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极,您不如也尝尝。”
康熙看了一眼和双,自从那一晚和她聊过天,便觉得这个女子温柔似水,娴雅大方。此刻的我还不知道他们对彼此有这么美好的印象。
康熙笑着说好。和双舀了一碗端给康熙,康熙吃着也觉得很不错,我趁机说:“皇上,姐姐比我能干多了,我自问就做不出这么好吃的东西。皇上如果满意,可不可以答应奴婢一个愿望?”
“是什么愿望啊?”
“就是帮奴婢的姐姐物色个好夫婿。”
和双的脸变了变,她推了推我,说:“你在说什么呢?”
我低头和秋莲一起笑了。
“你和你妹妹同日出生,今年也不小了,如果有合适的人选,朕会替你们姐妹俩留意的。”
和双脸色好像真的不太好,是我玩笑开大了吗?
“姐姐,妹妹错了,不应该在皇上面前拿你的婚姻大事说笑的。”
和双像是拿我没办法的样子,她和康熙说:“皇上,和悦的伤也好了,我的病也好了,其实民女也应该回家了。”
康熙没说话,看着桌上的腊八粥,像是很留恋的样子。
他说:“再留一段日子吧,你难得进宫一趟,就好好陪你妹妹多住几天。”
和双没有拒绝,应该说她也不得抗旨,可为什么,我看她的表情就这么的奇怪呢?
康熙走了之后,那一天的晚上,我抓着和双说:“姐,你今天一整天都魂不守舍的,你是不是还没病好啊?”
她扭过身子不看我,只是说:“没有,我只是……”
“只是什么啊?你有什么心事可以和我说啊。”
“和悦,我对皇上他,好像……”
她都已经这副尴尬的表情了,我也猜到几分了。
“皇上?他怎么了?我这段时间病了,也没注意你在宫里过得好不好。”
“皇上他,他对你是不错的,连我都看出来了,妹妹,难道你就无动于衷吗?”
虽然我在现代已经快要三十岁了,和康熙现在快奔五十的年龄也形成强烈的对比。更何況,我现在的身体是十八岁啊……
不过,年龄都不是最主要的原因,最主要的是,我对他没有男女之间的感情。
“姐,我对皇上只是尊敬之情,没有其他。”
“难道是四阿哥吗?在河北的时候,我就发觉你看他的眼神不太一样。”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可以肯定,自己对皇上没有什么男女之情。”
“妹妹,有的时候不是你自己说了算的。这个世上真是奇怪,人越想得到的,就越得不到。越不想得到的,偏偏就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我笑说:“姐,你那么好,皇上会看出来的。你放心吧。”
和双对我好像没有吃醋,或许她就是一个地道的古代女人,就算和自己的妹妹同嫁一夫,她也不会介意。
我重新回到康熙身边伺候,他为了不让我累着,特意吩咐李德全让我做些轻松一点的活儿。
我准备到御膳房打点康熙的晚膳,可他说:“朕已经宣裕满进宫陪你还有你姐姐一起过节,今天晚上朕和你们三个一起吃饭。”
我笑着答谢康熙的美意,秋莲也忙着去叫上和双到乾清宫来。四个人围在一桌吃饭,裕满好像很紧张。
“裕满,你怎么了,你不是第一次和朕一起用膳吧。”
“回皇上,以往都是在宫外微服私巡,可是今天是腊八节,还是在乾清宫,臣,臣实在惶恐啊。”
“你就别啰嗦了,快吃吧,这些东西都是和悦张罗的。你这个女儿,进宫不久就适应得如此之快,还有你的大女儿,朕前些天见识了她的绣工,可不是平常人比得上的。裕满,你怎么就这么好福气啊?”
康熙不是真的吃醋,只是纯粹称赞裕满有女儿比有儿子还要好。
裕满笑了,看到我们姐妹能得到康熙的抬爱,他这个做父亲的脸上增加了不少光彩。
今天康熙和裕满喝了不少的酒,裕满自是不敢太放肆的,可是康熙,好像很久没有这样喝过了。
李德全送走了裕满,而我就与姐姐扶着康熙躺下,我说:“姐,你先帮忙看着皇上,我去打盆水来。”
和双答应着,然后坐下用帕子帮着康熙擦脸。
我到了外面打水,顺便也叫秋莲准备醒酒汤。
和双帮康熙擦着脸,没想到康熙一手抓住了她的手腕,他闻到那一块清香扑鼻的帕子,然后就把和双揽下,和双整个人伏在了康熙身上。
“皇上……”
“好香,让朕看看……”
“皇上,您醉了。”
“朕没醉,你是,你是和双。你手上拿的是什么?”康熙拿过和双手上的帕子,然后说:“是莲花。绣得真好。”
“皇上,悦儿出去给您打水了,待会擦擦脸,喝下醒酒汤,就会精神了。”
“不喝,朕不喝,朕清醒着呢。每次都喝什么醒酒汤,那东西没什么用。”
和双没什么话好说,只是让康熙揽着不敢动。
“你怎么不说话了?你和你妹妹真不一样,她整天是叽叽咕咕说个不停,就像只鹦鹉。”
和双见康熙提起妹妹,于是就别过头说:“悦儿自小就讨人喜爱。”
康熙摸上和双的下颚,这还是他头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着和双,想不到她的眼睛如此羞涩动人。
“她是挺讨人喜爱的,不过你,就像只温婉宁静的小猫儿,很惹人怜爱。”
和双听到这种甜言蜜语,心里像开花般地动容,就算现在康熙喝醉了,可她相信这话是真的。
康熙看到和双的脸开始红了,越发动人,揽着她的手不觉紧了几分。
和双感受到自己更加贴近康熙,心跳也开始加速了。康熙嘴角不自觉上扬,然后说:“你很紧张,心都跳成这样了。”
和悦再次别过头说:“皇上,民女的确是紧张了些。”
康熙轻笑出声,再说:“不仅这样,脸也红了。”
和悦回眸看着康熙说:“皇上的脸也跟和悦一样红。”
康熙觉得身上的人原来也有这么可爱、会说笑的一面。他其中一只手本来握住了她的下颚,转而伸向她的后脑,让她的脸更加贴近自己……
和双从未想过这一刻,可她的心是在等着这一刻很久了。
康熙一翻身把和双压在身下,吻上了她的双唇。和双早已浑身无力酥软,任由康熙的舌头在她嘴里探寻,甚至还尝到刚刚晚膳留下的酒香。
“咳……”和双被酒味呛着了,康熙放开她笑了,她忙说:“皇上,我……”
“别说话。你知道你现在多美吗?”
和双乖乖地合上嘴巴,只感到康熙的欲念似乎不断上升,因为他的手已经透过中衣毫不犹豫地抵达自己那一双柔软。
“嗯……唔……”被康熙控住身子的和双不自觉地扭动起来。
“这么快就敏感起来了?”
和双只是喘着气,现在的她是恨不得钻进洞里藏起来,掩饰自己的羞涩。
康熙解开了两人的累赘,当他掀开和双身上的肚兜时,和双闭上了自己的双眼。
他托起和双诱人的双峰,双唇凑上去的那一刻,两人的身体便开始燥热起来。
“啊……不要……”和双更是明显地感受到身下的炙热和滑腻……
康熙吻到和双的眼皮,说:“张开眼睛看着朕。”
和双颤颤地张开眼睛,看到自己和康熙已经毫无掩饰地搂在一起,她真的很难想像这一切是真的。她甚至有点想哭了……
“怎么了?”
她摇着头,说:“没事,皇上你高兴吗?”
康熙魅惑一笑,把手伸到两人最炙热之处,缓缓探进佳人的体内撩动着,直到她娇喘出口,才满意地抽出手指,换上等待已久的昂扬……
“啊……”和双的泪是流下了,不过是心甘情愿和心满意足的泪。
康熙拿过和双的手帕擦了擦她的眼泪,又说:“明天还你一条新的,好吗?”
和双知道康熙是个明君,当她知道冷心心和康熙的事情时,更是好奇这个拥有众多妃嫔的帝王为何钟情一个侍女多年而不忘,她从那时候起便对他着迷。
和双点点头,然后便埋向康熙的怀里。
康熙喝了酒,加上和双实在很吸引自己,他没等和双缓过气便再次抽动起来,每一次都直达和双身下蓓蕾的最深处,直到热流滚入她体内为止。
其实就在她们开始呻吟之际,我和李德全在外面听到了,李德全说:“姑娘,咱们还是退下吧,别妨碍皇上了。我知道和双喜欢康熙,也知道她对这种事不会后悔,所以,就和李德全退下了。
姐姐这一次进宫,便没有再出宫。可她在翌日便被册封为嫔的事,就令皇宫上下为之震动。康熙让她当上了和嫔,搬进储秀宫。她人还没搬进去,后宫那些女人送来的贺礼便摆满了她原来住的房间。
可是和双并没有很骄傲,只是继续绣着花。我在旁边看着满桌子的礼,不禁摇头说:“姐,你就不看一看吗?”
“你要是有什么喜欢的,就拿去吧,我其实不缺什么的,只要你经常来看看我,我才称得上是真的高兴。”
我取笑她说:“什么我能经常来看看你?我来看你,不就是等于皇上来看你吗?”
她低头看着那一条帕子,就出了神一样的甜蜜。
“我听皇上说,让尚衣间准备了很多绣了莲花的手帕和衣服,做好了就送到储秀宫给你。你开心吗?”
和悦点点头,我却装作吃醋说:“我就不开心了,以后姐姐不用自己绣帕子和衣服,就连我喜欢的兰花都没了。”
她抓着我手臂说:“姐姐就算什么也不绣,也一定继续绣兰花。”
和双是得到幸福了吧,她这个和嫔,是一个很好福气的人啊,一直活到八十几岁,位至皇贵妃。
而更令我高兴的是,历史上的和嫔不是我。
正文 伉俪情深(上)
和双一下被封为嫔,可我并没有听到什么嚼舌头的话语。宫里要是出现这种现象,原有的井然有序岂不被破坏?
只不过,储秀宫的礼物没有停过,过了几天,连我住的那小地方也放上了孝敬的礼物。
这其实也就是另一种间接的阿谀奉承,宫里的奴才自是不敢说主子的是非,宫里的主子看清楚了情势也选择了对自己有利的方向。位份高的对这种事当然是见惯了的,更何况她们也无需为此担忧。位份低的也就是跟着位份比自己高一点,或许进宫时间比自己长一点的人意思意思。
所以,当我们打开那些礼物,很容易就看出来是什么人送来的。
另外,太子胤礽好像没有受到什么处罚,只是,也许康熙的刻意安排,就算我重回御前伺候,也几乎看不到太子。
康熙不提,我也绝口不提,只是我和他之间的默契。
李德全向我传达了康熙的旨意,让我带着太医到八贝勒府给八阿哥治病。八阿哥身体向来很好,怎么会无缘无故病倒了呢?李德全没有透露任何原因,我也懂得不多嘴。
还没到贝勒府,我们的马车就差点和另一辆马车相撞。我掀开帘子一看,对方的马车看上去是大户人家才有的,驾车的人跳下来对我们吆喝说:“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挡咱们的车驾,你们知道车里面的是什么人吗?”
我们驾车的侍卫也跳下车说:“大胆,竟敢阻挡皇宫的车架,你可知罪?”
对方听到时宫里派出的车子,也失去了刚刚的气势,他走回主人的车驾,低声说了句话。
对方马车也掀开了帘子,我看到车里的人大方高贵,应该是王公贵族的内眷。
帮我们驾车的人说:“姑娘,她是八福晋。”
八阿哥病了,八福晋怎么不在家里?
我走下马车,走到对方的车前,行礼说:“奴婢和悦给八福晋请安。皇上得悉八爷生病了,于是派奴婢和李太医前去贝勒府给八爷请脉。”
“哦,这就太好了,救人要紧,你们先走吧。”
两辆马车到了贝勒府之后,太医诊了脉,说:“八阿哥是感了风寒,已经到了十二月了,也许早上去上朝的时候没注意,或许晚上的时候着了凉。臣会写下方子,福晋请放心吧。”
八阿哥在床上咳嗽着,八福晋赶紧坐下给他顺着胸口,我看着脸有点苍白的八阿哥,此时的他是有点虚弱的样子,可看得出来他对妻子此刻的温柔很感动。八福晋喂八阿哥喝下一口水,然后就和我说:“和悦姑娘,到客厅去坐吧,等太医开好了方子,再回宫也不迟。”
和八阿哥行了礼,我随着八福晋到了客厅。一路上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