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中医协会的交流日?那肯定是高手云集了?”晓月兴奋地说道。
“没错,我们全海城知名的中医,届时都会到场,以医会友,共商中医发展之大策。”李青山笑着点了点头。
萧逸爽朗说道:“可以,我一定去。”
“太好了!”李青山高兴地松了一口气,“萧逸,那我们就一言为定,我今天就先回去了,去准备这件事儿。”
“李教授,留在这里一起吃饭吧。”晓月乖巧地说道。
“不了,晓月,这顿饭以后再吃。”李青山一边说着,一边再度使劲握了握萧逸的手,满意地出了诊所,上车离去。
“萧逸,你真的要去参加那个中医协会的交流会?那里可是真正的高手云集,每一个都是叫出来就名震一方的中医,可不是我这种混子。你虽然四象针法精妙,可是毕竟年纪小了啊,中医这行,年纪越老,越吃香啊。”老秦坐到了萧逸面前,不无担心地说道。
“老秦,你不是一直想要重振济世堂的威名吗?这是个绝好的机会啊。”萧逸拍了拍老秦胖胖的手,说道。
“嗯,你要是真的扬名立万了,我就……我就……”老秦本想说就奖励萧逸点啥,可是想了想啥也不太舍得,“我就”了半天也没支吾出个啥来。
“你就怎么样啊?”萧逸故意逗他。
“我就跟着你高兴呗!”老秦嘿嘿笑着,很是无耻。
“靠,还以为,你就把晓月许配给我呢!”萧逸看着晓月,笑着说道。
晓月登时就红了脸,娇嗔道:“去,你们吵嘴,别带上我。”
“不过,晓月,刚才那完犊子玩意,就是一直追求你的什么公子?”老秦瞪着眼问向了晓月。
“是啊,那就是你一直梦寐以求的女婿!”晓月嘟着嘴呛他。
“呸呸,混蛋玩意,我女儿就是嫁不出去,也不可能嫁给那孬货!”老秦恨恨地啐了两口。
“什么呀?人家怎么会嫁不出去?”晓月紧着鼻子说着,不经意间瞟了萧逸一眼。
萧逸抿着茶水,笑而不语,让晓月心里很是有一阵失落。
一家人吃过了晚饭,萧逸照例抓了中药,修炼玄医真经。
此刻还无法炼丹,萧逸也只有用一些温阳通经的药材,辅助玄医真经,修炼的速度,比起丹药的辅助,不知道要慢了多少倍。
但是,现阶段也只好如此。
可是,没修炼一会儿,就被一阵细弱的敲门声给惊醒了。
“晓月吗?”萧逸下地拉开了房门。
门前的晓月穿着一件睡裙,低着头,嫩白的小手扭捏地揪在一起,脸蛋微红,说道:“萧大哥,你现在有时间吗?”
萧逸愣了一下,还是说道:“有啊,什么事儿晓月?”
“萧大哥,我想和你再学学四象针法,刚才有些地方没太听懂。”晓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哦,就这事儿啊,这还不简单,晓月什么时候想学,萧大哥就什么时候教你。”萧逸笑着说道。
“真的?萧大哥你最好了,那我现在就想学。”晓月高兴地一把拉住了萧逸的胳膊,把萧逸拉到了她自己的房间。
“晓月,现在怎么学呢?我们俩都没病找谁下针呢?”萧逸刮了一下晓月的鼻子,耐心地说道。
“有的,萧大哥。”晓月俏皮地紧了一下鼻子,脸色微红说道,“萧大哥,我……我其实有的时候会痛经!”
晓月一说完,羞得低下了头,连粉嫩的耳根都红了起来。
“哦?”萧逸闻言,伸手搭上了她的手腕。
一会儿功夫,萧逸收回了手,说道:“寒湿之邪伤及下焦,客于胞中,血被寒凝,行而不畅,因而作痛。晓月,你月经初潮的时候,受过凉,是不是?”
晓月羞怯地点了点头。
“女孩子初潮的时候千万不能受凉,你生于中医世家,怎么这么不小心?”萧逸禁不住责怪到。
哪知晓月一听这话,眼圈登时就红了,小嘴撇了撇,哽咽说道:“我从小没有了妈妈,爸爸又粗心大意的,哪会管我这些小事儿?”
晓月说着,眼泪吧嗒吧嗒地落了下来,很是委屈伤感。
萧逸没想到自己一句话,又触动到了小女孩的伤心处,也不禁怜惜晓月从小没娘,伸出手来,把晓月揽到了臂弯里,轻轻拍动着她的肩膀,柔声安慰道:“好了,晓月,别哭了,以后,萧大哥就是你的亲人。”
晓月听了这话,眼泪落得更快了,不过,却也看着萧逸,使劲地点了点头,在她心里,萧逸早已经是她至亲的人了。
“晓月,躺好了,我要给你腹部下针,顺便教你四象针法。”萧逸说道。
“嗯。”晓月听话地躺了下来,并且撩开了睡裙,露出了那平滑的小腹,同时也露出了那只穿了一条白色蕾丝边内裤的修长美腿。
第022章 夜话
少女清纯的气息,冲的萧逸心里猛地一动,急忙收敛心神,拿出银针,扎到了晓月腹部的关元穴,同时耐心地给晓月讲解起来。
不知不觉间,夜已经深了。
“听明白了?”萧逸一一拔出了银针,笑着问道。
“嗯。”晓月乖巧地点头。
“那睡吧。”萧逸摸了摸她的秀发,柔声说道。
晓月却伸出了双手,捞过了萧逸的一条胳膊,紧紧搂住了,把一张秀色可餐的小脸贴在了萧逸的胳膊上,像只小猫一样,满足地闭上了眼睛,撒娇道:“萧大哥,等我睡着了,你再走,好不好?”
萧逸的胳膊一时间满是温香软玉,明显地能感觉到晓月胸口的两团柔软紧紧地抵着,手指轻动,甚至能摸到那平坦的小腹和那鼓鼓的软软的神秘三角地带。
萧逸刚刚压下去的躁动,腾地又起来了,身子僵直地大气都不敢喘,心里腹诽不已:“晓月这丫头,这也太不把我当男人了,谁能受得了这个啊?”
“萧大哥……”晓月却闭着眼睛,突然出声。
“嗯?”
“你那个过吗?”晓月闭着眼睛问完这句话,把张通红的小脸紧紧地埋在萧逸的胳膊下。
“啊?”萧逸心里一颤,却装糊涂道,“什么这个那个的?”
“就是那个啊,你和你的前女友,有没有过?”晓月耳朵根儿都红了。
越是到了这个年纪,心里对两性的神秘感越是与日俱增,少女心里痒痒的,羞于问人,书上又语焉不详,晓月终于忍不住问了萧逸,在她心里,萧逸已经是她最亲的人了,对萧逸有一种本能的信任和依赖。
萧逸此刻却是一头瀑布汗,没想到,有一天要和一个小姑娘一起探讨这个话题,纵使萧逸活了三百多年,也禁不住尴尬不已,打了个哈哈说道:“你个小姑娘,打听这干啥?”
“我哪里还小了?”晓月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呼地掀了被子,坐了起来,上身一拔,把胸脯挺立在了萧逸面前。
本来就穿着单薄的睡裙,这么一挺胸,那抹嫩白、浑圆简直毫发毕现,近在咫尺,散发着处子特有的馨香。
萧逸被晃得眼都直了。
晓月看见了萧逸的眼神变化,得意地笑了,抿着小嘴再度躺回了被窝,依然不依不饶地问道:“萧大哥,你到底和你前女友有没有啊?”
“咳,没有!那女人那么丑,我才懒得碰她。”萧逸咳了一声,尴尬地说道。
“啊?这么说你也是处男喽!”晓月说着半撑起身体,眼睛瞟向了萧逸的两腿之间。
“那个,晓月,我给你按摩一下,好吧?”萧逸不由分说,双手按上了晓月脑后发根处的安眠穴,以特殊的手法,轻轻揉按了几下,晓月就打着哈欠,困的睁不开眼了。
萧逸使劲咽了一口吐沫,赶紧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靠,再这么下去,我的童子之身可就危险了。”萧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腹诽不已,不过,转念一想到,晓月从小没娘,到了这个年龄,能坦诚地把自己的疑惑问出来,倒是比做坏事乱来的好。只是,以后她要是再问,可就苦了自己。
平心静气了好一会儿,才再度把那浑身的邪火都疏散到了全身各处经脉,沉心修炼。
天光大亮,萧逸从床上一跃而起,却惊喜地发现,自己竟堪堪突破到了人级后期。
见到了在厨房中忙碌的晓月,晓月依旧亲昵地打招呼,只是,一双妙目却不自觉地瞟向了萧逸的两腿之间,那里的变化似乎很能吸引小丫头的目光。
萧逸慌忙躲了过去,才没有立时出丑。
吃过早饭,把晓月送到学校,萧逸立时返回济世堂,识海波动的越来越厉害,也许,再积攒个几天的功德之力,识海就可以开窍了,到时候能够开炉炼丹,修炼的速度就可以一日千里。
济世堂里,依然已经坐满了前来瞧病的病人,虽然多数是些老年人,没有什么急病、大病,但是,却多半是些缠绵了多年的慢性病,一朝被萧逸治除,这些人的感激更甚,功德之力也越发的精纯。
萧逸神清气爽,坐在了诊病的位置。
可是,还没有治了几个,诊所门口就响起了一阵刺耳的摩托车刹车的声音。
随即,十几个手持钢管的混混就闯进了诊所。
“啊!”等候的病人们吓得一阵惊叫,有好几个老太太,吓得心脏病差点犯了。
“滚滚滚,黑社会寻仇,沾着的自己倒霉啊!”几个混混连推带搡,把病人们都撵了出去,并且随手关上了门。
老秦吓得浑身发抖,躲在了萧逸身后。
混混中为首的一个人,身高起码在一米八以上,虎背熊腰的,左右胳膊上,都是刺青,赫然是左青龙右白虎,拎着钢管,一指萧逸,冲身后一人问道:“大B,是他吗?”
“是,彪子哥,就是他。”混混中,一个家伙探头探脑地看了萧逸一样,浑身哆嗦着说道,正是那晚唯一没有受伤的大B。
“我操,你们真他妈逼的废物,就这么一个小子,你们仨都干不过?光头海和三皮还被干成了残废,真他麻痹的活该,活活的把咱们龙虎帮的脸都丢尽了。”彪子破口大骂。
“来来来,麻溜的,赶紧把他和那老胖子都整残废了,死了也不要紧,把店一砸,钱一拿,齐活。”彪子挥了挥手,简直决定了萧逸和老秦的命运。
“兄弟,有话好好说,我赔钱,赔钱还不行吗?”老秦哆嗦着,要去掏钱。
“我操你妈,光头海和三皮被你伙计打成残废了,你赔得起吗?”彪子大声骂了一句,挥着钢管,就冲萧逸走了过来。
“有什么不能的?我把你们都打残,你们不就都去陪他了?”萧逸双手一撑桌子,从后面飘然落到了彪子面前。
“你说什么?”彪子一张坑坑洼洼的大脸涨成了紫红色,嘴角一阵抽搐。
“我说我要把你也打残了。”萧逸认真地又说了一遍。
“小子,今儿,你不死都不行了。”彪子一声狞笑,举起钢管照着萧逸兜头盖脸就砸了下来,一股凌厉的劲风,把桌子上的处方纸都刮飞了。
老秦一声惊叫,捂住了眼,不敢再看。
彪子身后的混混们,却是有那经验丰富的已经拿袖子遮住了面门,生怕蹦他一脸血。
哪知萧逸却不躲不避,堪堪在钢管到了面前的那一刻,才闪电般出手,嘭得一把,抓住了钢管。
只这一下,屋里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刚才彪子这一下,也足有上千斤的力道,萧逸瘦瘦弱弱的胳膊,竟毫发无损地接住了。
混混们不约而同地咽了口吐沫,从尾巴根儿上,冒起了一股凉风。
彪子也是大出意料,他素以力气大而牛逼不可一世,没想到在手下面前,被人一下抓住了钢管,这面子可丢不起,不由得面色狰狞,浑身的力道运在右手,死死地向回挣。
萧逸一声冷笑,右手突然抓着钢管骤然扭了一个圈,单手发力,向后一扽,彪子一个趔趄,钢管就脱手而出。
“喜欢玩管是吧?”萧逸双手拿住了钢管,轻描淡写间,就把那根钢管卷的像麻花一样了。
混混们眼珠子差点掉了出来,彪子手里的这根钢管,和普通混混手里的还不同,他臂大力沉,特意找人打造的这根钢管,锻钢的,几乎就是实心。这一根钢管,上面沾满了血腥,也正是凭着这根钢管,彪子坐到了龙虎帮二把手的交椅。
这是彪子的法宝,每次出战必须带着的,没想到,今儿在萧逸手里,竟变得像面条一样。
“这样打在身上才能疼嘛!”萧逸掂了掂那麻花一样的钢管,手起管落,一钢管扎扎实实地抡在了彪子的脖颈上。
“嘭”地一声巨响,彪子一个趔趄栽倒在地,大眼珠子不可思议地看向了萧逸,身体剧烈抽搐了一阵,缓缓闭上了眼睛。
“这不就去陪光头海了?”萧逸冷笑着,向着其余的混混走去。
混混们双腿剧颤,仿佛看到了死神向自己走来一般,要不是刚才关上了门,现在非夺路而逃不可,原以为要对萧逸关门打狗,哪知道现在棍子落到了萧逸手里,自己成了狗。
“谁还要去陪他们?”萧逸用钢管啪啪地打着自己的左手,眼神从混混们脸上一一扫过。
每一个被扫过的混混,脸色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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