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他要取走秦海啸收藏在家里的世界名画《睡莲》,这副画价值两千万美元。因此秦海啸特地劳神伤财地聘请了许多保安和保镖,还通知了警方。不过这一切只不过是自我安慰而已,因为大家都知道只要是KING想要的东西,那就算是请如来佛祖,那也是徒劳。
“社长,我已经取得了秦海啸家的地形图了!”Q从电脑旁退开一步转过头对我说。
“很好!”我合上报纸,看着地形图从打印机里打出来。
你问我为什么要打印秦海啸家的地形图,难道我们想抢KING的画?开玩笑,我最厌恶的就是犯罪,怎么可能自甘堕落呢!我当然要潜入秦海啸家去埋伏KING喽!
夜将近,我和Q一身黑衣背着家伙偷偷摸摸地靠近了秦海啸的大豪宅。天空一片深沉,朦胧的月亮悬挂在半空。说是这所巨大的豪宅建在山上,还不如说是整座山都是大宅。从围墙望进去是郁郁葱葱的一片树海,远远地,只看得见一个白色的尖顶。
豪宅门口围满了警车和保安,我和Q正头痛着怎么溜进去时看到大门口一片骚动,原来是安山警官亲自出马。他抓KING快两年了,到现在仍毫无头绪,估计这是他人生最大的耻辱了吧。要是这辈子他都没抓到KING以雪前耻,我想他死都不会瞑目。
秦海啸看到安山警官特地亲自出门相迎,跟着安山警官的一大批警察也从警车上下来,一下子门口簇拥了好多人。
我们立刻钻进了茂密的树丛,免得让人发现。这时两个警察走进了树丛,在我们前面站定,就解起了裤腰带。
啊!他们不是要解手吧?我瞠目结舌,却在这时一道灵光像流星一样从脑海划过。
我对着Q做了个敲打的手势,Q立刻心领神会,悄悄地拿出迷雾喷剂——爸爸的新式武器,只有对着后脑勺喷才管用哦!那两个警察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晕倒在地。
我和Q对望了一眼,动手把他们往更茂密的树丛拖去。
没过两分钟两个英俊挺拔的警察就诞生了。
Q拉了拉帽檐和我对视一笑。
哈哈!与其抓破了头皮想着怎么翻进去钻进去,不如大摇大摆地走进去!
就这样我和Q混在人群中堂而皇之地走了进去。
豪宅内几乎布下了天罗地网,四架直升机在宅子上方飞来飞去,红外线警报器到处都是,连只苍蝇想飞过都有点困难。我和Q在偌大的宅子内晃来晃去观察地形和监控设施。周围的警察和保安对在他们面前晃来晃去的我们丝毫没有生疑。
怪不得抓不到KING,真是群酒囊饭袋,还是瞧本侦探的吧!我今天一定会逮住KING的,因为我带了老爸发明的秘密武器——会吐蜘蛛网的手表。哈哈,KING放马过来吧!
“你们这群笨蛋!”一个怒吼声像利箭一样钻进了我的耳朵。
好熟悉哦,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我好奇地停下了脚步,扭过头看到殷月辉和他的“白老鼠”军团全在大堂内。为什么又是这个恶魔!
他每次出现都没好事,今天不要坏了我的大事。我和Q避开他们的视线,千万不要被他们认出来哦!
安山警官见到他,立刻大惊失色:“殷少爷!你怎么在这里?尊贵的您怎么会驾临呢?”那阿谀奉承的嘴脸和刚才判若两人!
“我来抓KING。”殷月辉冷冷地说,倨傲的下巴高高抬起,颀长的身段如同雕刻一样完美。
“啊!殷少爷您真是个热心正义的好少年,好!我们警方一定会全力配合的!”安山警官立正挺胸行礼,“请随意差遣!还有……”他突然尴尬地笑笑,“我的那笔贷款……”
殷月辉不屑地扯了扯嘴角:“你们只要不来防碍我就好了!其他事不用操心!”
“是,是,是!”安山警官立刻逃难似的带着人退出大厅。
亏你们这群饭桶也想抓到KING!我真是气得头顶生烟!
不过我心里的疑问也更加重了,这个殷月辉真的是为了抓KING而来的吗……如果说他也是受害者的话,为什么不在家里等消息,总是会亲临现场呢?
夜深了,浓重的夜色中探照灯的黄色的光柱在半空中晃来晃去,三层楼的大宅子里亮如白昼。
我和Q靠在大堂门口墙壁上打着哈欠,面前的游泳池波光粼粼,月亮倒影在池面上。
已经等了五个小时了。
“社长,如果殷月辉就是KING的话那那些防御系统不都是没什么作用了吗?”Q望了眼坐在大堂中央翘着腿摸着雪狼的殷月辉说。
“所以我们要盯牢他,如果他是KING,我就让他像狼人一样在月色下现出原形。”我握着拳头,咬牙自信满满地说。
“嗯,我也有直觉只要跟着他就能抓到KING。”Q煞有介事地点点头。
“啪”突然宅子内一片漆黑,宅内顿时乱做一团。
“怎么回事!”
“是KING,一定是KING!”只听见安山警官惊慌地大喊。
“电闸跳掉了,快去检查电闸不要让KING跑了!”
“去二楼保护画!来不及了,你们这帮蠢货!”秦海啸暴怒的声音在黑暗中传来,然后人群纷纷往二楼跑去。
“走,Q!”我精神抖擞。
“是,社长!”
漆黑一片中,我们借着窗户中泻进的微弱月光往二楼跑去。
有人打开手电筒照亮了二楼,《睡莲》还高高地挂在墙壁上完好无损,那夜色中绽放的睡莲妖艳得好像半夜在河水中嬉戏的紫色精灵。
“还在!”
“太好了——”
众人都松了一口气,殷月辉和他的“白老鼠”也在人群中。
“快去把画放到警备保险柜中。”安山警官大声命令道。
一个警察快速走出人群取下了墙壁上的画,把它小心翼翼地从画框里取出来,放在一个画筒里,然后往楼下走去。
我望着他低着头从我身边擦身而过。人群慢慢散开。
“社长?”Q 拉了拉我的衣角。
“啊?”我茫然地望着他,眼睛一时对不上焦距。
“你怎么了?”他歪着脑袋疑惑地望着我。
“没什么。”我摇了摇头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觉得疑惑像雾气一样散开,脑子一片混沌。
“那我们下楼吧。”
“嗯。”我和Q慢慢往楼下走去。
电力又恢复了,大堂内一片豁亮。警察和保安在宅子内走来走去,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KING呢?”安山警官抓着手下紧张地问,“有没有发现KING?”
“没有啊,没发现任何异样警官。”一个警察立刻回报。
“好好搜查一番!说不定KING已经趁停点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的潜进来了!”安山警官脸和脖子通红,挥舞着胳膊大声命令。
“是!”一群警察敬了个礼,分头去跑出去搜查了。
这太奇怪了,为什么电闸突然跳掉KING并没有出现。这不可能是偶然,不寻常的事情背后必定有什么隐情。
“喂!”安山警官指着我们说,“你们怎么还愣在这里啊?”
“哦!我们马上就去警官。”我拉着Q刚要走出去又被安山警官叫住了。
“我怎么好像没见过你们啊?”安山警官狐疑地打量着我们。
“哦!我们是另外一支警队新来的。”我乱掰了一个谎话面上装作镇定,心里却在扑通扑通打鼓。千万不要被戳穿啊,我可不想被当成嫌疑犯关进监狱。
“是吗,好好努力哦,当警察可不是件好玩的是。”安山警官拍着我们的肩膀。
“是,是,警官。”我和Q拼命点着头。
呼——走出屋子我松了一大口气:“好险,差点被认出来。”
“这个安山警官还真糊涂呢,连自己的手下也不记得,要是KING跟我们一样伪装成警察那他不是惨了。”Q摇着头说。
“糟了!”我差点跳了起来。Q的话醍醐灌顶,让我豁然大开。
“怎么了社长?”Q被我下了一跳,忙扶着眼镜。
“刚才那个警察呢?”我焦急地望着四周。
“哪个警察?”Q被我弄得也跟着紧张起来。
“就是拿走画的那个!”我冲出了大宅在游泳池周围疯狂地寻找着。虽然刚才那个警察拿着画从我身边擦身而过,可我居然对他的脸一点印象都没有。应该说是他故意避开了所有人的视线。该死!我真是太大意了,居然让他在我眼皮底下大摇大摆地拿走了画。
探照灯的光从头顶晃过,我看到不远处的树林里有个人影在迅速奔跑。我赶紧追了上去,树影和月光对比强烈地从我眼前晃过,眼花缭乱,树枝无情地刮着我的衣服和面颊,疼得我撕牙咧嘴。那人发觉了动静加快脚步跑了起来,我看到他穿着警服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画筒。
就是刚才那个人!
“站住!是你拿走了画吧!”我大声喊道。
那人脚步毫不迟疑,拿着画筒一路往前跑。
“混蛋!站住!”另外一个声音从不远处传来,然后我看到殷月辉穿过树林跑了过来。
“怎么是你?”他看到我惊讶得声音都高了八度。
“闪开点不要碍手碍脚!”我不耐烦地瞥了他一眼。
“这是我要对你说的话!”他气愤地朝我咆哮。
VS第三战 午夜绽放的睡莲花5
5
正在我们争执时前面的人脱下了外衣和帽子露出了里面的银灰色礼服和银色的长发。那头如丝般的长发在风中轻轻飞扬,闪烁着冰冷的银光,就像璀璨的星尘从天空洒了下来。
KING!我睁大了眼睛,望着月色下闪闪发光的KING。他美得那么不真实,每次见到他仿佛是在做梦,可是他却是清晰地偷走了一切。
我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停止了,连呼吸都要停止了。因为他的美是那么撼人。梦里无数次梦到自己亲手缉拿了他,可是当他真的出现在我面前,我甚至要怀疑,我这么紧紧地追逐着他的身影真的是为了抓住他吗,还是只是想再次看他美丽的身影和迷人的眼睛。
“KING!你别想跑掉!”殷月辉的声音把我拉回了现实。
是啊!我是个侦探,不该把个人感情带入案子中,KING是罪犯我要逮捕他!
我拿出手表对准了他,可是殷月辉突然跑到了我的前面挡住了我的视线。
“笨蛋,快让开!”我焦急地大吼。
殷月辉没听我的话一把扑了上去,KING利落地闪开,殷月辉收不住向前倾的身子直直地扑在泥地上。
我立刻朝KING发射网,网像一枚利箭般射了出去,然后像八爪鱼一样猛然张开,KING转过身望着近在咫尺的大网。在我以为肯定能网住他时,他却利落地闪开,就在我失望的时候,他却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网颓然地散在地上,无力地耷拉着。我也不顾三七二十一扑了上去,死死压住KING。
啊!我压住KING了。我兴奋得几乎要尖叫出来。
可是当我低下头望着身下的KING时,时间就像被一只神奇的手控制住了一样,我感觉我的思维和手脚都呈现出慢动作状态。
那张日日夜夜在我梦里出现的脸,现在只和我差一个手掌的距离。他身上淡淡的紫丁花香是那么真实,不像他本人那么神秘飘渺。我看到他冰蓝色的眸子里正倒影着我的缩影,我的影子是那么的犹豫不定。我缓缓伸出手往银色的眼罩探去。
KING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吧……
“哈!你死定啦——”突然,殷月辉大喊着朝我们冲过来。KING狡黠一笑用力推了我一把,我和殷月辉撞在了一起倒在了地上。
“重死了,你这蠢猪!”殷月辉大声哀号。
“你才是猪呢!”刚才我就要揭开KING的面罩了。殷月辉你这个笨蛋,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
当我正想摸着手表向KING发射时才发现我的手表不见了!
“你在找这个吗?”KING扬了扬手里的银色手表,冰蓝色的眼睛一闪而逝狡黠的光芒。
那不是我的手表吗,怎么在他手里?难道是刚才他推我时?
“还给我!”我伸出手冲他大吼。
他笑了笑把手表对准我们按下了手表侧边的按钮,一张白色大网遮天避日地向我们扑来。
“啊——”我们尖叫着望着那张网把我们吞没。我们奋力挣扎着,可是就是挣不开,老爸为什么把网做得那么坚韧呢,呜呜呜……
一对白色翅膀从KING的身后豁然张开。翅膀带起的风吹拂着他的头发,美丽的发丝迎风飘扬。
“我拿走了!”他扬了扬手里的画桶把手表丢还给我,然后背过身毫不犹豫地乘风飞向夜空。
“KING!回来——”
“你这混蛋把水晶和画还回来——”
我们隔着网无奈地朝天空大喊。
他转过头并着两指,优雅地向我们行了个礼,然后毫不犹豫地转身飞走。我们绝望地望着KING那舒展优雅的身形越飞越远,然后消失在浓浓的夜色中。
一阵风吹过,静谧的林子里树叶瑟瑟作响。
“该死的,这个网要怎么弄开啊!”殷月辉用力拉扯着网,可是网只是伸缩一了下又变回了原状。
“你不要费力了,这网烧不断割不破的!”我好心提醒他。
“那要怎么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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