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乌雅玲珑
大学助教张和悦得悉自己的丈夫叶禛因为交通意外死去,就亲自去到了丈夫临死前去过考察的泰陵,她拿到了那一枚戒指,意外穿越到大清康熙三十九年,她醒来后看见了和自己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姐姐瓜尔佳·和双。姐妹二人爱上了康熙父子……
后续剧情透露:
“悦儿,朕在三百年后真会被称为一代圣君吗?”床上的白发老人发出了疑问。
房里满是药汤的味道,我吹了吹汤匙上黑乎乎的液体,皱着眉,坐下看着这个爱了我一生的老人,说:“皇上,你觉得你所做的一切配得上这个称呼吗?”
他没有回答,只是闭上眼养神。
看着他的样子,就想起了以往的岁月,我和他,终究没有在一起。
因为,他爱我,我不爱他。
服侍他喝完了药,我帮他擦了擦嘴唇,再帮他盖好被子。
我俯下身吻向床上的人,吻去他额间的纹,他猛地张开了眼,说:“你……”
我笑说:“你别误会,我爱的人,不是你。我亲你,是因为你不仅是我的长辈,也是我的知己。”
“你还是爱他吗?”他眯着眼睛看向我。
“除了他,在这个地方,就还有你对我最重要了,答应我,好好熬下去,不要放弃自己的身子,你是我们的一代圣君啊。”
三天之后,我们的一代圣君走了。
正文 穿越前夕
一个穿着清朝官官服的人出现在我眼前,他跪下说:“隆科多给主子请安。”
他是隆科多。
我居然还开口应了他:“我不是什么主子,你叫错人了。大人,你要带我去哪里?”
我没有出声,他继续道:“悦姑姑,从今儿个起,皇上和你就是我隆科多的主子。”
我叹了一口气,和眼前跪着的人一同到了另一个宫殿里。
隆科多打开了门,我和他走到里间,发现里面的人早已坐在那里等我了。
当那个人要转过身的时候,我的梦醒了……
电话在响着,我拿开披在身上的衣服,走到电话面前。
“小悦,今晚我会回来的,你做好饭等我。”电话里的人甜蜜地说着。
“你真回来啊,这一次不会骗我的吧?”我等这个人都已经等到望穿秋水了。
“我怎么忍心一次又一次地欺骗我的太太呢?这一次考古完毕,我就和大家一起从泰陵回来。”说话的人是我的丈夫,北京师范大学历史学院最年轻的叶禛副教授,他跟随院里的教授们到了泰陵考察。
“那好,我就做你最喜欢的菜等着你。”
挂上了电话,戴好围兜开始做饭。
差不多完的时候,电话又响了。
“喂,你好。”
“张老师,叶老师他……”
叶禛他出什么事了?
“张老师,叶老师本来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可是,发生了交通意外,他和司机都被送去了医院,你快来吧。”
丢下所有的东西,我马上赶去了医院。
“李老师,我先生到底怎么样了?”我握着李教授的手,内心和身体都在颤抖着。
“张老师啊,叶禛他……你来晚了……”
不是说会回来的吗?
以前每一次出门,都不会有意外的,为什么……
丧事完了,我握着他发生意外时拿着的戒指,这不是我们的结婚戒指,听说是他在离开泰陵的时候,有一个僧人在路上丢下的,他捡起来之后就见不到那位僧人。
我在文学院当助教,我和叶禛在学校里认识。
两个学院的同事都来了,每个人都安慰着我。
送走了他们,我一个人来到了泰陵。
“施主,请问你有见过一枚金色的戒指吗?”
我掏出那一枚戒指,说:“前些天我丈夫在这里捡到了这枚戒指,是你的吗?”
他向我鞠了一个躬,拿上戒指说:“谢谢这位施主,既然戒指与你有缘,那贫僧就把戒指送与你吧。”
我苦笑一声,说:“大师,你乃出家之人,怎么会有这么珍贵的戒指?”
僧人看着那一枚戒指不说话,我怎么感觉这一枚戒指好像很神奇一样。
一会儿,僧人说:“施主,你已失去最重要的人,何不拿着这枚戒指完成心中未了的愿望?”
他递给了我,我握住了,然后他向我点头,就离开了。
他是什么意思,难道这枚戒指可以再让我见到叶禛吗?
到里面走了一圈,然后就下起了大雨,我慌忙之间走到了一棵大树下躲雨。
可是雷打中了大树,我只觉得全身很重、很痛。
难道我是被树干压着了?
正文 姐妹获救
我醒来的时候,就是很简陋的一间房。
这是哪里?我明明就在泰陵躲着雨啊,对了,我好像被树压着吧,我的腰,好痛。
“你醒了?太好了!”迎面而来的是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女子,她大概就十七八岁的样子。她穿着清朝的服装,难道我的那个梦又继续了?
“你是谁?”我一边抚着自己的腰,一边向她问道。
“妹妹,你不记得我了?我是姐姐啊。”她紧张地走过来,手还抚上了我的额头。
她是我的姐姐?不可能,我是独生子女,哪有什么姐姐。
哎呦,我的腰啊,她看我好像痛得很厉害,于是就慢慢扶我躺下。
“妹妹,都是姐姐不好,是我吓着你了吧?这荒郊野地的,我们姐妹居然被人绑来这里了,你前些天要不是为了让我逃出去,也不会被他们吊到树上,这天一下雨,雷就打到了树上,你就摔了下来。”她是边哭边说的。
看来我并不太像是做梦啊,我的腰的确是很疼的。我是到了泰陵,然后就穿越回来了吗?那之前的梦,到底是什么意思?
看那个女子的衣服很名贵,我们应该是有钱人家的小姐,被坏人绑架到这个毫无人烟的地方。
我说:“姐,我真的不记得所有的事了,也许是被吓着了。你真的是我的姐姐吗?”
她拭着泪说:“我和你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姐妹,只不过我们不同母亲,所以不是双胞胎。”
“那这是什么地方?我们的父亲呢?”我得冷静地处理这一切。
“我偷听到绑架我们的人说,这里是河北易县,他们今天会带一个人来的,应该是他们的头领。”
别人穿越都是穿到华丽的家族,我怎么就这么倒霉,一穿就穿到这种境况。
外面的人听到里面有人讲话,都打开了门,可是他们看起来不像是绑匪啊。两个为首的人蒙着面,穿着的衣服都可以和我们姐妹两个的相比,甚至还比我们的名贵。
“四哥,外面的人已经被我们杀了,她们就是裕满家的两个女儿?”说话的人眼睛长得很好,在现代简直可以和我的那些帅学生相比,他比起不说话的那个人年纪要小。
那副冷冷眼睛,很像一个人。他们向我们走来,看着我躺在床上,就对姐姐说:“你们哪一个是姐姐?”
姐姐是紧张的,可是她握着我的手和腰,对那一个冰冷人说:“我是姐姐,我叫和双,这是我的妹妹和悦。你们是什么人?”
冰冷人直视着我,看到我受伤了。
他旁边的人和他的感觉差很远,听到我姐姐已经自我介绍了,于是就拉下面罩,笑说:“我们是来救你们的,你们马上跟我们一起走吧。”
姐姐握住我的腰说:“可是我妹妹为了救我,受伤了,不能走路。”
冰冷人没有脱下面罩,只是再次开口:“八弟,你扶和双姑娘走。”
话毕他就把我抱了起来,他很小心,没有弄痛我。
他的弟弟点了点头,看到我同时与他对视,他就笑着向我点点头。
我看着他把姐姐扶起,然后就温柔地说:“和双姑娘,你还可以走吗?”
姐姐笑说:“我没事,谢谢你。”
我再转眼看向抱着我的人,他的眼睛,怎么如此熟悉。
上了马车,姐姐就搂住我,然后再向他们二人致谢。
那个做弟弟的比较亲切,看着自己哥哥还戴着面罩,于是就说:“四哥,你怎么不脱了这劳什子,刚才为了不让人看见才戴着,现在已经把两位姑娘救出,你就……”
做哥哥的听到弟弟这么说了,于是慢慢脱下面罩,是他……
“啊……”
马车突然颠簸了一下,姐姐被吓得向前倾,幸好那个弟弟扶着她。
而我就被冰冷人搂住,抬眼向他望去,我已经热泪盈眶了,他是叶禛吗?他是纯粹长得像他,还是真的就和我一样,来到了这里。
他看我想要哭的样子,于是就问:“你没事吧?”
我马上起来坐好,低着头说:“我没事,谢谢你。”
马车停下了,我和姐姐顺利到了安全的地方。
远处站着两个人,他们年纪相仿。
“阿玛……”姐姐扶着我向其中一个喊着。
那一个看起来比较年长的看到我们两个都激动地向我们走来,扶住我说:“你们没事吧?阿玛很担心你们啊。”
另一个男人走来,看到我之后,脸色有点变了。可是看得出来,他是一个镇定的人,毕竟这里有太多的人站着。
阿玛看到我们相望的时候,好像有点惊吓,于是就向那男人跪下,说:“主子,请恕奴才的莽撞,奴才和女儿重逢,一时激动。”
“你起来吧。那个受伤的就是你小女儿和悦?”男人依旧看着我不放。
阿玛跪着说:“回主子,她,她是奴才的小女儿和悦,另一个是和她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姐姐,叫和双。”
男人没有直视我姐姐,全部注意力都放在我身上。连我都觉得不好意思起来了,最后还是刚才就我们的那位男子挺身而出解开尴尬的场面。
“阿玛,两位姑娘多日受苦,还是先让她们去休息吧。”男人这才反应过来,点点头说:“裕满,带你两个女儿去休息吧。”
“是,谢主子。”阿玛带着我和姐姐走了。
离开的时候听到那个男人问着冰冷人:“老四,那些人都处理了吗?”
“回阿玛,我和八弟已经把他们解决。”
“嗯,很好。”
绑我们的人到底是谁呢?我小心翼翼地问着阿玛:“阿玛,我和姐姐为什么会被人抓了?刚刚的人又是谁啊?”
裕满看着我,说:“悦儿啊,现在你姐姐去另外的房间休息了。你们今年都已经十八了,看来逃得过那些逆贼,也逃不过选秀啊。”
这个裕满看起来是个地位不算低的满人,他的女儿应该是要进宫选秀的,可为什么我和姐姐都已经十八岁了,还没有被送进宫呢?
“阿玛,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你快点跟我说说。”
裕满扶着我,父女两个坐下了,他看着我,叹了口气说:“悦儿,你和你娘长得真像,难怪皇上会对你……”
我娘?难道是那个人的情人?他是皇上?
我吞下惊恐,然后开口问:“阿玛,我已经忘了太多的事了,现在到底是什么年份了?还有,我娘现在在哪里?她和皇上有过什么吗?”
裕满见我如此着急,就说:“你别急,既然皇上今天已经见到你了,阿玛就不能像以前一样把你藏起来了。阿玛对不起你,一直把你藏在外头,不接你回家。可是阿玛是为了保护你,才迫于无奈这么做。”
裕满开始向我解释所有的一切。
正文 一切皆注定,半点不由人(上)
我的亲生母亲真名叫冷心心,我一听还以为是江湖中人。当初她化名伊尔根觉罗·心悦混进秀女群中,到了乾清宫伺候康熙。可她原来是反清复明逆贼头领的徒弟,潜伏多年只为刺杀皇帝。
可是她是女人,还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女人,和康熙日夕相处,难免不会爱上这个能干多情的男人。
她为此放弃了刺杀皇帝的任务,还向康熙道出了自己的身份。
康熙为了不被人知道,于是就命令裕满把她藏到外面。
可是有一天,裕满和冷心心突然遭到袭击,带头的人还说是皇上派来的。当时裕满和她两个人冲开重围,当冷心心已经受伤倒下的时候,她对裕满说:“你走吧,我不能拖累你,我冷心心是个糊涂人,才会爱上不应该爱的人。裕满,你是个好人,走吧。”
裕满搂住冷心心说:“我不能走,你是皇上的人,我不能让你有危险。更何况,皇上不可能多此一举,他要杀你,怎么还会让我护你周全,把你藏到外面。”
冷心心流着血,说:“我当然知道,可是这又如何?我和他,注定不能有结果。今天的人不是他派来的,可是他能阻止吗?能阻挡一次,下一次又能吗?早知今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