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酒后,不能喝的诸如何鸿深,王义,李家诚等人,毕竟上了岁数,都换成了茶水,而能喝的继续喝。
这一番繁文缛节下来,唐振东也喝了个七七八八,虽然脚步有些虚浮,但是他的精神还清醒的很。
这一番酒,一直喝到下午四点。
当然酒席到了最后,也不光是喝酒斗酒了,而是变成了招行引资会,一个省的两大领导,亲切的跟李家诚,何爵士等人谈生意,热烈欢迎他们来鲁省投资,而且一定会给他们最优厚的政策倾斜,让他们在这里赚到钱。
何鸿深也有意进军实业,毕竟大陆的政策不会是一成不变,老是靠博彩,未来有极大的不确定性。
而岳向东,夏家兄弟也有意把自己洗白,他们干别的不在行,开发房地产却有他们的优势。
还有郭子文这样的商业人才,紫菱矿业这种矿业大亨,邓建威这种擅长路桥建设的集团公司,都是齐仁达招揽的对象。
这些人,齐仁达本就很熟,又在陈志玲的插科打诨下,很快就与这些人打成一团。陈志玲是从澳门直接飞来,唐振东甚至都没注意她什么时候来的,喝酒的时候才看到的,这里都是老丈人于振华给自己张罗的。
既然婚宴变成了招商引资会,唐振东和于清影也就没继续作陪,他们在半途就转战花园草坪,去给哪里的人敬酒去了。
花园草坪上热闹非凡,大家的情绪都被这些只能在电视上见到的明星给带动了起来,唐振东进了这里就感觉自己和于清影仿佛成了配角,这些明星们才是主角一样。
不过这里还是有很多好朋友们需要喝酒的,海城的大哥大海叔,跟自己不打不相识的武飞龙和张龙,还有同学周海媚,袁小强等人,吴乾、吴坤兄弟,何鸿深的御用风水大师李元群还有首席保镖邵刚,还有自己那一干徒弟,小弟,都在这里,小五小六,白明,田建明和吉尺原爱,刘小光和乔倩倩,秦向阳,王猛等人。
还有那些来助场的成龙大哥的好朋友们,都需要他敬酒。
本就在游艇上喝的有些摇晃的唐振东,休息一会,清醒了点,接着又陪这些兄弟朋友们喝酒。
这顿酒直喝到天昏地暗,天色落黑。
唐振东最后喝到被抬进了婚房。
大家的狂欢,并没有因为唐振东的退场而散场,喝完酒,直接上饺子。对于这些兴奋到极点的人,大家也都不介意,还有些在月亮湾花园居住的房客们,也加入这狂欢派对。
这种时候,是越热闹越好,越热闹越喜庆。
唐振东从天色落黑就被抬进房间,昏头大睡,直到迷迷糊糊的起来想撒尿,睁开眼,才发现于清影正坐在床头的榻上,两只大眼睛正扑簌簌的看着自己。
“坏了,不好!”
唐振东一个激灵,才想起今天是自己的新婚之夜。
“喝!你这人,睡觉突然就醒了,吓人家一跳!”于清影轻抚酥胸,“怎么了,做恶梦了吗?”
“我没做噩梦,做的美梦。”唐振东这才想起自己冷落了新娘子。
“去,还美梦呢?呼噜打的震天响!你是做梦打呼噜吧!”于清影取笑道。
“行,你等着,一会我找你算账!”唐振东跳起来,一个起落,就进了厕所,憋了许久的小便,把马桶冲的啪啪响。
唐振东小便完,还没来得及洗手,就跳了出来,一把揽住于清影,把她压在床上。
现在是半夜十一点半,还来得及履行丈夫的职责。
唐振东和于清影两人虽然关系一直很近,也经常亲热,但是却始终没突破那层膜,于清影也有两次默许了唐振东进去,但是唐振东却坚持要把最美好的事物,留到新婚之夜,给于清影一生一个最完美的回忆。
能控制住自己下半身的男人,绝对不多。古代有个柳下惠,当代有个唐振东。
柳下惠出于什么目的,到底是无能还是怎的,唐振东不清楚,但是唐振东却是硬生生的忍住了,尤其是于清影还是这么个活色生香的超级大美女。
“讨厌,你干嘛呀!”于清影见唐振东如此的孟浪,她很不解。
“抓紧时间,完成新婚之夜的仪式!”唐振东努努嘴,让于清影看看墙上的挂钟。
于清影何尝不知道唐振东的心思,但是她就要故意逗逗唐振东,因为这样,她才有乐趣。
“什么仪式?咱们的仪式不是早就做完了吗?”于清影故意装傻。
唐振东挺挺已经坚硬如铁的下身,捅捅身下的旗袍美人,“我说的是这个仪式,不是那个仪式。”
于清影媚眼如丝,呼吸渐渐浓重,但是她还是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什么仪式啊,你这个仪式已经晚点了,本小姐不接受了,哼。”
唐振东三下两下就扒掉自己的衣服,露出强壮的胸腹,不过他腿骑在于清影身上,却是暂时没法迅速解除武装。
第226章 再赴龙虎
于清影还穿着旗袍,海城的规矩是新娘子的衣服必须由新郎官来解,新娘子不能自己宽衣解带。
当然这是老辈子的规矩了。现代这个社会,男女在婚前的性行为,太普遍了,谁还会在乎那些百年前的规矩?
但是于清影却在乎,一来她出身的环境,不允许她乱来,她在唐振东之前,根本就没谈过男朋友。二来她知道唐振东也是个保守的人,要不然他就不会把自己的初夜留到新婚这晚了。
唐振东被抬回来之后,于清影也跟着进了房间,她先找毛巾给唐振东擦擦脸,擦擦手上,胳膊上沾的酒气,然后倒了杯水,放在床边,等他醒来后,渴了好喝。
但是酒醉后的唐振东,虽然精神力强横,内力高强,但是酒喝多了一样会醉,醉了后一样会睡。
于清影嘴上说不接受,其实心里等这天也等了好长时间了,她跟唐振东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是从上高中开始,她就开始注意这个大男孩,那时候的唐振东很活跃,长相清秀英俊,学习好,体育也好,是很多女孩心中幻象的对象,这其中也包括了于清影。
不过那时候的于清影,也是学校出名的美女,而且还是高干子女。因为家教和年龄的问题,她还不懂早恋,等她发现自己对唐振东有好感的时候,唐振东骤然锒铛入狱,这一判就是八年。
那时候于清影心中就朦胧喜欢着唐振东,她本想他人入狱了,自己这个心思也就会慢慢淡了。但是这个慢慢的过程是极其漫长的,她用了整个高中时期和大学四年,才慢慢淡忘这段苦涩的单相思。
于清影属于那种轻易不动情,动情了就会用一生去爱的人。
后来,意外重逢,于清影才发现自己根本就没忘,只是把这个男人藏在心底最深处而已,于是两人就又重新拾起恋情。
经过一些磨难,而今两人终于修成正果。
在于清影心中,唐振东是个真汉子,是个一言九鼎的男人,他纵使欲火焚身,但是却信守诺言,不突破最后那层关系,那层膜,这让于清影很感动。
但是今天,大婚之夜,自己终于迎来了喜欢了近十年的男人了,于清影心中有兴奋,有激动,有害羞,各种情绪不一而足。
但是唐振东睡的跟个死猪一样,虽然于清影很想去帮他把衣服脱下,然后自己躺在他的身边,搂着自己的男人,让他好好的温存自己,但是她却谨守新婚之夜的规矩,她更希望自己的男人亲手脱下自己的衣服,让她做个完完整整的新娘。
于清影给唐振东擦完脸之后,倒了杯水,放在床头,自己又呆坐了好长时间,但是唐振东依旧昏睡未醒,于是于清影又去洗了个澡,把自己弄的干干净净,然后又穿上了自己的新婚旗袍。
唐振东的粗暴并不是无缘无故的,他要抓紧时间施行他期盼已久的新婚大礼。
不过旗袍这东西是盘丝扣,是越着急越解不下来的那种。急的唐振东一把扯掉于清影的旗袍,露出一片白花花的一片耀眼。
她的胸罩和内裤都是红色的,配合上她那白皙的身子,唐振东再也忍不住了。两秒钟内脱下自己的裤子,扶起于清影肉色丝袜的大腿,提枪上马,终于在午夜十二点之前,成功进入那个他之前一直未曾达到的领域。
两人一晚上一共进行了三次,每次从半小时到一小时不等,直到天快亮,两人才沉沉睡去。
唐振东醒的早,醒来后依旧搂着沉沉昏睡的于清影。初经人事的于清影哪堪唐振东如此的挞伐,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悠悠醒转。
“坏了,坏了,新婚早起,要见公婆的。”于清影睡眼朦胧的看到墙上的挂钟,一下跳了起来,不过刚破瓜的疼痛,让她痛的猛的蹲下身。
唐振东赶紧起来,“怎么了?”
于清影媚眼看了唐振东一眼,“还问?都怪你。”
“我。”唐振东本想问跟我有什么关系,他虽然也没经过人事,但是却不是笨人,他一下就想到了事情的关键。
于清影起床又换了一套衣服,还是旗袍,藕荷色的,昨天的那套大红色被唐振东给撕裂了。她为结婚准备了五套嫁衣,都是旗袍,她喜欢这种古典的打扮。
唐文志昨晚把家里的亲朋好友都送走,他俩并没有走,这也是唐振东提前跟二老说好的,让他们在这里住几天。
于清影跟唐振东洗刷后,跟唐文志荣维维两口子,请了安,问了好,然后吃饭。早饭是荣维维做的,其实现在已经不能算是早饭了,快十一点了,索性就连午饭一起吃了。
于清影坐凳子的时候,身子一晃,没坐稳,唐振东一把扶住,“怎么了?”
荣维维一把打掉唐振东的手,“怎么?不方便,还能怎么?”
荣维维帮于清影把饭盛好,从今天开始这个姑娘就正式成为唐家的儿媳妇了。荣维维怎么看这个儿媳妇怎么满意。
吃完饭,于清影又起身帮荣维维收拾餐具,不过却被荣维维按在椅子上,“我自己来!”
“师父,有人找!”白明的话,还没说完,就见一个人轻巧的挤开白明,进了大厅。
“师父?您怎么来了?”唐振东见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几次去莱县监狱,去请却没见到人的师父徐卓,“师父,您去哪里了?”
徐卓见到满院子的喜字,他已经明白了唐振东这是结婚了,“你结婚,师父没赶上,这个给你!”
徐卓从口袋里掏出一枚巴掌大的八卦镜,递给唐振东。
“这是我鬼谷门的不传之宝,以后就给你了。”
唐振东拿着这造型古朴的镜子不知如何是好,“师父,这?”
“别这个那个了,给你你就拿着吧!我早就想给你了,正好借今天这个机会。”徐卓摆摆手,让唐振东别说太多。毕竟鬼谷门还是有不少隐秘的,而且现场也有不少人在场,这些人虽然都不是外人,但是鬼谷门的传承一向是秘而不宣的。
“那好!”唐振东也没多说,收了铜镜。
唐文志拉徐卓坐到沙发上,然后于清影给众人倒了壶茶,“师父,爸,喝茶。”
“你就是清影?我也没什么给你的,这个你拿着。”徐卓把一卷羊皮卷,塞到于清影手中。
于清影手拿羊皮卷,看着唐振东,不知道是收好还是不收好,唐振东也不知道这羊皮卷里是什么东西,但是他知道师父这个人的脾气,师父说给的东西,那就是给,唐振东朝于清影一点头,“师父给的你就拿着吧!”
“谢谢师父。”
“你们什么时候结婚的?”
“昨天,哎,要是他师父早点来,就能喝杯孩子的喜酒了。”唐文志在旁边说道。
知道了唐振东昨天结婚的消息后,坐在沙发上的徐卓有些坐立不安,常常顾左右而言他,唐振东看出来师父有事,于是问道,“师父,你这次来是不是有什么事?”
“振东,我的确是有事,不过你昨天结婚,我又没能及时赶回来,现在我。”徐卓欲言又止。
“师父,你是我的师父,没有你就没有我的今天,师父,你有事尽管说,徒儿一定给你办到。”
“哎,好吧,事情是这样,我找到了鬼谷派的山门了。”
原来,这段时间,徐卓经常从监狱里出去,就是为了寻找鬼谷派的山门,寻找鬼谷先生的墓葬,寻找鬼谷先生留下的那本《本经阴符七术》,因为这本书是鬼谷派鬼谷子一生精华所聚。
“哦?在哪?”
“龙虎山!”
“啊?”唐振东大讶。
“怎么?”
“我前段时间刚从龙虎山回来,我去的是龙虎山仙水岩。”
“仙水岩?那地方我知道,好像有些悬棺吧!”徐卓问道,“你去哪干什么?”
“一个老朋友说那里发现了个墓葬,说是跟祖师爷有关,我就去看了,结果没有得到任何线索,只得到了两枚祖师爷留下的两件法器。”
“什么法器?拿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