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年,政治上的混乱的展现在经济政策上,所以说经济学是最具有政治立场的学问。历史曲折的发展让人的立场不得不动摇起来。要将这种思路讲清楚其实非常困难,国家的统治者不得不在经历了足够多的失败和积累了足够多的经验之后再回头看才能够明白政策的意义,不仅仅是他,被统治者也一样,不过那个时候统治者已经三鞠躬下台了。
在1966年的时候,政治局里面有好几位同志都抱着某种市场主义的jīng神,当某位同志上台主持工作之后,推行的zì yóu市场主义的政策贸然地将土地这种生产要素也推入到了市场中去。
到了2013年就可以看出,土地问题是一个多么重大的问题,又是一个多么巨大的财富。围绕着这个最重要的生产要素产生了多少生与死,罪与罚,正义与丑恶?
孙瑜不是专家,不过很显然,如果贸贸然将农村的居民从土地上解放出来,而另一方面,城市化、工业化的建设又没有跟上的话,会产生多少丧失掉了生产要素而吃不上饭的人呢?据说TG的经济增长率保持8%是为了稳定就业。如果TG的经济增长速度放缓下来——你只需要看看埃及和叙利亚的局势就知道了。
不过就陈安平同志看来,这件事情和他相关的地方更多一点,毕竟一直以来,他都参与TG的经济cāo作,在经济cāo作上,对于国家的经济情况和采取何种经济政策会产生什么样子的影响,他本人是最清楚的。
孙瑜和他沟通之后,所说的话和所要达成的目的,都是出于陈安平同志的谋划,从某种意义上讲,陈安平同志想要依靠这次运动达成自己的目的,最终的目的也许不是他哥哥所做的表面上的社会主义,按照陈安平所表达的想法来看,他想要达成真正的社会主义。
孙瑜没有道理不帮他这个忙。
……
这次会议很快就结束了,孙瑜眼见着这些伟大的人一个个地离开,最后只剩下了五号同志、陈安平和主席。
会议室不欢而散的,虽然大家脸面并没有撕破,也觉得rì后最好还是按照实事求是的态度对待国家的真实情况,但是即使是不敏感的孙瑜也察觉到了表面之下的勾心斗角。
主席同志表面上带着某种轻蔑的态度看着那几位的离去,最后他站起来和孙瑜握手。
“你说的东西,”他说道,“很宝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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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不错,”主席点了点头,“但是我们**人要有一个信念,主要是我们当政,中国就不应该是人剥削人、人吃人的世界。”
陈安平看上去有些激动。
不过这次的会谈说明不了什么。
孙瑜把目光看向了五号同志,“这个,总理,”他有些犹豫,“您能够把我的东西还给我吗?”
“哦,你要走了吗?”五号同志眉毛扬了扬。
陈安平眯了眯眼。
“我觉得我呆在这里似乎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孙瑜摊开了手,“如果我的身份没有被你们发现的话,我倒是挺希望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好好做一下历史观察的。”
“这个,”五号同志笑了笑,“我没还没有问你……你,”他斟酌了一下自己要用的词汇,“你怎么做到,应该说你这样做时空旅行是为了什么呢?”
“简单地说是为了生活吧!”孙瑜耸了耸肩膀。
“不是出于一个后世的历史学家对于历史考察的态度?”
“我之所以能够有这样的旅行是很偶然的,”孙瑜认真地说道,随即在心中补充道,“不过偶然之中也有着某种必然就是了。”他重新看了看陈安平,“我觉得我呆在这个世界很不安全,如果有人逼问我一些未来的事情岂不是糟糕?”他说道,“我实在是觉得自己说得太多了。”
“我觉得是太少了,”主席同志说道,他先是对五号同志说道,“去把人家的东西还给人家吧!”五号同志点了点头,出去了,离开之前他对陈安平使了一个眼sè,陈安平跟着也出去了,离开之前对着孙瑜使了一个眼sè。
主席着饶有兴致地看着孙瑜,“我对你还有一个问题,”他点燃了一根香烟说道,“你能够告诉我到了你们那个时代,所谓的正常化的交接班是个怎么回事吗?zhōng yāng委员的组成又是怎么一个情况?”
我对于这个真的没有研究,知道的都是大路货。孙瑜有些愕然,不过在等待自己的腕表的这段时间里,还是把干部退休制度的潜规则好好讲了一下。还有所谓的隔代指定继承人和所谓的公务员考试制度。
他强调说,虽然说这算是新时代的科举制度,但是就程序上而言,科举制度算是相当公平的了,相比较九品中正制和推举制度,尽量减少人为干扰的考试制度是建立开放流动社会最公平的杠杆。与之作为对比例子的就是大美利坚的等级教育制度。
这个世界最可怕的就是阶级固化不是吗?社会主义社会如果阶级固化了就连资本主义都不如了,直接退化成为了以血缘关系为纽带的封建社会去了。从某种意义上讲,在当前这个社会下,这种封建思想也在社会主义革命的大皮下yīn险地发酵,我们的革命干部很多在头脑中并没有马列主义的思想,反而塞满了封建主义的传统。
山头主义和血统论就是其典型的代表。
但是,如果铲除这些思想不使用正确的方法的话,最后会产生什么结果,老干部们的反攻倒算大家都看到了。
主席在这个时候的谈话中陷入了更深的思考之中。
孙瑜讲完了自己所要讲的东西变保持沉默了。
过了好久,主席重新抬起来了目光盯着孙瑜,“我似乎以前见过你?”
“呃,也有这个可能,”孙瑜抿了抿嘴,“不过也许不是这个世界。”
“呵呵,我倒是挺希望和其他世界的我交流一下的。”主席说了一句俏皮话,随即他又陷入了沉思,“如果是未来的我,那就更好了。”
孙瑜咳嗽了一声。
“你懂哲学吗?”主席问道,随即他又自己回答道,“嗯,你一定是懂得,从你刚才说的话里面就可以看出来。中国未来四十多年的建设经验,嗯,对我们的帮助很大啊!”
孙瑜舔了舔嘴唇,觉得自己确实配合陈安平干了一件了不起的事情,可惜的是自己接下来不能够参与到这件事情中去了。
“总理去的太久了,”主席同志说道,他叫唤来了屋外的jǐng卫员,让他给总理打电话。
孙瑜突然觉得有些不舍了。
过了一会儿,居然是陈安平同志铁青着脸走了进来。他的脸sè如此难堪,以至于孙瑜都觉得吃惊,特别是陈安平看向孙瑜的目光,带着某种凝重。
“怎么了?”主席问道。
“那些东西,”陈安平说道,又看了孙瑜一眼,“杨文同志的手表之类的东西,zhōng yāngjǐng卫团那里找不到了,不见了!”
孙瑜一下子站了起来,用吃惊的目光瞪着陈安平。
陈安平微微额首,示意自己说的是实话。
“怎么会这样!”主席也不高兴了,“总理呢?邬吉成怎么回事?给我接东兴同志,让他过来一下。”
“吉成同志和东兴同志都在总理那里。”陈安平板着脸说道,“总理也正在追查这件事情,让我来给您报告一下。”
主席的目光和孙瑜相对了。
“杨文同志,你现在怎么办?”主席在房间里面来回踱着步子,有些踌躇了,“不一定能够追查回来啊!”
陈安平隐蔽地看了孙瑜一眼。
“那么,我自己来想办法?”孙瑜扬了扬眉毛。
“这样吧,”主席沉吟了一下说道,“你先到总理那里,临时协助一下他的工作,就当是他的秘书好了。”
“那我的身份……”孙瑜感到十分尴尬。
主席看向了陈安平,“你来解决吧!”
——
最近几章写得真糟糕,简直有些不知所云,不知道能不能够按照预定计划结尾啊,很忐忑不安。
第12章 且听风吟
孙瑜和陈安平堂而皇之地走到了一起,陈安平给孙瑜安排了住的地方,这个地方距离西花厅很近,门口有jǐng卫,还有一个排的士兵和孙瑜住在一起。
“这是……”孙瑜疑惑地问道。
“zhōng yāngjǐng备团的人。”陈安平扬了扬眉毛,“既是监视你,也是保护你。”
前来执勤的士兵们和孙瑜不说话,见了陈安平也不过是点点头而已。
“怎么我感觉自己的处境一下子糟糕了。”孙瑜说道,“你觉得胡服同志的处境怎么样?我觉得这和我们所在的世界历史完全不同了,话说现在我不是应该看到《评》这篇文章吗?”
陈安平瞥了孙瑜一眼。
“因为你?”孙瑜眯了眯眼睛,“这倒是可能,如果你作为五号同志的助手,那么南宁会议的结果就不会那么严重……”
“停住,”陈安平摆了摆手,先是张望了一番,然后拉着孙瑜进了屋子,关上了门,又审视了一番之后,才开口说话到,“注意场合,不要胡乱说话。”他狠狠瞪了孙瑜一眼,“就是主席同志身边也有窃听器!”
“那个不是为了保存主席同志的讲话记录么……”
“这你也信?”陈安平给孙瑜了一个鄙视的眼神,“你不要再幼稚地认为所谓的政治…斗争还是当初在小队里面的那种形式。”他轻笑了一声,“就好像我,暂时低一下头,还可以跑掉。”
“呃……”
“你要好好想一想,对于只有一次生命,生活在一个固定的世界的人,”陈安平表情严肃地看着孙瑜,“因为没有那么多的退路,他们的心神是处在何种紧张的状态,这种斗争又是如何的残酷,你所在的世界,所呆的那个时候政治…斗争失败了,还可以调去供销合作总社当个正厅级的副主任,又或者到粮食局当个副部级的副局长,工资一分钱不少,又或者住在秦城监狱也不至于被拖出去打靶。”
“这个世界就是身败名裂,”陈安平语气沉重,“真正的身败名裂,我们党对于整个社会的控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他不能够容忍一丝的不受控制,一旦松动就是全面的反弹。”
“因为国际局势的缘故?”孙瑜插话道。
陈安平哼了一声,“国际局势,当然一直有这样的缘故,要把一个国家统治和治理好是很困难的,特别是这样的大国。”陈安平叹了一口气,“当年我还是太幼稚,以为把汉jiān、叛徒、卖国贼都干掉,至少要把他们排斥出领导层,这样国家就能够治理好了,现在来看,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
孙瑜紧紧盯着陈安平。
陈安平却不就这个话题继续说下去了,而是看了看窗外,意有所指地说道,“你说说这么些人,我们的老前辈,或者说我们的同僚,他们当初抱着何种的理想,经历了何种的苦难,同甘共苦,忍饥挨饿努力奋斗终于有了新中国的建立,但是为什么到了现在他们也同样斤斤计较自己手上的权力多少,一心想着向上爬,难道是把以前自己的愿望和理想都忘记了?”
孙瑜张了张嘴,觉得这个问题有些困难,想了想,他还是说道,“这个,一直坚持理想的人也是有的,你看看五号同志不就是这样的人吗?主席同志也是。”
陈安平的嘴角牵动了一下,“是啊,”他有些沉默了,“但是这样的人我们党内并不多,以前能够做到和舟共济,万众一心,现在反而做不到了,都打着自己的小算盘。”陈安平苦笑着摇了摇头,“即使是封疆大吏,也是为国家考虑得少,为自己考虑得多。”陈安平冷笑了两声,“以前,国家计委掌管全部经济大权,地方上叫苦连天,水楼稍微松一点,地方就不把钱当钱,没命地上项目,摊子铺得太大。主席同志出来负责任,上有好之,下必甚焉。这下家伙们,现在公心是越来越淡了。”
“呃,”孙瑜有些迷惘,显然陈安平此时所说的这些话他是绝对不会给他这个世界的朋友同事说的,但是孙瑜此时的心思完全没有在听陈安平回忆发牢sāo上,他抿了抿嘴,“我的腕表。”
“呀,”陈安平停了一下,随即看着孙瑜,“你自己能够找出来吗?”
孙瑜耸了耸肩,“我觉得我还是可以的。不过我觉得也许会有麻烦。”
“我觉得也许不是麻烦。”陈安平说道,“不如我们去五号同志那里一趟。”一边说着,陈安平走到了房间的电话旁开始给五号同志打电话。孙瑜在一旁听着陈安平在提出了会见的请求之后,一直不停地说是,孙瑜一时之间也没有心思去听五号同志在电话那头是怎么说的了。
因为陈安平的缘故,这些历史上的糟糕事件发生得很有节制,TG是一个意识形态的政党,所以一旦它自身的立场不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