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我要的是安稳小家,有夫有子陪伴,他给不了我,他给不了我,他给不了我……”,这也是我心头大恨,我大声哭叫,用力捶皮座椅,情绪终于失控。
轻轻地,他那么退了出去。
叔躺到我身边,小心怜爱地将我重新搂回怀中,美手轻轻拍着哭泣的我,声音暖暖和煦如初阳,哄小宝宝似地哄我,“宝,乖,不哭了,咱们不哭了,你乖,你是叔叔的好姑娘。”
我哭到打嗝,美手为我抚胸口顺气,叔叹了一口气,“宝,只要你不是存着暂时跟着我的心,不为什么人抛弃我,有些事,我也不会太强求你。偶尔见个面,喝个茶,管住你自己,有底线,那便成了。明白我的意思么?”
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我瞪大眼睛望着他,“叔……这……你……”
“我只要求一点,管好你自己,有底线。”叔严正望我。
大喜涌上心头,我激动地话不成音,“叔,我……我……我答应你……”
“至于你那个二哥就不必了,他就是一只伺机在侧,随时准备偷吃一口的野狗。”周子辰咬牙切齿地下评语。
“叔,宝宝是你的,野狗吃不着。”我笑灿如花,为了讨好叔,二哥,对不住你了。
“你是我嘴里的肉!”周子辰身子一翻,霸气杀入,一举登顶,芯芯开。
“啊——”,我尖叫,小拳头捶他,“周子辰,你讨厌。”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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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我依旧没有和周子辰共度,他要出席一个酒会,另外有要事处理,所以,他让我回学校住。
周子辰载我到学校附近的服饰店,帮我买过衣服后,给我一张银行卡,他教我,虽然不用刻意打好什么人际关系,但是基本的为人处世还是要有的,人大方点,别人会喜欢。
我听他的教,他相当满意,开车走了。
拎着衣服,我找到一家还可以的小旅馆,说是住房,其后,我用那儿的洗浴设备,洗了一个干净澡,换上洗衣服,才回学校。
我回到宿舍的时候,将近晚上九点,室友们均已洗过澡,躺在各自床上聊天。
梁艳婷一见我进宿舍,连忙翻身而起,先是问我去了哪里,接着叫我给二哥打电话。
杨晓艺和苏兰则夸二哥好,说他傍晚请了大家吃饭,本来想等我回来,一道去逛北京城的,谁知,怎么等都等不到我,最后,是舍管科阿姨把他赶走了,学校有规定,晚上十点钟关宿舍门,并且,男的夜间不准在女生宿舍出没。
手机是周子辰买给我的,电话卡也是他帮我办的,我给二哥打电话,他一查话费清单准知道;宿舍装有电话,可我不爱别人听我打电话;幸好,学校沿路的大道两侧设有公用电话亭,我到楼下的学校商店买了一张电话卡,给二哥打电话。
二哥接到我的电话,急得猴儿似的,我还没开口呢,他一口气问了七八个问题。
我软语胡诌了许多,好歹是把他安抚下去了。
二哥说他最近要承接大项目的设计,没有时间过来看我,让我好好和同学相处,他把自己的银行副卡留我宿舍抽屉里了,让我大方点,时不时请请客,吃饭啊,吃水果什么的,和室友们打好关系,相处愉快一些。
我应了他,他满意收线。
挂了电话,想想这俩个男人不约而同的叮嘱,我不禁失笑,太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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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新生入学大会召开之前,是召开班会,由学生会的师姐到宿舍通知我们该去哪个教室,认识同学,面见班主任。
工商管理学院99级新生,分四个班,每个班的人数大概30、40人左右,我在的班级是3班,人数38,男多女少。
由于不熟悉其他人,很自然,我们宿舍的四个女孩子坐成前后桌,放眼过去,班里的其他人大致也是这么做的,男同学一堆,女同学一堆,泾渭分明。
班主任未到,新同学见面新鲜得很,叽叽喳喳,聊个不停,教室像个菜市场。
我不是爱聊天的人,我喜欢听别人聊。
不听还好,一听,我的头皮有一种隐隐发麻的坑爹感觉,这个工商管理,文科读得,理科也读得,周围的人全是学理科考过来的,都是高中班级里的理科生尖子,杨晓艺和梁艳婷是省内理科前十,尤其,看似不起眼的苏兰,是她们那个省的高考理科状元。
北京的大学,不管是名校和是普通学校,录取北京本地的学生人数,基本多余外地学生,或者大致持平。
我们班的85%是外省同学,北京同学少,除了我,其余的北京同学皆男,不是来自人大附中,就是来自四中的理科班。
放眼过去,高手如林啊。
“诶,我弄到了大一到大四的课程表,你们要不要看看?”梁艳婷扬扬手里的纸。
杨晓艺、苏兰感兴趣地凑了过去,我也凑脑袋过去,只望了一眼,然后……
赶忙缩了回来……
微积分,统计学,会计学,财务管理……
我……
我看不下去了,全是两眼一抹黑的玩意。
这是不是代表,我可以去死了?!
“啪啪啪”,讲台上传来拍掌声,我们见过的学生会师姐叫大家安静,“请大家安静一下。”
都是尖子班出来的,纪律性比较强,师姐一说,大家安静了。
师姐向门口做出一个邀请的手势,笑得热情,“周老师,您请进。”
我木然注视走进教室的“周老师”,还有什么是他办不到的吧。
梁艳婷和杨晓艺反应快,“呼”地一下,两人自前座侧身来看我,眼神亮亮,连我同桌的苏兰也不例外。
杨晓艺低呼,“楠楠,这不是你哥哥吗?”
梁艳婷压制兴奋,小声低笑,“好厉害啊,原来是班主任啊,楠楠,记得让你哥罩一下我们哈。”
我朝讲台望去,班主任“周老师”正好看向我,目光打了一个照面。
他笑微微,唇语轻轻,三个字——
“我护你。”
第七十八章:我这两三年
【我这两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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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三年,我过得很苦,全为学业所累。
如果没有周子辰从旁护航,我的科目不知挂掉多少次了。
我的大学完全没有别人那么轻松写意,我付出了大量的时间在学科上,每当我做不出数学相关的题目,我就万分悔恨自己选了这么个坑爹的专业,我算是领教了,实在不应该为“有出息”,做些力不能及的事情。
学枯燥无味的国际政治学都比这个工商管理强,起码那个背书能过关,而这个坑爹的货凡举涉及商业的东西,基本要会一点,法律法规也要学,更重要对数字和政策的信息有敏锐感觉。
即便是这样,我学起来还是比同班同学吃力许多,没有别人那么轻松,那什么一分耕耘一分收获的励志话语,对我不适用,学东西是讲究天分的。
除此外,英语四级是必须要过,这玩意最毒,它和我的学位证书挂钩,考不过,大学四年算是白忙活,得个肄业的文凭证明。
前辈先烈无数次与四六级肉搏的血战证明,即便是强人,也不一定能过关。
因而,整个学校,学英语的氛围很浓厚,早起晨读的学生不在少数,我有时候简直怀疑这大学究竟念的是英语,抑或念的是什么其他的东西。
我们从经济殖民当中摆脱出来,却又陷入另外一种文化殖民的怪圈,中国人的大学被英语四六级全面攻占。
当然啦,我们这个专业的硕士有传说中的MBA,和外国人打交道,不会说鬼子话怎么成,那不得更加坑爹么。
不过,虽为专业学科和英语四六级发愁,但是周子辰在侧,所有问题迎刃而解,原因无它,他给我泄了题,开了外挂,嘿嘿。
每逢大考,周子辰必定考试前一晚帮我准备好答案,我只要熟背,考一百分没有问题。
泄题得来的一百分,没有意思,并且扎人眼球,我有自知之明,经常少填、漏填、错填,分数保持在80—85之间。
英语四级,是周子辰帮我在大二搞定的,他原本不想帮我在语言问题上作弊,让我自个好好读,可是,他架不住我经常睡觉的时候无意识冒英语单词,吵醒他,所以,他相当恼火地解决了这个问题,我终于乖乖闭嘴,好好睡觉。
周子辰不单单是一个基金经理那么简单,他同时是国外知名的投资人,曾在国外知名大学做过讲师和副教授,有讲学资格。
我们系的系主任和周子辰是四中校友,老相识,交情不错,不懂周子辰用了什么方法手段,居然让学院方面主动邀请他讲学。
原定周子辰是客座教授的身份,但是,他私下和我说,客座教授偶尔办个讲座,搞不到考题,做特聘教授则需要做课题,他是为我而来,且有公司的事要处理,没有必要冠个教授的头衔,所以,他向学校方面表示自己愿意带班,不介意是否有教授的头衔,学校于是发了个特聘讲师的聘书给他。
既然是特聘,那么肯定与Z大学其他正式的助教、讲师、正副教授不同,再者周子辰与学院方面达成过一些协议,配备助教,他这个特聘讲师做起班主任来是轻松无比,兼顾他私募公司的工作绰绰有余。
唔,就算他是学校的正式教师,我感觉他也不会忙到什么地方去。
大学老师和其他学习阶段的老师不同,提倡自主学习,我们隔壁三个班的同学,上学好几周不见班主任也是常有的事,其他老师下课鬼影子都看不见,留个手机号码给学习委员,让其准时收作业。
周子辰特聘这事,是在我暑假住程家的那段时间办成的,他说给我听时,我正被他压在教师办公室的桌子上,起了劲地进出折磨。
我白腿儿勾缠,娇声破碎,问他,如果我当初没有主动与他复合,他怎么办?
周子辰呵呵笑了,稍稍后退几分,然后,重重一击,弄得我捂住嘴乱呜呜,他说我要是不主动复合,那我这四年有得熬了,肯定让我连挂N科,不得不找他求助,然后他就……
用行动告诉我,他会做什么……
他意有所指地运了巧劲,连连戳刺,只戳得那白腿儿在半空中踢腾,白腿儿主人泣得如同小娃娃一般,求饶声不断。
他算计到如此程度,我哪儿都逃不了,真成了他嘴里的爱肉儿,由着他吃我。
周子辰在学校附近买了房子,住的时间却不多,一般是周末和我聚会,其他时候,白天大部分时间,他要管理他位于东城区长安街的投资顾问有限公司,并且,他身兼国家控股的大型投资集团的顾问一职,间接参与国家资金投资海外的资产管理,晚上兼顾出席酒会一类的社交场所,所以,他所谓的“护航”,绝大程度是为我搞定考试答案。
我自己知道自己是什么个鸟样子,有答案归有答案,我总得好好学东西,否则,是耽误我自己。
无数次,夜里,我摸着周子辰的脑瓜儿砸吧砸吧嘴,感叹自己的脑瓜儿,他从不笑话我,悉心教我诸多,问我有哪方面的学习困难,又告诉我,无论是金融还是管理,没有实践是不行的,现在学点基础的,等毕业了,跟着他学,他会慢慢教我,培养我,可比读MBA管用。
大一下学期,周子辰说让我体验实战,小玩一把,他给我五十万,让我在股市扑腾。
那会正好流行网络概念股,我随大流买,那股价真的是一路狂飙,攀升到令人咂舌的程度,有一种赌博的刺激感,我当时被高回报弄昏了头,打电话叫周子辰再给我五十万,他听了呵呵笑,并不多说,按我说的,往我账户里汇了五十万。
凭借到手的一百万,我在股市里赚了三倍还多,那个资金的刺激,我收不住手了,全额狂买,满仓操作,最好是赚回个五百万。
我的美梦做得太早了,三天后,股价开始跳水,原本炒到将近百元的股价,一路狂跌,跌到它妈都认不出的程度,我忍痛割肉的时候已经晚了,赚来的钱光了不说,倒赔本钱80多万元,扣除交易税,最后剩在手里十来万左右。
赔了周子辰那么多钱,我觉着没脸见他,连电话都不敢打,整天缩在学校,哪儿也不敢去,连学校附近的小家都不敢回,最后,是他来找我,把我从食堂揪了出去。
自觉愧对他,我期期艾艾把事情交代了,谁知,他莞尔,随兴给我上了一堂股市大起底的课,要我以后记住教训,别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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