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不琢,不成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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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不琢,不成妻-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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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了许久她仍是想不通,到最后只能甩甩脑袋将一切暂时放下。
  
  却在这时,一阵稍显吵杂的声音正在离自己身后不远的一张桌子上响起。
  
  “唉,你说那宰相二公子如此执着又是何必?反正他都已经娶了这灵兰郡主了,好好当那郡马不就得了?唉,才新婚的第二天,听说又去了原府那‘撒野’了。”这个声音来自古人A。
  
  然古人B紧接着道:“其实你们是有所不知啦,原本这原家的新媳妇,正正是这黎二公子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呐,听说两人原本更已私定终生,但一道圣旨下来,硬是将这对有情人生生拆散了啊。”
  
  “对啊,对啊!”这次是古人C插嘴道:“听说这圣旨下了以后,那女的第二天就被家人嫁给了京城第一才子原文斌,可那黎二公子终究是个痴情种啊,这不,与郡主才刚成亲,好像连洞房都还没有呢,就马不停蹄的往那原府跑了……”
  
  竟连那“马不停蹄”一词都被运用得如此生动,这群古人还真给力!只见他们你一主我一语的说得好过瘾,而苏凡在这边厢也同样听得好过瘾!
  
  怪不得自己竟会在新婚当天就被人冷落,原来那黎子然竟是早已有了心上人。一道圣旨就令这“爱人成亲了,新娘/新郎却不是自己”的旷世悲剧两度上演,唉,虽然此“郡主”已非彼“郡主”,但这“悲剧”的结果却已是不可改变了啊!
  
  苏凡本想着自己这一趟出来应该会有机会了解到在这些所谓的市井小民眼中自己这个倍受冷落的“郡主”会有多么的悲惨,只有掌握了这些资料,她才有资本与那黎子然讨价还价吧!可如今一听,她才明白原来真相是这么一回事。
  
  所以现在的黎子然,应该是恨着自己的吧,那么,他还会有可能与自己一同商量那“放妻”一事吗?
  
  就在苏凡的大脑正为此事苦苦纠结得难舍难分之际,身后的那群古人也终是谈论起了在这场婚姻中“被冷落”的自己!
  
  于是苏凡连忙竖起了小耳,好让自己能将一切关键都准确地收入耳中。
  
  却不料入耳的竟是一个晴天霹雳!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要上班了,所以也不可能二更了,唔~~~表介意呀!
唉~╮(╯▽╰)╭到现在苏凡还不知道“恩公”姓甚名谁,那大家咧?乃们想知道不 ??




☆、第九章 听说,算什么?!

  “听说那灵兰郡主啊,本就是个不讨喜的主。她从小就是个‘混世魔王’,我还听别人说啊,从前在皇宫里,她都不用守那皇宫里的规矩的,那是因为皇上喜欢她,溺爱她,而至于她那当恭亲王的爹,就更是不用说了!
  这灵兰郡主的母亲是恭亲王最喜欢的女人,而恭亲王这一生也就只有这么个女人。想当年恭亲王与王妃的那段轰轰烈烈的爱情故事你们也不是没有听说过,但可惜王妃早在郡主刚出世没多久就突然死了,所以一直以来王爷对郡主的宠爱都是有增无减的。因此这一次灵兰郡主与这宰相二公子的婚事,想必也是灵兰郡主的主意吧!不然皇上又怎么会忽然作出这么个决定呢?唉,不过她也真是够‘作孽’的了,就是这么白白拆散了一对苦命鸳鸯啊……”
  
  “咦,可是我明明听说那那灵兰郡主喜欢的人其实是无双城城主单修祺啊!我还听说郡主每年都会去那无双城待好长的时间,为的就是想追求单修祺,可惜啊,人家单修祺喜欢的却是另一个人……”
  
  “呃,可那单修祺不是恭亲王的义子吗?他们怎么说也是名义上的‘兄妹’啊!”
  
  “话是这样说,可人家好歹是郡主耶,单修祺再怎么说也不过是义子一个。而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即便那单修祺再怎么不喜欢灵兰郡主也好,他也从不敢惹郡主生气,所以这次灵兰郡主的婚事,我总觉得是事有蹊跷……”
  
  那些人可谓是越说越偏题了,苏凡只隐隐约约记得有单修祺这么个人,但她更在意的却是自己的名声!
  
  这些人口口声声说的都是“听说、听说”,要知道,“谣言不是一天造成的”!每经过一个人的口,一番本无意义的话都可以有无数种改变的理由。
  
  可事实终究摆在眼前,苏凡如今总算可以了解到“灵兰郡主紫宣岚”的名声在外人的眼中是有多么的差……
  
  而更令苏凡气得吐血的是,这场莫名其妙的婚姻在他人眼中竟还是自己“求”来的?
  
  虽说真正的紫宣岚因推却这门婚事而跳湖自杀的事早已被封锁,但那些人不也知道这郡主是原来就有了自己喜欢的人了嘛!那他们又怎么还要这样说?
  
  虽然这些人说的对象并不是真正的自己,可如今她好歹也在用着这副身体吧!更何况即便是原来的郡主反抗不成功,可自己明明也有反抗啊!只不过一样是改变不了结局而已,但对此她也很无能为力啊。在出门前苏凡也本以为自己对外界的任何传言应该是不会有太大的情绪波动的,可是如今真的听到了,心里还是会觉得不舒服,就像是被一块又大又沉的石头压住了自己的咽喉,让自己无处申辩。
  
  先是发生了“重遇恩公之威胁事件”,然后又听了这么些个完全与事实不符的闲言碎语,苏凡整个人倏地就垮了下来,了无生趣了。
  
  其实很多时候,苏凡觉得自己就是极其敏感的人。
  
  对任何事,她都总会多出一个心眼,因为自尊与骄傲于她而言是绝对不可少的,很多时候,她不想在所有人都了解到自己的所有情况后,自己才后知后觉的明白。
  
  与此同时,她却也有着比别人还要多不轻易让人察觉的自卑,因为她总怕自己不但会将事情做得不好,反而会将事情的结果弄得更糟!
  
  今天的这一趟出门,苏凡总算是弄清楚了许多的事,可是,却也有着更多的疑问涌上自己心头。
  例如为什么皇帝与自己的“父亲”都如此溺爱“自己”,却会又不顾“自己”的意愿强迫“自己”嫁一个不喜欢的人?
  
  例如为什么“自己”已经有了喜欢的人,可却也还要选择跳湖自杀?
  
  再例如为什么那位救了自己的恩公身上会有那貌似是“相思”的玉佩?
  
  啊!好乱!好乱!好乱!
  
  苏凡本想将自己脑海中的思路洗涤得清晰些,却不料那思绪仿佛更是混乱,再不能待在天都里,她想立即回到府中!
  
  谁想刚步出天都里,她竟就发现了雁月的身影!
  
  “郡……小姐!”雁月再一次梨花带雨的“飘”到自己眼前,苏凡这才心下一颤,她怎么这么快就认出自己?难道真的是自己的装扮太过失败?!还有,雁月怎么就知道自己在天都里呢?
  
  还未等苏凡开口,雁月却像是早就猜透了她的心一般先将一切都说清道明。
  
  “小姐,我才刚从厨房弄好一切出来,就哪也找不着您了,于是我心想您会不会是出了府,所以我唯有派府中的家丁都来了街上找您,我这也是才刚找到这附近,就一眼瞧出穿着恭亲王王府家丁衣服的郡……小姐您了。”
  
  见她说得头头是道,且还老是担心会唤错自己的称谓,苏凡实在于心不忍,也就不再质问她了。
  
  “我……只是觉得在府中呆得有些闷,所以就变了个装出来走走逛逛,其实也没什么。”含含糊糊地一语带过自己出府的目的,细想了一会,苏凡又再度开口说道:“还有啊,雁月,以后私底下只有我们俩的时候,你也不用再郡主、小姐的叫我了,就直接叫名字得了,不然显得多别扭多生分,你叫着不别扭,我听着还觉得别扭呢!”
  
  “哦……”雁月点点头,尾音拉得好长,不自觉地眨了眨眼,雁月又再次开口:“那小……不,不,不……岚儿,我们……可以回去了吧?”
  
  再度轻叹一口气,苏凡无奈地点头附和,回望了望“天都里”二楼的那个靠窗的位置,苏凡强迫着自己不要再多想刚刚所听到的事,重新低着头跟上雁月的步伐,二人一同回到了郡主府。
  
  ****
  
  这一趟回府后,苏凡没敢再出府一步,似乎也是因为这一次的事件,所以最近这些日子雁月几乎都寸步不离地跟着自己,呃,跟着自己一同无聊……
  
  仿佛又回到了刚穿越来那一段养病的日子,每一天的生活,苏凡除了吃,便是睡。
  
  因为没事可做,也因为有事她也不会做。
  
  难道真让她写诗绣花,弹琴画画?
  
  正经八百的诗篇,苏凡自问是想破了脑袋她也不可能写出一句,要说打油诗,她倒是能随口乱说几句,什么“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只猪头到处走……”之类的。
  
  而要她背些古代诗人的千古名诗来装模作样,她又觉得根本没有那个必要。正所谓“不会就是不会,装会了也还是不会”!
  
  但其实,她也不是说真的就没有想要做的事,想做的事情多着呢!可目前她最想去做的事,无非就是希望能尽早的见到她那“传说”中的“相公”——黎子然。
  
  可这也不是她想见,人家就会出现的。
  
  自成亲以来,黎子然在府中的行为可谓是神出鬼没,来无影去无踪。当每一次出了去打探的雁月回来告诉苏凡说黎子然终于出现在府中时,苏凡便会“倾尽全力”的冲去那个“传闻中”黎子然出现的地方,可也几乎是每次都败兴而归,因为每次当苏凡赶到时,他就又早已“消失”不见了。
  
  要不是她知道雁月是跟随自己一同嫁过来的人,苏凡还真会以为雁月真正要帮助的人其实是那黎子然呢!
  
  雁月显然也总会为自己的“办事不力”而深感愧疚,但她不明白的是,郡主明明就不喜欢那个郡马,可既然不喜欢郡主又为何总说要见到他?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事情比较多,所以也只能下班后再飘回办公室更文了,大家看某辰这么给力,不如就留个言吧!
下午开了个类似于部门总结的会议,部门老大吩咐了许多的事情下来,所以明天也应该有得忙了!
但好在某辰的另一篇文《心亡》也已完结,就只差几篇番外了,所以接下来的日子里某辰应该就能全心全意的更《一片》啦~啦~啦~~~




☆、第十章 相公,算什么?!

  苏凡心里其实也明白黎子然这么做绝对是故意的。事情不想它发生却也发生了,所以他一定很不想见到自己。
  
  可苏凡的苦也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啊!
  
  明明这一切与自己无关,但却要她不得不一一处理。明明自己是很想让黎子然自由,可他却又如此不待见自己,这就是没有沟通的结果啊!
  
  正所谓:沟通,从“新”开始。
  
  所以,她必须靠自己!
  
  她必须在任何人都不知晓的情况下,在黎子然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逮住他,要他“无路可逃”,然后向他摊牌,然后与他离婚,然后重新过自己的生活!
  
  于是在接连几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苏凡在欺骗雁月说自己要歇息了之后,再小心翼翼地离开了自己所在的院子,来到了那个据说是黎子然常常会回的院子里,守株待兔。
  
  如此这般的守了好几个晚上,但苏凡却仍然没有机会发现黎子然的踪影,因此几乎是每一次自己都累得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她才肯恹恹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而这一切最终的结果便是她在大早上也困得要死,雁月一度以为苏凡又生病了,忙询问要不要找大夫来瞧。
  
  对于雁月的关怀,苏凡实在不得不反了反白眼。废话,要真的找来了大夫,而大夫又说自己不过是过于疲累才会显得整个人无精打采,那她的一切计划岂不是全都白费了?
  
  所以,在白天的时间里,她也只能装作与平时无异,才算是能暂时逃过了雁月的那双厉眼。
  
  又是一成不变的度过了好几天,而转机,也终于在一次雨夜里到来。
  
  或许是由于苏凡锲而不舍的精神“感动”了上天,所以,上天是真的给了她一次机会,让她能专心致志的观察自己那传说中的……相公。
  
  只见他身穿一袭灰黑色长装,柔顺的长发被一根简洁剔透的玉簪束在脑后,修长健硕的身影在那漫长绵雨的映衬下显得更为萧肃,漆黑的夜空中满是乌云,因喝酒而泛着红晕的玉色面容就如那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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