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于无奈,忍足想到了催眠。
忍足家族是进行医疗卫生的。忍足也接触过催眠。有些催眠可以勾起人的回忆,而有的催满可以封印记忆。忍足和迹部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对琼使用了催眠。因为催眠具有一定的风险性,弄不好可能真的会一睡不醒……
当然,他们也做好了很多的准备工作,他们希望琼重新开始。他们把文静的父母找来,让琼成为第二个文静。迹部和忍足都希望琼换个新的环境,忘记以前的一切,包括从前的自己。所以他们才会叫琼是文静的。文静的父母当然是欣然同意,毕竟他们在失去一次女儿后还能在得到一个一模一样的女儿,他们高兴还来不及。
迹部和忍足还花了巨额祛除了琼身上的伤疤。因为那些狰狞的伤疤会暴露琼曾经的经历。唯一去不掉的就是那箭伤,那刺青蝴蝶就是为了掩饰这个的。
看到琼能醒来,并没有当初不开心的记忆,大家都非常高兴,唯一让迹部不悦的就是琼即使忘记了一切,都没有忘记迹部的绰号。— —////
这被忍足取笑了好长时间……
或许,忘记这些事情对谁都是一件好事,至少现在没有人痛苦了。但是,深刻的爱却是永远无法忘记的……
放不下的感情 (第三人称)
德国的天气晴空万里,似乎最近的阴霾从未发生过。树叶翠绿,花朵嫩红,地上还有一些水坑没有消失,证明着昨天天空的哭泣……
手冢坐在床边陪雪姬,但是心里却一直想着琼的话。手冢意识到自己当初对琼做得的确太过分了,不够冷静。这不像平时的自己。
但是手冢清楚自己是因为太爱琼了,无法忍受她的背叛和重大的缺点……
每当手冢想到那天看到忍足吻琼,琼居然没有反抗,他就握紧拳头,指骨发白……
看着躺在病床上的雪姬,手冢收拾心情,照顾她。
突然,雪姬的手指动了,手冢察觉到了这一点,握紧了雪姬的手呼唤她。
手冢在无意中碰到了雪姬手上的手镯。手冢接开衬衫的前两颗扣子,拿出项链……
刻着“my best love”字样的手镯依然挂在上面……
雪姬手上的那只并没有刻任何字,那只是在雪姬车祸昏迷时候,手冢买了一只同样款式给她戴上的,希望可以促使她清醒。雪姬醒来后一直都没有拿下过。
手冢闭眼想了想,脱下了项链,将那刻有“my best love”的手镯同雪姬手上的换了过来。手冢已经下定决心好好地对待雪姬,他觉得雪姬比琼更需要他,而且现在琼有忍足了……
既然她有那么多的男人喜欢,我退出好了。手冢心里想着。
他却不知道琼为了他已经牺牲了很多,不是说放弃就可以放弃的……
手冢回到房间,看到房间里放着那叠照片,一幅幅亲热的画面,让手冢气愤。画面中有迹部,不二,岳人,幸村,甚至连龙马和桃城都有……
手冢气愤地想烧掉这些照片,但又想到迹部曾说过这些是可以计算机制作的,又想留下来证据来证明这一点。手冢在犹豫之后还是将照片放回了抽屉中……
回到雪姬的房间,雪姬已经醒了,但是手冢并没有表现出很高兴的样子。他感觉不到一丝喜悦之情。
医生正在给他做检查。检查后证明一切正常,这才使手冢放心不少。
手冢坐在旁边为雪姬削苹果。
“国光,琼呢?”雪姬做了好久一直都没有见其它人来。
“她和其它人在一起。”手冢听了雪姬的话淡淡地回答着,仿佛琼是外人一样;听不才出任何感情。
“国光,她不是你的女朋友吗?”雪姬还是不放心,“她来看你,你应该高兴才对,为什么那么生气?”
“我没有。给。”手冢将苹果递给雪姬,打算离开里回避这个问题。
“国光,是因为那些照片吗?”雪姬又说了一句。虽然她不知道照片的内容,但是她可以从手冢的反映中知道是不好的内容,而且和琼有关。
原来打算开门离开的手冢听下了动作,愣了一下……
“不是。”他说完就离开了。
雪姬拿着苹果,只是一直看着,静静地看着……
不是……
这不过是一句安慰别人又安慰自己的话而已。
手冢国光,你什么时候也学会逃避问题?
真的不是吗?
发现 上(第一人称)
看着这个房间……迹部说这个里是我已经住的房间,我的确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房间的布置完全符合花孔雀的性格。
真是奢侈。我心里暗暗骂了一句。
走到桌边,看到一只腰包,似乎是我的。简单的设计是我喜欢的。里面还放着一支几乎没有用过的唇膏,小半支去疤膏,一条白色发带,几颗糖果,一部手机,一瓶治疗哮喘的药。
哮喘药和手机还能理解,为什么会有糖果?我并不喜欢甜的食物。我不知道那白色的发带有什么特殊意义,我居然放在随身带的腰包中。小半支去疤的药膏也很奇怪,自己身上根本没有伤疤,还是说……我曾经有伤疤,只是现在通过某些医疗手段去掉了伤疤。从去疤膏的出厂日期来看是今年的3月初,如今只是7月中旬……难道自己曾经受过非常严重的伤不成?最奇怪的是那唇膏。我没有其它化妆品,而且我也不喜欢,为什么惟独有一支唇膏?似乎不用却一直带着。这个迷和脖子上的项链一样奇怪。
有太多太多的问题让我不能理解。
我继续翻着桌子,最里面发现了一本日记本。我翻看了一下,没有记录太多内容,中间还断了好几天,日记本也不曾撕毁过,难道是中间出了什么事情?
日记的内容无非是平时发生的事情。但是我很多事情无法理解。每篇日记中都出现了“国光”这个词。
他是谁?他又是什么人?
从日记中我只知道他在德国,而且套似乎很牵挂他的样子。
接下来我没有找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下楼,发现忍足和迹部都在客厅里。
“迹部,我有朋友在德国吗?”我单刀直入。我清楚他们似乎隐瞒我很多事情,所以我不想和他们绕弯。
迹部和忍足听后愣主了,没有说什么。
“他似乎叫国光。你们认识吗?”
“不认识!”
“不认识!”
迹部和忍足同时开口,这更让我肯定他们在隐瞒我一些事情,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咳……咳……”我又开始咳嗽。从回来到现在一直到没有好过。听他们说,我的呼吸道病很严重,只怕是无法再根治了。
“文静,为什么问这个?难道你有了我还想另寻他人吗?”忍足又是一番调侃。
“我才没有呢!咳……咳……只是……只是……咳……咳……”我连续地白他几眼,他总是这样口无遮拦。
“好了。你不要在说话了。拿药来。”迹部对身后的佣人说了一句。
佣人拿来了药,迹部亲手接过递到我面前。
“吃了药,睡一觉,什么都不要想。等你身体好了,本大爷也忍足会告诉你一切的。”
我犹豫了一下,但是还是接过药服了下去。虽然忍足经常在口头上吃我“豆腐”,迹部又自恋得没话说,但是他们的确对我很好。
我相信他们会在将来把一切都告诉我的。
不久,我就有了倦意,靠在沙发上有点昏昏欲睡。忍足一把抱起我,还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
“你……”我恼怒他吃我“豆腐”。
“你睡吧。Honey!”忍足一边往楼上走,一边说。
我羞红的脸埋在他怀里,活脱脱就是一只鸵鸟!
上了楼,头一沾枕头就睡了过去。
也许,什么都不知道也是一件好事,至少可以享受现在的幸福。
发现 下(第三人称)
迹部和忍足正在商量着事情,见到琼从楼上下来,第一句话就是“我有朋友在德国吗?”忍足同迹部顿时有些不知所措,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琼有记日记。接着琼又是一句“他似乎叫国光,你们认识吗?”
“没有。”
忍足和迹部异口同声回绝了琼。迹部不想琼再受到伤害,忍足是不想失去眼前的琼,似乎目的相同,却又不一样。
迹部的一番话让琼安了心,并乖乖吃了药。其实迹部没有这个意思,他不想让琼知道以前的事情。
按医生说,琼的病只怕是永远不能根治了……
没多久,琼就有了睡意。忍足抱起她上楼同时不忘偷亲一下。
琼会这样一方面是因为体质比较弱的缘故,另一方面是因为那药已经加入了安眠药的成分。因为迹部和忍足有些话不想让琼知道。
忍足等琼睡着后,才轻手轻脚得下楼。
“忍足,怎么那么慢,哼恩?”迹部一边看书一边说。
“小景,我要体谅我。我总要等琼睡找了才能下来了。”
“你保证她睡了吗?”
“恩,睡得很稳。”
“也许当初本大爷同意这个意见是对的。”迹部若有所想。
“不说这个了。明天少年选拔你总要去吧?今年是最后一年了。”忍足也倒了茶坐下。
“本大爷当然要去,但是琼……文静该怎么办?”
“不如叫文静的父母把他接回家去吧。”忍足提议。
“刚才她父母打电话过来说,他们既然已经认了琼为文静,就够了。所以要把前段时间积下的工作都完成。他们两个都出差去了。估计要半个月才能回来。”迹部一句话打破了这个提议。
“真不是时候。我们两个都不在,她一定会起疑的。”
“看样子本大爷放弃好了。”迹部说出了想法。
“小景,你真的打算放弃吗?”
迹部没有说话。他的确很想参加。当初,是为了要打败手冢,而现在他气愤手冢对琼的不信任,他觉得手冢已经失去了作为自己对手的资格,而且也担心琼现在的状况。
“忍足,你认为那催眠真的可以让她忘记一切吗?不会出问题吗?”迹部考虑后说。
“这我不能确定。但是,从目前的状况看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忍足,你不要小看琼。她可能已经注意到了什么。你对本大爷说过她认为你的脸很熟悉,只怕她对手冢的记忆并没有完全消失。她现在没有反对你们的关系,只因为她在你的身上找到了手冢的影子罢了。而且现在她也知道手冢的存在了。”
“或许吧。”忍足推推眼镜,“但是我觉得这样很好,至少现在守护她的是我,这就够了。”
“呵呵!纵横情场的关西狼什么时候也在专情了。是因为当初伤害她,所以要道歉吗?”迹部抚上那泪痣。
“也许是她独特的魅力吧。你不是也一样。”忍足说了一句。
最终,两人还是打算去参加青少年选拔赛,原因是不想放弃最后一年的机会,不想让自己留下遗憾。对于琼,他们只是交代了管家告知一切。原因是他们不希望琼从他们的话语中听出一些破绽。毕竟琼是一个心思缜密的人。
进入训练营 上(第一人称)
我第二天很早就醒了。现在每天睡十几个小时,也睡够了。
一早起来就看到迹部同忍足整理东西离开,而且似乎不希望我知道。我偷偷上楼换了一身装扮。将长发盘起,戴上鸭舌帽,并将帽檐移到旁边。穿一件黑色的T恤衫和一条深蓝色长裤,再戴上墨镜。简直就是一个假小子。
等他们出门后,我也跟了出去,并打的跟踪他们。
等他们下车后,我也下了车。但是他们进去的地方我似乎无法进入。在门口等了一会,又是一辆车开过。我看到里买内的人都穿著蓝、白色的同样制服,而且还有一个蜜发,总是微笑地人注意到了我。
他给我的感觉是熟悉,似乎以前是认识的。其它人也觉得比较面熟。
我试图进去,却被门卫拦在了外面。于是我在门口附近徘徊,考虑如何进去时,又过来了几个人,于是我躲到了树后面,并在无意中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九鬼,我们来这里干吗?”
“当然是来看看。我去年可是进入这里的。而今年却……”
“你今年可倒大霉了。输了比赛不说,还被女朋友甩了,最后还被青学的冰山部长打下了一颗牙齿,呵呵~~~~”
叫九鬼的男子瞪了他一眼,刚才笑得很欢的男子就闭上了嘴巴。
“哼!现在手冢去德国治疗了,谁怕谁!”
“要不是你欺负他的女朋友,他会打你吗?没想到青学的部长看上去挺瘦,居然有这么大的力气啊!”那个男子又在那里偷着乐。
“手冢国光!”叫九鬼的人气得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