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听说你有一把好剑,叫什么天地剑?”
欧阳志德猛地咳嗽了起来:“咳咳咳,啊,咳咳咳,哈,咳咳,呸。”
这一口把他惊的不轻,还是进了圈套了,还是钻了陷阱了。他刚才猛地接到于老爷子电话,一时间慌了神,没来得及细想他打电话是不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顺着他的话说,被狠狠夸赞了一顿,被表扬了,被捧得老高。紧接着,人家语锋一转,就开始打听你的宝贝了。
很明显,打听了,那就是想要了,
你给不给?
之前你说你是党的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你还说没有人家,就没有你的今天。那么你第二句话就拒绝栽培你的人的那么一丁点要求,你还是人么?
欧阳志德心里都骂娘了,是他妈哪个王八蛋把这事儿给老于说的,我的东西被他看上了,那还是我的东西么?
人家现在虽然退休了,可住在玉泉山,家里几个儿女都了不得。就算略过儿女,就那么轻轻跺个脚,整个京城都要颤两下。
一个省长在地方上是诸侯,拿在京城去实在不够看了。一个居委会大妈管的都比你多。
欧阳志德很明白,人家不是在向自己打听,人家是想让自己主动往上送呢。
心里简直把那个走漏风声的王八蛋骂到了祖宗十八代,发誓一定要查出来是哪个龟孙子暗害自己。
“欧阳啊,你现在当官当的被外物迷了心窍了啊。我只是问问,你至于紧张的这么久不敢说话么?”
电话里的声音有些不悦了。
欧阳志德心里一紧,恶狠狠的叹口气,壮着胆子说:“要是于老爷子喜欢,那我就先街给您几年玩玩?”
“呵呵,烂泥扶不上墙。挂了。”
“等等!”
欧阳志德一咬牙:“五年!”
“朽木不可雕也。”
“十年,不能再多了。于老爷子唉,那是我的命根子啊,送是不可能的了,只能借。”
欧阳志德都要哭了。
于老爷子叹口气:“唉,那你先给张全德吧,让张全德交给我。”
欧阳志德一愣,顿时明白谁在“暗害”自己了,张全德,是张全德这龟孙子啊。但他又无可奈何,只能咬牙叹口气:“好。”
“……”(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章:剑穗
握着手里沉甸甸的剑柄,张珏感受着君子剑之中那若有若无的剑魂,只觉得全身充满了一种欲要开天辟地的杀机。
猛地惊醒,双眼放光的惊呼一声:“好剑!”
到手了!
晚上十点,省城来了一个人给自己送来了,这个人叫什么张珏不知道,但却知道他的身份——省委大秘。
送来就又走了,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只说了一句话:“借你十年。”
对于十年这个期限,其实是出乎了张珏的意料之外的。他原以为最多几个月,可这却给弄了十年。
十年够用了,太够用了。
咦,反正日子长了,有借无还这事儿谁也说不准呐。
张珏是这么想的。
‘噌——’
剑入鞘。张珏握着那犹如一根烧火棍的漆黑剑身,只觉得此剑在手,天下我有。
这才是真正的君子剑啊。即使还没用过,可张珏却有这样的直觉。
自己曾经的那把君子剑和它比起来,犹如萤火与皓月争辉。也许没那么夸张,可却是是云泥之别。
曾经的君子剑是心中有杀机,可杀万物。心里没杀机,万物不杀。
而这把剑,张珏却觉得浑身杀机,无论你有没有杀机,都可杀万物。同时,也包括了那把霸王枪。
深吸一口气,张珏一手抓住剑鞘,一手抓住剑柄。一个弓步上前,双手将剑按在左腰之下,做出一副拔剑的姿势。
眼中神色慢慢沉浸下来。只有面前的那一扇墙壁。
抓住剑柄的五根手指动了动,换个姿势。将剑柄捏的更紧了。
再次深呼吸一口,将状态调到最佳。
‘噌——’
寒芒一闪。速度太快了,肉眼根本捕捉不到那剑的行踪,剑就已经出鞘。画面再次静止,是左手握鞘,右手握剑。
拔剑式,这才是真正的拔剑式嘛。
呼出一口气,张珏看向面前的墙壁,却见那墙壁之上光滑如镜,什么都没有。
但他分明感觉自己切到了什么。虽然阻碍很轻微,比快刀杀水的阻力还小,但确实和斩空气不一样。
然而面前的这扇墙,却没有一道伤。
张珏走上前去,疑惑摸了摸,忽的感觉有个地方有点刮手。可是凑近一看,却依然光滑如镜,什么都没有。
他心里有种预感,也许它的威力超越了预期!
拿来放大镜。在墙上仔细搜寻片刻,猛地两眼一等。却见放大镜之下,墙上有一道笔直的缝隙。那缝隙实在狭小,在放大镜之下。竟然还没有头发丝粗细。
扔开放大镜,张珏呼吸急促了起来,这得多么锋利啊?
右手持剑。轻轻的插在墙上。
没怎么用力,那剑竟然缓缓的滑进了墙里。
“卧槽!这是什么情况!”
一声惊呼从身后传来。却见王利平大惊失色跑过来。
张珏也惊了,完全没感受到半点阻碍。自己根本就没有用力啊。或许是用的力非常小。可那剑竟然就那样畅通无阻的将插进了这面墙里。
手中一使劲,无声无息,整个剑身没了进去。
张珏抬着剑柄,却惊奇的发现,这剑只凭着自身的重量,开始快速的往下切。就和从空中往下掉没两样。
要不是张珏收手快,这剑就这样斜着从负一层切进负二层了。
这种锋利程度是骇人听闻的,这可是钢筋混凝土里边加了火砖的墙壁啊,不是嫩豆腐。
王利平在边上冷汗淋漓,浑身发抖,从没见过听说过什么剑能有这样的锋利。
‘嗖嗖’
张珏举剑在墙上横竖切了两下,只有破空声,没有那剑锋与水泥的摩擦声,太锋利了,切墙就如同切空气。
眨眼,切出一个正方形。
张珏拔剑,一脚踹上去。
那扇墙直接出现一个正方形的洞,从那个洞,可以看到墙后边的库房。地上有一个不规则的正方形水泥块,墙上,有一个不规则的正方形空洞。
王利平走到跟前摸了摸,表情都狰狞起来了:“这么光滑?完全没有切口的粗糙啊,这和摸镜子面一样。”
张珏剑入鞘,也上前摸了摸,和王利平对视一眼,两人傻子一样的开始发呆……
‘噌——’
‘噌——’
‘噌——’
空荡的房间里,张珏重复的做着拔剑式的动作,从不同角度拔剑,用不同的姿势拔剑。
以前的君子剑太短了,练短剑的拔剑式,张珏练了无数次。熟悉曾经那君子剑的每一寸剑身。
如今换了剑,这是真正的君子剑。这把剑很长,有一米三左右。身材狭长。无论重量还是长度,都和曾经的君子剑不一样。
拔剑式的技巧张珏会,但现在换了剑,却急需尽快的摸索到这把新剑的构造。与其说是不断的练习,倒不如说是培养和这把剑的感情。
找到它最快拔出的方式,找到它怎样拔出,从什么角度才有最大的威力。
他要熟悉这把剑的每一处。虽然说是借十年,可张珏现在犯了贪戒,这把剑实在是太珍贵了,太让人舍不得了。要再让张珏往出去交,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恩,有借无还吧那就。
在不断重复拔剑,不断重复摸索之中。张珏突然发现,这剑鞘竟然也是个宝贝啊。这剑几乎可以说是可斩万物了,但却斩不断这剑鞘。
这么多次的拔剑,每次拔剑,剑芒都是滑着剑鞘开口出来的。而这剑鞘,竟然一点划痕都没有,实在是宝贝。
“这应该是同一种材料的吧?都是宝贝,唉,可叹欧阳志德,得到宝物这么久,竟然拿去练太极剑那种老人剑,一直都没机会发现这剑的特殊。”
张珏虽是叹息,可眼中尽是好笑和庆幸,幸亏他没发现啊,要不然估计啥领导出马讨要,他都不会给。
想着,张珏又从袖子里掏出那曾经的君子剑,满头雾水的打量着它:“既然真正的君子剑是这个,那么你又是从何而来呢?为什么也能削铁如泥,为什么也是如此神奇?”
右手拿着真正的君子剑,左手拿着曾经的君子剑,张珏陷入了沉思。
忽然,左手开始剧烈的抖动了起来,张珏一惊,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渐渐地,他惊骇的发现,自己身体竟然开始不受控制了。左右手,不受控制的开始往一起合拢,就像是拿着的不是两把剑,而是两块超强磁铁一般。
“这……”
‘咚’
两剑终于相撞,发出一声剑吟。
张珏只觉得眼前一花,左手中的君子剑竟然不见了……
惊骇的看向那真正的君子剑,却见这如同烧火棍的君子剑,有了点点缀。剑柄后,连着一缕黑色的剑穗,长度刚好是曾经那把君子剑一样。
剑穗便是剑柄后边的飘带,主要是装饰作用。读书人称之为君子,君子佩剑,便需要在剑上加剑穗。武者称之为剑客,他们佩剑,是不会佩戴剑穗的。
故以,剑又分文剑与武剑。区别便在于剑穗。
君子剑是一把文剑,也是,君子本就为文。
拂过那一缕光滑的剑穗,张珏呐呐道:“曾经的君子剑也不是假的,它竟然是这把真正的君子剑身上的剑穗?”(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一章:藏剑
打死张珏也没有想到,自己用了这么久的君子剑,竟然只是一缕剑穗。
一缕剑穗便可有那可杀万物的莫大威力,天知道这真正的君子剑该会有多强?
仔细一想,张珏又懂了曾经那把君子剑的含义:心中有杀机,可杀万物。心里没杀机,万物不杀。
因为那是剑穗,剑穗代表了君子。那一句话的含义,诠释了这把剑的内涵。
张珏想破脑袋也想不出,究竟是谁把君子剑和剑穗分开了,是谁用这剑穗创造出了一把虚假的君子剑?
谁有这样的力量呢?
当然,第一个念头还是两位菩萨。
但却无法想通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由此联想,李寻的霸王枪也是假的。那真正的霸王枪在哪里呢?难道李寻那把霸王枪,其实只是真正的霸王枪上的一缕红缨?
这也不对,红缨就寸长,李寻的霸王枪可是很长的。
又多了一个念头,如果有机会,自己要找到真正的霸王枪。夺得天师道的传承宝物。
看着手中徒然从那杀气炳然,变成君子偏偏的君子剑,摸着剑柄的剑穗,张珏愣了愣:“收敛了杀机么?那不知是否还有曾经那剑随心动的能力?”
找来一根木棍,张珏仔细的看着那根木棍,眼光柔和,不含半点杀机,就像是看待自己的亲人。
然后,猛然出剑。
剑出的一瞬间,张珏就感觉到了异常。手中的君子剑似乎抖动了一下。然后便从那木棍之间穿过。
张珏收剑,快速走到近前。仔细观察了许久木棍,这木棍竟然毫发无损。
君子剑只是从它中间穿过。却没有划出一道伤口,就像是剑锋到了木棍之前,又化为了光影一样,没有半点杀伤力。
“我心中没杀机,这剑就斩不断木棍?还是和以前一样?”
张珏呢喃一声,再看向那飘飘剑穗,心里知道,之所以这样还是因为这剑穗的原因。
这把剑太神奇了,简直已经无法用现有学识来解释这把剑了。
这次看向那面墙。张珏眼中杀机爆闪,犹如看待生死大地一般。
猛然拔剑。
‘噌——’
只听声音,可却什么也没有。
张珏这次甚至没有感受到那切割的阻碍感,正疑惑呢,猛然间却看见那扇墙里爆发出森寒的冷光。
冷光一闪又没。
可张珏却张大了嘴巴,是因为这到冷光也太长了。自己挥剑只是斩那一个半径,可是整扇墙竟然都裂了。
张珏找来放大镜搜寻缝隙,却见头发丝粗细的裂缝,延伸了整扇墙。
“啊。张主任,你在干什么?”
门外,王利平脸色仓皇的跑了进来。
张珏愣了愣:“试剑呢。”
王利平都要哭了:“您别试了,再试。我这酒店就要让你毁了啊。”
“怎么了?”
“刚才忽然有一道冷光贯穿了整个负一层,穿过了好几间屋子。把我这清溪酒店都要劈成两半了。我办公室里的桌椅板凳,只要沾上那亮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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