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池寞雨,你说这句话时候的阴险和带给人家的恐惧感可一点都比不上啊,我和他约好了哦,我恨崔津惠,而他恨你,我只要让崔津惠难过伤心就行了,不过池寞雨他呢。”金羽莎提高了声音,仿佛有意让接下去一句话充斥整个房间,“稍微要比我狠一点哦,他想要,你死。”
“什么?!”惊讶的喊出声,“杀人是犯法的诶!会死刑呐!”
“如果这件事情不让人知道的话,好像就没有那么多东西束缚了哦。”金羽莎妖邪的笑着,“至于你亲爱的寞雨哥,你总不会要让他坐牢吧。”
“白痴惠,你不要叫的那么大声了,不是很饿吗?”
“饿你的头啦!这样子谁有力气饿啊!喂!金羽莎,你给我说清楚,你脑袋是有病吧!”用力推开两旁的人站起身,“在这里胡说些什么七七八八的,你以为我是傻子会相信你编的这些东西吗?”
“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我都不需要啊。我要的只有一个结果而已。”金羽莎无所谓的耸耸肩,“刚才我就说过,这个小小的房间,会充斥着一种很有意思的味道了吧?”
“金羽莎你疯了!”拉起端木流凌的手,“喂,我们走啦,这种疯女人应该送到精神病远去的。”
出乎意料的是,金羽莎似乎并没有叫一旁的人阻拦住我们,只是站在原地,是被我骂傻了吗?可能性不大呀……不管了,总之不要呆在这里傻傻的等她回过神来。
跑出破旧的小楼,冲向马路对面。
突然,耳边一阵刺耳的鸣喇叭声,一辆卡车冲着身后端木流凌的方向冲来。
本能反应一般的,身子向后退,撞倒端木流凌,紧接着是在头上蔓延开来的一种模模糊糊的疼痛。
“惠!”意识还存在的时候,印象中的最后一个声音。
快要把自己的心撕裂开来的声音,白痴端木流凌,本小姐被车撞过一次的啦,也只是差点死掉而已,这次,一定也没有事情的……
(PS:站在窗边的金羽莎环抱着手臂斜倚着一边旁的墙壁,眯着眼看着眼前发生的一系列事情。
“真是个傻瓜,和端木流凌一样傻的傻瓜,难怪两个人会在一起。”金羽莎厌恶的皱起眉头,大面的鲜血让自己有些恶心,“真的有比自己还要重要的人存在吗,怎么可能。”
“不过……”嘴角转而又扬起一丝笑容,“自己安排的意外车祸,果然派上用场了呢。”)
第三十章、愿意为你放弃所有
海里,什么东西碎裂了。
心里,被什么东西狠狠敲击着。
只要是自己想要的,
会靠自己的能力去得到。
不惜一切代价。
——题记
鱼鱼前言:这一章,是用第三人称写的哦,因为我们亲爱滴惠惠在我的光荣安排下进医院了!欢呼撒花~~!(惠:揍你。)
医院,密闭的空间充斥着消毒水的气息,白色的墙壁似乎在往肌肤上传递一种刺骨的冰冷。
急诊室的灯光仍然亮着,用门隔离起来里外两个世界。
静的可以听见心跳声。
端木流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头深深的低下,双手放在腿上握紧拳头,已经苍白,汗水从额头渗出,顺着脸颊的弧线流到下巴,再滴在裤子上。
浑身都在颤抖,呼吸似乎必须重新学起,脑海里空白一片,仿佛记忆从那辆车开来之后,就嘎然而止。
在时间静止之后的重新运转,门被人轻轻的开启,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从里面走出来,摘下口罩。
“你是她的家属吗?”医生站在端木流凌面前,脸上没有任何痕迹可以看出刚才在门那边的世界,到底发生了什么。
“……”端木流凌抬起头,看着医生,说不出话,眼前的白色正在摇晃,手脚也冰冷。
“放心,她没事,已经脱离危险了,但是脑部受到撞击,还需要住院观察。”
“……嗯。”勉强应了一声,然后站起身,却重心不稳的向一旁瘫去。
高度紧张之后的神经全面放松,眼前不再呈现白色的景象,渐渐黑漆漆的一片,脑海里只剩下一句话。
惠,没事了。
醒来的时候,被人轻轻的放置在椅子上,伸出手摸了摸额头,站起来,心中的疼痛感仍然在浑身扩散。
这不是梦啊。
端木流凌走进病房,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用冰冷的手握住惠的手。
“你这个白痴,只要乖乖的待在我身边就可以了啊。”知道对方听不见,只觉得能握着她的手,说出这些话的感觉很安心,“太任性,我会不要你的。”
很希望发生像电视剧里的情景,病床上的人突然和自己拌嘴。
可是,除了自己的声音,周围一切都是寂静的。
“那么爱睡,会睡傻的。”宠溺的看着病床上那张苍白的脸,印象里,每次看见这张脸的时候,不是在吵架就是一副囧样,真不愿意看到这样的某人。
“先生,请去办理一下入院手续。”一个护士礼貌的敲了敲病房的门,“病人现在因为麻药的作用,暂时会睡一段时间,跟她说话不会有反应的。”
“恩。”端木流凌站起身,跟着护士走到医院大厅。
大厅里。
护士微笑地递过一张账单,结过账单的端木流凌才突然想起身上几乎可以说是分文不剩的自己。
“那个,等一下。”端木流凌转过身,拿出手机,有些不甘心的翻开通讯录,该死……还是必须靠别人的帮助吗,现在跟自己有关系的那些人肯定都已经被监视了,自投罗网,总觉得很不甘心。
不过又很快打碎了自己的念头,凭借自己的能力,根本就没有办法保护好惠,不是吗?如果有能力的话,惠现在也不会在这里,那自己有什么资格自以为是的不求别人的帮助?
秦仁杰那个小子自己根本拿不出这么多钱,他每个月的零花钱都被父母控制的死死的,甚至于要他为每笔开支都列出账单,这种金额,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把通讯录反复翻了很多遍,最终选择了上面写着“池寞雨”的那一栏,按下拨号键。
“喂。”
“池寞雨,我……”端木流凌停顿了很久,始终无法说出后面的那几个字。
“惠出了什么事吧,不然你不会打电话给我的。”池寞雨的声音倒是很冷静,虽然意外车祸是在计划之内的,可是撞的是谁,就完全不知情了。
“池寞雨,我需要你的帮助。”端木流凌深吸了一口气,“惠,她出车祸了。”
“车祸?!”惊讶的叫喊声冲破了端木流凌的耳膜,“端木流凌你是怎么保护她的?就你这样也想跟我谈拥有惠的资格吗?”
“我需要钱。”
“告诉我,你现在在哪个医院?”
“……省第一人民医院。”
十分钟后,一个急促的身影出现在端木流凌的视线之中。
“带我去惠的病房。”……
池寞雨轻轻握住惠的手,把嘴唇慢慢的贴上去,亲吻着惠的手背。
“端木流凌,你回去吧,这里已经没你什么事了。”转过头,对身后煞风景的人很是反感,“稍后我会把她转到私人医院。”
“……”端木流凌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害得惠受伤的自己根本就没有资格和池寞雨比谁可以呆在惠的身边,可是,却不愿意就这样放弃。
“呆在那里做什么,要我叫人送你出去你才肯动吗?端木家的少爷,不但无能,而且这么懒啊。”池寞雨嘲讽的看着端木流凌,“快点出去,你很碍事。”
“不要用命令人的口吻和我说话。”端木流凌皱起眉头,“也不要用无能这个词来形容我。”
“难道不是吗?我本来打算放手,让惠在你身边的,可是发现惠在你的身边却只会受伤,你能够带给她什么?”
“那你呢,金羽莎绑架惠的事情,你可以说自己不知道吗?”
“你说什么?”池寞雨惊讶的提高了音调,按金羽莎给自己的计划,是杀了端木流凌吧,自己应该说过要保证惠完全不受伤的,金羽莎,实在挑战自己来证明她有多大的能耐吗。
“装作一点都不知道的样子真恶心,金羽莎已经说了,你们,”端木流凌顿了顿,压低自己的音调,“不仅想要让我在惠身边消失,还希望我在整个世界都消失吧。”
“金羽莎……”池寞雨皱起眉头,那个女人,自己为一切尽在掌握之中所以什么都说了吗?愚蠢的让自己想要毁灭她。
“你们,从金羽莎那里逃出来之后,发生车祸的吧。”
“恩。”
“我知道了。”池寞雨站起身,温柔的看了一眼惠,转身对着端木流凌,“暂时让你照顾一下她,我有些事情要处理。”
“……”端木流凌咬住嘴唇,怎么看眼前的这个男人怎么不顺眼,就算是父母死了的孤儿,也完全得不到自己的一点点同情,倒是惠那个傻瓜,对他的同情,泛滥的有些过分。
有的时候甚至到了可以放弃和自己在一起而选择那个男人的地步。
该怎么说呢……对那个男人的,不单单是不屑和鄙视吧,很不愿意承认的另一部分,是嫉妒。
接近夜晚的海边,咸而苦涩的海风夹带着锋利的沙子卷起浪花,在礁石上敲打着。
“你叫我到这里来做什么?还让我打的不让我坐自己的车子?”金羽莎紧紧地用大衣裹住自己的身体,“这里的风,让人觉得很难受啊。”
“因为,有点事情想要和你说。”池寞雨双手扶着路边的扶栏,看着的士越行越远,视野范围之内,除了自己和金羽莎,没有其他人,总觉得,这个场景,有那么一些熟悉。
爸爸,和妈妈。
“有什么事情就快说吧,我的脸要是被吹坏了你这个孤儿能陪得起吗?”金羽莎白了池寞雨一眼,轻轻跺着穿着白色高跟鞋的脚。
“刚才的话,有胆的话就再说一遍。”池寞雨瞪大了眼睛,金羽莎嘴里的孤儿两个字很刺耳,这个美丽的女人,连五官都美丽的扭曲。
“眼睛瞪那么大做什么……”金羽莎下意识的向后退了几步,“就好像要把我扔到海里似的……”
“恩,很聪明。”池寞雨扬起嘴角,“不过,不要用你那双眼睛看着我,也许别人觉得很漂亮,但是我觉得,很恶心。”
“池寞雨你疯了吗?我可是帮过你的人!”
“哦?帮过我什么?”池寞雨歪着脑袋,挑起眉毛,“让我想想看……记忆里,怎么没有这一部分啊……”
“喂!帮你破坏端木流凌和崔津惠关系的可是我啊!”
“怎么破坏呢?”池寞雨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是绑架了惠呢,还是让惠出了车祸?”
“你在说什么啊,你这个疯子……崔津惠出车祸我是有看到啊,可是那又不是我干的……”金羽莎心虚的降低了音调,几乎每个音节都只剩下一半,话刚刚出口,就被凛冽的风撕碎,扯烂。
“哦?那你下次说谎的时候,可以不要表现得太明显吗?”
“谁说谎了?我都是说真的!”金羽莎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自己这个傻瓜,从一开始就应该知道池寞雨是什么样的人,这个人,比自己还要狠,什么都做得出来,自己竟然会听他的话一个人到这里来?
“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一开始只是想要撞端木流凌啊,谁知道……是崔津惠那个傻瓜她自己冲上来的诶!跟我有什么关系啊!”金羽莎的眼圈微微泛红,不知道是被沙子进了眼睛,还是因为害怕。
“那,还是跟你有关咯。”
“没有啊,我又不是故意的!”
“好吧,那我也只是失手把你扔下去的,我一开始,只不过是想要轻轻抱抱你,这个美丽的女人。”池寞雨一把抓住想要逃跑的金羽莎的手,把金羽莎拽到怀里,揪住金羽莎的头发,强迫金羽莎抬起头。
“你这个变态……干什么呀!”金羽莎愤怒的捶打着池寞雨的胸膛,“你弄痛我了!”
“没什么,我只是想要让你看看。”池寞雨把脸凑近金羽莎,“近距离看看,你面前的这个人,有多想杀你。”
“求你了……放开我,我什么都给你,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不杀我……什么都行……”金羽莎开始啜泣,泪水沾湿了池寞雨的衣服。
“我不要这种乞求,会弄脏我的。”池寞雨厌恶的看着金羽莎的眼泪,“你看起来,很肮脏。”
“求你了……你只是在开玩笑对不对?你不会真的杀了我的……崔津惠她不没死吗?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乖乖的听你的话,处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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