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郡主,绝对——不可以。”
“哦。”
临时抱佛脚之画画——
“齐先生,您全名叫齐白石吗?”
“……齐松坡。”
“哦,齐白石,苏东坡,好名字。”
“那您擅长画大对虾吗?”
“……牡丹。”
“哦,牡丹好,富贵。”
“……”
“先生,我画的牡丹如何?”
“呃……这是牡丹?”
临时抱佛脚之刺绣——
“嘶——”
“郡主小心!”
“妈呀!”
“郡主当心!”
“哎呦!”
“师傅对不起!”
“没事,来。”
“嗯!”
“师傅对不起!”
……
临时抱佛脚之学琴——
“先生,我可以叫你朗朗吗?”
“……”朗先生默不作声,开始弹琴。
“先生,你弹琴为嘛不摇头晃脑?”
“……”朗先生弹走了一个音,面不改色。
“先生,我认为……”
郎先生终于说话了,黑着脸:“你来!”
“好!”
片刻之后——
郎先生受不了地笑了:“还是让我来!”
终于,相互折磨的一天结束了。
夜里,将自己脱光,爱=抚着遍体的创伤,针孔遍布的指尖,饱受摧残的耳朵,墨迹纵横的脸蛋,不禁悲从中来,忍不住仰天长啸!
“呜————”
“扑棱棱!扑棱棱!”
“呜————”
惊起乌鸦一片,引来狼群共鸣。
黑夜中,一个鬼魅的人影一闪而过。
“谁?!”我一惊,难道真的把狼引来了?
“扶苏莫怕,是我。”小小的带着无尽欢愉的声音。
变异之后的承欢。
“你来做什么?”赶紧用被子将自己裹好,不对呀!他不是被关在内牢里吗?怎么跑出来了?
“我来为你守夜。”依旧是欢天喜地的语调,粉色的床帐动了动,一颗头钻了进来,“你一个人睡,我不放心。”
“免了!”我压低嗓子小声吼,妈的,外面已经有了一个天天挺尸不走的,这会儿屋里再来一个,让我怎么睡觉?!怎么睡觉?!
万一俩个碰了头,那还不得打一架,上次在欢馆好像还没分出胜负呢!
上半身也跟着钻了进来,承欢笑嘻嘻道:“扶苏不必客气!”
谁客气!谁跟你客气!我他妈的是嫌你好不好?!
“你是怎么出来的?”我瞪了他一眼,发现这小子穿的衣服好像有点小,手腕露出一大截,仔细一看还挺眼熟!
自从变异之后,承欢的笑神经也异常发达,他笑道:“我睡够了,就把看守的那两个人打晕,跑了出来。”
他看见我诧异的神情,又眨着眼睛解释道:“你忘记用寒天铁链锁我。”
说完还邀功似的看着我,一脸等着我夸的表情。
“你!”这小子怎么跟狗似的,不锁就乱跑乱咬!
他见我盯着他的衣服看,低头瞅了瞅,又委屈道:“扶苏都没有给我衣服穿,我只好从别人身上扒了件,怎么样?我穿的比别人好看?”
瞥了他一眼,我想起来了,这是柳府看守内牢的侍卫服啊!这是什么人啊!
抱着被扭过身子:“还可以。”
“呵呵。”他傻笑了一声,坐在床上开始脱鞋。
我再次震惊了,抱着被向后退:“你想干嘛?!”
“保护你啊!”承欢一脸的坦荡,慢条斯理地把鞋放到床边,手臂一撑,与我面对面坐好。
有你这么保护人的吗?都保护到床上来了!
我横眉立对,向外一指,低吼一声:“出去!”
“唔……”承欢倾着上半身,对我眨眼撒娇,“不要,我想一直这样看着扶苏。”
妈的人家现在全=裸!
我恼了,一把揪住他的脖领:“再不出去,我喊……”
痛!混蛋!好痛!!
又戳我哑穴,我他妈的跟你拼了!本人生平最恨那些个点穴怪人!这哪里是点穴?!这分明就是恶意袭击,把人打得说不出话来,就叫点穴?!我去你大爷的!
“扶苏,好不好嘛?”承欢笑意盈盈的脸在我面前不断放大,他捧着我的脸,额头顶着我的,轻轻道,“就让我陪着你。”
第 56 章 承欢别走
话说柳扶苏惊天动地一声吼,果然引来狼一头!
承欢笑意盈盈的脸在我面前不断放大,他捧着我的脸,额头顶着我的,轻轻道:“就让承欢陪着你。”
不要!我在心里怒吼,手上也跟着行动!
出其不意,来个饿虎掏心!
承欢一笑,伸出两指一夹,我居然动不了?!
不可能!再来!猴子偷桃!
承欢屈指,轻轻一弹!靠之!手臂瞬间被弹到一边,好痛!
什么他妈的《防狼手册》都是坑姐的!无良书商!还我钞票!
“扶苏,”承欢微笑着一手抓着我的双腕,一手按着我的肩膀,硬是生生将我按倒在床,温柔道,“扶苏,乖,我们睡觉。”
他随之在我身边躺下,从后面搂着我的腰,脸贴在我的背部,猫一样地轻轻蹭了蹭,在我耳边轻轻呢喃:“放心,我会保护你的。”
天——谁来救救我?人家遇到变态了啦!
外面那个蓝若溪,你天天是怎么看门的?承欢这么大的人窜进来,你怎么就没发现呢?!
我僵硬着身体,紧紧攥着棉被的一角,生怕承欢一个不小心,发现了我裸=睡的秘密!
“扶苏,”承欢绵软沙哑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的蛊惑人心,心口猛的一跳,便感觉承欢搂住我腰身的手微微用了力,他说,“可以转过来吗?我想看着你。”
妈的!少在这里装绅士,人家哑穴都让你给戳了,人家床都让你给霸占了,还有什么可不可以滴?!
果然,他只是随便问问而已,完全没有想要征求人家的意见。
另一只手扶住我的肩膀,向下一按,我便仰脸朝天!
他又悉悉索索鼓捣了半天,在我坚决的反抗下,仍然毫不费力地把我侧过来,与他面对着面。
他像只得逞的小狐狸,与我鼻尖贴着鼻尖,笑得眼睛都眯在了一起,露出白白的一排小牙,在黑漆漆的夜里格外醒目。
我则像只河马一般,用鼻孔重重地喷气以示我此刻强烈地不满!
他贪恋的看了我一会,享受般的闭了一会儿眼,抓住我想要踢爆他蛋蛋的黄金右脚,按住我想要扯掉他咪咪的抓奶龙抓手,睁开春水一般的眼,认真而深情地款款道:“扶苏,我喜http://。345wx。欢你。”
我红着面——气得,喘着气——累得!一脑袋撞上他的胸口。
“唔!”承欢抱着胸口,痛苦地蜷在了一起,。
哦也!偷袭成功!
一下子窜起来,撒丫子踩着承欢就向外跑!
“噗——”
“唔——”
兴奋过度的结果是,自己被自己绊倒!
更倒霉的是,被子不见了!人家裸奔了!
快!我急中生智一把扯过棉被,嗯?为什么身子底下有种异样的感觉?硬硬的,软软的,有风还在动?
什么东西?好恐怖?!
惊恐地低头!咦——让我去死!这次绝对没脸活了!
居然坐在了承欢的脸上!
承欢被我坐的奄奄一息,口鼻不能呼吸,只是挥舞着手臂唔唔唔的发出悲鸣。
我瞬间淡然了!邪恶的笑了~!
已经濒临崩溃的脑中,居然产生了一个十分恶毒的想法,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不如就此把他坐死憋死算了!啊哈哈……
正在我呲牙咧嘴准备再次用力向下一坐时,我飘然起身。
“呼——”身子蓦地一轻,承欢一把搂住我的腰,将我举了起来。
于是,华丽丽地,我像一个出生婴儿般全身□地被擎在半空中,满脸黑线遁地无门的看着承欢这个冤大头老爸。
我流泪了——羞的!
他脸红了——憋的!
承欢充满爱意的望着我,眼中的火苗越燃越盛,他激动万分,无限感慨,羞涩道:“扶苏,没想到,你会这么热情!”
“唔唔!”我瞪大眼睛,手舞足蹈以示我绝非此意!
“扶苏……”他把我按在怀里,使劲地揉着,硬是把我白嫩嫩的屁股搓成了红彤彤的猴腚,他喃喃地重复,“扶苏……我喜http://。345wx。欢你,真的喜http://。345wx。欢……”
情到激动处,他轻吸一口气,指尖抬起我的下颚,微微闭上眼睛,湿润的唇瓣就向我贴来……
慢着!我望着他红嫣嫣的唇,您刚刚好像有啃过什么东西?
“唔——”我无限悲催的闭上了眼,感受着承欢充满爱意和异味的亲吻,唇舌相接,纠纠缠缠……
让我死!
在我以为他一定会有下一步的动作时,承欢却突然停了下来,他抱着我,下巴搁在我的肩窝,身体贴着我的,腿也纠缠着,却只是抱着,紧紧地,像是要用尽所有的力气般,像是要把我揉碎进自己的身体般,只是抱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叹了口气,终于松开了已经陷入呆滞的我,把我扶起坐好,接着拿起床边的衣服,一件件为我穿上。
肚兜,亵衣,亵裤,中衣,外衣,扣子,带子……
认认真真,一丝不苟。
我看着他,满脸疑惑,心里想着,人家还要睡觉,为什么要穿衣服?
终于系好了最后一颗纽扣,他又叹了口气,缓缓抬头,那一瞬间,我竟看到他眼中涌动着无尽的哀伤,像是波涛滚滚的大海,瞬间便将我淹没,我恍惚着,竟也跟着难过起来。
莫名其妙的,我想起他为我泡的那杯碧落黄泉,想起我说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时,他眼中一闪而过的落寞。
可他竟又勾着唇角笑了,窗外的月光透过来,将他的眼睛折射的又亮又美,他说:“这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夜晚,因为,我与扶苏在一起。”
蓦地,心像被狠狠揪着一样的痛。一阵紧过一阵,一**袭来,竟让我措手不及。
我张了张嘴,发不出一点声音,我好恨,我想问他为什么要这样说!我看着他,用眼神示意他!
他却只是笑着,把我搂在怀里,猫一样不断地在我的肩膀蹭着。
我挣扎了一下,想要推开他,想要质问他。却被他搂得更紧,他伏在我耳边,用那一贯蛊惑的嗓音说:“扶苏,别恨我,好吗?”
我僵住!脑中闪过无数个念头,让我怒火中烧!
如果要我不恨你,就别做出让我恨你的事情来啊!
为什么?所有人都是这样,不论做什么都不与我说!一个个口口声声喜http://。345wx。欢我!在意我!关心我!到头来,统统都在欺骗我!
我恨!
泄愤般的一口,狠狠咬在了承欢的肩上,咬到满口腥甜,咬到牙根木然,咬到浑身发抖,还是不撒口!我偏不撒口!
咬死你!咬死你们!咬死你们这群自以为是自作自受的混蛋!
承欢扭过头来,轻轻点了点我的脑袋,将我慢慢拉开,嗔怪道:“你这个蛮丫头!咬的这么用力,小心把牙齿咬坏了。”
说完,他又满足地笑,像小孩子讨要糖果般,摸着肩膀的伤口道:“不过,这个痕迹就当做是你送我的礼物,好不好?好不好?”
我依然愤怒地瞪着他。
他笑意盈盈的将我按倒,轻轻吻了吻我的额头,淡淡道:“睡。”
他的话音刚落,我便忽觉眼皮沉重,不断的打架。
恍惚中,承欢眼中的碧色妖冶美丽,如初见般,教人情牵意动,勾魂夺魄。
他好像在说话,语气沉重:“你爹爹的事,也许你很快就会知道。到时,你还会像现在这样无忧无虑吗?听我的话,扶苏,就算要报仇,也到等到自己羽翼丰满,不要轻举妄动,不要伤了自己……好吗?”
他说完起身,我便好像看到了床帐外一闪而过的幽幽冷光,那是一把剑呵,谁的呢?
无力的闭上了眼睛,谁在说话?尽管在刻意压抑着,可依然是很熟悉的女声——
“走开,让我杀了她!”
“铮——”兵器交错的声音。
“你反了不成?!她侮辱了少主!”还是她,声音虽熟,语气却是那样的陌生,带着鄙夷带着愤怒。
“铮——”回答她的,依然是冰冷的铁器声。
承欢,你总是这样,自负到不屑去与别人说话,哪怕是一个字。
这样不好。
“嘭!”
是门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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