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你们准备一些食物,呵呵。”金瞳挥了挥手道。
茗奎点了点头,回头看着搀扶自己的茗音,走进了屋子里。
“茗叔,到现在还不知道您叫什么。我叫金瞳。之前说过了。来喝点酒压压惊,刚刚实在是不好意思。我平时可是那样的人。您别往心里去。”金瞳为茗奎倒了杯酒,自己喝的茶,不好意思道。既然茗奎已经悔过了,那还是茗音的父亲,茗音跟自己是朋友,也算是自己的长辈。
茗奎受宠若惊,他可是知道金瞳的身份,居然还为自己倒酒,急忙道:“别,别,公子你太客气了,我叫茗奎,我可承受不起啊。”
金瞳不在意道:“客气什么,茗叔你也别叫我公子,茗音是我朋友,你自然比我长一辈,叫我金瞳就可以了。公子实在太生分了。”
“这,还是算了,我还是跟音儿一起叫你少爷好了。”茗奎道。
金瞳看拗不过他,只好作罢。继续为茗奎倒上酒,一点没有大家族子弟的傲气。让茗奎看的越来越满意,富有意味地看了看茗音,搞得茗音一脸的大红脸,不好意思低下头。茗奎不禁叹了口气,茗音总算是遇到贵人了,看来她今后的生活自己是不用担心了,跟了这样一位好公子,真是我们茗家几世修来的福分,如果自己能够早一点悔悟就好了。不过现在还不算太晚,想到茗音今后即便不会被金瞳娶为妻子,小妾自己甚至都不敢想,但是能作为一个丫鬟跟在金瞳身边自己也算是心满意足了。至少不会苦了她。于是看向金瞳的眼神越发的满意,仿佛就是老丈人看女婿一样。
第一百一十四章 恶人金瞳
“少爷,有个自称是您的,是您的。”阿双走进金瞳的房间有些支支吾吾道。
“是我什么?你说清楚。”金瞳不喜欢别人说话断断续续的,那样听起来很累。
“是您的丈人,想要见您。您看。”阿双吸了一口气说了出来,他本来不想说的,毕竟那个瘦弱的老头怎么看都不可能是少爷的丈人,自己也怕说出这样的话激怒了少爷。
“嘎?我丈人?谁啊,你让他进来。”金瞳想了半天也想不到明白自己的丈人是谁?难道是董凝香的父亲?或者是柳倾雪的父亲?不可能啊,不一会儿便有一个自己根本就没见过的老男人进来了。金瞳不由松了一口气,看来是这人搞错了,自己根本就不认识他,又怎么可能是自己的丈人呢?
“爹,爹?”但是金瞳身边的茗音却捂着小嘴惊讶道。金瞳大吃一惊,盯着那个男人看了半天,原来这是茗音的父亲啊,怪不得眉宇间自己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但是这个人的形象实在有点不敢恭维,比路边的乞丐好不了多少。但是自称是自己的丈人又是什么回事?某非他弄错了,茗音并不是自己的妻子啊。
“音儿,音儿,我是你爹,我是你爹啊,音儿我的女儿。”茗奎看到茗音一脸激动,跑了上去想要抱住茗音,但茗音退后一步,扭过头为难道:“你,你怎么来了?我说过以后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不要来找我了。”
“啊音儿,难道你不要爹爹了吗?我是你爹啊,是你爹啊。”茗奎听到茗音的话顿时脸色大变,苦苦哀求道。
“我,我没有你这样的爹,我没有。该做的我已经做了,现在我跟你互不相欠。你不要来找我了。我不想见到你。”茗音想到自己为何进入怡湘楼,那都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如果不是他,娘亲怎么会离开,如果不是他,自己恐怕现在已经被毁了。心中的怨恨自己上升了起来。
金瞳也看得出茗音是不想见到这个所谓的父亲。又想到了茗音的遭遇,金瞳心中也是十分愤怒的,但从茗音飘忽不定的眼神中看得出,她还是十分在意自己的父亲。金瞳不禁叹了口气,看来自己要做一回恶人了。
“音儿,我的音儿啊,爹错了,爹真的错了,你原谅爹好不好,原谅爹。”茗奎听到自己的女儿不愿意认自己,心里也不由心慌了。虽然自己很混蛋,但说到底茗音还是自己的女儿,如果连女儿都不认自己,那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于是连连抽了自己几个巴掌。
茗音看到茗奎扇自己嘴巴,心有不忍,但想到他之前的所作所为,别过头狠下心道:“你,你走吧。我不想见你。你走吧。”
茗奎此刻也知道茗音正在气头上,说什么她都不会原谅自己。实在没办法了,茗奎哀求道:“那,那音儿,你能不能给点钱爹爹,爹已经没钱吃饭了,爹快要饿死了。”
茗音顿时对他死心了,都这样了还想问自己要钱,难道他从来就不考虑自己的感受吗?难道自己在他眼里只是个钱庄?随意取钱。心里十分悲哀,道:“我没有钱,你走吧。”
金瞳顿时也是无语至极啊,哪有这样的极品?这脸皮实在也太厚了吧。本来自己从茗音口中就已经知道她的父亲是个无可救药的赌徒,但亲眼所见这简直就是个人渣。自己从来就没见过这样的败类。本以为茗音拒绝了他会就此离开,谁知道茗奎还是不走。
“音儿,求求你,求求你,爹知道你跟了公子,怎么可能会没钱呢?求求你给点爹爹吧,不然爹真的要饿死了。公子,公子,我是茗音的爹,您愿为她赎身应该是看上我家闺女了,我家闺女好啊,只是这彩礼。”茗奎看茗音不理自己,又把注意打到了金瞳身上。想到这公子愿意为茗音赎身,肯定是看上了她,自然也不会差这点钱,肯定会看在茗音的面子上给自己一大笔钱的。但是他的美梦却破碎了。
金瞳突然一改平日里和善的面容,变得十分的凶恶,开口道:“你是什么东西?你女儿早已经被我买了下来,也就是我的东西。不过我有没有打算收她做自己的小妾,但是她已经亲口说了她跟你没任何的关系,而你居然还大言不惭地称是本少的丈人,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道我是谁?我可是金家的嫡系长孙,未来金家的继承人。身份地位其实你这等贱民能比的?虽然本少不差那点钱,但是本少凭什么给你?你可知道我生平最讨厌什么?”
茗奎呆呆地看着金瞳辱骂,完全没想到金瞳居然是这样的人,一时傻眼了。而茗音也是有些发愣,她也没想到金瞳居然会说这样的话,但也没说什么,哪怕金瞳说的是真的,自己也根本不会说什么。况且她相信金瞳肯定不是这样的人。这么做肯定是想让茗奎离开这里。
茗奎过了一会儿反应过来,说道:“不,不知道。”
“哼,是赌徒,知道吗?是赌徒,本少最最讨厌的就是赌徒。我这个碧雅轩有一条规定,任何赌徒进入其中,杀无赦!”金瞳眯着眼睛看着茗奎,缓缓说出了杀气无比的三个字。看样子真的想要杀了茗奎一样。
茗奎顿时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什么,杀,杀无赦。这,这,这。茗奎立刻腿脚不利索,嘴唇颤抖道:“公,公子,您,您别开玩笑了。我,我是茗音的父亲啊,我不是外人啊。我,我。”但说完想到自己的身份,根本不算什么,茗音也不过是这个金瞳买回来的,而自己在金家眼中根本就如同一只蝼蚁一般。随便怎么捏死也没人管。
“哼,我是开玩笑的人吗?阿双,先给我卸了他的四肢。让你看看本少到底是不是开玩笑。”金瞳冷笑一声道。
“是。”阿双虽然不知道碧雅轩什么时候多了那么一条规矩,但既然少爷吩咐了,自己自然要完成他的命令。于是二话不说上前便抓住想要逃跑的茗奎,轻而易举地就将他的右胳膊废了。又踩断了他的左腿。
“啊。啊。”一阵阵惨叫声从茗奎的口中传出,凄惨无比,像一条死虫在地上爬着。而茗音看到此景顿时吓傻了,没想到少爷居然来真的,顿时急切无比,刚想开口却被金瞳打断了。
“你不要求情,本少不想听,你还是老老实实地,你也已经说了,这个男人跟你没有一点关系,他是死是活也跟你没关系。他是什么样的人你也都知道。所以他也没有存活在这个世上的必要了。”金瞳恶狠狠道。
这时候阿双又卸了茗奎的左手和右腿,顿时茗奎成了一个烂泥一样伏在地上,动弹不得,嘴里哀嚎不已。
茗音心疼地看着茗奎,想到了金瞳的话,但是却毫不犹豫地站了出来,挡在了茗奎的面前,道:“少爷,求求你放过他吧,虽然他做错了很多事,但是,他还是我的父亲,不管我怎么不愿承认,他终究是我的父亲啊。”
“音,音儿。”茗奎看到挡在自己身前为自己求情的茗音,顿时老泪横撒,这时想到自己曾经对茗音所做的一切,心中渐渐升起了悔意。
但是金瞳仿佛根本不管不顾,说道:“茗音,你要知道,你是我买回来的,可以说你整个人都是我的,而这个人的死活跟你也没有一点关系,哪怕他是你的父亲,但是破坏了我碧雅轩的规矩,他只有死路一条。本少说出去的话岂有收回的道理?”
“除非你愿意替他去死?若不然你就闪开,不要干扰我。我不想说第二遍。”金瞳顿了顿接着说道。伸出了三根手指,开始倒计时。
“不,不,音儿,你走开,爹爹没用,是爹爹没用,爹爹真的错了,音儿你原谅爹爹好吗?以后要好好活下去,你就当没有爹爹这样的人,或许没了我,你能好好的生活。”茗奎老泪纵横,心生悔意。
第一百一十三章 赌徒茗奎
“咦?夜雪,你终于醒过来啦,来,抱一抱。”金瞳看见夜雪蹦跶着跑了过来,一跃便扑到了金瞳的怀中,使劲的蹭了蹭金瞳的下巴,伸出小舌头舔了舔金瞳的脸颊。可把金瞳痒的直扭头。
“啊夜雪,你多了条尾巴呢,难道这就是进化的结果吗?上次看见的时候还只是一小截,恩恩,现在已经长长了。好可爱。”金瞳一不小心看到夜雪的尾部多了一条尾巴,意外道。
夜雪瞪着大大的媚眼看着金瞳,仿佛在说这都是你的功劳,看向金瞳的眼神也多了一层感激。仿佛有着千言万语却始终说不出来。
“爹爹,爹爹,饿了,饿了。”这时候小家伙小紫也跑了过来撒娇道。金瞳慈爱地掏出几株灵药喂给了夜雪和小紫,一旁的玄灵可就不干了,金瞳没办法也丢了一株灵药。反正自己灵药多,炼丹根本炼不完,给这几个小家伙吃了还是有用的。
“玄灵,为什么夜雪还不能说话?这都进化了还是不能说话。小紫刚刚出生就可以说话了,这是为什么?”金瞳皱着眉头看了看夜雪,问道。
“这说不好,这两个小家伙都不错,但是如果说起来其实还是这小狐狸血统更高一点,现在还不能说话应该有别的什么原因。不过你着什么急?他们现在都还是幼年期,只要你呵护好了,成长起来还是很容易的。”玄灵不在意道。
金瞳点了点,看着夜雪和小紫问道:“小紫,夜雪,我这儿有一株化形草,你们谁想化形跟我说,我就先给你们其中一个。”
两个小家伙还没开口,玄灵插嘴道:“对了小子,你现在最好不要让他们化形,第一他们还太小,实力薄弱,一旦化形不一定能够保护好自己。二是对于他们来说晚一点化形反而对于他们的成长有好处,你最好不好这么着急让他们化形,否则就是害了他们。”
金瞳还是采纳了玄灵的意见,先把这事放下来,等以后时机成熟再说吧。如果因为自己而耽误了他们,自己岂不是罪人了?
茗奎自称是个倒霉鬼,但实质却是个好赌如命的赌徒,自从十多年前在自己好友的介绍下染上了赌博,从此一发不可收拾,丢掉了本来还算稳定的小生意,整日待在乌烟瘴气的赌坊里逍遥快活,很快便把自己年轻时候奋斗的积蓄败得一干二净。最后媳妇跟别人跑了,留下了一个姗姗学步的女儿,这时的他犯难了,女娃毕竟不比男丁,能挣什么钱?到头来不还是从了人家,所以从小茗奎便看不上自己的女儿,不能为自己挣钱,挣不到钱自己哪里来的赌资去赌,整日幻想着翻本翻本翻本。
好在这个女儿还算争气,干了一些活倒也挣了点钱,但这还完全不够。茗奎总是懊恼自己的运气不佳,如果本钱再多一点,他坚信自己一定能将以前输掉的连本带利全部赢回来。可以说他几乎没有尽到自己作为父亲应该尽的义务,甚至还让自己不过十多岁的女儿养自己。反正他知道,自己的女儿心软,只要自己求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