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爷穿成四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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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爷穿成四福晋-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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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闭着眼睛,咬着牙等了半天,不见动作。抬头一看,老四正跪在自己两腿之间,盯着底下苦笑。
  
  八姐奇怪,“四哥?”该不会得了“马上疯”了吧?
  
  四四回过神来,哀叹一声,捂着自己的鹌鹑坐到一旁,指指八爷牌四福晋大腿,“好妹妹,你就不觉得,你有什么不妥吗?”
  
  “不妥?”八爷牌四福晋,即八姐半坐起来,往下一看,嗷的一声蹦起来,披上衣服,就奔向屏风后头。
  
  老四坐在凉榻上缓神儿,暗自埋怨,大姨妈呀大姨妈,您老早不来晚不来,怎么偏偏这时候来?要知道,爷还急着要嫡子呢!
  
  也不怪八姐没在意。那拉氏的月事,本就来的不准,而且,这一年来,每次只有那么一点儿。一两天就过去了,从来没有什么不适。收拾好,从屏风后出来,八姐忍住笑,对四爷说:“你要是难受,就去找荷花吧。反正,我看她年纪也大了,你要不要她,就该出去配人了。”
  
  四四叹口气,指指自己鹌鹑,“一而鼓再而竭,三而衰。爷还是好好睡一觉吧。明天还得起早上朝呢。”
  
  八姐经过刚才那一出,私下里,其实不愿意老四再去找别的女人。听他这么说,扭头窃笑一下,沉着脸,走到凉榻前躺下。一只手抓着扇子,给两人扇风。
  
  四四刚才出了一身汗,乍然有风,很是舒服。因第二日要去上朝,此时困意上来,懒得再去沐浴,索性往福晋身边挪挪,借她手里凉风安睡。
  
  八姐白他一眼,依旧不紧不慢地摇扇子。过了一会儿,四四闭着眼轻声问:“你身上怎么这么凉?”
  
  八姐听了,伸手在腿上摸一把,“是啊。我也不知道,大概一直就这样吧。”
  
  四四听了,想想之前那拉氏似乎也经常觉得手脚冰凉,点点头,安心睡觉。
  
  半夜,从梦中醒来,隐隐约约,觉得枕边有人□。四四睁眼,推推福晋,“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八姐疼的都快哭出来了,刚才四四睡觉,不好打扰。听见他醒了,含泪回答:“四哥,疼!疼的很!”
  
  四四听了,赶紧披衣下榻,来不及叫小丫鬟,亲自点灯,凑近了问:“哪里疼?我去叫人请太医。”
  
  八姐一把拉住,别了,这么丢人的事儿,请了太医,还不把人笑死。嘴上说:“四哥,你去别处睡吧。我忍一会儿就好。别耽误你明早上朝。”
  
  四四看福晋灯下脸色苍白,嘴里说出来,全是为自己着想。投桃报李,自然不能真的到别处睡。问明肚子不舒服,叫来瑞珠,“去给福晋端碗姜糖水来。再叫人去请太医。”
  
  瑞珠犹豫一下,请示:“爷,咱们是在郊外,只怕请太医来不及,不如请附近大夫来看?”
  
  四四摆手,“刘太医家就在圆明园西边,你去叫醒小高子,叫他去请。”
  
  瑞珠听了,行礼退下。不一会儿,领着小丫鬟银钗,端来姜糖水,伺候福晋喝下。又装个汤婆子,叫福晋放在小腹上,小心暖着。
  
  大夏天的,汤婆子又热乎乎的,刚拿到手里,就出了一身汗。瑞珠看了,小声劝着“主子,您忍忍吧。您月事一年没好好来过。乍然一来,肯定难受的很。热一点儿,总比疼要好受吧?”
  
  八姐望着老四,一面哭一面暗骂:“老四你个天杀的,你干嘛不保护好弘晖?你要保护好弘晖,弘晖就不会死。弘晖不死,四嫂就不会没。四嫂不没,爷就不会来。爷不来,怎么还会受这份罪!呜呜,爷不想当人了,爷还想当鬼!”
  
  他在这边抽抽搭搭疼的难受,四四看着也心疼。不管怎么说,都是垂髫之年就跟着自己的福晋。坐在一旁,拿本书看着,一面催丫鬟:“刘太医怎么还没来?”
  
  皇家小剧场:
  八八:荷花,快看,肉来了
  荷花:福晋骗人,那是贝勒爷
  八八:笨蛋,贝勒爷就是肉




☆、通则不痛

  第十章通则不痛
  太医院里,刘志谦是个老古董。为人正直,遇事不知变通。因此,多被同僚排挤。做了二十多年太医,愣是没涨过工资升过职。家中清贫,住不起城里房子,只好在郊外租户农庄住着。半夜,小高子敲门,不管不顾,把老头子从院子里凉榻上拽起来,拉着就走。路上,才说是四贝勒园子里,福晋得了急病。
  
  刘志谦眯瞪半天,“哦”了一声,就是圆明园呀。那可是个好园子,只可惜,这深更半夜的,没法仔细看。顺着曲径,不知走了多久,才算到了一所临湖水榭前头。小高子进去禀报,不一会儿,就出来请进去。屋里四贝勒端坐,床帐低垂,帐内一人靠着床头卧着。丫鬟们都站在屏风后头候着。刘太医对着四贝勒见礼,顺着小高子指引,坐到窗前竹凳上,小心给四福晋把脉。
  
  左右手都看过了,这才点头,细问丫鬟,四福晋平日作息、身体如何。瑞珠站在屏风后面,一五一十答了。刘太医这才起身,对着四贝勒拱手,“四爷不用担心。四福晋这是寒湿凝滞,以至经血不能下行。所谓痛则不通、通则不痛。待臣开副方子,好好服药。平日里,多做些八段锦,活动活动,多则一年,少则六个月,自然就会恢复健康。之后,好好调养,再怀上孩子,却也不难。”
  
  “当真?”俩个主子一同问了出来。
  
  八姐是想着,早点儿好了,早点儿别遭这罪。四四则是琢磨,怪不得福晋自从弘晖之后便再没怀孕,原来,是体质太弱。刘太医生性耿直,不会绕弯弯道,既然他说能治好,那么,定然是能治好的。
  
  想到这里,四四笑了,“既然如此,就请刘先生开药吧。”
  
  刘太医点头,对着四四告了座,仔细开出方子,交给小高子,叮嘱一番煎药事项。另外,又对四爷嘱咐:“福晋身子有些操劳过度。像是用心太重。日后,要放宽心才是。”
  
  操劳过度,一个深宅女子,能有什么操劳的。饶是如此,四四还是点头,“太医说的是,福晋贤德,对爷衣食住行,都事必躬亲。往后,爷会叫她好好休息的。”
  
  刘太医这才满意,留下话来所五日后再来看诊调方,背着药箱,小高子送着,慢吞吞走了。一路走,一路哈欠连天。
  
  四四摆手,叫丫鬟下去抓药煎药,走到床前,挽起帐子,坐到福晋身边,笑着说:“你身子原来这么不好,怎么都不跟我说。或是直接请大夫来看也行啊。你看看,如今好了,且多吃几幅药,咱们就能有嫡子了。”
  
  八姐抬头,看一眼四四,咬牙忍着恶心撒娇,“疼,睡不着。可是我困。”
  
  四四一听,赶紧安抚,“没事儿,一会儿药来了,你先吃药。过一会儿再睡。我陪着你说说话,你就不觉得疼了。”
  
  八姐可怜兮兮点头,转脸冷哼,爷受罪,你也别想安生,哼!
  
  四爷对嫡子的渴盼,超越了八爷牌四福晋预期。接下来半年,直到春节,都留四福晋在圆明园,好好养身子。怕她一个人闷,留下弘时、二格格陪伴。又怕李氏通过几个孩子,偷偷下药,对四福晋不利,特意求了旨意把弘昀送到上书房,接大格格回家,让女儿独住一个院子,每天学习礼仪、女红。
  
  李氏忙着每天接送儿子,顾不得琢磨福晋动向。巧的是,七月份,武氏诊出有孕,李氏忙着对付武氏,武氏跟宋氏忙着防备李氏。居然没人想到圆明园里福晋。
  
  这么一来,八姐每天只能吃药、看孩子,顺便逛逛圆明园。日子安逸无聊,最大的乐趣,就是等着休沐之日,老四从四九城里骑马赶来看他,讲讲最近京城动向,等待这小十八病死,太子被废,看看老四这个高粱杆太子党,到时候,作何打算。
  
  到了过年,八姐觉得,自己简直成了望夫石,每天板着指头数日子。日子过的,比后宫那些不得宠的小主们还要凄凉。
  
  好容易刘太医发话,说四福晋体质已经大好,接下来用膳食,每天滋养就可,不用再服药了。四四大喜,赏刘太医银子,送他回去。回到曲院风荷,吩咐瑞珠、翠环,收拾东西,回府。
  
  八八也很高兴,这半年,做四福晋,真是无聊透了。每天喝那些红花、知母、生地等女人常用药材,就想起后院那些人,宋氏当初也是常常喝药,也不知道,这半年,她把后院整的怎么样了。虽说那几个人手里都没有人事权,可是,趁着主母不在,拉拢拉拢心腹,是个人都会干。
  
  回到府里,才知道想多了。因福晋不在,四四每天都歇在正院,院子里,除了原来洒扫的粗使丫头,就是贝勒爷身边的人。那几个就算想拉拢,也得掂量掂量。更何况,武氏这胎不稳,常常要请医问药。四四也不知是出于什么目的,对武氏嘘寒问暖,表现的颇为积极。李氏一看,哪里还顾得上正院,一门心思都放到眼下武氏肚子上了。
  
  多亏宋氏手里还有几分管家权,为人又和善,武氏跟她联手,这才算勉强保住胎儿。今日腊月二十三小年,福晋回来,宋氏急忙搀扶武氏前去请安。
  
  八姐坐在主位上,看着武氏行动有些不便,急忙笑着拦下二人福身行礼,对身后丫鬟说:“还愣着干什么,快请武格格、宋格格坐。累到了小主子,看我怎么罚你们。”说着,自己先笑了。
  
  两位格格落了座,陪福晋说话。不多时,钮钴禄氏、耿氏也带着小丫鬟过来。依旧赏了座,规规矩矩坐下,听候福晋问话。
  
  八姐点头,四四管家,果然肃穆。正要问武格格这些日子有什么想吃的,要不要把她娘家母亲请来照顾两天,就听荷花门外笑着问:“侧福晋来了?”
  
  紧接着李氏咯咯笑,“来了。哟,荷花,这到圆明园住了几个月,越发长的俊俏咯。”
  
  翠环听见,领着小丫鬟出去打帘子,李氏这才带着菊花迈步进来,对着主位略微行个礼,嘴上说:“给福晋妹妹请安。妹妹,你去园子里这些日子,可想死我了。想求爷跟过去伺候妹妹,又怕家务没人管。好在呀,宋妹妹、武妹妹都能干,有她们帮衬着,这府里才算管的井井有条。”
  
  八姐听了,淡淡一笑,指着左手边第一把椅子,淡淡吩咐,“李氏,你坐吧。”
  
  李氏脸上笑容,吧嗒一声掉了下来,撇撇嘴,坐到椅子上,半天没说话。荷花送茶上来,李氏这才缓过气儿,笑着夸奖荷花,“哟,荷花自从跟了福晋妹妹,可真是愈发出色了。瞧瞧,别说武妹妹,就是我,都快给比下去了。”
  
  荷花自跟了李氏,因容貌出色,被李氏忌惮,没少吃亏。今天见李氏存心挑拨,生怕福晋那里再起疑,到时候,一句话赶出府去,不知要卖到哪里。当即顾不得规矩,对着李氏回话:“侧福晋说笑了,伺候主子,是奴才的本分。是福晋慈爱,心疼我们这些奴才,奴才们才能一天比一天好。”
  
  宋氏、武氏听了,扭头跟钮钴禄氏、耿氏说笑话。陈嬷嬷跟瑞珠则是感慨,自家福晋可是从来没主动拉拢过荷花,没想到,这人还挺识时务的嘛!
  
  李氏听了,讪讪一笑,“那是,福晋仁慈,咱们府里,谁能比的上呢。就连大格格回来,也都说嫡额娘如何照顾体贴。福晋对孩子们这么好,我都感动地不知道说什么了。”
  
  宋氏听了,直拿帕子擦鼻子,武氏可是受不了了,咯咯笑着跟李氏打嘴仗,“哟,侧福晋真是会说笑话。府里的孩子,哪个不是福晋的孩子。当娘的照顾儿女,那是天经地义。要感动也是我们这些奴才,犯得着您感动地痛哭流涕?还是说,您心里就认为,正室嫡妻不应该管侧室子?”
  
  “你——”李氏万万想不到,武氏平常只知诗词琴棋,有了孩子,竟然也开始世俗起来,登时就要恼羞成怒。
  
  “好了,”八姐看戏看的差不多了,出声维持秩序,“李氏你也累了。弘时过两天要种痘,我把东边院子都收拾好了。到时候,你搬过去看着,仔细照顾些。”不等李氏答话,叫来陈嬷嬷,“去大格格、二阿哥那里说一声,中午过来吃饭。”笑着对武氏说,“你身怀有孕,不宜操劳。好在宋妹妹有经验,你们又在一个院里住着,有空常问问她。缺什么只管跟我说。”
  
  武氏笑着答应下来。看看福晋有些乏了,便跟宋氏、钮钴禄氏、耿氏一同告辞。
  
  临走时,八姐嘱咐宋氏,“二格格快长牙了,见着什么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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