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走不一样的路,却最后都是一个结果。都等不到那一天,到不了那个地方,无论辗转与否。
微凉在火车站打电话给瞬言,微凉先开口,我要离开这里了。
瞬言问,你准备去哪里?
不知道,买了到北京的车票,但中途会下车。我不应该回苏州,没有任何人事在等着我。关于敬笙的事,我很抱歉。
瞬言惨然的说,与你无关,在你回来之前我们已经不相爱了。很久了,我们一直在刻意掩饰。
沉默片刻,微凉说,以前在杭州开酒吧时有个诗人对我说,人与人之间像一堵墙,轻叩绝望,没有回响。
墙壁?瞬言怔怔的。
微凉恍惚的笑了一下,墙壁是一种禁忌,没有人可以越墙而过,那样的高,那样的冷漠,杜绝了温存。
电话挂断后微凉抬头看候车室里的大钟,一点零五分,凌晨。
(本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