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相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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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相师- 第6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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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丽也看出了钟馥莉跟唐振东的关系,这个时候,她当然不会当那个讨厌的电灯泡。
  下了楼,钟馥莉见唐振东要出门,问道,“咱们这是要去哪?”
  “走,去买几件衣服。”
  唐振东自己能抵挡这刺骨的寒冷,但是钟馥莉和张丽这样的女人不行,所以,唐振东准备出去买几件衣服。
  冬天的天黑的早,而且东北这块冷的很,两人还没出门,钟馥莉就被这门缝中吹出来的风,吹了一个哆嗦。
  “你回去吧,别去了,外面太冷。”
  钟馥莉看看唐振东穿的一样少,一挺胸,“我不冷,我要去。”
  唐振东打开门,闪了出去,钟馥莉刚准备出去,这刺骨的风,瞬间把她的那身单薄的小西服吹透,她身子往后一缩,不过唐振东那高大的背影在前面,她不愿意让唐振东说她娇生惯养,也一咬牙,进了风雪中。
  八点多钟的沈阳大雪街头,出租车都少的可怜,不过唐振东也没打出租车,他径直的朝街对面的一家尚未关门的劳保用品店而去。
  沈阳属于重工业城市,解放前,属于日战区,很多重型工业都坐落在此,重工业厂区的旁边,都有不少的劳保用品店,卖线手套,棉大衣等各种劳动防护用品。
  钟馥莉穿了双单鞋,虽然鞋跟不矮,但是此时路旁的大雪已经快要没过小腿,一脚深,一脚浅,开始几脚雪都融化成水,灌进鞋里,后来直接就是冻的要成冰,钟馥莉有些叫苦不迭。
  “让你被出来,你非出来,后悔了吧!”唐振东折回身来,伸手牵住钟馥莉的手,拉着她走。
  唐振东的手仿佛有种奇异的力量,他手一握上自己,自己马上浑身充满了热量,仿佛突然加了件羽绒服一般。
  到了劳保用品店,唐振东给自己拿了件军大衣,钟馥莉则给自己和助理张丽一人挑了条棉裤,女靴,还有一件样式不算太老的棉大衣。
  “不来几顶帽子?”老板问道。
  “不用了,就这些。”
  “一共六百八。”
  回去的路上,钟馥莉看着唐振东笑了,“其实我感觉应该少买一套衣裤就对了,买了就是浪费,你握着我的手,我一点都不冷。”
  唐振东摇摇头,“除了穿在自己身上的衣服,什么都是靠不住的。”
  “嘻嘻,我不信。”钟馥莉反手握的唐振东的手更紧了,“你回去后,一定要跟我说说你这手究竟是什么法宝,怎么一握我就立马暖和了。”
  重新回到房间,过了好一阵,钟馥莉才感到脚底的冷意散了些。
  唐振东把张丽叫过来,试穿了下钟馥莉给她挑的衣裤皮靴。
  棉衣棉裤这东西,其实没什么大小,大一点也无所谓,虽然样式不好看,但是穿到身上却非常暖和,难看点就难看点,总好过自己身体遭罪。
  钟馥莉一直没找到机会询问唐振东的手究竟有什么魔法。因为试穿完后,唐振东跟张丽一起告辞,分别回了房,钟馥莉自然不可能当着助理的面,去挽留唐振东。
  唐振东走后,钟馥莉却好半天没睡着。对了,奇怪,他不是喝醉了吗?怎么好像一点醉意没有呢?


第056章 亡命之徒
  郭南海昨晚喝的太多了,醉的一塌糊涂,连自己回去的都忘了。
  其实,他晚上根本就没回去,而是被招待所的服务员搬到了招待所的休息室。
  刚刚六点,郭南海的手机就发了疯似的响着,一遍一遍,似乎永远不知道疲倦一样。郭南海昨晚喝的太多,现在仍旧是头疼欲裂,本不想接电话,但是电话响后再响,让他根本就没法睡觉。
  最后,郭南海只能拿起手机,一看,赶紧接起,嗯嗯呀呀,只知道点头,是,好。
  ※※※
  第二天一大早起来后,三人没等人来接,就换上昨晚刚买的棉服,准备亲自去这机床生产厂家看一看。
  在大门口,三人被门卫挡了驾,“我们这是正规国营企业,不允许私自进入,如果要探访,请报上探访的部门,然后登记。”
  “我们是咱们公司的客户,哇哈哈集团,订购咱们的设备,前两天刚刚发货的。”张丽很有耐心的跟着门卫解释起来。
  在这种国营大厂上班,门卫也很牛。
  “这个不归我管,你也不用跟我说,报上你想找的人的名字,登记就能进,要不是不允许进入的。”
  “我们找郭南海郭总。”
  报上名后,传达就往里面打电话,打了两个,最后才确定说:郭总还没来。
  “郭总今天没来,你们改日再来吧。”
  好说歹说,门卫就是不让进,三人刚准备回转,就在这时候,在大门口遇到了刚刚来的郭南海,“钟总,你们怎么过来也不通知我一下?我好派人去接你。”
  “郭总,我们怕打扰你。”
  “呵呵,钟总这么说就不对了,我的任务就是陪好客户。走,到我办公室喝杯茶。”
  郭南海的态度比昨天热情多了,而且是非常明显的热情。
  到了办公室,郭南海亲自给三人泡了茶,三人都没动,郭南海就开始主动说起那批设备的事。
  “钟总,关于那批设备是这样,我们工厂按照你们发过来的传真要求,安排专家设计,工人日夜赶工,嗯,最后保质保量的完成了生产任务,当然,这是应该的,生产完后,我们马上就钉木箱打包装,安排发货。”
  “不过现在问题出现了,我们公司常用的那家物流公司,派了个经理过来量了下设备,说设备超宽,没法拉运,因为这种长途拉运,几乎从北方拉到最南方,几乎横跨整个中国南北,这是必须走高速的,你知道,设备超宽,要上高速就必须走收费站的超宽车道,但是高速收费站的超宽车道也不过三米五宽,当然三米五是最小宽度,实际上,我国高速收费站的超宽车道宽度差不多都是四米左右,而咱们的设备宽度则是四米半,超过了超宽车道半米,这就没法通行了,所以要过收费处,就必须隔断收费站旁边的两根支撑柱,这在通常上叫做拆收费站,这一拆收费站,各收费站就开始漫天要价了,拆一个收费站,有人敢张嘴要三万,五万,当然也有要的少的五千,八千的,从沈阳到广东,三千公里,需要经过多少个收费站,每个收费站都这么漫天要价,司机当然没法跑。”
  郭南海解释的很清楚,对货运市场还有高速收费站的情况,非常了解,说话也几乎不用什么思考,张嘴就来。
  “郭总,你说的这些,我们合同上可不是这么写的,我们的合同上写的是,贵公司负责运输安装调试,现在你们对运输成本估算不足,这跟我们公司无关吧?”钟馥莉当然懂得漫天索价落地还钱的道理,虽然她心里比任何人都着急,但是谈判的时候,越是着急的一方,越是容易吃大亏。
  郭南海人老成精,他听着钟馥莉的话,心中不屑一顾:你少跟我来这套,合同是这么定的,但是现在你预付款已经付了百分之七十,设备却还没动身,眼下最着急的应该是你,你要是不着急,会大老远的从广东跑到这冰天雪地的东北?
  郭南海对钟馥莉的心理拿捏的很准,不过话却不能这么说,他还得装糊涂,“是,是,钟总说的这些都是,不过咱们这不是也有实际情况摆在这里吗,咱们也要实际情况实际分析。”
  “我有个疑问,既然这家跟咱们厂经常合作的物流公司不愿意拉运,那我们何不换个单位试试看呢?”钟馥莉问。
  “钟总说的是,我们也想到了,我们就是重新换了一家运输公司,这家运输公司的报价五十万,要比第一家我们常合作的那家运输公司报价九十万低了不少,所以我们就准备让这第二家物流企业实施拉运,虽然这样比我们预算的成本要高的太多,但是为了维护客户利益,我们也认了。”
  钟馥莉对郭南海口中的维护客户利益,在心中嗤之以鼻,但是鄙夷是鄙夷,只能在背地里进行,“既然是这样,那现在又出了什么问题?”
  “你听我从头说,我们原本预算是一辆车两万,九辆车一共是十八万,这是我们原先的预算,现在那六辆正常装载的车价格不变,但是那三辆超宽的车运费就不一样了,跟我们最早合作的那家报价九十万,抛去十二万的六辆车运费,还有七十八万,九十这三辆三超货车的运费,平均每辆是二十六万元,这里面包括了拆收费站,运费等全部费用。不过这个价格我们公司实在接受不了,我们的这次设备订单毛利润也没有九十万,所以,自然是通不过,我们只有换运输公司,第二家,也就是我们现在用的这家,报价五十万,抛去十二万,那三辆超宽车每辆就是差不多十二万的运费,这个价格我们还可以勉强接受,所以,也就用这家运输公司给我们拉运咱们这批设备。”
  钟馥莉三人都没说话,因为她听的出来郭南海后面要说的才是关键。
  “这第二家运输公司,在装好货后,却临时反悔,拒不答应拉运,说我们先前涉嫌欺诈,那三辆车超宽车的运费太低,不光不挣钱,而且还要赔很多钱,所以,他们单方面撕毁运输协议,拒不拉运,如果要拉运,他们要重新签订运输合同,定价一百五十万,他们这是狮子大开口,公司当然不会同意,所以,就成了现在的局面。”郭南海把手一摆,示意自己也没好办法。
  “郭总,你们公司的这种处理方法好像很不对头。明明是你们公司的责任,却叫我们订货方来做什么?”
  郭南海看了看说话的张丽,“这位小姐,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发生了事情,我们公司也在积极协商问题的解决方法,但是无奈对方要价太高,实在不是我们公司所能承受,无奈之下,只好把钟总也喊了过来,大家一起想想,看看到底有什么解决方法。”
  “哼,郭总,你们这么大的国有企业,连个区区运输公司都摆布不了,这太有失你们这么大国有企业的威名了。”
  “嘘嘘,钟总,你有所不知。”郭南海压低了声音道,“其实这次的事,我们也准备找派出所和法院的熟人,帮忙联系解决,实在不行就强制执行,最起码要先保证咱们的货物安全,本来这种方法对付一般小物流公司可以,毕竟咱们国企的力量大,但是这家运输公司的人却非一般小公司,他的老板是我们沈阳有名的黑老大,人称五爷,五爷他就靠着配货站发家,手下养了好几百号小弟,霸占中小企业的货源,很多企业是敢怒不敢言,当然大企业他们还有所顾忌,毕竟国企领导的级别摆在那里,而且跟市委市政府的领导有关系,不敢乱来,但是这次他却抓住了这次机会,反诬我们合同欺诈。”
  “当然,这事其实本质上是很明显的,明眼人都能看清楚怎么回事,也知道五爷的为人,都明白他是在敲诈勒索,但是公安不敢抓他,法院也没人敢判他。”
  “哦,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判个案子很简单,动动嘴唇的事,但是判完了之后呢,法官也是人,也有一家老小,而五爷则是典型的亡命徒,手下小弟数百人,砍死几个人是分分钟的事,谁愿意无故招惹这样的亡命徒?所以,这事情,就没人敢管了,只能是推说这是经济纠纷,由你们两家协商解决。”
  郭南海说完,钟馥莉和唐振东也明白了这件事情的因果,如果这个五爷多要个二三十万,那给他也无妨,只要不耽误哇哈哈布局全国的整个战略大局,稍微付出点还是值得的,但是这个五爷狮子大开口,张嘴就多要了一百万,这胃口未免也太大了。
  谁的家也不是大风刮过来的,尤其是钟庆后家族,全是一瓶水一瓶水卖出来的,纵容这样的人,那就是纵容罪恶,况且这只是前期的三套流水线,后期的怎么办?还要继续纵容?


第057章 肆无忌惮
  沈阳,于洪区。
  于洪区一带是沈阳的物流中心,大部分的物流企业,货运公司都集中在这一带。
  什么行业都有行业的秩序,各种行业都有各个行业的规矩,在沈阳的物流业发展壮大的今天,除了国有交运集团运输公司外,就属范洪五,江湖人称五爷的洪升运输仓储集团。
  洪升运输仓储集团,听名字就知道规模不小,但是听名字却并不是实际看到的让人震撼。
  范五爷,并不是最早的干货运的那批人之一,但是不管干的早的还是晚的,反正他干的最大。从一个租的小屋,一张桌子,一个大哥大干起,那时候还叫空车配货。
  范洪五本身就是一个混混出身,在那个公有经济时代,车都是国家的,那时候拉货只是单程,回来总是空返,范洪五就是抓住了那个时机,一台车拉半车货,他也能从中提个千八百块,在月工资普遍五六百块的九十年代,范洪五就已经是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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