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映瑶这辈子,只有弘昼一个孩子就足够了。"
实在是说不过她,我和她之间虽已挑明心迹,但也能够如往常一样相处,这是我觉得最值得高兴的。
晚上的时候,我想着和胤禛道歉,可等了他很久都没看见他。难道是因为不敢见我?
第二天,第三天。。。。。。我都在等。
直到第十天,连个口信都没有,我简直想把庄子拆了。要是这样能让他再踏进来,我是很乐意动手的。
我终究是忍不住,于是就让映瑶把我打扮成丫头,我要去雍王府看看。
映瑶在平常的日子里也是很少回去的,可当她回去的时候,府里的人都对她很恭敬。
本想着直接找胤禛,要是他不在就直接找嫡福晋。可就在走道上遇到了两个衣衫亮丽的女人
“欸,这不是耿妹妹吗?”
说话的李氏,我还在当宫女的时候就见过她绝不能让她再见到我,我马上低头避过她的视线。
“映瑶给怡姐姐请安。”
“月苓给耿姐姐请安。”她就是钮祜禄·月苓?她进府虽早,可因为年纪比映瑶笑,所以就称映瑶为姐姐。
“听说月苓妹妹前段时间病了,姐姐在庄子上忙不过来,所以也来不及回来看看你,现在的身子可好了?”
“谢谢耿姐姐关心,已经好多了。”月苓回答得很优雅,就像当年的嫡福晋一样。
“耿妹妹,今天怎么回来了?你在庄子上帮爷打理事情,平日里最多每个月回来一次,今儿个回来得这么急,难道你也知道爷病了?”
胤禛病了,什么时候的事?难怪,我这么多天都见不上他。
“爷病了,所以我才要马上回来看看,这也是我们的本分。”映瑶回答得很镇定。
“我和怡姐姐也是刚去看望了爷,太医说爷的风寒已经痊愈了,烧也退了,这两天好好休养便会完全康复。耿姐姐也不要太担心了,你要照顾五阿哥,又要看着庄子上的事,也难为你了。”月苓说的内容只给我一个信息,现时庄子上的主人是映瑶。这样很好,我要的就是这种结果。
大家闲聊了两句,李氏便发现了低头的我。
“看这个丫头打扮,怎么好像没见过?你抬起头来让我看看。”李珺怡的话让我有点紧张,我不抬头便会让映瑶无故得罪她,可抬头了,我这么多年的隐忍不就白费了,虽然,她们可能早就知道我的存在了。可就算这样,我们从来都是各过各的生活,互不打扰。
就在这个时候,月苓说:“怡姐姐,福晋在佛堂为爷念经,嘱咐我们看望完毕之后去给她说说爷的情况,我们还是赶紧去吧。”
李珺怡说:“我差点就把这事忘了,还是月苓妹妹记性好。”
两人离开的时候,我整个人松了下来,我和映瑶都迫不及待地往胤禛的寝室走去了。
正文 再踏雍王府
到了胤禛的房外就看到苏培盛出来,他一眼就瞧见了我和映瑶,忙轻声说:“两位主子怎么来了,爷这一次病了,吩咐我们不能把消息传到庄子上。"
“他不传来消息,我们就不能自己打探,今天你别想拦我。"我毫不客气地说着。
“奴才怎么敢阻拦悦主子,爷虽然说了不能让您知道,可奴才看得出来,爷这些天可想着悦主子了。"
我和映瑶相视一笑,然后映瑶说:“夫人,我先和苏管家去看看四爷的药。"
两人走了,我推开了门,看到房里的床幔落下,我走近的时候就听到了他说:“不是待会才喝药吗?"
等我掀开之后就完全看到了他的病容,他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
他看到我想要哭的样子,于是勉强咧开笑容说:“太医说过些天就会好了,别为我担心。"
“对不起。"我终于说出口了。
他勉强坐起来,我忙过去扶住他,让他好好靠着软枕和我说话。
“你怎么来了?"
“我以为你生气我那一天不理你,后来我终于知道你有难言之隐,便想着和你道歉,可你这些天都没消息,我就担心你不理我了。"我的眼泪还是流出来一点。
面前的人拿着我握住的帕子帮我擦泪,说:“你真傻,我这一辈子都不可能不理你,你怎么有这些怪想法?"
我突然推开他的手,说:“那你病了不告诉我就是为了不想我担心吗?你又怎么有这些怪想法?"
两人对望一会儿,都笑出声来了。
“其实过两天就会好了,不过你既然来了,我想过了今天就会好了。"他握住我的手说。
过了一晚,胤禛果然好转了不少,他整个人精神了许多,连米粥都吃下好几碗。因为我是偷偷跟着映瑶来的,所以我没有离开胤禛的房间半步。
第二天晚上帮他擦拭身子之后,就听到有人在门外说:“阿玛,弘历来给你请安。"
“进来吧。"
弘历进来之后就看到了我,因为我身穿丫头的衣服,所以他没太注意我。
“你今天怎么从宫里回来了?"胤禛坐在床上问。
“皇玛父说阿玛身子不好,所以让儿子回来看看阿玛。"弘历只比弘昼大三个月,可他们兄弟二人的性格就相差挺远。看着弘历在胤禛面前,连坐姿都比弘昼要好,我不禁暗叹什么的母亲就真的会生什么样的孩子。要论淑女,我肯定比不上月苓。
父子俩说了几句话,胤禛就叫弘历到嫡福晋和他额娘处请安,弘历临走的时候看了我一眼,我又忽然低下头,此时我听到胤禛对弘历说:“你还站着做什么?"
“儿子只是觉得她的手帕绣的图案很好看。"弘历的童声响起。
“你是个男孩,怎么喜欢些女孩子的玩意?"胤禛的语气有些严厉。
“阿玛教训的是,儿子先告退了。"弘历离开了。
我走到胤禛身边说:“他只是个孩子,你对他还是别太紧了。"
胤禛说:“皇阿玛把他招进宫那一天起,我就开始对他严厉,等他大一点,就会知道我的苦心。"
“可他和弘昼差不多大,你对他们的态度就很不同。我想有些时候弘历也希望你多抱抱他,亲亲他,要是被他看见你这么疼弟弟,对他却这么严,我怕他会胡思乱想。"
他搂过我说:“他比弘昼的心更细,只会觉得我这么做反而是看重他,也有心思培养他,而对弘昼就纯粹像其它孩子一样看待。"
照他这么说像是很合情理,我也没什么话说了。
他拾起我的手吻了吻,说:“这双手真巧,绣的花连小孩儿也喜欢。"
他既而就抬眼定定地看着我,我只觉得他的脸越来越近……
“悦儿,我想……”
“还是不要了,你身子还虚呢。”
“你等一下不就知道了。”
实在没话可说,我整个人被他微热的大掌搂住,肌肤相碰的时候更是让我再度瘫软在他怀里,看来现在虚弱的人是我。
“嗯……悦儿,我想你。”
我已经分不清自己身体感受到的高温时从何而来,是他透过他的大掌传来的热度,还是我因他的抚触而渐渐横生的激情所致……
被某人擒住了嘴唇,硬生生地吞下准备溢出嘴里的呻吟,我只觉得全身的**没处宣泄,直到他的狂热在我身下不断律动进出,那十天的空虚逐渐被他身下传来的热流所填满……
“嗯……”这是我叫的吗?
“刚刚还说不要,刚刚那一声叫得这么动人。”被某人取笑着,我的脸简直没地方搁。
“以后不许这样了,都不顾自己的身子。”我躺在他怀里说。
他拾起我的头发转着圈,说:“好了,我都听你的。只不过悦儿,这些天你因为生气和误会产生的思念,可真让我高兴。”
我拍了拍他的胸膛,他抓住那只手说:“还不想承认?我刚开始的时候只不过轻轻的,你就一下子湿了……”
“别说了,再说我就真不理你了。”
“你舍得吗?”
我被逼得没法回答,因为我再次被某人挟持住不放。
弘历离开之后就到了嫡福晋处请安,完后再回到自己的额娘处。月苓见孩子回府了,不免激动地亲了亲他的脸颊。
“额娘,今年过年的时候,你不是请耿姨娘绣了一条兰花手帕给你吗?”
“是啊,弘历怎么想起这事了?”
“没有,儿子想看看。”
月苓不知道儿子为什么一回来就提别人,可她还是忍下疑问,到柜子里拿出那一条手帕。
“是这一条吗?”
弘历接过后看了看,说:“这一条,不就是和那一条一样的?”
“什么一样?”
“今天儿子去给阿玛请安,看到里面有一个侍女,她手上拿着的和这一条的花样儿一模一样。”
“侍女,她在你阿玛房里伺候?”
弘历点点头。
月苓想起了那个跟着耿映瑶进府的丫鬟,难道她就是绣这条帕子的主人?
“孩子,不管在府里还是在宫里,很多事情你都不是你该问和该说的,你可以告诉额娘没关系,可是在别人面前你要学会保护自己,知道吗?”
弘历看着自己的额娘,好像觉得她与刚刚的丫鬟长得有几分相像。他已经在思考那个丫鬟到底是什么人了。
他吞下到嘴的疑问,用力地点点头说:“儿子知道了,请额娘放心。”
他从额娘房里出来,知道五弟今天从庄子上回来了,便想着在临睡之前去看看这个青梅竹马的弟弟。
他和小太监和嬷嬷走到弘昼的耿映瑶的院子,正要敲门,弘昼就像门外的丫头示意不要出声。
他让下人们都退下去了,准备敲门之际,就听到里面的人说:“弘昼,你还记得额娘在庄子上和你说过什么吗?”
“记得,额娘说不管在庄子还是府里都要喊你额娘,昼儿有两个额娘疼了,真好。”
弘历不知道五弟在说些什么,他贴着门,仔细听下去。
“弘昼真聪明,明天姑姑给你做你最喜欢的桂花糕。”
“姑姑,你现在是我额娘了,你忘了额娘在庄子上给我们说过的话吗?你不听话哦,回头额娘从阿玛的房里出来,我告诉她去。”
“呵呵,弘昼说得对极了,我现在也是你额娘了。额娘记住了,从今往后都记住了,而且,这一辈子只疼弘昼一个。”
“既然这样,额娘,你能不能不做桂花糕?”
“你不是最喜欢吃吗?”
“我最喜欢亲额娘做的桂花糕,可也喜欢你做的杏仁糕。”
“好,额娘给你做杏仁糕。可是弘昼,现在很晚了,要睡了。”
弘历在外面听的是一清二楚,他万万想不到那个与自己额娘相像的人,竟是弘昼的亲生母亲,而他一直看到的耿姨娘,只是弘昼的养母。
他还是没有进去,只是回到自己的院子。
天亮之后,丫头们为耿映瑶准备早膳,其中一个问:“主子,你和五阿哥昨天有看到四阿哥吗?”
“四阿哥?他来过?”
“对啊,他来到房门前,不让奴婢们出声,就让奴婢们退下了。”
映瑶心想不妙,于是就想着马上找和悦商量。
正文 和悦的淡定
“什么,弘历听到了我们的秘密?”胤禛已经痊愈了,今天早上他硬撑着要去上朝,现在只有我和映瑶在房里说话。
“夫人,怎么办?他听到了这些,会不会和她额娘说啊?”
“先别急,弘历毕竟和弘昼不一样。虽然两个孩子差不多大,可是弘历懂事很多,更何况他听到这些的时候并没有其他下人在场。”
“嗯,也对了。弘历这孩子像极了他额娘,月苓妹妹是个规矩懂事的人,她教出来的孩子定不会太差。我在想,月苓妹妹就算真的相信这件事,她也不会说出去的。毕竟,在王府里的规矩,已经让她习惯了。”
胤禛对府里的规矩很严,他断然不允许府中的人乱嚼舌根。月苓能在府里生存十几年,自己的儿子还得蒙圣恩而进宫学习,她在府里的地位已经提升了不少。
“你能这么想就行了,你记住,我们还有两个最大的靠山是不是?”
“夫人,你说的是皇上和四爷?”
“当然了,我从康熙三十九年开始就不应该活在这个世上,可是已经多活了十几年。这么多年的(炫)经(书)历(网),到现在依然历历在目。太子、胤祄、香儿、善茹他们和我都一样,在皇上的庇佑下活过来了。其实弘昼是我孩子这件事,如果和以前的事情相比,也已经不算是什么秘密了。皇上底下的人,哪个不是看着他的脸色过活,他们也许巴不得皇上明天就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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