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鱼儿”干了仨高手,虽然在我死了N次的前提下。其中,一个说自己黑屏,一人说自己机子“曹顿”,剩下一个说自己没枪。
完事时已5:45,我们五个同学往学校跑。我想我们五人要都拿着AK47的话,街上的人就死没了。
然后,我去买饭,刚拿出钱来掉了一个一角硬币,我以为天这么黑掉了就不要了,结果我偏偏就看到它了,于是又捡了起来,刚捡起一角来又掉了一元硬币,结果一元的找不到了。
昨天,也是一元,我要一份一元的米饭,付了两次钱。但那人很忙的,他一定是忘了,我不要了,免得生口角。真背啊!
小2B说,破财免灾,以后你每天给我一块就掉不了了。
滚你妈的吧!
终于,要写完《扭曲》了,我的大作啊,一个短篇小说都能让我写了四个星期。
阿藏下午在家睡觉,晚自习才来上课,还他妈是个学生吗?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2003年11月13日 星期四 晴
早上起来穿衣服时发现少了一只袜子,于是我把袜子往床上一扔就没再管。
爸爸把我送到学校,我下车时才觉着腿上有些隔,一摸鼓鼓的。
进了教室,我把袜子弄了出来,塞进了书包。
上课时,蝇蝇小姐让我看她的诗,完全就是莫名其妙的发牢骚。然后我说,好诗你投出去吧,再写一首组成诗组。
她写了两三句再也写不出了,让我帮她写。于是,我们一人一句,拼出了一首好“屎”。
来自高三的冥想(她起的名字)
水晶的鱼缸弥漫着阳光
悠哉,显得有些奢望
斑驳的树荫禁锢着长廊
乐哉,我们向往天堂
海洋失去了生命的色彩
演奏着蓝色的狂想曲
却体味着紫色的忧伤
天空忘却了灵魂的晚霞
搭建着七彩的梦幻桥
却沉浸着灰色的愁怅
水中游着小鸟
天上飞着小鱼
他们问我:
“你怎么想”
我只能说最后经典四句是我写的。
她后来又给这诗起了一个弱智的名字叫做“呼吸”,并且改动了几个句子,而且我给她起了个十分弱智的笔名叫“水格格”。
中午与东越喝羊汤没回得了学校,去学校门口卖盗版软件的那人家玩PS。那男人不情愿,要我们走,他说我们玩不了多久。你他妈不想让我们玩还敢在家里开店?不过我们还是忍辱留下,我这些年月火气明显轻了很多,要搁我小学二年级那会非得跟游戏机店老板拼了。玩了45分钟足球,我老败给东越。
下午,阿藏让我帮他一起去倒垃圾,我把这诗给他念了三遍。他说,不但一点儿都不押韵,而且不知所云还写得很烂。我接着告诉他这是我和蝇蝇小姐合写的,阿藏微微一笑说,那就还好。不过你写的诗主题不明朗,要让我写得最起码就得让人家看的得明白。
我想,你他妈你那哪是写诗啊?胎儿都能看明白。
想起来了,烧饼今天在我耳边偷偷地说:我也写日记了。
这个世界真二。
2003年11月14日 星期五 阴
上午、下午我干了些什么,我也不知道,大概是上课睡觉或者听课之类等繁琐的事情。
想起一点儿就是寨哥占用我们做操时间,讲了一大堆话。大概关于非典来了,预防非典的事情,还说要加强锻炼。但我们最后没锻炼成,原因是寨哥讲话太多都用超了我们做操的时间。他说以排头为基准向前看齐,然后我们像伪军一样踏着整齐的碎卡,喊着哭丧的口号,回教室。
我认为天天这样像傻B一样。
中午,杨潇陪我去买饭。他感冒,打手上起了一个红色的像痔疮一样在东西。他说,打针打鼓了。
午饭吃了门口的米线,像是用鸡屎做成的猪食一样。
下午勺子看我的《幻城》。小妇女说,勺子被你带坏了。我说,你先把我带坏了。
其实是小妇女和我把勺子带坏了,但谁带坏了小妇女,小妇女为什么把我带坏了,我和小妇女为什么要把勺子带坏了,这个问题的确不值得一考虑。
所以我准备玩CS去,我骗了老G说去印历史卷子,老G说正好要印个身份证,所以我和傻正里根小2B又一起混出校门。其间我在校门口复印的地方印了老G的身份证,然后在“时代”网吧撒了泡尿,最后我们一起去网城。傻正是个十足的傻B,打不过大家就把双手一抱一扔鼠标不玩了,我只好顾全大局说大家各转队一个吧。过了一会傻正玩爽了,又说,我不对我们还是转回来吧。
转你妈个头?我们一点也没尽兴。
下机。收银的小娘们给我玩个硬的,硬要找给我与小2B五块钱,因为差我一元,差小2B四元。我说,你给他四元给我一元不就行了吗?她说没零钱。如果在平常我就不在乎了,可今天傻正弄得我很烦。我说,你快点啊。她说,你急什么急,刚下机急什么?然后有一女的下机给了她五个一元的硬币,我说你把这零钱给我们不就得了?她说,我没零钱。说完把五元的硬币放进钱盒子,我发现盒子全他妈是零。我就说,你傻B吗?她竟没听到。我接着说,那你没零钱就给我五元吧。她白我一眼给了我钱。我冲她大喊一声:傻B!于是我们四个疯了一样跑了。我给他们解释说,骂一句有助于跑得快,好赶到校上晚自习。
还得帮农民伯伯买饭,我让里根帮忙去了。
……
对了,某天烧饼没来,是去泰山了。
2003年11月15日 星期六 阴
昨晚上看《杀死爱情兽》时,忽闻外面有声音就立马关灯进了被子,怕被妈发,不料穿着毛衣睡着了。然后我就做了个神梦,梦到狐狸过生日,我买了一瓶十元的蕃茄酱送她。
早自习来了,看有人向狐狸送东西,我才知道原来真的是狐狸生日!
这是个可怕的世界!
倒垃圾时猪安说,昨晚阿藏只身一人去英雄山烈士陵园顶部看流星雨。后来了解到具体情况是凌晨0点半左右,阿藏走出家门步行去英雄山山顶,其间要穿过各路英雄好汉的墓碑,最后才能来到英雄纪念碑前仰望天空。阿藏他讲昨天是雾天看不太清楚,但还是等到了流星,山顶上没别人。他说这是流星回归狮子座的流星雨,300年以后才能再见,他说他许三个愿。
我想这三个愿分别是考上大学,挣上大钱,娶上蝇蝇小姐做内人。如此而已,*不离十。
今天真奇妙。
然后今天,像那个周三一样与小白腰同学去了文化市场。我买了本《陶城里的武土四四》和《边城》,又他妈让我这个伪知识分子破费了。这次我骑的烧饼的所谓赛车,就是很傻B的那种翘屁股的车子。这车是白腰的,白腰用100块买的刁克花800块的二手车子。刁克纯粹一败家子,一个一千二百的DC玩了两月四百元卖给了亮爷,后来他又想玩了,就又花六百从亮爷手里买了回来。我不知他想什么,反正我是没办法拥有他这想法。
狐狸从宝那里拿回宝给我签的同学录。宝签了几笔“勿忘我”或“爱你”之类的,那只能说明宝很博爱。宝要去新西兰了,不,应该是澳在利亚。宝坐过我同位,当时还有小妇女。她临走那天请客我还特别伤感,小明哥和她抱了一下。宝是个好人,她送过我一本《葵天走失在1890》我永远记得。我生日那天她没去,去了一些无关痛痒混吃混喝的人。其实,谁未尝不是无关痛痒,只因为她恰巧送了我喜欢的东西,别人送的都是无关痛痒的东西。他们送的东西像他们一样,时时刻刻无不在体现着他们自身的价值和品味,即使宝送我的东西是我点名要的。宝快走了,她是可爱女生,我喜欢可爱女生,但我从没喜欢过她,我是说感情问题上。可能我们有太多的不相称,我们地位不同。我记得她告别请客那天我送她了一本《美国××漫画》,我只是找了本贵点的并没有在乎内容。我今天才觉着的确应该送些关于中国的书,但我没。那天下午之后我又去蝇蝇生日场上唱歌,有烧饼、白腰、伯伯、XX瀚、小妇女和另一个无关痛痒的女生。我唱《忍者》和《开开开出租》,我唱得一糊涂,最后我和小妇女,勺子合唱《同桌的你》。
我不与宝和小妇女一位已经好久了,而小妇女几经周折又与我坐一起。什么,什么呀?
我和小妇女给雅冰起了个新名叫“小泼妇”,好名。
晚上去爷爷家,他说都想我了。奶奶知道我吃不饺子,去给我买拉面给我吃“喜旺”,又给我买了黑皮南瓜雪饼和旺旺仙贝,黑皮是个难吃的东西。
乱七八糟的一天。
2003年11月16日 星期天 晴
我问小妇女和勺子,我觉得星期天有什么事发生,他们说没有事,我问他们我今天应该干什么,他们说一天什么也不干。
我想揍他们。
上午上英语时写小说自娱自乐,数学时在学习。
中午,爸妈飞舅与舅母来接我,我又去文化市场他们去新世界。我先去综合书店一趟看了一本介绍武器的书不错元,也看上一本攻略,没标价。那人说元我心酸地放下了,我忽然发现那套世界大师或什么的科幻小说第三辑找不到了。那一套书我早想买,可我没买,我也有钱,但我要存钱出走的。唉,为了这伟大的理想我竟然可以放弃一套好看的书。
然后买了一张日本地图,他妈元。我对老板说,七块钱得了,三毛能买什么?老板说,能买个馍馍。
其实我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买日本地图,可能要规划规划路线以后去日本买充气娃娃。
接着我用我妈的手机接到爸的电话,他也进书市了。然后我们进了那个文化市场最大的正版书店,文化市场有四五百家书店,也就四五家卖正版的。
我买了《那多三国记事薄》二本,《外交十记》两本,其中一本给飞舅。《不羁的天空》《十三日爱情》《次马路上我要说故事》《假如明天没有太阳》《黑手党档案》。爸还十分无趣地挑了本《爷爷毛泽东》和《嫁给刘欢》,之后爸去挑西服。我在车上看那多,那多写了些生拉硬扯的搞笑故事,纯粹欺骗未成年人。后来我们去T中对门云亭吃涮羊肉。其间我买了一张《零点行动》和《Word 2000》,花十六元买的盗版,后来证明都不能用。我怎么老花钱乱买些不中用的东西?
爸买了一件西服,我问他多少钱,他说200。我看是他娘花花公子的,要是200就是假的。我说至少1200,他说1300。
一件上衣为什么要这么贵呢?这些钱能买好几十本小说。
玩了一下午电脑。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2003年11月17日 星期一 阴
我想还有一个多星期就第一次模拟考试,还有二百零几天高考了。可我为什么紧张不起来,而且比高二甚至比初中小学玩得都欢呢?我想我每天工作就是在学校负责睡觉、喝水、听数学和政治课或看书写东西。
我为什么一点儿都不紧张?
今天我睡了三节课,又用三节和晚自习写《扭曲》,又两节用来听课,中午与白腰他妈去文化市场了。小白腰买了本《平凡中的世界》,我什么也没买。
然后第四节老G去开班主任会。
突然想起来星期五那天下午,一管卫生的老女人像村妇一样对“今天我服务”的学生一边分咐着工作,一边脱鞋脱袜子,然后脱下鞋袜后坐在楼梯上抠脚丫子。这个傻B学校,养了一群管卫生又不卫生的傻B娘们。这些傻B娘们天天只知指使学生干这干那,然后她们每月拿着用学生汗水赚得的工资安心度日。那些逃避干活的学生要受批评,而不敢逃避的学生则在自己袖子上带着一个傻B“今天我服务”的红色袖标,像驴一样任劳任怨的干他妈的活,给别人赚钱。
又想起去年专管打扫厕所的一个娘们,竟然给我们监考。我以为学校管理系统出了问题,校园的老鸨们显然把这群管卫生的人分错了地方,或者这群管卫生的找错了工作岗位误认为考场是厕所。不过,若真的是后者的话显然也有一定的道理。
这些管卫生的不知狗仗着哪门子人势骂学生,直到他们骂完了学生们也干完了体力活。他们就发一张“干净”的条子给学生的班主任。我认为她们比我还没价值。
忽然想起每周一升旗,这群混子混在老师队伍里在升旗的时候肆无忌惮地大声聊天,我才意识到原来学校把老师和这些混子视为一类人。不知这些混子像老师一样毫无价值,还是老师像混子一样毫无价值,或者这地方本来就他妈没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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