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想要从他的身边离去,根本不可能!
——
禾汀和步俊瑜就在附近的餐厅随便吃了些,步俊瑜体谅她的身体选择的都是清淡的食物,甚至给她点了乌鸡汤,给她补身子。
禾汀有些无可奈何,她真的没有那么软弱,而且之前容儿天天煮给自己喝,她都已经喝腻了。
吃完晚饭,步俊瑜将禾汀送回到了酒店。
禾汀回到房间的时候,明显房间被人动过。
她来到床前,果然发现床上摆放着好多的购物袋,随便翻了翻都是一些新的还带着标签的衣服。
她微微一叹,难道是冷君池吗?
不过除了他也没有别人会这么做了,她拿出手机犹豫着要不要打电话。
而就在这时,冷君池却突然打了电话。
“衣服是你送来的?”禾汀直截了当的问道。
“是的,听说你没有住在家里,知道你没有欢喜的衣服,我让服装店的人特意送去的。”冷君池坐在别墅的沙发里,他一边打着电话,另一只手里拿着平板电脑,看着禾汀的视频和照片。
禾汀黛眉一拧,“多谢,希望下次不用这样了,我和你没关系。”
“呵,说的真是轻巧,难道你忘了昨天的吻了?”冷君池笑容邪魅,他可是一直在回味。
“如果你是再废话,我就挂电话了。”禾汀对于昨天愚蠢的行为悔之不及。
她干嘛要回应他!
真是蠢死了!
冷君池淡淡一笑,“拿着我百分之四十的股份,禾小姐也跟尽一些股东义务吧。”
“什么义务?”禾汀有些不耐。
“明天是股东大会,所有的股东必须参加。”冷君池说道。
“我没空。”禾汀说的是实话,她才刚刚接手了门诊部的工作,确实没有多余的时间分散精力。
“没关系,这假我会亲自向医院给你请的。”冷君池不紧不慢的说道。
“你别太过分!”禾汀语气阴冷。
“明天冷氏见,晚安。”说完冷君池挂上电话,为了防止禾汀会打电话再骂自己,他立刻关机。
他无奈一笑,自己怎么这么懦弱啊。
可是却觉得非常的高兴。
禾汀一早起来,本来还在打算去不去股东大会,结果手机信息铃声就响了。
她一看居然是冷君池,打开信息一看,上面写着:医院我已经帮你请好假了,冷氏见。
只见禾汀凤眸微眯,随后微微叹息,毕竟她也是冷氏的股东,去也是理所应当的。
禾汀来到冷氏大楼,正好撞见冷君池站在门口。
“早上好。”冷君池朝禾汀微微挑眉。
禾汀看他一眼转身走进了冷氏。
“你难道不氦气为什么这么巧在门口遇到我吗?”冷君池跟在她身后道。
禾汀驻足,回眸看向冷君池,“难道让我自作多情的想你是在等我?”
冷君池邪魅一笑,“你不是自作多情,我就是在等你啊。”
禾汀冷哼一声,转身朝会议室走去,但是一早郁闷的心情却随着他这句话烟消云散。
禾汀来到会议室,看到所有股东都已经到了,整个会议室只剩下两个空位紧挨在一起,是她和冷君池的。
冷氏员工都知道冷君池和禾汀的关系,他们不知道冷君池失忆的事情,所以觉得禾汀既是未来总裁夫人,又是大股东,自然要和冷君池坐在一起。
禾汀看看空位,坐了过去,冷君池紧随其后也坐了过去。
禾汀本来以为冷君池召开股东大会有什么事情,却没想到都是一些可有可无的东西,只是让股东们汇报汇报成绩。
而冷君池在听的同时,眼睛一刻也没离开过禾汀。
这些股东们自然看到了,禾汀想捥了他的眼珠子,股东们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股东大会接近尾声,冷君池开口了。
“我近日想去日本办点事情,想找个人陪我一起去,股东们可有什么好推荐的?”冷君池看了股东一眼道。
所有股东同时看看禾汀。
禾汀看着各位股东的眼神,一个冰冷扫了过去,各位股东赶紧看向了别处。
冷君池嘴角一扬,“既然这样还是让持有百分之四十股份的总裁夫人和我一起去吧,怎么样?”
冷君池这话虽然是在问股东们,但是眼神却看着禾汀。
股东们一致点头。
“还,那就散会吧。”冷君池挥挥手道。
所有股东都离开了,会议室只剩下禾汀和冷君池。
“要去你自己去,我没空。”和听看看冷君池冰冷的说道。
“我跟医院请了十几天假,时间够了。”冷君池挑挑眉。
“冷君池!你不要太过分了!”禾汀低吼。
他虽然失忆了,但是令她抓狂的本事还是有增无减。
“你是我未婚妻,还是公司最大的股东,你和我去,名正言顺。”冷君池冷君池继续不怕死的说道。
“股份我会还给你,未婚这个说法,没有法律维护,可有可无。”看来他是铁定跟自己耗下去了,那她也不必手软。
听到她的后半句,冷君池的心微微一揪。
“这样吧,你跟我去一趟日本,我就把股份收回,怎么样?”冷君池知道,对禾汀来硬的不好使,所以这也是他最后的机会了。
禾汀黛眉一低,想了想,如果真的可以让她把股份收回,那么他们之间就没有了物质上的牵绊,想到这里禾汀的心微微一痛。
“好,一言为定。”禾汀说罢起身离开会议室。
冷君池看着禾汀离开,嘴角一扬,想和他彻底撇开关系,没了联系——还是没门!
——
当天晚上冷君池就定了两张去日本的机票。
第二天一早冷君池就派人驱车到禾汀酒店门口,接上禾汀一起去了机场。
“你就带了这么点行李吗?”了君池瞅瞅禾汀瘪的可量的背包。
禾汀瞟他一眼,“我是去办事,不是去旅游。”
她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冷君池的行李,整整两个密码箱。
冷君池魅惑的看看禾汀,在看看自己的行李箱神秘一笑。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机场。
冷君池拖着两箱行李跟在禾汀身后,而禾汀只背了一个背包。
机场上来来往往的人都是一副羡慕的样子,老公这么帅,还这么体贴,羡煞旁人啊。
禾汀向路人投了一个零下几度的眼神,路人赶紧收回目光走了。
而她身后的冷君池却十分享受这种眼光,在他从心里隐隐约约就觉得和她扯上关系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
冷君池安置好行李,和禾汀一起走上了驶向日本的飞机。
“君池?”
冷君池听到有人叫自己慵懒的回头看去,原来是平泽耀川。
“君池,禾汀,你们两个要去日本?”平泽耀川没想到居然在飞机上碰到了禾汀和冷君池,心里那个兴奋。
“去度蜜月。”
“去办公事。”
两个完全相反的声音一同响起。
禾汀冷漠的看看冷君池,随后淡然的坐在了座位上。
而冷君池只是一脸理所当然耸耸肩。
平泽耀川尴尬的笑笑,冷君池和禾汀的这种关系他自然是最清楚不过了。
无非就是冷君池忘了禾汀,禾汀心灰意冷,当冷君池后悔对禾汀冷漠,想要弥补时,禾汀却开始疏远他。
冷君池想要和她扯上关系,认定她是他未婚妻,禾汀想要和他撇清关系,认定他们只是公事公办……
剪不断理还乱……
平泽耀川坐在冷君池身边,看着他们二人这一个热屁股,一个冷脸的,总觉得兄弟有难,自己得帮一把。
“君池,你们去日本人生地不熟的,酒店旅馆也不方便,不如直接去我家吧,这样也方便。”平泽耀川看着二人道。
“好啊。”冷君池则看着禾汀。
禾汀微微颌首,这样也好,住酒店的话,冷君池一定要求住在一间房里,到时候免不了又是一阵折腾。
而冷君池心里想的却是,住酒店禾汀一定不让自己跟她一个房间,而平泽耀川家只有两间空房……
——
过了大概几个时辰,飞机终于降落在日本。
平泽耀川带着冷君池禾汀来到他家里。
“耀川,我爸醒了放在哪里?”冷君池明知故问。
平泽耀川暗地里白他一眼,“只有两个房间,你随便去一间吧。”
禾汀一听只有两间房,脸色一时就黑了起来,怪不得她总觉得冷君池有点什么阴谋呢。
禾汀也不管平泽耀川,径直走向了另一个房间。
平泽耀川看着他们二人分局同住,大呼:“我住在哪里?”
回应他的只是一阵沉默。
是夜。
平泽耀川走进冷君池的房间,看见冷君池躺在床上,行李箱依旧没有打开。
“君池,有时候男人就应该主动一点,你看看你当初追禾汀的时候,拿刀架在你脖子上,你不还是死皮赖脸的追。”平泽耀川顺着他也躺了下来。
冷君池没有说话,只是在想,当初的他一定很幸福,能拥有禾汀的全心全意。
“君池,你真的越来越像女人!婆婆妈妈的。”平泽耀川坐起身来指着冷君池道。
冷君池看他一眼,双眸锋利,他还用他这个连恋爱都没谈过的家伙教他怎么做?
夜黑风高好行事,要制服禾汀,必须等天黑,而现在,刚刚好。
冷君池走下床拖起行李向走了出去,随后回眸看看平泽耀川,“记得紧要关头推一把。”
平泽耀川对他做了一个OK的手势。
此时的禾汀还没锁门,刚刚脱下风衣,准备休息。
冷君池推开禾汀的房门,将行李箱拿了进来。
禾汀看看冷君池拖着行李箱,黛眉一低,“出去。”
冷君池将行李箱拖进屋子里,顺手将门关上了,一脸委屈的看看禾汀,“耀川去住那个房间了。”
“你可以跟他一起住。”禾汀毫不留情的戳穿他的话。
“他不喜欢男人。”冷君池一脸魅惑的的看着禾汀。
“我也不喜欢男人。”禾汀瞟他一眼。
“我是女人。”冷君池厚脸皮的连尊严都不要了。
禾汀不想跟他废话,走到门口一把拉开门,“出去。”
而她一使劲,胳膊上的纱布隐隐露了出来,还带着血迹。
冷君池剑眉一低,蹲下身打开行李箱,拿出药箱拉起禾汀走到床边,一双眸子有些暗沉。
“不用你管。”禾汀抽回自己的手。
冷君池一把将她的手又拉了回来,“我不是在管你,我是在管为我受伤的手!”
禾汀看看冷君池,突然感觉自己无话反驳。
冷君池将禾汀手上的纱布温柔的拆掉,看到那只被划得惨不忍睹的手腕,心里一阵疼,那一道道伤痕像是划在他心上一样。
那些伤口有的已经愈合,只留下一道疤痕,悠的隐隐的害了一看到血疤,而有些伤口微微泛白,还流着血。
“还疼不疼?”冷君池看着那伤口语气深沉。
“哪来那么多废话?”禾汀不悦的看了他一眼。
“应该很疼吧?对不起,让你受伤了,如果可以,我想用我所有的爱来补偿你。”冷君池忽略禾汀的话,继续说道。
禾汀听到这话心里一痛。
“我自己包。”禾汀掩饰自己的情绪,想要抽回自己的手,怎奈冷君池丝毫不松手。
“我知道这伤口既然留下了就无法抹去,但是它划在你身上,我的心不知为什么也会跟着痛。”冷君池帮禾汀处理着伤口继续说道。
“冷君池!我说了不要你管!”禾汀大吼一声。
她的情绪随着冷君池的话微微起伏。
冷君池看看禾汀一脸不解。“我是在跟手腕说自己的真心话,你激动什么?”
禾汀,“……”
冷君池看看禾汀嘴角一扬,他知道禾汀是因为他不记得她了才疏远他,知道对他的心还是没变,只要知道禾汀还是在乎他的,眼前的一切困难他都无所畏惧,都不会放弃。
想要摆脱他,别说这辈子不可能,下辈子也没门。
“你出去吧,我要睡觉。”禾汀抽回自己的手道。
冷君池却一屁股坐在了床上,眼神一直停留在禾汀手腕上,“禾汀,我知道了你不想我离开你,只是无法接受忘记你的我,是吗?”
“你有为我割腕喂血的勇气,就没有在给我一次机会的勇气吗?”
“那么多伤口,都是为我而留,我身体里流着你的血,你现在赶我走,你不觉得对我有点残忍吗?”
“既然你想赶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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