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仔细想想或许真的是那样呀。”
两名少女十分默契的点了点头,看来这个说法十分赞同。
只不过关于恋爱的话题就在这里结束了,两个人都不太擅长这种谈话,也害怕这种谈话使得自己露出马脚。
当然,关于是什么样的‘马脚’,就要看到底心中在想些什么了。
寿司过一会儿就被送了上来,米饭还是热的,看上去相当的美味。
用店家提供的筷子夹起寿司送进嘴里,新鲜鱼肉的味道伴随着其他的佐料立刻在口中扩散开来。
林璇认为这一家流动寿司店的寿司美味程度估计可以名列这条街道的前列,可是店面这么小,十分可惜。
“还有件事情,林璇你的声优考核感觉如何?”
“不是很好呢,有些地方因为紧张而读错了,有一种把【namishino】读成【tuokashino】的错觉呢。”
“是什么?”
“不必在意啦,九实你呢?”
“只能够说是一般吧,虽然习惯了那种紧张的气氛,可是第一次接受真正的考核,而且还有其他的新人职业声优,不可能没有任何压力。”
“这个我很明白。”
两个人吃着寿司,说着心里的感受。
“我们现在是友人,也是敌人,即便如此,还是希望能够一起努力。”
“当然,一起努力吧,九实。”
“好的,今天晚上要比起完成温暖许多呢。”
“是呀,因为春天已经到了。”
春天到了,故事又会走向何方,此刻无人知晓。(未完待续。。)
幕间Ⅺ 深知美谷发现意外降临
躺在已经睡了几天的病床上面,那熟悉的消毒水味道仿佛变成了用惯了的香水一样,不禁让人有些厌恶起来。
说实话,我讨厌医院,更加不喜欢白色的床单以及白色的被子,为此就连自己的内。衣都没有一件是白色的。
这当然不是在说医生都是令人厌恶的存在,我讨厌的不是医生,只是这些白色而已。
这个讨厌仅仅限于布料的白色,稿纸的白色反而让我觉得有些安心,想起来还真是奇怪的性格啊。
可能是已经形成了一种条件发射吧,只要见到白色的布料,就会反射性的感到讨厌和郁闷,这是无论如何也更改不过来的情况。
然后直到现在,我撒谎了——欺骗稔更、欺骗佐佑、欺骗监督、欺骗大家,最后落到了一个这样的下场,还真是讽刺。
实际上我不是因为右手有问题才会躺在病院当中,右手不过是最为严重的一个部分罢了。
身体很差,身体羸弱,这就是真正的情况,至于是患上了什么样的疾病,到现在我还不清楚,父母和家人他们总是瞒着我。
显然,过分的追问只会造成他们和自己的不幸罢了,所以我不会继续追问下去,无论什么样的疾病都可以接受。
在过去的记忆当中,记得祖母也是和我一样的,总是因为各种病症而躺在床上,祖父则是在一边守候,直到两个人在那天晚上一起离开人世。
从家人的一些对话当中,我似乎遗传了祖母的病症,并不适合外出工作。
可是没有人想要一直依赖自己的父母,也没有人想要甘愿被人给抛下,所以我说服了他们,从事了自己最感兴趣的职业:原画师。
依靠着药物能够维持身体的健康,病症也并未导致右手无法活动。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病症对药物有了一定的抗性之后,开始渐渐失去作用。
右手没有了知觉,接下来就轮到了左手,疯狂的病症开始侵蚀的我身体,仿佛一切都变得乌七八黑,世界陷入了无限的黑暗当中。
接下来的工作也因为不想要给大家添麻烦的关系而打算继续完成,所以直到昏倒在家里、被带到医院为止,我才发现自己什么都没有做。
自己的倔强成为了大家的麻烦的源头,剩下的大量的工作不是短时间内可以完成的。
在加上现在是新番热播的季节。想必很多公司都没有外力来接受外包的工作吧,所以那些原画很难被完成。
本来是打算减少大家的麻烦,到了现在反而是变成了最大的麻烦。
这是属于我的失误,属于深知美谷的失误。
有时候我会产生莫名其妙的妄想,记得在学术上被称之为弗雷格利妄想综合征(fregoli syndrome),这属于精神分裂症。患者认为周围许多人甚至所有人,不管是原来认识的还是陌生的,实际上都是同一个人伪装的,该人就是想迫害他的某某人。
当然。我的病症不可能这么严重,只是类似而已。
和以为所有人都要加害自己不同,我是经常产生那种大家会一瞬间丢下来去到远方的错觉。
毕竟我很喜欢【ng动画社】的人,经过了那件事情。大家都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即便如此我认为还是有变回来的可能性。
只要这一次制作成功的话,只要大家能够齐心协力完成这次制作的话,破裂的缝隙就可以被填补好。
然而因为我的失误和我的倔强。导致整个制作可能在中途停止……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的病症会发生在我的身上呢?
全身上下几乎都没有了活动的力气,右手上面插着输液用的针头,记得是在输送营养液来着。
真想要伸出手把它们都给扯掉。然后再度拿起自己的画笔。
我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多么伟大的人,也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创作者,可是我希望自己画出来的东西能够带给大家幸福或者是其他的感情。
无论是谁都这么想过吧,想要创造出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
这就跟站在舞台上对着台下的观众说出自己的名字一样,这才是最让人兴奋的。
不过很可惜,这样的身体已经难以活动了,不知道今后会如何,会因为自己的关系而被大家讨厌?
就和那些奋力跑到悬崖峭壁采到草药然后被他人拒绝了一样,我可能就是怀着这样扭曲的心情待在这里吧。
从几天前住院到现在,父母、姑母、叔叔很多人都来看过我。
明明现在自己是一个大人,但却要让这么多人担心,还真是丢脸。
记得母亲说过‘任性也要有一个限度’,这种事情我也知道,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让自己的任性变成能够得到大家夸奖的事情。
父母的看法倒是和母亲不一样,他从一开始就支持我想要做的事情,也因此而和母亲吵了一架,还真是抱歉。
可是现在不管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世界上没有后悔药,我也无法再度见到他们。
稔更家伙竟然还在昨天晚上过来看我,事务所那边没有问题吗?
说起来,【ng动画社】中过来看望我的人只有稔更一个,实际上也是我让他不要告诉其他人我在哪个医院。
大家肯定很忙吧,而且就算不忙了,结束了,也不一定回来看我。
稍稍转动脑袋,脖子发出了咔嚓咔嚓的声音,对于女孩子来说这种声音是不是不妙呢?
望着窗户飘动的窗帘,被打开了一分米的窗户之间,一束阳光从那里挥洒了进来。
今天记得是星期天呢,在这个节假日当中,事务所的大家肯定没有休息吧。
另外,窗户实际上也只能够打开到一分米,毕竟若是打得太开的话,有摔落下去的危险——在重病症和绝症病房都有为了不让病人跳楼的保险措施。
可是自己就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那里来的力气走到窗户那里跳下去呢?
这个时候,病房的门被敲响,是谁呢?稔更吗?还是其他亲戚?
说了一声‘进来吧’之后,对方推开门走了进来。
脸色苍白、面容消瘦、十分疲倦,可是却带着微笑
“哟,美谷小姐。”(未完待续。。)
幕间Ⅻ 深知美谷对此感到痛苦和幸福
【摆脱孤独的最好方法就是喜欢孤独。】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起了这样一句话,对于现在我而言,摆脱痛苦最好的方法是不是喜欢上痛苦呢?
关于这个问题,想必很多人都会认为这是单纯的偷换概念吧,所以估计不能够得到大家的认同。
可是在思考那些问题之前,我对于眼前的来访者感到有些惊讶。
不,只是心中很惊讶罢了,毕竟现在就连做出一个表情都有些困难,唯一能够表达出现在自己想法的工具就只有语言这个选择。
“佐佑,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本来若是放在平常的话,我肯定会先问为什么他的脸色这么苍白和难看,简直就跟吸。毒。者一模一样。
难道是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之内,佐佑已经堕落到了和池袋街头的混混一样沉迷于毫无意义当中的事情去了吗?
“……从你那面无表情的表情来看,美谷小姐是在担心我吗?不过不需要你的担心,不对,也不是在说美谷小姐的担心一点意义都没有,而是说我不需要大家的担心,现在的我很好。当然了,别从表面上面来看待现在的我啦,毕竟我的内心可是相当的兴奋和激动哦。不过不要误会,我可没有看到了动不了的美谷小姐而激动起来,更加不会做奇怪的事情啦,就算美谷小姐你无法叫来护士小姐也一样。只是如果我真的想要袭击美谷小姐的话,应该会在门口的时候就把切断电路的工具和乙醇准备好呢,所以不用担心。”
什么叫不用担心?这么一说反而是让人更加的担心罢了。
但是佐佑说的也是事实,现在他要是对我采取猥。亵一类的行动的话,我是没有办法的。
虽说呼叫护士的呼叫器就在输液的右手旁边,可是想要抬起手按下去,这么简单的动作都需要一定的时间。
而在这一段时间之内,佐佑是完全可以扑上来制止住我的行动。从而采取的‘攻击方式’。
好在这家伙是那种说到做到的人,不会对我做出奇怪的事情,只是被比自己小的人威胁还真是不爽啊。
如果他真的想要强上的话,我估计就只有大声呼喊这个方式了,这说不定是最安全的方式呢。
除了以上提出的方案,还有一个自己咬断自己舌头的方案,但由于力量不足,肯定难以咬断……
目光落在佐佑身上,他穿着一件风衣,里面是一件薄薄的t恤。一副刚刚从床上下来的样子。
手里提着一个袋子,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难道是慰问品?
自己在这里猜测也是没有什么效果,只有等到他拿出来才知道。
走到我的病床旁边,他用手将我额头上面因许些汗水而站在皮肤的头发给拿了下来,喂喂喂,我好歹也是女性呀。
如果身体可以在这个时候行动起来的话,我可能会旋转一百八十度给他一个飞踢吧。
“一扇幸福的门关闭的时候,另一扇就会打开。但我们经常长久地凝视那扇关闭的门,而忽略了那扇为我们打开的门。”
“恩?”
“不必在意,这只是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说的话啦,刚才只是突然记起来了而已。说不定是宇宙双子效应。”
“宇宙双子,效应?”
“这只是我的命名法而已。双子在这里不是指双胞胎之类的,而是指那些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人,其中说不定就有两个人存在着双子效应。也就是另外一个跟我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家伙在思考‘一扇幸福的门关闭的时候。另一扇就会打开……’这句话,影响到了我之后我也立刻说了出来,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对了。美谷小姐要喝水吗?要吃糖吗?水果呢?”
“别把我当成是小孩子……比起我,你倒是更加让人担心,脸色苍白而又憔悴,你这几天到底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吗?不过是完成了一个小小的任务而已。”
佐佑像是在说着‘吃饭了’一样,用平淡的口气来回应我。
那么,他是如何找到这里来的呢?我记得没有告诉过除了稔更以外的人,就连事务所的大家也只是告诉他们我在某个医院而已。
“美谷小姐是在思考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吗?关于这个问题有些不太好回答呢,就姑且将其当成是由无屋先生提供的信息吧。”
“稔更?可是他为什么会告诉你?”
“只要向无屋先生领取任务,再交付任务就可以得到来看望美谷小姐的剧情啦。”
“别把我说成是rpg游戏里面的一个npc一样。”
“恭喜获得美谷小姐的汗水一滴。”
“哇啊啊!你这个变。态!”
这家伙是故意来到这里气人的吗?而且竟然将我的汗水定义为‘可治疗刀伤的药物’,开心也是有点开心啦。
“给我适可而止,佐佑,我可没有让你来这里……”
“可是美谷小姐你不是让我进来了?”
“只是因为不知道是你,你回去吧……”
“这可不行啊美谷小姐,我可是特地把这个东西带给你的。”
佐佑直接将那个袋子里面的东西全部拿了出来——是厚厚的原稿。
“美谷小姐的工作,我完成了。”
“咦?难道说……”
“不管过程如何,我完成了。”
看着脸色苍白的佐佑,像是心中的石头被什么东西给击碎了一样,感到痛苦,同时感到幸福。
“所以这次来到这里,是为了拿给美谷小姐你看看的,其中也有美谷小姐所努力的那一份,真是辛苦呢,可是熬夜了几天啊。”
“对不起…… ”
是我的任性让你这么辛苦。
“不对哦,美谷小姐还有其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