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以对,好好的鬼魂作乱硬是让这年迈的老太太说成是夜蝙蝠。这编也要靠谱点啊?若是蝙蝠都能杀死人的话,那我与师傅闲来无事所抓的蝎子蜈蚣那些毒物想来足以灭国的吧?
再次将脚下的一块破烂的石贝踢开,仰头才发现自己迷路了,依稀记得这条满是石贝的道路自己已经走了3次了吧?却还是依旧在这个路口环绕。眼见太阳已要落山,自己还停留在这邙岭之上绕不出去。以前村里多有闲人聊天说起过迷路神的鬼,会把那些整天乱跑不回家的小孩子迷走,想到今日种种倒霉的事迹,我气的嚎啕大哭,此刻我是多么期望家人能够出现,太奶若是在这里就好了,她既然是“大仙”,想来绝对没有能迷住她的路。
哭了好一会儿,自己累的迷迷糊糊的就要睡着了,身边感觉无比的阴冷,好像有人对着自己的全身上下的吹气,那种感觉与来时猛烈的山风是完全不同的,全身上下再次回到n机的状态,完全不听使唤。“妈妈,爸爸。我想你们了,我不想被鬼带走。”那种来自灵魂之中的依恋之音自我心头发出,眼皮好似有一道钢铁闸门压住,嘴巴再也嘟囔不出任何声响,也许这便是我在这个世界的最后一刻了吧?在我心间迸发出的绝望之感是如此的强烈。
耳边猛然传来一声雷鸣般的呵斥“:小小游魂,也想染指阳体阴骨?若不想魂飞魄散,滚!”高人!此刻在我心间迸发出两个字,随着身体渐渐恢复自己的掌控,我开始大声呼喊起来“:高手,你出来啊。求你帮个忙啊,看在我师傅跟我太奶是你同行的份上,帮个忙啊”。没有回应,只是我不知道十里之外,一个躺在软榻上哭笑不得的邋遢老头正询问似的看着面前的一个女人,而我如果在这的话便是会发现这位满面银发的老太正是我的太奶。
虽然天已经黑了下来,但是没有迷路神挡路,这一路我还是走的很快的,眼见要到了村头,我却是看到熙熙攘攘的人群沸腾了起来,这尼玛,我看到我父亲竟然当众抽了皮带要过来揍我,还好我机灵的扭身便跑,废话,回去挨揍我傻啊?
耳边传来爷爷奶奶的呼喊声,我赶忙往爷爷身边跑去,未到家人身边就听到爷爷训斥的声响“:混账,你刚刚成何体统,我还在这,你动他一手指头试试?”听着父亲诺诺的答应声面上却是露出对我更加气愤的神情,我赶忙喊着师傅对爷爷跟到来的村民们喊道“:德文爷,师傅,我已经知道刘老是谁杀的了,我太奶说王瘫子说了”。王瘫子!一时间因为这个名字到来的乡亲们竟然沸腾了起来。
师傅竟是以一种常人无法完成的速度奔到我面前。抓着我的肩膀追问道“:王瘫子!你看到他了?快说说到底是谁杀了刘老?”忽然感觉四周有几道不满的目光扫过,发现奶奶与母亲等人正满面杀气的瞪着自己,师傅慌忙退后下,还是以一种渴求的目光看着我。
我努力使自己的心情放的平稳些,从这些人的反应来看,王瘫子似乎是一个很nb的人物,我面对着师傅一字一字的说道“:我太奶说是王瘫子,他告诉我太奶说刘老不是鬼杀的。”不是鬼杀的?本是家人为了寻我找来的人群一时间又被这番言论所震撼,马家婆婆早早便是过阴瞧过鬼面吓人,如今我一个小娃却是带来所谓王瘫子的话语又将他推翻。会不会是这个孩子撒谎?这是所有人心中的疑问。
因为熟知我的本性,知道我绝对不会存在撒谎的坏习惯,师傅再次追问道“;不是鬼杀的,那王瘫子有没有告诉你谁杀的?”心里对于太奶告知的这个名字有些没有底气,却仍是大声的喊道“:他说了,是蝙蝠将刘老害死的。”蝙蝠?刘老死后血液都被吸食干净莫不是也是蝙蝠所为?这是怎样的蝙蝠竟然如此吓人。得知我嘴中再无别的信息,师傅依旧懊恼不已,但腿上却不停下顺着军队驻扎的地方跑去,想来是要把这个信息告知军方。
我赶忙挣脱奶奶拉着的手,追赶着师傅的步伐往前跑去,王瘫子到底是谁?我怎么可能会放弃这个问题?眼瞧着师傅往军方营地里跑了进去,我却只能对着两个卫兵吹气,内心的愤怒可想而知。虽然后来还是被客客气气的请进了军部,但是此刻极度不好的心情让我对于那些军队的官员的问话有一句没一句的回答起来。瞧着他们眉头高皱的面目心底一阵的舒爽之感。
师傅却是对于这件事有了结论,“:刘老的死也许是这样的,我相信众位没人怀疑王瘫子的吧?估计当时在胡家口那种陡峭的坡上居住,刘老晚上起来办些事情,没料到在悬崖边遇到了一只蝙蝠,当时被蝙蝠丑恶的脸给吓的掉了下去,至于蝙蝠是否吸食了刘老的鲜血,我们再做结论。”因为上头催的紧急加之王瘫子的名头,众人相信了我那看似不着边际的话语而军队也就草草的了结了这个案情。宣告撤出村子,而原本笼罩在村间的鬼乱村的传言自是消散的如同来时一般迅速。
部队撤出村子的时候,村长扯了挂鞭炮放了起来,随着鞭炮的炸裂声响起,我才来得及追问师傅“:师傅,那个王瘫子到底是谁啊?他很厉害吗?”只见师傅原本吊儿郎当的面上竟然瞬间转为肃穆的表情,以无比凝重的语气告诉我“:你只需要知道,他是一个传说中的人物就可以了,也有地方的人拿他当神拜的,你说厉害吗?”
26。校园鬼事
“:王瘫子这人顾名思义就是一个瘫痪在床不能动弹的人,但是他却是当今修道界首曲一指的高手,当代心算第一也就他了。”听到心算我想到了整日背诵的乘法除法口诀,对于这位熟通小学知识的王瘫子,一时间就没了兴趣。继而不再听师傅的絮叨,将部队送离老师便催促我们回学校,因为之前太多的逃课,爷爷早早便是告诫我,如果今天再敢逃课,就把我锁在家里。好吧,我怕了。
与同村的阿毛同往上学的路上走去,因为自己破案专员的威名过盛,导致这小子一时间对自己问个不停,“:小帅,小帅,你说为啥蝙蝠能杀人那?”我耐着性子告诉他刘老是被吓死的,不是被蝙蝠杀死的。“:小帅,小帅,你说为啥那个王瘫子知道那?我娘说王瘫子是个很厉害的大仙。是不是大仙什么都知道啊?”这尼玛一时间我被这一连串的问题给问到了,身为三茅大仙的我总不能实话实说的告诉他王瘫子只是小学乘法口诀背的好吧?“:嗯~阿毛,我也不知道那王瘫子怎么知道的,但是既然都说了厉害的大仙,要是不知道的话,且不是不厉害了?”话音随着阿毛的沉思而寂静了下来,眼见学校近在眼前,校门口熙熙攘攘的小贩总是引的我不由走上近前。来到葱油饼摊子上,急急忙忙的将口袋的一块大钢镚扔上,招呼老板给我饼子,早餐虽然早就吃过,但是葱油饼的魅力且是早餐可以抵挡的?
“:小帅?小帅!”听到有人叫我,抓着还未啃完的葱油饼探着脑袋瞅着,唉?那不是夢鈅和她哥哥吗?赶忙往前跑去顺手不忘把半拉油饼给丢的远远的,瞧着面前两人面露古怪的神情心底便是有些不悦,不就是大城市的娃吗?还兴看不起人啊?眼见气氛尴尬之际,阿毛啃着一张葱油饼经过,瞧着阿毛那满是油渍的嘴脸,我乐的哈哈大笑起来,感觉脸上被人轻轻擦拭,转过头来才发现夢鈅竟然细心的帮我擦拭着面上的油渍,这时候我才明白刚刚二人古怪的表情所为何意,而因为夢鈅这种暧昧的举动一时间我的脸红的犹如五月的桃花。
一行无语,处于当机状态的我一直体会着夢鈅与我擦脸时的温情,连进入教室的时候都未能知道,直到老师宣布了一个信息,我才惊醒过来!老师宣布今天课间之时去*场升旗,升旗?我们这所东土小学自抗战的年月就建成了,期间经过持续的翻新建设,倒是也是崭新一片的三层高楼。但是面上的光鲜却是掩饰不了内里的丑陋,旗杆在一大片的空地之上,我们学校有着与其它学校不一样的传统那便是自我哥哥他们那一届起,整整10年从未升过旗,所为的多是听我哥哥说的,当年他们每到早晨课间便是需要升旗之时,总会出现一件怪事,每每学校聚集学生准备升旗之际,仅仅是旗子未到杆子顶部,学生们便会大批的昏倒,接连几次过后,便有好事者,就在无人之际取出旗子升起,并且他带来了一个相机,在旗子即将升腾在旗杆顶部之时,摁下了快门,通过照相馆洗出来的照片有人看到一个恐怖的景象,一个老太太满身素衣的站在旗杆顶部,阴沉的面目注视着自己。
闹鬼的传闻自当日起便是接连传出,从隔天丢的包子到上厕所未曾带纸,学校为了终止这种鬼怪的说法,只得停止了每日的升旗活动,这次的升旗活动到底是所为何事?难道不怕那个旗杆上的老太?
睡觉的时光总是如此短暂,每每课堂上小憩一下便会到了下课,当我揉着惺忪的睡眼走到*场的时候,才发现同学们早早便是排好队了。校长爽朗的话语还响彻在*场上“:放飞梦想,为了未来。同学们,你们是初晨的花朵”。悄悄站进自班的队伍里,瞧见站立在邻班的夢鈅还来的及做了个鬼脸。国歌的声音响彻校园,升旗开始。
虽然开始升旗之际同学们议论纷纷甚至校长跟老师都是满面紧张的搓着手,当国旗顺着旗杆往上攀爬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心也跟着在往上跳动着,眼看就要到达杆顶之际,风中传来急湍的呜呜声响。啪啪声接连而至,老师跟校长慌忙的呼喊声现场嘈杂一片。前面几排的孩子竟然又是集体昏倒在地。
如今自家孩子上的学校里竟然出现了这种灵异的情况,家长们纷纷找到老师寻求一个说法,甚至有些情绪较为激动的家长喝骂的声音从未停歇。因为当时看得较为真切,或许是体制的特殊,我一直存在于深深的恐惧当中,瞧见师傅到了学校里,一直在眼眶的泪水才缓缓的转了出来,“:师傅~旗杆上有个老奶奶,我害怕。”听到我的话语师傅面上露出一种亦喜亦忧的表情,只是轻轻的抚了抚我的背部“:小帅,别怕,以后这种事会习惯的。”也亏得当时精神的高度集中促使了我没有听清楚师傅这句消散在风中的话语。要不,也许我会更加恐惧的吧?
扯着自己徒弟找到了校长,当即就是开门见山的问道“:校长,这次学校的鬼魂作乱,我问几个事情。”校长惨淡的面上凄凄的应声,师傅却是语气尖锐的说道“:我想知道学校是否出现过什么案件?别隐瞒,除了怨气未消的鬼魂,其他的多是不会在人间留恋的”。校长诺诺的说了一件事情,“:记得那时候我还是这里的老师,当年班上有一个小女孩长得很漂亮,学习很好很有礼貌,当年我任她做我们班的班长,每天在学校补习到很晚回家。记得那天晚上我在家吃饭的时候,她父亲找到我说孩子找不到了。”找不到了?既然校长所说的这么优秀的孩子应当不会存在那种离家出走的情况,那么到底是什么情况让这个孩子找不到了?
27。旗杆上的老太
因为这孩子当时属于在校外所发生的意外,所以校方当时只是形式上的寻找了一番,而因为孩子父母离异的缘故,父亲对于孩子的失踪倒是也不置可否的态度使得这件事情更加的迅速的被平息。
也就一个星期左右,初晨的日光映着树叶星星点点的打在地上,清洁工人老胡推着自己那辆小三轮往学校的垃圾堆里赶,寻思能否捡到些瓶子纸张什么的以补贴家用,虽然累的满头大汗,但是每每想到家中老婆孩子心底却还是泛着温暖,嘿~好大一个纸箱子,这在老胡眼中等同于人民币这是,一个箭步向前将纸箱拽出,恶臭铺面袭来,以致老胡当时脚底有些不稳,定睛一看,才发现只想纸箱内另有乾坤。
在警方到来问话的时候,老胡顺顺自己有些絮乱的心跳,慢慢的说出“:我刚刚把纸箱拽出来,箱子里面有股子恶臭就把我呛得有些发蒙,我寻思站稳将里面东西掏出来瞧瞧,垃圾堆中这种恶臭倒是常有的,谁知道我刚掏出来便是把我吓了一跳!好家伙,一条沾染着蛆虫的腐臭人腿。我吓的赶忙找人报了警。”警方对于案情的调查也无从下手,虽然几乎可以确定这是一个小孩子的尸体,但是关键的头部并未找到,并且女孩的父亲一直报着那种可有可无的心态造成了此案至今成为悬案。
学校的垃圾堆里出现了碎尸?这情况在村子里传开,女孩有一个年近80岁的奶奶,没有人知道虽然父亲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