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文,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把匕首
我只是希望这个故事可以给人疗伤。哪怕你的伤不是病入膏肓。只是在生活上有一点累。
我的朋友说我写的这篇东西,定义叫“疼痛文”。我觉得特别合适。
每个人,每一天,看到的人有千万种表情。或许你看不出他们内心的变化。于是你只能笼统的概括这个世界的表面。总体而言,也就热闹非凡了。
正因为戴面具的人多了,每个人内心都有一把别人看不见的匕首。
有人只是需要用它做自我保护的武器。
而有人,却用它作为插入别人心脏的凶器。
看不到,可谁不知道呢。
我很庆幸我身边的人都是善良的。在写作的历程上,至少他们没有对我使出软刀子。好让我在理想的长河里,自由的徜徉。
我很感恩,在这样一个饱和的伪经济世代里,还有人能给我分一杯羹。让我还能感受到生活的美好。
而这一杯羹就叫:“挽救。”
这长篇我只献给两种人。
第一:如果你活在年少时,世事未更,单纯美好,那么,我献给你和你的青春。
第二:如果你活在斗争里,白骨人生,尔虞我诈,那么,我献给你和你的疲惫。
前者,我希望你们在奋进的时候,能记住身边一切有关梦想和真诚的人和事。后者,我只希望你们可以,在累的想要歇脚的时候,不要忘记曾经有人和你一起跑,一起笑,一起埋下青春的墓碑。
……
有一点想要说明的地方,这个长篇略显做作。而我刚好也不是什么事情都能发挥到极致的。
所以它只是略显做作,而不是登峰造极的做作。
我不知道这是在别人眼里的恰到好处,还是自己眼里的无聊透顶。
但,请凑合着看吧。同时祝各位快乐。
Tiamo说在前面的话
故事大纲
他多金,温柔,善良,却从小被虚荣心架了上去,不得不在知识的海洋里升级,打怪,练装备;
她漂亮,快乐,勇敢,却时刻被羞耻心踩在脚下,只好在糜烂的城市里酗酒,放纵,找自我……
他是乖小孩,她是小妖精,一人一妖,凑在一起就是人妖。所以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生物。可是他俩从小青梅竹马。
从小生活在一个屋檐下的他们,被他的父亲一手带大。可是青梅竹马的背后,她却和他的父亲上床了……
面对着这亲情的背叛,他毅然戴上死神的面具,决定来一场声势浩大的报复……可是恨终究敌不过爱,在这复仇的过程中,当他发现真相中的真善美时,他早已伤痕累累,肮脏的内心告诉他再也回不到从前……而她,又要拿什么来赎这滔天的大罪……
这,就是和平年代的软暴力,表面上相亲相爱,暗地里,各自手上都备着血淋淋的软刀子……大杀四方。
这,就是和平年代的硬杯具。明明软刀子捅破的是别人的身体,可是最终支离破碎的……却是自己的心脏。
楔子
The Almighty says this must be a fashionable fight。
He kills men by the hundreds;
You’ve e to fight as free men。
And free men you are。
The Lord tells me he can get me out of this mess。
But He’s pretty sure you’re *ed。
城市背后有一缕光,叫浮华。
学校里面有一群人,叫青春。
城市与学校之间的物理摩擦,叫浮华的青春,或者青春的浮华。
70后说青春没有浮华。学校是篱笆砌的墙,栅栏围的花。城市是拔起的青萝卜半熟的瓜。
80后说青春有了浮华。学校是一纸的信笺,一箩筐的渣。城市是拔起的红萝卜熟透的瓜。
90后说青春就是浮华。学校是飞扬的裙摆,牌坊立的家。城市是煮好的红萝卜拌哈密瓜。
…… 。 想看书来
01。欢迎乘坐前往地狱的列车
暖暖坐在火车上。看着身边那位奇形怪状的人。表情如同大白天见着鬼似的。
她身边的男孩大约14岁,看着暖暖身上的连衣裙,翻着白眼(哦不是,他眼睛贴着一层薄薄的红色眼膜——典型的非主流死小孩)——翻着红眼说:“哪里来的村姑。”
从声音的分贝可以分析,他明显是想让暖暖听见。
暖暖笑了出来。“你是在羞辱我吗?红眼男。”
男孩弄了弄蓬松的头发。“大姐姐,我不是在羞辱你,我是在报复你。”
“我哪里对不起你了?”
“因为你一开始就用眼神羞辱了我,我从你的眼神里看出你看到我就像大白天看着鬼了一样。”
“所以你觉得我用眼神羞辱了你,你就用言语来羞辱我?”
“礼尚往来嘛。”
“看来我还得夸你有传统美德咯。”
“不客气。”
……
暖暖突然觉得有点累。不再搭理身边的小屁孩。她从小挎包里取出一本黑色的笔记本。插在页缝中的车票掉在了地面上。
——这是一张前往南方的车票。车票的背面全是被字迹填满的句子。这是暖暖在坐火车的时候随便写下的。其中有这么一句:“我要离开,你别指望我在劫难逃。”
像是什么呢?像是一场冗长的斗争,自己在经历了折磨,苦难,摧残,甚至是崩溃以后的逃离。她觉得过去种种发生的事情都像是一张又一张撑开的巴掌,被时间堆积起来,最后一次性的、毫不保留的、简单粗暴的往自己脸上甩过来。那种疼痛让她觉得万劫不复。
暖暖其实不太记得过去具体到哪件事情让她觉得疲惫,而且提起如此大的勇气选择逃离。她甚至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逃离。只是隐约中觉得一直后有一只魔掌,用一根看不见的线牵着自己的脑袋,自己的思想就不由自主的跟着走过来了。
她只是有点害怕,一个人在漫长的时间摇篮里,早就习惯了那些林林总总的劫难。如今好不容易摆脱了,会不会突然有些不习惯了,会不会在安稳的日子里变得麻木,变得不由自主的又去怀念从前的万劫不复呢?
暖暖狠狠的抽了自己一记耳光。心里默念着:“不会的。”
身边的男孩显然被暖暖的这一记耳光给打傻了。目瞪口呆。“你是自残呢?还是脑残呢?”
暖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啊,我总习惯了自个一个人处,把这也当成自个家了。”
“你们这些大姐姐平常在家没事都喜欢玩自残呢?”
“偶尔吧。”
“看来你比我还非主流。你继续,并且可以把我当空气。”
男孩想了想又说:“这漂亮女孩的漂亮脸蛋都是这么从小被自己打出来的吗?”
“你是在夸我呢,还是在损我呢?”暖暖觉得这小男孩说话挺有意思的。
“我从不夸漂亮女孩的。”
说完男孩就插上耳塞。不再和暖暖说话。
暖暖从地上捡起那张通往南方的火车票。突然听见身边男孩的尖叫声。直接把她给震耳鸣了。不知道是不是耳朵的神经线和眼睛的神经线连一块的。她突然觉得眼睛特别的晕。周围的镜头开始剧烈的摇晃,就像小时候玩的十连环过山车。上窜下跳的。
然后她感觉有什么东西撞击在自己的脑袋上了。硬生生的疼。过一会感觉脑门冰凉冰凉的,好像有什么液体流了下来。她看到周围的事物全是血红色的。她用力的扭过头看身边的小男孩。她想问他是不是刚才在她不注意的时候给她戴上了红眼膜。
可是她突然什么都看不见了。只是觉得眼前一片漆黑。
“轰隆。”
在暖暖,甚至是所有人失去知觉的那一刻。他们都明白了一件事情。火车出轨了。
他们手上的火车票。原本注明的终点站上的某个南方城市的名字。被乘着空气而来的死神窜改了。
他拿着黑色的镰刀。特惨淡的笑着说:“欢迎各位乘坐前往地狱的列车。”
…… 。。
02。这是一场战争
一片狼藉的房间内,滋长的全是小霉菌,到处散发着发酵的腐臭味。如果仅从嗅觉去判断,这更像是一间停尸房。你甚至可以去想象,那些发了臭的尸体身上,爬满了成千上万的白色的小蠕虫,它们拖着肥胖的身躯穿梭在身体个骨架中,欢快的一口一口的啃着吸收了无数猪马牛羊的营养的肥肉——它们才是世界上最具代表的美食家。
哦不,它们甚至是全世界最勤劳的清洁工,把那些发臭了、腐烂了、肮脏了的躯体,毫不保留的啃食掉,清理掉。你同样也可以在环保的主题会谈上大声的赞扬它,如此渺小的生物,彻彻底底把我们这些肮脏的大生物从世界铲除掉。
……
这就是微微想到的。她每次看着自己的房间,就会想,会不会有一天,那些可爱的小生物爬到自己的身上,对自己温柔的说声晚安(哦,是安息)。然后拿着刀和叉冲进自己的五脏六腑,一边嚼着自己的脾和肝一边声情并茂的对自己的伙伴说,记得要吃干净,这样才能环保。
微微从阴暗的思想里回过神来,并且打了一个寒颤。我这都想的些什么啊。
从角落里找了张翻转了的椅子。挪移到电脑旁。坐下来打了一行字:“今天的战争终于结束了。我刚才一脚踢中了他的两腿之间……由此宣告这场比赛的胜利者。”
屏幕里一个叫暖暖的头像突然闪动起来。信息是一个微笑的表情和一连串的省略号。
微微刚想打字。就又听房间门外的咆哮声。她还来不及回头。就被一只手掌揪住了头发。于是她就这么被拉扯下了地上。微微觉得脑门上全是酥麻和胀痛。她站起来凶狠的盯着眼前的男人,然后像狼似的扑了过去……屏幕里显示的另外一条消息。
“微微,我走了,我要逃避他所谓的在劫难逃……”
房间外的客厅上,声音越来越大。微微随手搬起一把椅子就往男人身上丢过去。同时抡起双脚冲上去。男人好不容易躲过了飞过来的椅子,却已经来不及防冲过来的微微。微微一脚踢在了男人的肚子上。然后直接往门口外面逃。口里还带着胜利的喜悦感说:“加时赛,我又进球了!”
男人跪在地上,捂着疼痛的肚子,颤抖的对着微微逃跑的方向说:“你有本事别跑……”
微微隐约听见了男人锲而不舍的宣战声。于是又折了回来,停在门口,露出个脑袋。轻蔑的说:“我没本事。”
说完又一溜烟的往楼道里冲去。
……
刚跑到楼道转角,迎面而来的就是吕阿姨的目光。吕阿姨赶忙放下手里的扫帚冲到微微面前,左手扶着护拦捩嘴笑起来。微微看着那挽在手臂上的社区红袖标。烦闷的想:“刚灭了一BOSS,现在又来一个。这世界怎么那么多打不死的怪啊。”
虽然是这么想的。微微还是别扭的摆出一副相见恨晚的表情。
吕阿姨上下打量了着头发蓬乱的微微,说:“张微染,又想逃跑?”
微微听出了吕阿姨的幸灾乐祸。不耐烦的说:“哪能啊,吕姑娘。你这双脏手都已经拦着我了,我还能逃吗?”
吕阿姨面色阴郁。“你这没教养的孩子,我不让你走你也别绕着弯来骂我啊。”
“你脑子让猪给炖了吗?我可是直肠子的骂你,没绕。”
“张微染,这里是我管辖的地方,你可别不敬老!”吕阿姨被惹恼了。
“您看您说的,您这么年轻,我找谁去敬老啊。何况我这不是让我这不干净的东西脱离您的管辖区吗。那你还拦着我?”
“我这不是为了你和这小区着想吗?你看你和你爸,两天一小闹,三天一大架。严重影响了咱区的休息质量,要不,你再回去给你爸教育教育?”
“你是想让我回去继续给残暴吧,都一把年纪了,思想还这么阴暗。”
“你这孩子,我可是好心相劝,你看看你爸,一把年纪了,你还老和他作对,你不觉得他怪可怜的吗?”
“既然你同情他,要不你去做他女儿?”
“张微染!”
微微叹一口气,趁着吕阿姨的神经松懈跑下了楼道。吕姑娘还没反应过来,回头就看见微微在楼下对着自己做着鬼脸,无奈之下摇摇头。
微微走到霓虹街道的一间专卖店挺了下来,望着玻璃窗反射出来的自己,理了理头发,眨了眨眼睛,顺了顺睫毛。转身看见经过的陌生人奇怪的表情,咯咯笑起来。
“啊!”
微微突然一声怪叫。两侧人群散开。目光全部投了过来。脚步却更加快。仿佛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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