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已经分手了诶,再说这种话,怎么听怎么奇怪。
他应该也有所察觉……
不自在地瞪我一眼,周子辰冷声说:“戴上!”
说着,他从衣兜里掏出朵小花,我定眼一瞧,是那晚我遗下小绒花。
周子辰将花别在我鬓边,“自己的东西,好好保管,别扔了找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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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屋子,家居陈设没有变,还是原来的老样子,我习惯性去看衣帽间,发现衣物换了一批,式样比以前的还要好看。
“新的?”我扒拉着衣服,忍不住拿在手里,对着穿衣镜比划。
周子辰从门口,走到我背后,搂住我,“喜不喜欢?”
“喜欢。”假如之前的那批能扔垃圾桶,这一批我可不忍心,实在是太过精致。
“嗯,喜欢就好。”他神色淡淡的。
“那……”,我鼓起勇气问,“我扔掉的那些,你放哪儿了?”
“你不是扔了吗?怎么反倒问我。”
“我……”,我话未完,被他一口截断。
“那些东西能被你轻易扔到垃圾桶,只能说明它们留不住你的眼,既然留不住,拣回来做什么,还不如扔了。”话说着,美手甚为不老实,溜进我的衣服里揉弄,刺得我一声长吟,他一面凑在我耳朵边说话,一面注视镜子里的我,“这些,你还会扔吗?”
我身娇软,站不住,不由自主陷到他怀里,话也说不利索,“不……不……不会……啦……”
“想不想去洗个澡,然后,试穿一下衣服?”他稳稳地捞住我下滑的软身子。
“好……好啊……”
腾空而起,我被他抱向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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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水雾缭绕,恐怕他进衣帽间之前,已经放好了热水,这人是算准了我么……
和以前一样,周子辰不容我自己动手解衣服,他喜欢做这种事,并且乐此不疲。
衣裙除下,被他一股脑扔了垃圾桶里,我来不及阻止,只得眼睁睁看他糟践我的衣服。
“你干嘛呀你,明天我还上课呢。”我恼他埋汰我的衣服,扔地上都好,干嘛扔垃圾桶,真是钱多烧得慌么,“那些也是花钱买的。”
“不是花我的钱买的。”他冷盯我,剥掉我的小裤裤,下行至腿脚时,很细心地避开我的伤处,“一般的衣服,我给你准备了,反正,怎么样都比这些好看。”
小裤裤待要飞入垃圾桶,忽而,美手微顿,周子辰利眼一扫,眸色渐渐浓了起来,“还没来例假?”
周子辰记我的例假,比我自己还清楚,我什么时候该来,他前三天就会帮我准备。
不过,都已经分手了,他还记这玩意干嘛。
来,或者不来,与他无关。
我一把抢过小裤裤,主动扔垃圾桶,“最近心情不好,推迟了。”
“是嘛……”,他说得相当玩味。
我头皮隐隐发麻,利落回他一句,“废话。”
周子辰目光迫人,我受不住,忙手忙脚开淋浴,洗澡避事。
他慢条斯理脱衣,一边脱,一边问:“为什么心情不好?你不是应该开心才对吗?等了那么久的人,终于回来了。”
“不知道。”我含糊回答,挤了沐浴乳往身上抹。
抹了两三下,手头的工作被人接过,美手老道地涂抹,他的声音没有先前的情绪化,而是比较舒缓,他的动作和声音像按摩似地,令我异常放松,“是不是不舍得?”
“什么?”那美手太使人舒服,我反应不过来。
“是不是舍不得我?”说着,他不单单上下揉弄,还用硬物戳我,薄唇轻轻啃噬我的耳垂,“舍不得叔叔,所以,才心情不好?”
小手软哒哒攀住前面的水管,我努力站住脚,声儿却塌了调门,带着娇泣,“不……不是……”
“真的不是?”丝滑般的胸膛轻缓磨蹭后背,清朗微磁的声音带着蛊惑,“宝宝的初夜,是叔叔的;宝宝的花样,跟叔叔学的;宝宝锻炼得那么好……”,美手应声潜入至白虎之地,玩着花样地逗弄,小手不觉绞紧水管,浴室内娇泣声不断,“也是叔叔指导的;宝宝在叔叔的床上睡了两年多,一夜夫妻百夜恩,宝宝和叔叔应该有七万多夜的恩情,宝宝舍得叔叔吗,舍得叔叔再不养你的兔子和花花吗?你看,你的身体,比你的小嘴老实得多,扯着叔叔的手,不让走呢。”
“没……没有……”,细胳膊发软,哆哆嗦嗦。
“呵呵。”周子辰不与我争辩,美手一撩,小手再坚持不住,从水管上滑下,他带我到淋浴器下冲干净,然后,抱着我,泡入热水中。
美手巧得很,借助热水按摩,我除了咬着手指,瘫在他身上,哪儿也不想去。
耳旁风细细吹来,又软又暖,“宝宝的那个地方,嫩得滴水,小毛孩照顾几次了?”
“和你分手以后,没有过了。”我这是实话,可青是亲弟弟,能照顾得了的么,倒是二哥照顾过一次,不过,他既然没问二哥,我何必多事答。
“别骗叔叔。”他声音沉稳,可我听出那里面有掩不住的雀跃。
“嗯,骗你的。”我别扭劲上头,总感觉有些事说不出口,仿佛我先说,就是割地求和,而我更不愿因为怀孕的事,获得他的谅解。
基于这种才程度上的谅解,是脆弱的,不知何时破裂,被拿出来羞辱,他如果想挽回,那么纯粹点,别把怀孕、或者姐弟一类的因素掺和进来。
“你!”周子辰果然被我气得咬牙,掌击水面,溅起大片水花,“骗一骗我又怎样?”
我坐正,离开他的胸膛,“骗你,你有话说;不骗你,你又有话说,反正,我怎样说,都是不对……”
周子辰粗暴打断了我的话,“我洗完了,你慢慢洗!”
他推开我,毫不眷恋,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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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混入水里,消弭于无,我自水中抬起头的时候,恢复了情绪。
抹干净,我穿件浴袍,往客厅去。
周子辰居家男人打扮,端着一盘鱼,正从厨房里出来。
鱼上餐桌,他冷冷淡淡说:“你最爱吃的清蒸黄鳝骨,吃完就走吧。”
他这种态度,我吃来干嘛,是吃嗟来之食,还是自取羞辱?
而且,清蒸黄鳝骨已不再是我喜欢吃的菜了。
我不语,转身往卧室去。
他拦住我,“鱼凉了不好吃,吃完再去换衣服。”
“你自己吃吧。”那鱼的味道好腥,我憋住气说道。
“我不爱吃这个,你不吃,我只有把它倒掉了。”他沉声说道。
我胸口烦闷,想快速离开,“随便,你爱倒倒去。”
“呵呵,那么急着走,连鱼也不吃一口,是赶着去会小毛孩?”他火药味弥漫。
“就是去会他,让开!”
“去吃!”
“你凭什么?”
“凭我辛苦做……”
“哇——”,再也忍不住,我吐了,吐了他一身。
而……
周子辰的表情蓦然阴沉,可怕极了……
“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是不是怀孕了?!”
第九十六章:冰释前 嫌
【和解的两个人,重新开始嗯嗯啊啊啦~~~~~~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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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蒸黄鳝骨原本是我喜欢吃的菜,不晓得是不是因为怀孕改变胃口的原因,我现在闻着那鱼的味道,除了想吐,还是想吐。
周子辰拦着我,问东问西,烦得我胸口发闷,加之他身上有鱼腥味,我再也忍不住,直接吐他一身,“哇——”。
周子辰的表情蓦然阴沉,可怕极了,他毫不在乎我的呕吐物,捉住我的双臂,问:“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是不是怀孕了?”
“没……没有……”,说着我又是一声吐,“呕——”
“该死的。”周子辰低声咒骂,接着,搂我往前走,“去洗手间。”
我捂住口鼻,推他,“你身上好腥,离开点。”
“我?!”周子辰不可置信地瞪我。
“呕……就是你……鱼腥味……呕……难闻死了……走开……”,我甩开他,跑入洗手间,大吐特吐起来。
洗手间与浴室相连,周子辰紧随其后,湿了拖把,处理我一路吐过去的呕吐物。
吐了一会,感觉好不少,身旁传来周子辰忧心忡忡的声音,“坏宝,好点了没有?”
知道我怀着宝宝,态度立刻转变了么,居然又那么亲昵地叫我。
心里有气,我头一扭,看仇人般看他,态度恶劣,“小宝宝不是你的,是别人的,用不着你假好心,你省省吧。”
原以为周子辰闻言翻脸,谁知,他竟涎着脸笑了,变脸速度之快,叫人叹为观止,“这明显是咱们小夏的妹妹嘛,坏宝乖,口出恶言,小夏会掉金豆豆的哦。”
他拿小夏说事,我便说不出其他恶话,只得眼鼓鼓瞪他。
美手抽出我腰间系带,他笑吟吟,“你身上也吐脏了,咱俩再去冲个澡。坏宝讨厌的鱼,我已经扔了,厨房里还有味道,出门吃,好不好?”
我低头不答话,微颤的美手除掉我的浴袍,然后脱去他自己的衣物,带着我再次淋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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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水淋下,周子辰从背后拥抱我,一反刚才的温言笑语,他显得异常沉默,只有微微颤抖的美手不住抚摸我的小腹。
显然,他很矛盾。
一方面他想拿出以往的态度对待我,另一方面,他心里的疙瘩拧着,去不掉,我们之间的问题,不会因为孩子的存在而消失,目前的缓和,是因为他看在孩子的份上,暂且让着我。
果然……
他沉不住气……
美手轻抚小腹,他低低问:“是不是我没有发现,你会带着她,嫁给别人?”
“你怎么不说,我会流掉她?”我故意说得恶毒,“她来得太不是时候,我才大二,还有大把的好青春,等着我去挥霍呢。”
“不。”他收拢双臂,箍紧我的身子,头如交颈鸳鸯般蹭我,“我的小坏宝是个好妈妈,她为小夏痛了两年,现在失而复得,她保护还来不及,怎么会去伤害腹中的小宝宝。”
被他说得身心隐隐作疼,双目不觉有泪流下。
“你看,我提小夏,你就哭了……”,说着,那柔软薄唇频频亲吻我的脸颊,“我的坏宝是好妈妈,怎么可能做那种事?坏宝乖,回到叔叔身边好么,小宝宝需要她的亲爸爸,和她的亲妈妈,共同抚育她健康成长啊。”
“你不过是因为我怀孕了,才这样的。”每说一个字,我的泪就流得越急,“如果没有小宝宝,你叫我‘陪’你,那是算什么?你心里已经没有我了,你是拿我纾解性欲。”
“宝宝,好宝宝,你怎么能这么想我?”他发急,将我转过身,面对面,“单纯纾解性欲,我犯的着找你么?找谁不是做呢?你不在我身边睡,我整夜想着你,睡不着觉,你要是不信,你可以看看我的黑眼圈。我前天疲劳驾驶,差点出车祸,现在不得不找司机开车。坏宝,你舍不得叔叔的,对不对?你性子那么倔,要是真的对叔叔不再喜欢,叔叔威胁你‘陪’,你不得拼个鱼死网破?好宝宝,你心里装着叔叔,抹不掉的,你不想承认没关系,叔叔能感觉得到。你脸皮薄,不承认,也没关系,但别出口伤叔叔的心。”
泪水划过脸颊,我直视他,他亦不回避,对我展露温柔笑意,美手捧住我的脸,大拇指不住揩拭那些泪水,但,这样是不够的……
我一心一横,击溃这表面的和谐,“可青呢,可青怎么办?”
出乎意料,周子辰表情不变,美手柔和牵了小手,将其摁在胸口,他笑得温柔平和,不见任何激烈的情绪在其中,“宝宝,叔叔的心死得差不多了,你再碾一次,它就彻底死了。你要是真忍心,你就碾吧。”
我有很奇怪的感觉,他的温柔平和,比任何一种激越的情绪释放,更让我害怕,背脊一股冷意直往心里窜,尽管有大量热水洒在身上。
不敢再测试他的容忍度,细胳膊勾住他的脖子,我踮起脚尖埋入他的怀抱,软了身姿,“叔,我们的家庭只有宝宝,和宝宝的爸爸妈妈,没有其他人。”
他站直未动,双手垂在身侧,“宝宝,是不是忽悠叔叔的?”
“不是。”我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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