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却是,一切已经成了事实,要守护我想要守这的就必须要有强大的力量,就算这是被诅咒的力量,此刻的我也无法不感激这双眼带来的力量,只要有力量才能保护我想要保护的。
那个被血朦胧住的晚上,一切都显得虚幻而又真实。
平常散发着柔和淡光的月亮,现在仿佛被鲜血给朦上一层血红似的,我冷眼地看着一个又一个被杀掉的族人,那几名身穿黑底红云制服的人嘴边挂着嗜血的笑容,旁边传来一阵阵的惨叫声,倒在地上的尸体面目狰狞地看着我,怀着不甘心的情绪死去的人无法闭目,一时之间,我有点茫然,地上的人好像知道我是原凶,一个个都用那双血红的眼睛盯着我看,我想,我永远也忘不掉这一天……
我什么都没想直直往长老们的所在之地冲去,当我的刀刺进他们体内时,长老们死前的惨叫声传入耳膜,仿佛中好像听见他们的求饶声,我起冷笑看着满身狼狈的人,当初为什么你们不肯放过我们,现在再来求饶?一切都已经太迟了,小月已经离开我了。想到此,我下手更狠,不急着把他们杀掉,我要慢慢折磨你们,一刀又一刀故意不刺中要害,看着他们狼狈地左闪右避,鲜血飞溅至我身上,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大脑才开始重新运作,脑海里一直重覆着间话:我终于做到了,小月,我为你报仇了,小月,我成功了……
整个宇智波族地响起一声声的惨叫声,在晓布下结界的前提和火影大人故意的配合下,宇智波一族灭族了,从今以后宇智波一族就只剩下我们一家了。
在我戴上那只印有朱字的戒指后,我知道今后要面对的一切都不一样了,前方等待我的,只有一条沾满鲜血的道路。
然而,为了我的家人,我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我一步步跟上晓的其他成员离开宇智波族地,离开木叶。
小月,等着我,我会找到你并把你接回家,回去我们的家,带着强烈的决心,义无反顾地踏上了我选择的道路。
第二部 二步曲之在猎人的华丽
60 一切纠结的开始
猎人世界
揍敌客家
一名衣着异常华丽的人正站在后园上对着另一名面无表情的少年碎碎念着,“伊耳谜,上次的相亲你又没找到对象吗?她们有什么不好?各种各样的少女都有,你还有什么不满?要你说喜欢什么类型的人,你又说不出来,还是你喜欢男生的,要这样的话妈妈也能接受的……”
名叫伊耳谜的少年仍旧毫无反应地听着她念,只是到底有没听进耳内只有他知道。
基裘非常郁闷地发现儿子又走神了,这个儿子什么都好,就是对什么都表现得兴致缺缺的,这让她非常担心,才会想为儿子找个情人,可惜他却根本没听进耳内,完全一副请讲我没有在听的样子。
伊耳谜不知神游到那儿去了,长年听着喜欢碎碎念的妈妈说话,他已经练成随时走神的功力,可惜他不知道的是,基裘其实早知道他在走神,却还是希望他能听进去,那些相亲宴会上的女生看起来都不太顺眼,整天像妈妈一样喜欢说话,他可不想以后变得像爸爸一样,毕竟虽然他能听而不见,并不代表他喜欢听。
“伊耳谜!你到底有没在听啊!”基裘忍不住尖叫。
伊耳谜顿时回神,连忙点头表示在听。
基裘叹了口气,好声好气地继续说:“伊耳谜,你再这样下去,想找个情人就难了!你到底有没为自己想过啊!现在的你是还年轻,你要不趁着年轻的时候找个情人,以后你要怎么办?你什么都看不上眼,难道你还在等天上掉下个情人给你来着?”
没想到,她一语成真,就在此时,天上莫名地出现一道强烈的光线,一颗大大的光球突兀出现在揍敌客家上空,他们略带惊讶才看着光球。
基裘讶异地问:“这是什么?没有念的波动……难道真的是凭空出现的吗?”
伊耳谜并没有回答她,原因自然是因为他也不清楚。
光球缓缓飘落至地上,金光开始缓缓退散,待金光退尽后,他们竟然发现那是名少年,他身上穿着淡紫的和服,胸口处还沾着血的,这是怎么回事……?他是从哪里出现的?
他们对看一眼,在基裘看清少年的脸庞后,不由得双眼一亮,惊喜地叫着:“好漂亮的娃娃!”
一旁的伊耳谜顿时想起妈妈那异常的服装廦,这名少年穿成这样,难怪妈妈会觉得他像人偶,的确,乍看之下跟二弟糜稽房间摆的人偶挺像的,一道脑光一闪,他突兀想到个好主意,于是他想也没想地叫道:“妈妈。”
基裘这才把注意力放回他身上,问道:“怎么了?”
伊耳谜伸出食指指住地上的少年,一字一语地说:“天上掉下个情人给我了。”
“诶……?!”基裘顿时愣住,久久的,久久的,她终于回神,谁会想到她随便说的气话在下一刻竟然成真……!
伊耳谜趁她走神时吐了下舌头,看样子计划成功了,终于不用再去相亲了,妈妈又不会再来啰嗦他,真是一举两得。
然后,在少年还在晕迷期间,少年的新身份已经被这两人强自定下了,家里其他人的抗议声在基裘的碎碎念攻击之下消失无踪,于是事情便如伊耳谜希望的变得顺理成章,只是,这家人已经完全忽略了少年的本意,大概晕迷人士就是没有发言权,或许该说是想说也说不出来,他们决定在搞清楚少年的身份之前,一切先行保密,一切有待观察以后再作决定。
伊耳谜被基裘强逼要他照顾这名凭空出现的少年,基裘说这是一种体贴的表现,既然是上天送给他的情人,他自然要好生对待这位情人,不然会被上天惩罚什么的,无奈之下他只得乖乖地呆坐在边看着仍旧在晕迷的少年。
看着少年仿佛陷入深沉睡眠一般,动也不动的,他有点好奇地仔细打量他,说实在的,他有点庆幸少年的出现,让他得以摆脱妈妈的无尽碎碎念,也不用再去那些无聊的宴会,为了参加那些相亲宴会,他已经不止一次被逼退掉报酬丰厚的任务,就因为妈妈一直叫嚷要替他找个情人,少年的出现时机正好,所以他也没仔细看过他。
他看上去年龄不大,大概就十二岁左右,密长的眼睫毛如同一把扇子一般,不浓不淡的眉毛,细致柔和的五官,细白的皮肤,还有一把柔顺的栗色长发,他轻轻抚了抚那头长发,好像觉得挺好玩似地,以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把玩着那头栗发。
伊耳谜眨了眨那双漆黑的眼睛,比起那些吱吱喳喳的女生,这个人好像顺眼一点,希望他醒过来别要像妈妈一样爱啰嗦就好,不然为了未来着想,他可能要做一次白工了,可是要真是做了白工杀掉他,说不定又要开始接受妈妈的碎碎念攻击,还要再次参加那些妨碍他赚钱的宴会,真是两难的选择,到时要怎么办才好呢?
“希望你清醒后别像妈妈一样。”伊耳谜对着少年喃喃自语着。
少年自然没能回应他,继续兀自沉醉在他的梦乡之中,他在做着怎么样的梦呢?——
分割、分割——
在晕晕沉沉的期间,一段段的回忆渐渐浮现出来,仿佛在重看电影一样在回播,面瘫爸爸板着脸问我训练进度如何……单纯妈妈拿着一件毫不华丽的衣服笑着问我喜不喜欢……面瘫哥哥一本正经地让我多吃点正餐……佐助板着一张可爱的小脸要我别叫他不华丽的弟弟……
我笑得心满意足地看着我亲爱的家人,这些都是我不曾有过的,上一世我没有家人,没想到会突然重生在另一个世界,让我能拥有这些以往未曾想像过的亲情。
明明该是件令人高兴的回忆,我却莫名地感到有点伤感,是忘掉什么了吗……?
片段还在播放,鸣人精力旺盛地拉着武街的样子……君麻吕那缺乏安全感紧跟住我的身影……兜那一脸委屈地抗议我又在捉弄他的行为……大蛇丸那张似笑非笑的诡异样子……
是了,差点忘了这些让我印象深刻的人物,我刚刚是忘了他们吗……?可是为什么一种难以形容的伤悲却渐渐漫延在心头?
片段仍旧在播放,我好像下意识地想逃避不看,一段回忆片段缓慢地开始浮现在我面前,那个我不愿意记着的回忆……我瞠大双目呆愣地看着面瘫哥哥抽出一把短剑,下一瞬间,短剑缓缓刺穿了我的胸膛,鲜血自伤口中滑落,仿佛间,还能看到他挂在嘴边的冷笑,那一眼,他的眼中好像带着得逞,那一笑,他仿佛是在嘲笑我的天真一般……
不、怎么可能?!我的面瘫哥哥是个外冷内热的人,我知道他其实是个很温柔的人,他最重视的便是家人了,我们一起相处了这么多年,他随便一个动作我便能明白他在想些什么,我们之间的默契是不能用言语来表达的,他怎么可能这么对我……?怎么可能?
然而,大脑就像播放机坏掉一样,那一幕正在不停重播又重播,反反复复的好像在强逼我去相信这个是事实一般,我连连摇头,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骗人的、骗人的、骗人的骗人的骗人的骗人的骗人的骗人的骗人的骗人的骗人的……
片段仍旧在重播,一次又一次的,有快的也有慢的,我开始迷茫了,这一切,到底是事实还是虚构的?什么不是真实?到底是不是真实?我已经无法去分辨,也无力去思考了……
呐,面瘫哥哥,其实不管你要怎么对我,我都不会有任何怨念的,因为你是我最珍惜的家人,所以就算你真的打算杀了我,我也不会怪你的,毕竟我得到的已经够多了,我很满足了。现在我已经很累了,就让我好好休息一下吧……
我闭上眼睛,不想再去看那段不断在重播又重播的回忆,真的也好,假的也好,现在我累了,要睡了……
与此同时,揍敌客家的人并不知道,另一头的流星街也出现了一颗巨大光球,这等异像自然吸引了流星街一众人的注意力,待金光散尽后,他们很失望地发现这并不是什么宝物之类的,里面的竟然是一名白发少年,少年并没有晕迷很久,才贴到地上,他便睁开一双清冷的碧眸,他左右观看仿佛在找些什么来着,半响后,他带着强烈的冷意和杀意看着围观的路人,仿佛来自地狱般的嗓音自他口中吐出:“把月大人还给我,还给我……”
说完,少年运起劲自体内取出一根白色的骨刃开始进行一场没有目的的屠杀,一道道的惨叫声自流星街的某处响起。
另一头,一名金发绿眸的娃娃脸少年正拿着手机报告:“团长,刚刚流星街出现了神秘现象,感兴趣吗?”
“呵呵,我就知道团长一定会感兴趣的,我这就去收集。”
手机的另一头,一名头上绑着绷带,黑发黑眸的少年微勾起嘴角,喃喃低语:“无聊得够久了,有趣的事来了吗?会是什么呢……?”
61 新的世界与神秘预言
仿佛睡了一个世纪之久,我终于缓缓睁开眼,入目的光线刺眼得让我再次闭上双眼,反反覆覆的睁眼闭眼好几次,我终于适应了光线,雪白的天入眼,我疑惑了,这是哪里?强自撑起身子,身体酸痛得很,难道我睡了很久吗?我左右观看着四周,待我看清这儿后,我顿时愣住了……
这里是哪儿?
只见四周尽是一片雪白的装潢,房间内的家具很少,只有一张床、一张椅子和一张小桌子,看样子,这里像是间病房。
难道是面瘫爸爸把我送进医院了吗?我猜想,下一刻,房门被缓缓推开,我顿时转过头等待着,会是面瘫哥哥吗?我有些苦涩地看起不久前发生的那一幕,有点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他的感觉……他是另有隐情吗?还是……?
没想到,进来的竟是一名完全不认识的少年,他看到我清醒过来后,顿时愣了愣,好一会儿才缓缓地朝我走过来,他站定在床边与我对视,我有点呆愣地等待他开口,他应该是医疗忍者吧?我趁机打量他,他的长相很清俊,脸上最明显的是那一双大大的黑瞳,看上去有点无神,还有头长长的黑发披在背后,看清他的衣着后,我的嘴角抽了抽,这是什么打扮……?
他身上穿的是黑红相间的紧身服,上面还别了好些钉子来装饰,总之简单说来,就是一身非常不华丽的打扮……现在的医疗忍者都穿得这么有个吗?我有点疑惑。
我们都没有说话,一时之间,有种奇怪的气氛漫延在病房之内。
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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