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西风苦笑着站起来向换衣服,蓦然想起来自己连一条裤子都没有的,看来明天得去老王家偷一条裤子回来了,大不了被打一顿呗。哼,瘪三的思维还在呀。
楼西风干脆将裤子都脱掉,然后光着身子重新躺在了稻草被中,思索着刚才那真实得不能再真实的梦境,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相公,人家还想来吗。”
“好啊,那要看你的本事了。”
“又要人家用嘴巴。你的鸡芭那么大,每次含的都很辛苦的。”
虽然那么说,包惜弱依然很听话的抓起了已经软掉的懒蛇将它放到了自己的嘴巴里。楼西风看着眼前的美人的容貌。虽然不能说是国色天香,但是她与生俱来的那种柔弱得让人怜惜的感觉,足以打动很多男人的心。特别是已经情动的她,眼角眉梢上的春意让她的那种柔弱更多了几分的风骚。
等等,刚才自己怎么没有看清楚她的脸?哦,可能是因为刚才只注意她的雪白肉体了吧。不对呀,好像刚才雪白的肉体里也没有那双颤颤巍巍的Ru房啊……
女人在一边含着自己的鸡芭的同时,一边用自己的奶子在自己的大腿上撒娇似的蹭着。那略带着幽怨的眼神让楼西风的下体慢慢的回复了勇气。
“哇,终于又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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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惜弱欢喜了一声,分开自己的两条玉腿跨坐了上去。她湿漉漉的大小荫唇翻翻着,是那种略带黑色的充血红色。挺立着的棒棒被两片嫩肉慢慢的吞吃掉,最后只剩下了一堆乱草的荫毛。
楼西风微微的轻哼了一声。女上南下的姿势本来就对男性更有冲击性,更何况,他楼西风好长时间都没有碰过女人了。是10年?20年?还是100年?在漆黑的虚无空间当中游荡着的楼西风完全没有时间概念。
女人一查到底之后,又缓缓的站了起来,让鸡芭在此缓缓的露出了狰狞,然后快速的下落。那双饱满的奶子随着下落而被甩了起来然后再落下,那弧线异常的诱人。
包惜弱呻吟着,疯狂着,在楼西风的身体之上奋力地奔驰着。
楼西风惬意地枕着自己的两只手,看着眼前香艳无比的裸女动作,同时享受着自己的性欲被一点点的磨出来。
刚开始的时候,包惜弱是蹲着的,然后慢慢的变成了坐姿,几乎将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楼西风的小肚子上。而挺立着的Rou棒承受的压力和刺激也成倍的增加,甚至有了隐隐疼痛的感觉。
“起来!小瘪三,你这个大色狼,给我穿上衣裳!”
睡梦当中的楼西风感觉到下体一阵疼痛,顿时清醒了过来。在他的眼前一个女人的脸孔映在眼睛当中。那是一个年轻的女孩,不算漂亮,但有着健康的肤色和灵动的大眼睛。从瘪三的记忆当中,楼西风知道这个女孩叫王二丫,是隔壁王豆腐家的二女儿。
说是隔壁,其实是瘪三自己死皮赖脸的住在了老王家的牲口棚里。要不是他的身份是混混,恐怕早就王豆腐的两个姑娘当成黄豆碾压了。
“干嘛?我还要睡觉呢。”
“睡觉?你干嘛下面的这根东西这么大?”王二丫羞红着脸问。
楼西风这才注意到自己下体已经膨大到了极点,而且被王二丫的小手握着。相比较小瘪三的这个瘦弱的躯体来说,下面的那根东西就是畸形了。楼西风也是第一次见到它膨胀勃起的状态。那长度大概有20~25cm吧?那粗度大概有4、5cm吧,那上面布满的青筋和黝黑的颜色,我的天,简直是黑人的棒棒呀。
“说,你是不是没做什么好梦?”
“我的好二丫唉,松点,好不,很疼的呀。”楼西风很狡黠的求饶道。
“偏不!”王二丫的手开始上下的错动,而且更加的用力,当然是为了要增加这个色狼的痛苦程度。看着楼西风的脸孔肌肉在扭曲,小姑娘更加的高兴了。这次是换成了两只手来揉搓。
当她感觉到自己的手掌碰到那亮晶晶液体分泌的头头部分的时候,小瘪三的身体一颤,聪明的小丫头知道找到弱点了,于是一只手集中了攻势刺激那头头部分,尽管那上面黏黏的东西让人感觉很不好。
16岁的女孩的手法相当的生疏,而且偏重口味,但是,楼西风依然异常的享受,故意的大声的呻吟,让王二丫误以为自己十分的痛苦。
看到自己抓着男人的命根子让男人苦不堪言,王二丫异常的兴奋。难怪人家都说男人的命根子什么的,果然是致命的地方啊。
女孩的手都有些酸了,头头上那道隙缝里分泌出来的透明液体越来越多,而受刑的男人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只是,听着好像有笑意在掩藏其中似的。王二丫狐疑的看着男人,为什么他的嘴角勾起的弧线像是在偷笑呢?要不是她很了解这个小瘪三,恐怕也不会理解为偷笑吧。就像每次自己被骗给他豆腐吃得逞的那种感觉。
“二妹,你在干嘛?”王大丫的半边身子露在了牲口棚的围墙上。已经嫁为人妇的她胸膛鼓鼓的,略施粉脂的脸上的羞红比胭脂还红。
“啊,姐,过来帮我整这个色狼,我就快让他求饶了。”
“二妹,放开。你这么做让爹看到了怎么办?你难道想嫁给这个小瘪三吗?”
“为什么爹看到后我要嫁给这个小瘪三?”
“算了,等会我给你解释。”王大丫快步进来一把拉起了妹妹,顺便在楼西风的分身上踩了一脚。
“是不是比你老公的那根东西更棒呢?”楼西风看着两姐妹的背影慢悠悠的说道。
王大丫一顿,然后继续走。
“姐,你的脸怎么跟猴屁股一样红?姐,是不是生病了?你的手怎么比小瘪三的那根东西还热?”
“看来老天还对我不算薄。”看着自己的凶器,楼西风总算是有了一点满足感。等到那根东西慢慢的软掉,他站起来,拍了拍身旁那头拉磨的叫驴,“老伙计,咱家的宝贝不输给你吧?”
“小瘪三,开帮战了,妈的,给我马上滚出来。”是黑七回来了。
楼西风答应了一声不敢怠慢,连忙捂着下面跑了出去,“七哥,让嫂子给我找条裤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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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五分银子。”
楼西风苦着脸接过那边王大丫用竹竿挑过来的一条黑七的裤子。
1。2 最弱的重生
瘪三所在的帮派天齐帮是连云城里的一个二流帮派,而连云城是楼西风这次附体重生的世界里面一个二流的城邦而已。从瘪三那少得可怜的地理知识当中,楼西风知道,这个世界大致相当于自己生前所在世界的封建社会吧。
在这个世界当中的人和自己所在的世界很类似,民族更多,文化风俗也类似。现在的世界是个混乱动荡的时代,大陆上烽烟四起战争频仍,应该是相当于战国争雄时代了。
连云城和其他的15个大小城邦组成了一个西南联盟体,协同对抗东方的天龙帝国、西边的新月王国、北方的游牧部落。而西南联盟体最主要的敌人是位于大陆整个南方的南荒。在瘪三的记忆当中,一辈子都不要走出城邦,否则,就会被野蛮的南荒野蛮人生吃活剥。
只要有人类的地方就会有欲望,有欲望就会有战争。同样的,在看似平静的连云城当中,每天都上演着武行。各个帮派之间的斗殴流血,几乎每一天都发生着。天齐帮和邻近的一个帮派火云帮之间的斗争就只能用棍棒和刀枪来说话了。
楼西风站在黑七高大的身材之后,看着对面的4;5十号人。那是火云帮的帮众们。本来他们叫货运帮更准确些,这些家伙的身体素质都很棒,因为长年运货劳作的结果。
天齐帮的帮主齐大山站在了队伍的最前面,耀武扬威的说道:“你们这帮运货的臭泥腿,趁早给我们交保护费,不然让把你们的棍棍都撅折了,让你们当不了男人。”
“齐胖子,有本事你就过来和我一对一,别跟个娘们裤裆里的东西一样,就知道张嘴!”那边的老大叫黑虎,身高马大肌肉黝黑。
“呸,我小弟多,怎么的,不服啊。兄弟们,操家伙,打他们个鸡芭的……”
“哄”的一下,双方一百多号人冲到了一起,互相抡起了棍棒和砍刀,一个劲的厮杀了起来。地痞流氓打架除了不会武功招式,其他的所有能利用的手段都上了。什么咬耳朵,扣眼睛,锁喉,捅咯吱窝,踹蛋蛋等等,打得一塌糊涂。
楼西风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壮观的场面,一百多个男人在一起吼叫着,好像是在干女人一样的拼命的要将对手压倒在地。很快的,就有人见血,有人倒下,有人呻吟,有人怒吼。
“齐大山,你个阳痿,你过来让我干一炮!”那个黑虎确实很凶悍,接连将十来个天齐帮的帮众掀翻在地,一往无前的冲了过来。
黑七一声怒吼冲了过去,虽然比黑虎还矮了一头,肌肉块也不如黑虎的粗壮,但是他竟然不落下风。仔细一看,发现黑七出拳出腿都有一定的章法,和周边的那些流氓地痞的出手简洁合理的多了。
“你小子怎么不冲出去?”楼西风正在看,突然有人在他的后脑勺上猛劲儿的一拍,打得他眼冒金星。扭头一看,齐大山肥胖的身子正在身后,一双眯缝眼正瞅着他。
“老大,小的身子骨可架不住那些黑汉们的锤巴。”
“妈的,敢在老子面前耍花腔,给我出去!”“咣”的一脚,楼西风被踹了出去。然后一个被甩出的大汉重重的将他压在了身下,然后楼西风就四肢抽搐的无法起身了。
“妈的,这个废物。他妈的是谁收的这个垃圾!”
“老大,息怒,是黑七收的小弟。”
“黑七什么眼神,瘦不拉几的卖屁眼都没有人要的垃圾也收!?”
战斗结束的很快,在黑七将黑虎撂倒之后,人多势众的天齐帮就宣告了胜利。作为第一功臣的黑七过来将楼西风拽了起来。“老大,瘪三这个人虽然垃圾了点,不过,他和我有点关系,他住在我老丈人家里,怎么的也照顾一下,是不?”
“算了,既然是老七的人,我也不说什么了。不过这种垃圾,别在我面前出现,要不见一回打一回。”
“谢谢了,七哥。”楼西风看着大丫的老公黑七摊开了蒲扇一样的大手,苦笑着说,“我哪里有什么东西孝敬七哥了呀。”
“小子,别跟我耍滑头。没东西孝敬?那就给大丫他爹当一个月的活驴。”
楼西风苦着一张脸无奈的答应了。“妈的,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收拾一下战场,记得,捡到的任何东西都要给我拿回来。”
在楼西风转身低头的刹那,谁都不会发现这个社会最底层最窝囊的废物的眼中闪烁出一道慑人的寒光。这具身体实在是太弱了,枉费自己在虚无当中游荡了那么久,自认为已经很强了,但是强的只是灵魂,肉体吗,和一只毛毛虫都不能比吧?
当楼西风意兴阑珊的回到了老王家豆腐坊里那个牲口棚里的时候,迎面一道寒风袭来,尽管楼西风已经警觉了,但是身体太弱,跟不上反应,只是躲过了正面,被一马鞭甩到了肩膀上。
紧接着就是一顿乱鞭,将楼西风打得满地找牙,不断的呼痛。“小姑奶奶,饶了我吧!”
打他的人正是王二丫。这个小姑娘显然是从姐姐王大丫那里知道了一些关于男人性器官之类的事情,因此才气急败坏的来找楼西风的麻烦。如果给我一个黑七,不,哪怕是普通男人的躯体,我会受这份窝囊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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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了几十鞭子之后,王二丫的火气平静了一些。
“喂,小瘪三,下次如果再让我看到你那东西,小心我切下来喂驴。”她扔下鞭子走了。和楼西风同寝的那头叫驴凑了过来,用舌头舔他的伤口。
伤口很痛,驴的舌头又有倒刺,让他更痛。奈何他的身体竟然弱到连动动都难。这样的身体,竟然又那么畸形的鸡芭,贼老天,还真会捉弄人。
悲愤莫名的楼西风这个时候不自然的突然想到了包惜弱。在《射雕英雄传》里,那个对所有的小动物都异常关爱的女人,那个时候救了完颜洪烈,现在能不能救我呀?
“相公,你在叫我吗?”
“是啊。为夫的身子好疼啊。”
“可是妾身没有什么止疼药啊,也没有纱布包扎。嗯,有了,妾身给你舔了血迹吧。”
那柔弱的脸庞凑了过来,在楼西风的伤口上舔来舔去。比起叫驴的舔,那叫一个舒服。包惜弱的舌头很柔软也很灵活,轻轻的在伤口上滑过,卷走了一滴血珠。尽管唾液当中的盐分还是让他有些痛,但更多的起到了止痛消炎的作用。
香舌过处一片留香,也散发出一阵唾液蒸发时的微臭。不自觉的,楼西风的下边硬了起来。
“相公,现在可不行呀。妾身不能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