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稍稍挣扎,提示他差不多就行,别太煽情无效后,整个人已经处于暴走边缘。
“你特么的准备抱到什么时候?”一个用力从他怀里挣扎出来,黑着脸低吼道:“爷说了,只有爷吃别人豆腐,什么时候轮到你吃爷的豆腐了!”
闻言,桃夭忽而一笑,略带憔悴的容颜上泛起淡淡的笑意,是疲惫,更是满足,笑花绽放间,是这世间最美的绝世妖娆。
“还能吼人,看来你真的没事。”嗓音登时恢复丝丝宛转。
“爷能有什么事?”没好气的白了一眼,摆手道:“在这种情况下,你通常应该担心绑架爷的人,因为最后遭殃的,往往是他们,而不是爷。”
这可是大实话,想想栾枫那群被她折腾到几近精神崩溃的属下,以及临走之前赠予栾枫的厚礼,她想,栾枫现在应该十分后悔,没有在抓住她的第一时间把她给杀了。
“奴家不用担心他们,因为得罪小哥的人,都没必要再活在这世上。”媚眼中杀意一闪而过,那一瞬的嗜血暗芒,将那张分外妖娆的小脸妆点得格外阴沉。
“得了,分明就一只小受,没事儿装什么攻!”一巴掌扇在他的后脑勺上,虎着脸道:“给爷老实点,没有爷的同意,你丫的还是继续当你的骚狐狸,躲在爷身后等爷保护。”
“等小哥保护……?”有意拖长的尾音,桃花眸微微一挑,轻笑道:“奴家可以理解为,小哥希望奴家一直留在你身边吗?”
“呃……”本想说你丫的想多了,可是一对上那双满含期待的眼眸,那句话就怎么也出不了口。
有些恼怒的将人推开,吓唬道:“爷是个断袖!”
“没事,奴家也可以成为断袖。”
“爷是上面那个,是攻!”
“没事,奴家愿意被小哥压,今生只供小哥压。”
“爷有SM倾向,也就是性虐,喜欢在床上折磨男人!”
“蜡烛,皮鞭,玉势,捆绑,小哥喜欢哪一种?”
“爷这辈子不会只爱一个人!”
话落,山林里顿时陷入了诡异的静逸,四目相对,又太多的情绪从彼此眼中掠过,却迟迟找不到彼岸。
良久,桃夭敛眸而笑,声音中掺杂着不为人知的苦涩,“是左相大人吗?”
她爱慕容子墨,其实他一直都知道,只是他装作不知道而已。
不知道从何时起,他视线停留在她身上的时间越来越久,久到她一个细微的神情和眼神变化,他都能轻易的捕捉到。
她对慕容子墨的特别,望向慕容子墨时的眼神,以及慕容子墨气息变化对她造成的影响,他都能轻易的察觉到。
只是,他从不在她眼中。
“不止是子墨。”既然事情说开了,欧阳笑笑也不想隐瞒什么,坦然面对自己的心,她并不觉得可耻,那怕她爱的不止一个男人。
“我爱子墨,很早很早以前就爱上了,他是我生命中的最后一米阳光,照亮了我的整个世界,让我能够看到光明,不至于沦为一个睁眼瞎。我爱鬼畜,不知道在何时爱上的,他像是包裹着糖衣的剧毒,用完美的宠溺张开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我套牢,等我发现之时,为时已晚。”
“那对我呢?”好不容易消化完她的话,又有些不死心的追问道。
“我喜欢你,或许还不能言爱,但的的确确是喜欢的。你像是一道口味偏重的佳肴,只需品尝一口,就再也无法忘记你的味道。初食时,浓烈的味道充斥感官,让人无法分辨那是什么,有种牛嚼牡丹的感觉。唯有在细细品味间,才能发现你的好,无需任何佐料,本身便是一道绝世佳肴。”
“那你最爱谁?”
这个问题,让欧阳笑笑想起了女人在热恋期间,最喜欢逼问男人的一个问题:如果我和你妈同时掉进海里,你先救谁?
孰轻,孰重?
人生面临很多选择题,唯有在这一题上,她不会犹豫。
“都爱!只要入了我的心,我便会用我的所有去爱他,没有孰轻孰重,没有分割之法,你们加在一起,我才会拥有一颗完整的心,无论少了谁,我的心都是残缺不全的,所以没有最爱,只能是都爱。”
“小哥,有没有人说过你很残忍?”能言善辩到几近残忍,在不该诚实的时候,诚实到残忍。
桃夭忽而一笑,像是淬然着剧毒的罂粟花在瞬间盛放,花枝摇曳间,是道不尽的风情万种,却又潜藏危机。
闻言,欧阳笑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从进入这具身体起,她真的很少说实话,可偏偏难得的几次实话,都没有获得很好的效果。
红唇张了张,还来不及说话,眼前粉影一晃,红唇忽的被什么猎住,狠狠的吸吮起来。
呼吸间是他浓烈的罂粟花香,总是在肺腑的徘徊间,给予她一种身处梦境的错觉,近在咫尺的桃花眸半眯着,长而卷翘的羽睫像是两柄小扇子,微微颤抖着,一次次在她脸颊上刷过,能一直痒进心里。
似乎在急切的寻求一个答案,他的动作带着几分急躁与粗暴,完全野兽式的啃咬,磕得她嘴皮生疼。
有些无奈的轻叹了一口气,缓缓伸手揽住他的纤腰,感觉他浑身一颤,动作不自觉慢了下来,又忍不住微微勾起唇角,在他弥蒙的注视下,邪笑着加深了这个吻。
有的人说,男人在性爱方面总是无师自通,可在欧阳笑笑看来,只要情到深处,每个人都是天生的大师。
好比桃夭,在两次唇舌纠缠间,就完全学会了接吻的技巧,更加懂得举一反三,利用天生无骨的优势,用舌尖洗刷了她口中每一寸阵地。
两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体温也在随之升高,分明是初冬的季节,却让人感觉空气燥热难当。
欧阳笑笑不自觉松了松衣襟,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尼玛,那不是她的错觉,而是真热啊!
一层层薄汗开始从她额头溢出,刚开始只是汗湿了额发,渐渐的,浑身都开始燥热起来,身体似乎在瞬间转化为一个火炉,从里到外烧得她难受,只能不停吸吮着对方口中的甘甜,企图滋润干渴的喉咙。
只是这样的滋润,远远不够。
她还需要更多!
桃夭终于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急忙放开她,瞧着她浮现出不正常潮红的小脸,有些惊慌的拍了拍她的脸颊,触手的温度让他一惊,“小哥,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眨着腥红的双眼,有些费力的看去,也仅仅只能看清一个模糊的影子,唯有呼吸间那熟悉的味道,能让欧阳笑笑分辨出,眼前之人是谁。
可那样的味道,在一刻仿若一道强效催情剂,狠狠刺激了欧阳笑笑嗅觉和感官,几乎是下意识的向前一扑,将人狠狠的扑倒在地。
“桃儿,给爷!”
有些慌乱的撕扯着桃夭本就衣不蔽体的粉纱,她的力气似乎变得出奇的大,仅仅只是随手一扯,那一身纱衣就化作一条条碎布,被她给抛到了树枝上。
桃夭也顾不得自己的衣物,急忙伸手去探她的脉象,虽然很快被欧阳笑笑粗暴的拂开,还是让他探查到了一分。
脉相紊乱而复杂,桃夭几乎从未见过这样的脉相,并非身受重伤后的紊乱,也非身体本身的问题,而是有一道极为奇特的气流,在她身体里流窜着,不断冲击着她的奇经八脉,那股气流极为炙热,所以才会造成她的体温迅速升高。
“小哥,你吃过什么?!”
“吃?”欧阳笑笑两眼茫然,只是下意识的重复了一遍。
垂眸望向身下的人儿,几乎什么也看不清,唯有那双潋滟闪动的眸子,不停在她眼前晃来晃去。
忽的,俯身凑到他颈边用力的嗅了嗅,她喜欢他身上的味道,更喜欢他肌肤滑腻的触感,犹如上好的羊脂白玉,会让人上瘾。
小手已经不自觉在他身上游走起来,红唇也欺上了他白皙的脖颈,一寸寸的啃咬吸吮,用力而执着的在他身上嘬出只属于她的痕迹。
“记住,从今天开始,你就是爷的人了。”一边警告,一边痴笑出声,合着自然清香的热气喷洒在桃夭的脸颊之上,瞬间就点燃了他身体最为诚实的反应。
潋滟的妖眸一眨,几许雾气从眼眸深处升腾而上,一张绝世之颜沾染了欲望,竟在月亮破云而出的一刹那,美得那样惊心动魄。
“小哥……”一声轻唤带着希翼,桃夭不是自小被保护良好的皇甫奚,男女间的那点事儿,包括男男间的那点破事儿,他都一清二楚。
身处楚搂之中,即使洁身自好,也免不了见到一些不该见到的场景。只是,以往在他眼中有些恶心的画面,真实的在自己身上上演时,竟然会让他在忐忑之余,多出了一分期待。
“嘘!不许乱动,爷是攻!”也不知她是真迷糊还是假迷糊,到了这种时候,仍然不忘做出申明。
桃夭无奈一笑,干脆大大方方的摊开手臂,将自己莹白如玉的身躯彻底暴露在月光之下,和她的眼中。
“真美!”忍不住赞叹出声。俯身一口咬住那晃荡的小圆圈,在桃夭的倒抽气中,咧着嘴津津有味的挑逗起来。
欧阳笑笑的技术算不得很好,偏偏桃夭还是轻易就有了反应,身体似乎根本不属于自己,只是随着欲望在漂流,任由她将自己带去未知的远方。
直到欧阳笑笑有些奈不住这样的过程,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那双满含雾气的桃花眸瞬间瞪大,嘴角在狠狠抽搐了两下之后,顿时上弯了起来。
原来,如此!
两具同样稍显瘦弱的身体紧密相连,微微眯起的桃花眸带着满足与掩不住的喜意,俊脸被激动与欲望交织,勾勒出一幅极为绚烂的画面。在微微开启的红唇间,不时有一声酥麻入骨的轻吟溢出,带着刻意的挑逗与魅惑,能够唤醒任何人心里的兽性。
一轮方歇,桃夭还来不及喘口气,整个人再次被她压在身下,那双腥红的瞳孔中,此时清晰的倒印着他的身影,再无其他。
新一轮战役被拉响,桃夭眼神复杂的望着身上的女子,缓缓的闭上了双眼,放任自己沉沦在欲海之中,只求不要再醒来。
就让他再骗自己最后一次。
今晚,她只属于他,至于今晚之后……
他该拿她如何是好?
在他好不容易挣扎,理清,真实的面对自己的感情与性取向之后,偏偏又让他得到这样一个答案。
------题外话------
吼吼,小哥的真面目暴露了!让爷继续得瑟一下!这章算是真正的爆发,小哥实力爆增!
第19章 你和她目垂了!
夜凉似水。
幽暗的山林之中,偶有清风拂过,席卷着冰冷的寒意,在这静谧的夜色之中,吹散了空气里残余的欢爱气息。
遥远的天际,星光不知在何处冒出头,零零散散的点缀在夜幕之中,环绕在月亮四周。旖旎的月光洒落,投射进有些萧冷的林子里,为一切都镀上了一层润透的白光,如梦,似幻。
“以天为盖地为庐,浩瀚乾坤酒一壶。”
此情此景,竟让人无端生出豪迈之情,以大地为床,以夜幕为被,天与地在这一刻如此贴近,撞进瞳孔之中,直直的潜入心里。
在这样纯粹的情形之下,好似一切都已经远离了,与浩瀚苍穹相比,那些凡尘俗世又算得了什么呢?
前尘茫然,京城危机四伏,即使如此,不也没到最后一刻吗?
一转眼,对上那双潋滟的桃花眸,不由好笑道:“你已经看了很久了,不累吗?”
“不累。”卷曲着身子朝她怀里拱了拱,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指尖愣是一一从她胸前扫荡而过,引起她的一阵轻颤。红唇贴着她微微泛红的耳垂,酥麻的浅笑由唇瓣缓缓溢出,“看一辈子也不累。”
“得,那您慢慢看,爷可得走了。”
如今已是寅时,夜与日的交替之际,若是不能在天亮之前潜回京城,准备好一切,她就真的完了。
或许正是刚才那一瞬的思绪放空,居然让她危机之中,寻到最后一条生路,不敢保证一定能过关,但至少她还有放手一搏的机会。
动作迅速的从地上爬起身,三两下将红衣穿好,至于那身从黑衣,被她直接丢给了桃夭。
“穿上。”
“小哥帮奴家穿。”赤裸的俊躯缓缓从地上起身,摇曳着柔软的腰肢晃到欧阳笑笑面前,一张俊脸仿若大地回春,一颦一笑皆是撩人的春意。
这该死的妖孽!又在发骚了!
“你特么没长手吗?”
“不是小哥说,以后要一直在上吗?这些不是攻应该做的吗?”含笑的眼尾微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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