我的精神支柱,她活泼可爱充满正义感,在家里她一直是最支持我的……」
是的,在那个冷漠僵硬的环境里,这个可爱又天真的女孩,总是为她带来阳光和温暖,最後……玄机成谜,表成了最後的遗物。
「馨……馨馨……」悲伤倏掠心头,她难过的皱紧双眉。
「你的父母对你这麽保护,必是相当疼爱吧。」
疼爱?她受疼爱吗?对方聊天的口吻,灰瞳看著她,是寒到极点的严峻。
「有的小孩出生是宝,有的小孩出生却命运多舛。」她只能幽怅无奈的道。
是的,有谁比她更明白这种感受,哀伤缠绕盘上心头,那镇日战战兢兢的生活,每一天都是没有希望的日子,不曾受过祝福的孩子,幸福离她像个梦呀……
「……有些孩子一出生就注定拥有一切,原该得天独厚的孩子,却遭人夺走,而那些不知可耻的人享受著这夺来的一切,他们永远不会知道他们造下了怎麽样的罪孽,简直可恨……」
他却切齿的激吼,暴突的青筋张到极限……
「呃!」眸瞳蓦然睁开,映入眼帘的是那张沈睡的面庞,正祥和的贴著她而眠,乔皖拭过额上的冷汗。
梦?或者又是回忆的呈现?梦里的他好可怕,彷佛他面对的是憎恨至极的仇家,到底怎麽回事?
此时天际已透微光,但是雾气迷蒙,她轻轻拉开放在腰上的手臂,悄然掀被下床,此时胸口一个沈甸感传来;库利南七,才拿起,一阵严厉之声再次划过脑海。
「……身为他的子女,你们从小享受的,都是别人的命换来的,找你赎罪也不过分吧,况且我要的东西还在你身上!」
「你到底还要什麽……」她痛苦难受的捧住头,心中一个声音回问著。
「库、利、南、七!」
「我不知道它在哪?」
够了、够了,不要再想下去了,乔皖拚命地摇头,体内情绪波涌,她知道不对了,事情不对劲了,即将浮出的事将是难以承受的残忍,她不能再想、不能再想,但是回忆就像一道缺了口的闸门,争相奔流而出……
「就在你身上!」
「我没有、也没拿!」
「哼!」古圣渊宜接抓过她的左手,扯下手表!
「那是妹妹送我的表,你……」
乔皖下意识的举起左手,手腕空无一物,但她清清楚楚的记得当年那一幕……
「钻石在表里……」她喃喃的道。
晨曦透过玻璃,古圣渊微感晨意醒来,却发现枕畔空无一人。
☆☆☆
走上那被特别叮咛别独自接近的地方,乔皖站在山坡上,看著那矗立前方的大宅,典雅的建筑在年代更迭中虽显斑驳却依然巍伟。
「绿风岛……原来我们一直生活在绿风岛上……」
乔皖走下山坡,独自推开这两年後再次被人遗忘荒废的大宅之门,胸口上的库利南七被逐渐露脸的阳光照得晶灿耀人。
大厅。万般的感受瞬间涌来,一幕幕清晰的影像,就在眼前上演般。曾经冠盖云集的宴会,充满欢乐,圣渊挽著她,接受众人祝贺,彷佛音乐就在耳旁流泻,依然置身杯光韶影,宾客喝采祝福中。
但是她快乐吗?茫然若失的恍惚,她往楼上走去,记忆像一点一点正在凝聚。
「小妈真容易害羞,就是这种楚楚可怜的气质,难怪罗叔和小爸都快为你反目。」
「别乱说话,否则你小爸又要误会了。」
偌大的寝室里,一个短发俏丽的女孩,细心的为她妆扮著,还不忘调侃酡红一张脸的她。
「小栽……」开朗活泼的女孩,和烈华姊一样,总是在旁为她打气,开她玩笑。
「小妈,你喜欢小爸吗?」和栽笔直望进她显然有些愕然的瞳。「或者该问你爱小爸吗?」
「我是他的妻子,无论名或实都已是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