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奥梅克皇室法有规定,即便是私生子也能够继承王位,丹尼尔根本不屑与原正泽斗法。
“殿下,您的意思是要将他扯下继承顺位?”
“不。玩玩就够了,毕竟有能力供我消遣的对手实在难找。”
他相信就算原正泽结婚了,这种把戏也不会停止,结婚只是他想将佳人无限期纳入羽翼下的手段,他还是会利用她,但却不是因为不爱她——
那男人的坏心眼一辈子也改不了。
任心苹被一群贵夫人缠上了。
打从国王兴高采烈地宣布原正泽与雷子见的身分,还有她是原正泽的未婚妻,两人将在下个月举行婚礼开始,所有人立刻一窝蜂的将他们包围住,企图攀亲带故。
此刻,她就被一些公爵、伯爵夫人拉住,聊些东家长西家短的话题,希望从她身上打听到一些讯息……
任心苹保持微笑站在这些贵夫人身旁,视线却紧盯着另一头被淑女们缠上的原止泽。
那些女人虽然知道他名草有主,可是因为他令人垂涎的身分,纷纷不守规矩地用各种方式和他调情,而他,似乎还挺乐意应付她们。
任心苹的脸色突然僵了下,因为她看见一名身材火辣的名媛挽住原正泽的手臂,而他居然没有反抗!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他与别的女人黏得那么紧还有说有笑,她胃里就有股酸劲在翻滚,好像属于自己的东西被抢走一样……
原正泽似乎感觉到任心苹的视线,转头与她对望,看见她的脸色不太对劲,他便知道这颗小苹果吃醋了。
他坏心大起,温柔的对着名媛微笑,甚至轻搂她的腰,体贴的帮她将颊边发丝塞到耳后。
他是故意的!
明了这个有着恶魔脾性的男人是故意想惹她生气,任心苹别过脸不想再看他。
“丹尼尔殿下——”大厅突然传来宣达官浑厚了亮的嗓音,所有声音瞬间停止,众人让出一条走道。
丹尼尔穿着白色军服,身前的紫黄披带在尾端用一枚红底金黄绣线的皇室徽章别着,区别出他与原正泽、雷子见两人身分上的差异。
“丹尼尔,所有人正在等你呢。”国王一晚上高兴得嘴巴都合不拢。
“真的很抱歉,父王,回国时遇上乱流,所以班机比预期晚到,来不及参加宣布仪式。”
“没关系,赶回来就好,我还以为你今晚无法出席了。”
“不,再怎么样我也得赶回来参加正泽与子见的正名仪式。”
“好奸好。”听见长子这么有心,国王眼中忍不住蓄起丁点泪珠,他快速拭去,开心地点头。
丹尼尔发现任心苹的身影,随即朝她走来。“你今晚真美丽。”
“谢谢你,殿下。”
;闹称呼我丹尼尔吧,毕竟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呃,好。”
此时响起优美的华尔滋乐曲,丹尼尔突然朝任心苹伸出手。“愿意当我的舞伴吗?”
面对温文儒雅的丹尼尔,任心苹实在想不出任何拒绝理由,她伸出手随着丹尼尔走向舞池,众人一看见他们立即让出空间。
在角落被众多名媛包围的原正泽表情凝重地看着登对的两人。
“我不会跳舞。”她苦笑。
“没关系,我会带着你。”
丹尼尔缓缓起舞,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握住纤细柔荑。
“你太瘦了。”
“你的疑虑原正泽也有说过,不过我不觉得我太瘦。”她差点喊出原正泽的全名,这对未婚夫妻来说是很引人匪夷所思的。
“我认为他的疑虑是正确的,”丹尼尔突然伸手轻抚她眼窝下淡淡的阴影。“你是不是太累了,时差调不过来吗?”
任心苹不好意思的想躲开,但却被丹尼尔制止,她一脸不解,此时他竟贴近她的脸庞小声低语。
“你喜欢他。”
“什……你说我喜欢谁?”他不会是知道了吧?任心苹的心脏突然跳得好快。
“原正泽。”
她吓了一跳,连忙四两拨千斤。“他是我的未婚夫,我当然喜欢他。”
“不,我说的是真正的喜欢。”丹尼尔替她将头发塞到耳后,拉开两人过于暧昧的距离。“很多未婚夫妻不见得是彼此喜欢才在一起,有时候……比较多的时候,是因为利益才会在一起。”
任心苹蓦然抬头,丹尼尔温柔的笑容让她手脚发冷。
“我、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其实你懂,你们之间的契约瞒得了乐过头的父王,却瞒不了我。”
“丹尼尔……”
他带着她旋了个圈,随即将她搂抱住。
“不过,你们也有可能从契约情人变成真正的情人。如果是这样,我当然不会戳破这个谎言。”他让任心苹旋过身面向舞池外,“看见了吗?盛怒中的野狼。”
任心苹见到被美女包围的原正泽嘴角勾着笑,眸心却发出异常光芒,剑眉倒竖地凝视着她。
丹尼尔将她旋回面向他。
“野狼适应环境的速度之快,令你很难想像,它可以为了一个目标耗费相当长的时间等待,可以将猎物当成诱饵引敌人进陷阱,但是绝不会让属于自己的猎物落入别人手中。”
他微俯身子,让她的视线恰巧能越过他的肩头望向原正泽。
“一旦猎物被抢,野狼的攻击力十足惊人。”明显感觉到怀中的娇小身子僵住,丹尼尔闭眼微笑。
“可以把我的女人还给我了吗?”
第九章
他妈的!
该死的丹尼尔竟敢将手放在她腰上,还搂得那么紧!
就算当初打算让丹尼尔背负第三者、爱上弟媳的恶名,声望跌到谷底,然后他再使些小手段抢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但是真看见他的小苹果被丹尼尔搂在怀里,那又是另一回事!
小苹果是他一个人的,只有他能摸、能碰、能亲、能搂,她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原正泽从丹尼尔手中夺回属于他的女人,霸道又粗鲁的将任心苹搂抱在怀里,连一丁点缝隙都不留的在舞池中慢舞。
今晚这样的场合,为了给皇室留颜面,任心苹的动作不敢太大,只能悄悄推拒眼前的厚实胸膛。
“你不要抱这么紧。”她都快喘不过气了。
此话一出,换来的是男人更粗野的搂抱。
“丹尼尔抱就行吗?”他咧着嘴冷笑,
“你在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很清楚,不要跟我打迷糊仗。”
“我不清楚你在说什么……你压得我好痛……”他野蛮的行径让她摸不着头绪。
“谁教你将未婚夫晾在一旁,却跑去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他就是不爽,怎样?
任心苹愣了下,蹙起眉头。“我看你也很乐意被一堆女人包围,我们是半斤八两,况且我们的关系仅止于契约,你没有理由管住我整个人。”
“你满口契约、契约的,要提多少次才会爽?”他现在只要一听到这两个字就冒火。
“这个契约是你提出的,甚至不让我有拒绝的权利,现在却又一副宁愿没有那份契约的表情,我看你的理智大概被愤怒蒙蔽了。”
“我就是不喜欢看见你被别的男人抱住。”
突如其来一句类似告白的话,不仅烧红了她的脸颊,也震醒了他自己。
对,他就是不喜欢她和别的男人太亲近,当他看见丹尼尔肆无忌惮地搂住她的腰,甚至替她将头发拨到耳后,他差点抓狂!
他的理智若再脆弱一点,早巳不顾现在是什么场合,飞奔过去揍丹尼尔两拳,顺便让那个死老头的脸丢到太平洋去!
“我、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任心苹羞赧低头,不由自主想起刚才丹尼尔说的话。难道……她就是丹尼尔口中的‘猎物’?!
对了,刚才原正泽对丹尼尔说了什么?
可以把我的女人还给我了吗?
“你很清楚我在说什么,我说了不要跟我打迷糊仗。”抱着怀里的柔软娇躯,可爱的小脸因为他的话而泛起桃红,樱唇嫩润得教人想狠狠吻她,裸露在外的肩脖白皙细致,极适合烙下印子……
原正泽胯间因为她的馨香与柔软而炽热胀痛,他低下头想封住渴望已久的唇办。
“不要。”任心苹不着痕迹地别过脸,躲开他的唇。
“不要?!”原正泽极度不爽地挑眉,声音低哑,隐藏着危险讯息。
“这里人很多……”她羞得将脸埋进他怀中。
这撒娇的动作让他心跳加剧。
小苹果害羞了。
“听说花房里有朵极其罕见又美丽的花将会在今晚绽放,你想不想去看看?l原正泽附在她耳旁低语。
“什么花?”她有些好奇。
“去看了就知道。”
他拉着她的手离开舞池,宾客们自动让出一条走道,目送他们。
原正泽蓦然停下脚步,转身交代她,“你先过去,我去拿些吃的还有香槟·”
任心苹点点头。
“嗯。”她的脸好烫喔。
花房位于花园的角落,被修剪整齐的矮树丛包围住,不算偏僻,但却很隐密。
花房里,鲜艳娇嫩的花朵间摆放了一张长型藤制沙发,沙发布是碎花图案,显然这里的常客是一名女性。
任心苹摸摸、闻闻美丽的花朵后,随即在沙发上坐下,沙发的位置正好让她能将花房的美景尽收眼底。
这里的景致能让人心情变好。
“这里很漂亮吧?”
原本正在把玩手中花朵的任心苹,闻声抬头。
“听说这里的花朵足全奥梅克最美丽的,有专人像照顾婴儿般细心地照料,每一朵都价值不菲。”
“看得出来这里经过细心照料,真的好美。”她环顾四周美景,嘴角忍不住上扬。
原正泽手里捧着一个托盘,上头摆满了香甜的草莓,另一手提着香槟与酒杯朝她走过来。
“抬头还可以看见星星。”
任心苹闻言抬头,果然看到满天星斗。
今晚星光特别灿烂,花房上方的大片透明玻璃能清楚看见天上的星星。
“是谁告诉你这个地方的?”
“自己探险的。”
“自己探险?”接过他倒好香槟的酒杯,她疑惑地问。
“在我们两人吵架的这几天……放颗草莓能提味。”他将一颗鲜嫩草莓丢进她的酒杯里。“喝喝看。”
她啜了口,露出惊喜的表情。
“好香!草莓和香槟混在一起的味道好——”
原正泽吻住诱惑他一整晚的红唇,吸吮着唇办上沾染的香槟,她的唇舌都是香槟与草莓混合的甜味。
他吮得更深入,彷佛想将她整个吃进肚子里。
任心苹手中的酒杯因为他将舌喂入的动作而滑落,金黄色汁液在光线照射下,点点发亮地洒在碎花沙发上。
他捏握住她小巧的下巴,让她的唇张得更开,大口大口地吮啮她的唇舌,用灵舌逗弄她娇怯闪躲的小舌。
“唔……”她无助地抓着他的衣裳。
原正泽轻轻将她放倒在沙发上,她喘息剧烈、双眸含羞地望着他,身体因为期待紧接而来的激情而战栗。
“你不是说有花……”
“你就是那朵即将盛开的花。”
他饮了口香槟喂入她嘴里,些许甜液从两人嘴角溢出,缤纷甜滋味在彼此口中扩散。
大手缓缓扯下她的削肩小礼服,无肩带内衣将她的胸脯包得好紧,紧到勒出一条粉红色痕迹,原正泽看了不禁有气。
“这内衣是那该死的造型师叫你穿的?”
“嗯。”任心苹不解他为什么生气。
他猛地一把扯下内衣,她惊喘一声,连忙遮住自己。
“我不喜欢看到你雪白的身体被勒出任何印子。”原正泽拉开她的双手,“要,也只能是我印上的——”
他二话不说,俯身舔着她滑嫩的胸脯,雪白豪乳上的樱红瞬间挺起。薄唇勾起坏坏的微笑,随即张嘴含住,用敏捷的舌尖逗弄,大力地吸吮,仿佛那是多甜美可口的小果粒。
“嗯啊……唔……”双腿间被激起的湿润与刺痛让她忍不住扭动身体。
他玩弄完一边随即换另一边,直到两团雪白被激情沾染成羞红,就像是草莓蛋糕上缀了两颗小莓果。
他拿起香槟瓶饮了口,将瓶口送上她唇边,让她也暍了一小口。
“好喝吗?”
“嗯……唔……”她的声音颤抖不已。
下一秒,他竞将香槟倒在她下巴上,沿着细致的脖子、锁骨、两座雪峰……一直蔓延到腹部,酒在小巧的肚脐孔蓄集起来。
他双膝跪在她脚旁,俯身朝她露出邪佞浅笑。
“今晚,你足我的提味。”
他跟随着酒液流下的路径,一路用唇吮过她的下巴、喉咙、雪丘,在山丘间逗留了下,将酒淋在挺实的乳尖上,随即低头用力吸吮,将她的香气、乳尖的甜美、香槟的味道全数含进嘴里:
“啊——”她难耐地弓起背脊,平坦的腹部因为他的举动而不停收缩。
“你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