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做某些运动,她更想要蒙头睡觉,遗忘一下隐隐作痛的头部。
感受到王晶的沉默,伊诺克胆怯地抬头看了一眼眉头紧锁的王晶,顿时开始慌乱起来,“我会学的!我一定会学会的……”
摆了摆手,刚想要说“其实你不学也无所谓”,旁边忽然窜过来一个黑影打断了两人的交流,夹杂着浓重的杀意直直扑向慌乱中毫无防备的伊诺克。
手疾眼快地抓住伊诺克的手腕,将他拖倒在一边然后用身体挡住,王晶有些难以置信地瞪着双目有些赤红的兽人,语气中不由焦虑起来,“阿道夫?!你怎么了?!”
没有回应王晶的问题,兽人恶狠狠盯着吓得缩在王晶身后的伊诺克,龇着牙齿,似乎要将他的脖子咬断般面容狰狞。
的确,阿道夫从一开始就表露出来对于伊诺克的敌视,但是王晶没有料到,这样的敌视竟然如此浓重。
“……难道,你的发情期又来了吗?”试探着询问,一看到如此攻击力强的阿道夫,这个猜测就迅速蹿入王晶的脑海。一边警惕着阿道夫的动作,一边将伊诺克刚刚脱下的衣衫拽到身边,抛在身后,王晶示意伊诺克穿上衣服趁机离开,以防被某只暴躁的兽人生吞活剥,而她则缓缓凑过去,搭住兽人紧绷的肩膀,轻轻拍着,试图安抚。
手忙脚乱地将衣服缠在身上,然后爬下床,伊诺克担忧地看了王晶一眼,见到她对他自信的微笑后,略略定了定心,掉头跑向营帐门口。
见到伊诺克离开,阿道夫的身子动了一下,似乎想要追上去,却被王晶力道强硬地按住,只能焦躁地低吼着,用仇视的视线紧盯着伊诺克,直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
伊诺克的安全离开,让王晶终于松了口气,但是另一项麻烦再次摆在她眼前——阿道夫的发情期。
按理说,现在并不应该发情期的时间,前一阵子阿道夫曾经消失过一段时间,那时候才应该是他的发情期,按照一年一次来计算,三四个月后才是下一次发情期的时间。但是既然经期都会有不调的时候,发情期紊乱应该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总之,这一点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要怎么办。
第一次的发情期,阿道夫给王晶制造了不小的麻烦后销声匿迹,而第二次他在王晶发现征兆之前便很有自知之名的消失不见,并未给王晶造成任何困扰,但是这一次,王晶不得不再次面对这一难题。
因为苦恼而显得心不在焉的王晶并没有发现阿道夫已经将视线从营帐门口移到她的身上,直到她被阿道夫干脆利落地扑倒,紧紧抱住,才回过神来。
阿道夫双臂紧锁,勒得她有些透不过气来,王晶不由得动了动,却换来更紧的禁锢,无奈之下她只得任命地放松了身体。
将头埋在王晶的脖颈处,阿道夫细细啃噬着颈间的肌肤,虽然动作生涩,但是却很小心得并未弄出伤口。
即使是发情期,阿道夫的表现也与上次的粗鲁冲动完全不同。不像是一个掠夺者,倒是像一个找不到回家道路的孩子,或者说是一个珍贵的东西被夺走的可怜人,茫然,痛苦,不甘,愤恨……
不知为何,王晶竟然产生了一种愧疚的感觉,似乎她欠了阿道夫什么东西一样,但是实际上,连她也并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联想。
细碎的亲吻,轻吮着肌肤,嘴唇与手指在身体上留恋,带起阵阵的高温。
王晶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精的原因,身体的反应比平时更加诚实,王晶抬起酥软无力的手,抵住阿道夫的胸膛,想要制止他的动作。
王晶可以接受与伊诺克做这种事情,但是却本能地抗拒与阿道夫这样暧昧的接触。如果说伊诺克就是因为那个用途而被送到她身边的,王晶可以将与他之间的事情算是陌生人间不负责任的一夜情,那么与她相识甚久,彼此依赖信任的阿道夫就完全不能看作是这样的关系。
所谓兔子不吃窝边草,王晶并不想让这样混乱的关系涉及到自己熟识的人,但是显然,事情并不会按照她希望的进行。
对于王晶的动作,阿道夫丝毫没有理会,动作强硬地按照自己的步调进行着。试图抵抗的双手被握住手腕按在床上,兽人金色的双瞳目光灼灼,带着势在必得的坚持。
“给我适可而止一点!再做下去我会生气的!”夹杂着喘息的声音虽然严厉却异常没有什么说服力,阿道夫抬起头,与王晶对视半晌,表情中很是不知所措。
试图用眼神告诉他自己的不满与这件事情的严重性,王晶的视线让阿道夫犹豫了一下,似乎有一丝退缩,但是当他瞥到伊诺克遗落在床上的束带后,一直听话顺服的兽人毅然选择了无视王晶本身的意愿。
分开王晶紧闭的双腿,修长有力的手指轻轻触碰着那个危险的禁地,王晶身体猛得紧绷起来,诡异的感觉让她忍不住低声咒骂了一句。
“喂,我警告你,我绝对不会对你负责的!”
被压在身下,毫无反抗之力的某人恶狠狠搁下与她的处境完全不符的狠话,不过当她发现对方无意听她说话的时候,只得无奈地放弃。
不管怎么说,尽管过程比较曲折,中途还换了人,但是王晶终于要摆脱这个被所有知道的人嘲笑过的处/女之身了。
下/身一阵撕裂的剧痛,王晶倒吸了一口冷气,被禁锢的说的双手竟然挣脱出来,随即搂住那个引起她剧痛的罪魁祸首的脖颈。
“该死的,你给我轻一点!”
………
作者有话要说:
这算肉么… …算吧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