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剩女相亲记----外一篇
第十八回
上回说到,【顾婆多嘴破了法马五淫心不得死】。这回说的是,【讲个笑话诓小朱马五三使作贱计】。
却说这个范大从桥上突然掉下河去,毫无思想准备,浑身的肌肉处于松驰状态,当然不能抵抗水面对身体的冲击,那身体的软组织必然要多多少少受点伤害。身体软组织受伤,行动必然没有那么利索。这马五是何等之人,早已从范大的行为举止中猜个七不离八。这马五又从侧面了解小朱,小朱如實反映:‘砖头确實垫了,现在没了,桥下及桥边的泥土,有人掉下河的痕迹。’这马五心中喜不自胜,这一招搞得范大不轻。马五想道:“自己的工期只有一个多月了。如果能在这一个多月之内,把范大作贱得生存不下去,他自己走了,这是最好最好。这顾大嫂家是一天都不能没有长工的。范大一走,这顾大嫂急急忙忙地到那儿去找长工。到那时,必定是我马五来做长工无疑。”
这马五主意已定。这一日,马五对小朱说道:“这一次,我讲一个长一点,更好玩的笑话给你听。听完之后,你务必如此如此。”小朱一心要听笑话,一口应允。马五清了清嗓子说道:
从前,有个好吃婆娘,生活苦,嘴也馋,鬼主意多,脸皮又厚,又放得开。话说这一日,有个卖脆饼的来到了村里。这村妇见了脆饼,口水都流出来了。可又没钱,怎么办。
话说这个好吃婆娘,看见这卖脆饼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突然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遂摇摇摆摆地走到卖脆饼的面前。那村妇道:“老头嗻,今天没事,跟你打个赌玩玩,如何?”老头一看,是个少妇,姿色还不错,那男人的好色本性就显露出来,遂问道:“不知怎么个赌法?”村妇道:“想老者年过半百,定是过来之人。我想请你猜一猜,妾身这裤裆里这玩意儿,是个什么形状?是长的呢?还是个圆的呢?或者是个其他什么模样?”
老者扑嗤一声笑道:“好个匹妇!不是在你面前吹牛,想我少年之时,虽不是风流倜倘,纨绔子弟,也算是一表人才,眉清目秀。家中虽无良田万顷,金银满库,却也有薄地几垄,牛羊成群。虽不是大富之第,也算是殷實小康之家。虽不是三宫六苑七十二妃,身边却也是美女如云。”
老者拿出旱烟袋,装上一台烟,在低头点烟的时候,用色迷迷的眼睛余光,又偷偷地瞟了一下那女人。只见那女人,胸部丰满,如两座小山一般,随着说话和身体扭动,那胸部微动起伏,實在诱人;那乳峰上的两颗红枣,顶起布衫,隐约可见;一件紧身的衣裤,勒得臀部圆润异常,前沟后槽,十分地分明。这朴素中透着妖艳性感的打扮,不由得使男人们顿生幻想,蠢蠢欲动。这老者抽了一口烟,继续说道:“匹妇如何骗得了我。女人那玩意儿。除了黑白胖瘦之分,丝多毛少之别,外形完全一致,结构基本相同,哪有什么长的,圆的,或者其他什么形状。除非妇人不是人,或者身有残疾。”
那妇人扭了一下腰,屁股摆了两下,故作妖媚状,含笑嗲声道:“妾身既非仙女下凡,也不是妖怪转丗,實實在在一个大大的女人。妾身虽不备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也算是五官端正,身体健康,该有则有,该无则无,与一般女人毫无二致。只是老伯虽然阅人无数,但匆忙之间,未必都观察得仔细。再说,这丗间奇事颇多,老伯未必都能尽知。”
老者笑道:“休得贫嘴,快快道来,怎么个赌法?”村妇笑道:“妾乃仁义善良之辈,而非奸滑银荡之人,绝不敢蒙骗长者,更不敢欺侮老伯。若是老伯赢了,妾身愿以身相许,若是老伯输了,妾身只要老伯这篮子脆饼而已。这等划算的买卖,不知老伯是否能够把握机遇。”
老者一听,心中暗喜:“想不到我老头儿时来运转,小马桶变成金大碗,今天平白无故地还弄个嫩B玩玩。”老者呲牙咧嘴地笑道:“一言为定。我猜你下面那玩意儿是个圆的。”村妇一听,不慌不忙,宽衣解带,两腿一夹,往那儿一站,面带娇羞,轻声道:“老伯,你错了,长的,一条缝而已。”妇人说罢,随手提过篮子,边吃边走,飘然而去。老者无言以对,立地成佛,呆若木鸡。
却说这老者被妇人所诓,心中愤愤,老大的不快,心中琢磨着,如何报复一下。这一日,老者又提了一篮子脆饼,故意来到妇人门口。一见妇人便道:“匹妇,今天还赌不赌?”妇人道:“老伯有意,小女子岂敢违背,赌。”老者恨恨地说道:“我说,你下面那玩意儿是个长的。”
妇人一听,哈哈一笑,轻解罗衫,往下一蹲,两腿一开,对老者说道:“老伯,你又错了,请你趴下看个仔细,圆的,圆圈而已。”老者满面通红,震惊不已,眼睁睁地看着妇人又将一篮子脆饼提走。
话说这老者,两次被妇人所戏,實在是丢脸,竟发展到神情愰惚,茶饭不思,卧床不起。其老婆不知其故,好生服侍,但总不见效果。问其故,总说没病。观其形,日渐消瘦。其老婆亦年过半百,颇有社会阅历。察之观之,其夫似有解不开之心节,难言之隐情。经再三开导,老者方才将两次被妇人所戏之事,和盘托出。老婆一听,哈哈笑道:“你个傻蛋,这等屁事,有何难哉。”如此这般,耳语一番。老者茅塞顿开,心病全无。
却说这老者,得了高人指点,意气风发,斗志昂扬。精心准备了满满一篮子脆饼,直奔妇人家而来。妇人正在家务,见老者登门,轻启朱唇,眉含娇羞道:“不知老伯有何见教?”老者道:“今天再跟你一赌,我说你不是长的就是圆的,看你往哪里逃。”
妇人一听,眉毛一扬,眼珠一转,解去衣带,一足立地,一足往桌子上一搁,如舞蹈演员练撇腿功一般,面向老者,手指裤裆,故作叹息状道:“老伯,你又错了,既不是圆的,也不是长的,三角形而已。”老者一见,张慌失措,狂奔而去,口中念念有词道:“狐狸精转丗,狐狸精转丗。”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到过这个村庄。
马五讲完笑话,小朱笑得前合后仰。等小朱笑得差不多了,马五靠近小朱的耳朵,悄悄说道:“等范大到顾大嫂那里过宿,他半夜回来时,你就------,如此这般-----------”。
不知这马五要小朱搞个什么玩意儿,又把范大搞得有多惨。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8。10发】
古代剩女相亲记----外一篇
第十九回
上回说到,【讲个笑话诓小朱马五三使作贱计】。这回说的是,【马五狠心施绝招小朱精心设机关】。
却说这个马五,第二次作贱范大,用的是砖头垫桥板的方法。这一次,范大从桥上栽下河去,虽不曾被淹死,也没有断胳膊少腿,但确實栽得不轻。这一百多斤的个子,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栽到河心,呛了几口水是小事,那浑身的肌肉不免会震伤,这在现在医学上叫‘软组织挫伤’。范大由于软组织挫伤,行动起来必然不自在。特别是这腰部,遭受水面的剧烈拍打之后,肌肉酸疼,走起路来都受影响,一扭一扭的。而这人的腰部,是人体的中柱,承载着整个人体的重量。这范大腰部挫伤,走路都有些不灵便了,当然就更不能干重的农活了。而这一切,哪里瞒得了马五。这个马五不免洋洋得意,暗暗窃喜,真是乐在心里不敢笑出口。
这马五算了一算自己的工期,也就是一个多月时间了。等到水稻全部进仓,麦种下地,农村中的大忙季节就过了。根据当时主家雇工的规律,每到这个时候,各个老板家总是要辞了小伙计的,只留大伙计进行农田管理,以及留下放牛娃料理耕牛。这马五想到,要想挤走范大,进而占有顾大嫂,必须抓紧时间,乘胜追击,扩大战果,搞得范大不能存身,叫他自己不得不走。
马五想道,要想逼走范大,必须再来一招更狠的,搞得范大心生害怕。另外,最好能挑起范大与小朱的矛盾冲突,搞得满城风雨,事件越大越好。到那时,范大肯定没法存身,那就必走无疑。这马五左思右想,忽得一计。
却说这范大和顾大嫂好上之后,这顾大嫂正逢女人的性欲旺盛时期,而那范大也正处在男人的精力充沛之时。虽说是露水夫妻,却也是如胶似漆。那顾大嫂除了每月的生理期间,稍作休战之外,其余时间,几乎天天鏖战。
但是,虽说这顾大嫂和范大情深似海,如胶似漆,出于社会习惯和顾及社会影响,也不能公开同居,只能偷偷摸摸,悄悄行事。每当二人约会之时,总要等到顾大嫂收拾定当,并将孩子们安顿睡觉之后,这范大才能赴约。这范大每次编个理由,说要出去干什么什么,叫这小朱好生看牛,自己一走了之。到了深夜时份,这范大再到牛屋中来,看一下牛,休息一会儿,然后起床,到顾大嫂家吃早饭,继而下地干农活。因为这马五和小朱要算计范大,早已把范大的行动规律掌握得一清二楚。再说,无论是马五还是小朱,都是农村人,对这一套程序,本来就是烂熟于心的。
有那俗语说道,其笨如牛。其实,牛的智商并不低。你看那牛,耕田、打场、拉车,样样能干。一声吆喝,一个动作,它就能理解主人的意思,或直走,或拐弯,或快或慢,应付自如。这牛养的时间长了,似乎还能通人性。假如这牛养的时间长了,牛的年龄大了,不能干农活了,这牛不是卖给牛肉铺去杀,就是主人家请杀牛匠到家里来杀牛。每到这个时候,这牛知道自己的生命即将结束,这牛还会哭的。所以,过去主家卖牛杀牛,总是回避自己养的牛,让别人去做的。
话说这耕牛,十分地通灵性。如果稍加训练,更是听话。这牛夜间吃草,就像人吃饭一样,也是按时按刻的。吃过草,就躺下睡觉。如果要大小便,它就会站起来,做出动静,或轻轻叫唤,或踢腿扒地。这时候,放牛娃就会用那木头制成的粪桶去接那牛尿,用柳条编成的畚箕去接那牛粪。所以,只要管得好,那牛是不会将尿粪拉到地上的。而这放牛娃最辛苦的工作,就是夜间给牛拉屎拉尿,因为整个夜间是要经常起床的,必然缺少睡眠。而小孩子又特别想睡觉的。
再说这牛屋。前面说到,这牛屋其实就是个正规的房子,只是稍微简陋一点而已。这牛屋的门,也和普通的屋门一样,是个对开的木门。因为耕牛的身体较大,牛屋的门,一般都比较宽大。在白天,耕牛下地干活,这牛屋的门可以上锁的。到了晚上,耕牛进屋,放牛娃和大伙计也住进牛屋,睡觉时,从那屋里面闩上门闩,很是安全。
却说这牛屋,一般都是一大间加一小间。这一大间是给耕牛住的,它的面积的大小,是根据耕牛的多少来定的。顾大嫂家有三四条耕牛,这个大间,有个五六十平方米的。人和牛进出的门,就开在这一大间的南边的墙上。大大的木门,便于牛的进出。放牛娃小朱的床铺,也搁在这一大间中,目的是为了便于管理耕牛。在这一大间的东侧或西侧,一般都在西侧,再砌一个小套间。这个小套间,是给大伙计住的。跟一般住房不同的是,这牛屋中套间的房门,不是开在隔墙偏南的一侧,而是开在隔墙偏北的一侧。这放牛娃小朱的床铺,就搁在小套间的房门北侧的拐角处,紧挨着小套间的房门,大伙计与放牛娃实际上只是隔了一道墙而已。所以要这样安排,是为了大伙计在夜间能够随时提醒放牛娃,或者给牛喂草喝水了,或者给牛拉粪拉尿了。如此等等。
但是这样一来,就形成这样一个现象:即,大伙计进出牛屋,进出自己的小套间,总是要经过放牛娃的床铺边的。也就是说,大伙计的一举一动,是瞒不了放牛娃的。如果这放牛娃存心拿大伙计出洋相,使个什么坏,是很容易得手的。
却说这个马五,也是个农村人,又做过多年的大伙计,对这些情况,可以说是了如指掌。这马五就想到,何不利用小朱,设计个机关,来狠狠地搞一下范大。这样一来,可一举两得。一是搞了范大,让他心生害怕,叫他不能存身;二是近距离的在牛屋中搞了范大,这祸就嫁到小朱身上,到时候必有好戏上演。
又说这范大,晚上去顾大嫂那里,耕种顾大嫂裤裆里的那块小田,临去之时,总是虚掩牛屋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