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还朝,妖孽王爷请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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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还朝,妖孽王爷请让道- 第4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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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菀娘怔怔的,轻声应道:“哦,原来是这样。”
  苏宸多喝了几杯酒,房间里溢着酒香。他手里把玩着酒盏,听着菀娘抚琴,抚完琴以后又看她跳了几支舞。他看得入神,觉得自己有些醉了,神思轻飘飘的。
  忽然,苏宸缓缓道:“以前有一个女人,也是像你这样,既喜欢弹琴也喜欢跳舞……”
  菀娘在他身边陪着他,轻声道:“能让公子记在心间的,想必是公子喜欢的人了。”
  苏宸摇摇头,手杵着额头,道:“我不喜欢她,甚至我好像也不认得她。不,我明明是很厌恶她,却时常想起我们好过。”
  菀娘不再多说。有些事情看清楚想明白了反而更难过。
  她见苏宸伤神的样子,上前伸手去轻轻帮他按着额心,道:“既是这样,公子便不要想了吧。”
  天色很晚的时候,青楼里寻欢作乐熙熙攘攘,即使是房门紧锁也隐约听得见些许声音。苏宸半醉半醒之间,想要起身离开,却被菀娘拉住了手。
  菀娘迟疑了下,问道:“公子明日还会来吗?”
  苏宸道:“明日不来了,直接走了。”
  她沉默了好半晌,道:“那公子,今晚就留下来可以吗?”苏宸背影一顿,菀娘继续又道,“公子放心,我这里尚且还未宿过男客。况且……况且……我的初夜是为公子所买,若是公子就这样走了,未免太过吃亏了……与其将来不得不给别人,我倒宁愿给了公子……”

☆、第400章:是否不留遗憾

  苏宸站着没动,也没回答。菀娘便鼓起勇气转到他面前,眼中带着水亮的光泽,主动贴上苏宸的怀抱,用她的温软去包容苏宸的沉冷。她闭上眼睛,踮上了脚去,歪着头一点点凑上苏宸的嘴唇。在碰上了他的嘴唇以后,他似终于回神,清醒了些,仿佛又更迷醉了些,缓缓垂下眼来看着菀娘,喉咙上下滑动了一下。
  烛火嫣然。怀中女子又极为动人。
  最终,他搂了菀娘腰肢,将她拦腰抱起,往那精巧的绣床一步步走去……
  菀娘身子的美好滋味,大概只有亲身体会的苏宸能够明白了。他竟是一发不可收拾,仿佛久旱逢霖,一直弄到深更半夜。菀娘因是第一次人事,苏宸又显得急躁了些,她虽隐忍,但后面苏宸不但没有停下的趋势反而越发深快,便痛得晕了过去,眉头紧锁一直没舒展,眼角隐约有泪痕。
  等事完之后,苏宸也酒醒得差不多了,看着满床旖旎凌乱,有些怔忪。但要一个女人对于他这王爷来说,也是稀疏平常的事情。遂穿戴整齐,准备离开。
  不想这时菀娘却悠悠转醒,与苏宸四目相对。她笑容有些苍白,说道:“公子这个时候要走吗?”
  苏宸点了点头。
  她便又轻轻拉着苏宸的手,道:“王爷宿在这里,等明早再走吧。”
  苏宸见她楚楚可怜,僵了片刻之后居然鬼使神差地默认了下来。随后他又躺上床,和菀娘并排睡着。
  菀娘身上一丝不挂,一张被子盖住了两个人,她柔软的身子依偎了过来,微微贴着苏宸。尽管苏宸本不是好色之徒,可这样的情况下他纵然君子也根本做不到心无旁骛。他能嗅到菀娘身子的香味,还有她头发丝上散发出来的淡淡清香。
  菀娘似知道了他身体的反应,柔柔抚着苏宸的衣襟,道:“今晚我是公子的人,公子想怎么都可以。只是望公子怜惜一些。”
  苏宸冷静了一会儿,发现根本就没法冷静,方才的销魂滋味就像是馋虫一样时时勾引着他,呼吸以及身上的温度都变得灼热,身体也慢慢变得坚硬。
  既然是他的女人,他又何必忍着。
  遂他再度翻身去,手掌上的薄茧摩挲在菀娘柔嫩的身子上,带起摩擦的微痒感,他用手指和嘴唇挑逗她,让她除了紧张以外还有了别的奇异感觉。
  苏宸压在菀娘身上,衣裳依旧整齐得一丝不苟,亵裤却得以纾解,轻车熟路地寻得幽谧之地,沉身进去。他没有来回猛冲,而是充盈而缓慢地进出,让菀娘适应了下来,随之吟出了声……
  待到第二天天大亮的时候,菀娘懒洋洋地醒来,发现凌乱不堪的绣床上只余她一个人,床下除了她的衣裙再没有旁的。那床单上落下一朵朵梅花一样的痕迹,很是妖冶。
  她梳了头,出房去一打听,才知道苏宸是天不亮的时候便走了。
  清晨马车停在了王府门前,苏宸整整齐齐地站在马车外,和苏静叶宋告别。
  苏静起得懒,身上穿了一件单衣,袍子随意地披在肩上,挽着手臂,头发也有些凌乱没来得及打理,便慵懒地靠着王府大门的门框边,对苏宸笑眯着眼睛说:“这些日三哥在这姑苏游玩得快活,等回京之后就没有这等悠闲的日子了,估计大理寺的公务都堆成山了。”
  苏宸嘴角亦含了极浅的一丝笑意,道:“一年给自己放几天长假也不错,只不过确是不能再耽搁了,皇上派人来催了好几次。”
  “往后有空多往这里来游玩,”苏静眯眼看着天边升起的朝霞,万丈光芒淬亮了千家万户的青瓦房檐,说道,“这江南真是一个好地方,纵然是皇上来了这里,也许同样会乐不思蜀。而且这里的女子又美,应是很得三哥的心意,回头可不要忘了人家。”叶宋睨他一眼,他及时打住,“哎呀我想起来了,还有一份给皇上准备的一份喜堂,他人虽然没有来,但贺礼却贵重,怎么也该让三哥带回去给皇上尝尝。”说罢转身就进去了。
  苏静心思细腻,知道有些话让他来说反而不能较真,只有让叶宋来说兴许苏宸还能听进一两分。大家都一起同甘共苦过,没有理由他一个人幸福着,苏宸却一直遗憾着。
  苏宸看着苏静的背影进了大门,无谓地笑了两下,道:“逢场作戏罢了,当不得真。”
  叶宋挽的妇人发髻有些松散,穿的女子衣服衬得她比往日更加柔婉,几乎全部收敛了自身张狂的锐气,更像一位贤惠的妻子,将来也应该是一位慈爱的母亲。
  她道:“究竟是不是逢场作戏,又有几分当真,这个外人说了不作数,要你自己说了才作数。”
  苏宸愣了一下,道:“你什么意思?”
  叶宋耸耸肩,故作轻松道:“那姑娘我见过了,有些故人的影子,却又完全不同于故人。你若不是放心不下,便不会在这姑苏流连这么多日。既然如此,何不把她带走回京城呢?”
  苏宸嗤道:“笑话,她本就是一介青楼女子,本王何曾对她上心。”
  叶宋温温笑道:“你便是这样一个性子,嘴硬得很。明明在乎却硬要说不在乎,明明不厌恶却硬要装作很厌恶。或许你今日离开了,留下她在这姑苏,等明日又反悔了回来,那就一切都不一样了。昨日已过,就再也回不去昨日。”苏静取了喜糖盒子回来,叶宋只又道了一句,“话说到这里,我们只是都希望你以后都不会再有遗憾。”
  苏静把糖果盒子递给苏宸,道:“麻烦三哥代为转给皇上,多谢。”
  苏宸接下让扈从放进了马车里,点点头道:“好了,我上路了。”
  “三哥保重。”苏静和叶宋齐齐说道。
  苏宸上了马车,掀开帘子又回头看了叶宋一眼,对他们道:“保重。”他在马车里坐下,放下了帘子,随后扈从便驱马前行。叶宋叫他的那声“三哥”,真真是让他觉得无比的别扭啊……
  马车走远以后,苏静亦看了看自家夫人,搂了她道:“三哥方才看你是几个意思?”
  叶宋好笑道:“你问我啊?那我该问谁?”结果话音儿一落,苏静就把人打横抱着,悠悠走了回去。叶宋一下子就毛了,“喂你干什么,府里那么多人看着!”
  苏静道:“反正他们也都看习惯了。现在天色还很早,我们先回房再睡个回笼觉吧。”
  “成亲前都不觉得你脸皮这样厚的!”
  苏静欠揍道:“厚吗,这不算厚吧,一会儿到了床上那才算厚。”
  “……”
  “刚刚你跟三哥说了些什么?”
  “就随便说了几句。”
  “那你猜他会不会把那女子接回京中去?”
  苏静抱着她走在绿荫小径上,小径无人,叶宋双手便舒舒服服地挂在苏静的脖子上。小径两边的花草上的露水,沾湿了苏静的单衣衣角。叶宋道:“这个难说。”
  进房的时候,苏静低低笑着说:“那我们来赌一下,我赌他一定会回去接那姑娘。你要是输了的话,就让我半个月一天两次,怎样。”
  叶宋淡定道:“看来你精力似乎旺盛得发泄不完。”
  苏静道:“夫人总算发现了。”
  叶宋:“正好,昨天英子给我送来一块跪式搓衣板,听说木材都是专门经过药汤泡过的,有舒络筋骨之效,你若是觉得无处纾解,就每天晚上跪一个时辰。”
  苏静:“……夫人,那样不好吧。”
  叶宋挑眉:“有什么不好?”
  苏静顿了顿,把叶宋放在床上,规规矩矩道:“夫人,我突然觉得我其实没那么旺盛的精力了。”
  叶宋笑了笑,道:“如此甚好,不是要睡回笼觉么,睡吧。”
  两人躺在床上,苏静从后搂着她,道:“我不是很睡得着。”
  叶宋闭着眼睛,脸上的笑意明朗,道:“方才不是还觉得困么。”
  “有些心塞。英子真是不会挑东西送,等她来我一定要好好说说她。”
  马车晃悠悠地驶出了城,街市的喧嚣渐渐被抛在了后面,人声也渐渐消失在耳际,苏宸撩起帘子往窗外看去,前方是十里青山、绿水相绕。他便又闭上眼睛小憩。
  怎知一闭上眼,脑海里突然涌出来的全是昨天晚上一夜春宵的画面。他越是想忘掉,就越是不受控制地流连于每一个细节。
  苏宸苦笑,手撑着额头,他又不是没经历过女人,没想到居然也会对这种事念念不忘。想他堂堂一个王爷,身份尊贵,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像菀娘那样的,不过就是青楼女子罢了,就是到了上京也是一抓一大把,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转念间,苏宸又想起叶宋说的话。她说得对,仅仅是一天,就有可能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再也回不去昨天。菀娘是青楼女子,初夜给了他,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可是昨晚一过,今晚明晚甚至于以后,她便会被许多的男人给糟蹋。
  像她那样的青楼女子不难找,可是对于菀娘来说,像苏宸那样的男子才是无可替代。

☆、第401章:她叫苏南

  等今天过后,今年、明年,再回来这个地方,就真是不一样了。菀娘就真的是一个风尘中的女子,就和当初的南枢……一个样。
  就这样离开,是否真的不会留遗憾?苏宸也在问自己。他是要给人以救赎还是毁灭?
  马车走上青山路,路面略有不平整,轻轻摇晃着。车辙的声音像是一条滚烫的铁链一样,拉扯着人心。
  “停车。”苏宸忽然道。
  扈从驭马缓缓停下,正好停在了树荫下。扈从回头来撩起帘子,问:“王爷有何吩咐?是否要掉头回去?”
  苏宸沉沉看他一眼,他自觉多言,遂闭嘴不言。苏宸道:“本王只是坐马车坐得闷了,想停下来透透气。”可他嘴上那么说着,却不见他走下马车呼吸两口新鲜空气,更不见他把马车的窗帘子卷起来通风透气。他便只是闷闷坐在马车里,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扈从闭嘴了一会儿,又忍不住问:“王爷是在犹豫什么吗?”不等苏宸回答,兀自又道,“这还有什么可犹豫的,贤王妃说得对,不要留有遗憾才好,但凡王爷有一丝犹豫的,就应该立刻掉头。不然王爷便这样想,若是继续往前走的话王爷心中是否痛快,如若是不痛快,必然就是有遗憾。”
  扈从这一席实在而直白的话,让苏宸不喜不怒地斥了一句:“本王让你说这么多了吗?”
  扈从拍了一下自己的嘴,道:“属下失言,请王爷恕罪。”
  菀娘起身以后,对镜贴花黄,将自己打扮得十分漂亮,只是脸色苍白,面上提不起一丝精神。那眉目间满含愁绪,又添一丝别样的风韵。
  楼里又不止她一个姑娘,外面起身的姑娘们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聚在二楼房门外窃窃私语,可私语的内容又能不大不小地传进菀娘的耳朵里,无非就是一些她先前凭借着贵公子在楼里自视清高,如今没了初夜贵公子人也不见了,往后的日子她不还得和其他的姑娘一样开门迎客;麻雀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是万万不可能的。
  后来老鸨上楼了,将外面的姑娘们呵斥一顿,她们也就散了。老鸨进了菀娘的房间,见她正坐在妆台前,便道:“菀娘,不管怎么说,你也是妈妈我一手调教出来的,第一次接客人难免会难以忘怀一些,等过些时日就好了。在青楼这种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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