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鸣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西洋小镜子,对镜打量自己:睡眼惺忪、头发乱糟糟,这形象真是糟糕透了!!
嘤鸣摇了摇头,忽的呆愣住了,她急忙对着镜子照着自己脖子——
那原本该是雪白无暇的脖颈上竟然如被狗啃似的,红一块紫一块的!!
等等!!
嘤鸣忽然见脑袋清明,这种痕迹……该不会是……她突然间几乎都想哭了,尼玛的,乾渣龙来了,她醉得不省人事,难道被那渣龙顺手吃了?!
你妹的,怪不得浑身酸疼得厉害!!她就觉得奇怪,怎么可能喝醉点酒,就浑身不舒服?!!尼玛的,禽兽啊!!
“来人!更衣!”嘤鸣气呼呼含了一声。
半夏捧着一盅温热的醒酒汤便进来了,眼里更带着别样的暧昧意味,“娘娘,现在天都黑了,您不必更衣了。”
“啥?!”嘤鸣瞪圆了眼珠子!!天都黑了?她记得自己是中午都喝了两杯,然后乾渣龙来了,然后估计就把她那啥啥了,这会子天黑,也就是说至少过去了三个时辰?!!
你妹的,要坏事!!她调制的避孕药丸,必须事前或者事后一个时辰吃才能确保不中招!!
半夏冲她笑了笑:“娘娘,您放心,皇上说,待会会过来的,要不然可不好记档呢。”
白日那啥啥的确不太好,所以乾渣龙晚上还要来那啥啥?!你妹的,这死禽兽怎么不去死?!!
一把夺过半夏手里醒酒汤,嘤鸣咕嘟咕嘟灌了下去。暗暗一算,她距离排卵期还有三四天,应该不会那么倒霉一球进门吧?嘤鸣暗暗想着,便起身略作梳洗,偷偷吃了两枚避孕药丸——吃了总比不吃好些吧?嘤鸣只能自我安慰了。她才十七岁,着实不是适合生育的年岁啊。最最最起码,也得过十八周岁吧??
因做了一场激烈运动,嘤鸣也真的是饿了,也懒得等待会回来的乾渣龙了,自己飞速填饱了肚子,便跑去床上躺着看棋谱。哎哟,她的腰啊,跟断了似的。待会儿乾渣龙来,乖乖盖被子纯睡觉就罢了,如果他敢歪歪,就一脚踢下床,嘤鸣气呼呼想着。
就在她心里暗骂乾渣龙的时候,此龙来了。
乾渣龙穿着一身日常的玄色贡缎常服,笑眯眯坐在床头,看着嘤鸣,那眼神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嘤鸣看得浑身难受,于是狠狠瞪了他一眼。这死色龙,竟一点不挑食,她可是醉醺醺不省人事了,居然还要把她那啥啥了!!
乾渣龙嘿嘿笑了,伸手刮了刮嘤鸣的鼻尖,“女人脸,六月的天,真是说变就变!晌午的时候还死缠着朕不放呢!”
哈?!!嘤鸣瞪圆了眼珠子,这是什么情况?!
乾渣龙笑着问:“不记得了?”
嘤鸣迷茫地摇了摇头。
乾渣龙凑近几分,凑到她耳畔:“可是鸣儿抓着朕的衣襟,把往床榻上推,还把朕的衣裳给撕碎了呢!”
啥?!!她干的?!!!嘤鸣嘴巴长得都能塞下俩鸡蛋了!!
乾渣龙看着嘤鸣那副惊呆了的可爱小模样,不禁哈哈大笑,“朕也着实没想到,鸣儿喝醉了,竟是如此热情!朕都不好意思拒绝了呢。”
嘤鸣石化了半晌,才吐出字来:“您下回千万好意思,一定拒绝了。”——你妹的,以后她绝对不喝超过三杯酒了!!都说酒为色媒,可她是女滴啊!!怎么居然一喝醉,会变成那样儿?她怎么一点都记不得了?!
嘤鸣说完,突然狐疑地看了乾渣龙一眼,“皇上不是蒙我的吗?”
皇帝哼了一声,戳了戳嘤鸣的脑门子,“要朕把你身边伺候的宫女都叫进来,你细细问一问吗?!”
“额……谢谢,不用了。”嘤鸣身子一缩,缩进了被窝里。你妹的,怪不得半夏看她眼神那么诡异,原来竟然真的是醉酒反推了乾渣龙?!!你妹的,她的光辉形象啊,她的节操啊,真真是掉了一地、碎了一地啊!想捡都捡不起来了!
皇帝低低笑了两声,又软语道:“好了,鸣儿,咱们行周公之礼,又有什么大不了的?何况——”皇帝在她耳畔吹了一口热气,“朕也很是喜欢呢!”
喜欢你个狗头!!嘤鸣暗暗骂了一句,你也不是个啥好玩意儿。
皇帝脱了衣裳靴子,飞快钻进了她的被窝里。
嘤鸣立刻一脸警惕,连忙朝里头缩了缩,皇帝却笑着说:“好了,朕不闹你,今晚好生歇息。”
嘤鸣松了一口,总算还没太禽兽。
皇帝搂了她在怀,一手轻轻落在她的小腹上,眼里竟满是希冀之色。
额……画风是不是变的太快了点??嘤鸣郁闷地想着,同时脑子飞快转动,中午的时候,她大醉酩酊之后,到底干了多么女女汉纸的事儿?居然逆推了乾渣龙陛下?!
“哦,对了……”皇帝幽幽在她耳畔呢喃,“鸣儿说了很多稀奇古怪的话呢。”
稀奇古怪的话?嘤鸣心里一愕,小心肝一颤,尼玛可千万别泄露了自己的秘密啊!
皇帝的声音再度在她耳畔响起,带着调笑之意:“以年号呼朕便罢了,中间还加个‘渣’字又是什么意思呢?”
嘤鸣脖子一僵,她……叫了皇帝“乾渣龙”?!你妹的,虽然她在心底里骂过无数次了,没想到醉酒之下居然真的给骂了出来!!
————醉酒逆推分割线————
话说,皇帝陛下晌午批完了折子,便顺道来长春仙馆,走到景明堂外便听见了嘤鸣咯咯笑得恣意的声音。心下好奇,便特意猫了脚步,进来偷瞧。
却看到嘤鸣趴在桌子上,抱着一个大酒坛子,底下宫女太监夺都夺不走。那双星眸醉意朦胧,带着妩媚的风姿,那娇俏的脸蛋红扑扑如滴血一般,带着诱人的魅力。
皇帝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挥手斥退了左右跪了一地的宫人,他自己上前把醉得迷糊的嘤鸣给抱了起来,“明明丁点酒量也无,竟还喝这么多!”
嘤鸣浑身软得跟面条似的,早已没有半分清醒,丹红的小嘴一张,香醇的秋露白的气味混合着女子的体香便扑到皇帝脸上。
“咯咯~~”一串银铃般的声响从她嘴里发出,“谁、谁说我没、没酒量?!”嘤鸣打着舌头嚎叫着,“姑奶奶、我——千杯不醉!!”
皇帝嗤地笑出声来,将嘤鸣轻轻搁在内殿床榻上,“还千杯?十杯酒够呛了!”
这时候,醉酒的嘤鸣不肯了,手软的藕臂环住皇帝的脖子,将自己的脸蛋拉近皇帝咫尺之内,“我认得你!!”
皇帝心下觉得好笑,便与她打趣:“哦?那你说说朕是谁呀?”
“乾渣龙!!”嘤鸣扯着嗓子大叫。
“嗯?”皇帝皱了眉头,乾渣龙?什么意思?
第150章、醉酒逆推(下)
“乾渣龙!!”嘤鸣扯着嗓子大叫。
“嗯?”皇帝皱了眉头,乾渣龙?什么意思?
“你就是那个乾渣龙!!”嘤鸣声嘶力竭地撒泼大吼着,一把揪住了皇帝的领口,对着他的脸嘶吼道:“你丫的还我曹大神原著来!!”
“嗯?”曹大神?!又是什么?!皇帝眉头皱成一个“川”字,莫非一醉酒,便说胡话了!
“乾渣龙!!你还我曹大神原著!!还我后四十回红楼梦啊!!!”
皇帝陛下被震得耳膜发麻,只得怜悯哄道:“好、好、好!还你还你!”——要是让朕知道谁是曹大神,一定砍了他!!皇帝陛下内心咆哮着。
一听这话,嘤鸣立刻不撒泼也不嚎叫了,她嘿嘿笑了两声,捧着皇帝陛下的龙脸,咧嘴笑着:“么么,乖哦!”
皇帝顿时一噎,居然把朕当小孩儿来哄!
嘤鸣撅起红润润满是酒香的小嘴唇,“来,奖励!啵一个~~”
“嗯?啵……”皇帝还没来得及问什么是“啵一个”,嘤鸣柔软娇嫩的小嘴唇便堵在了他的嘴巴上。
带着秋露白气息的丁香小舌头,钻进了他的口中。
然后,某只女汗纸,双腿一勾,环住他的蜂腰,一个用力,便把猝不及防的皇帝陛下给压在了床榻上。
床榻吱呀一声,显然有些不堪负重了。
嘤鸣啵了之后,咯咯笑着,鸭子坐式坐在某人的腰间,花枝乱颤地笑着。
皇帝陛下瞅着那肆意嚣张的小妮子,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啵一个”的滋味不错,只不过……姿势不对!!男为天、女为地,岂能地在上?何况他是九五之尊。于是唇间扬起一抹坏笑,虽说白天有些不大好,可小妮子,可是你自己这般热情的!
于是,皇帝陛下骤然翻身。将笑得得意的嘤鸣反压在了下头。
撕拉——
崭新的织锦缎莲纹旗服便撕了个粉碎。因为醉酒,嘤鸣浑身的肌肤都泛着淡淡袅袅的薄红,仿佛熟透了的果子一般诱人。
皇帝也从未感受过。这样诱人的嘤鸣。
每一寸肌肤,仿佛都浸润了酒香,让人爱不释口,想要一寸寸舔舐、噬咬。想要一口口吞咽下腹!!
从前嘤鸣也从未在他身下如此配合,那纤细、修长、白皙的双腿缠绕在他腰上。小野猫般的爪子在他后背纵横挠着,娇嫩的身躯婉转吟唱,仿佛是绝代尤物一般,处处刺激着他喷薄欲出。
活了三十载的皇帝陛下。还从未做过白日宣那啥啥的事儿,这一次……破例了,而且极其享受!!
——————醉酒逆推被反压的分割线————
“还有。曹大神是谁?红楼梦又是什么?”回味了白天那一通颠鸾倒凤,皇帝陛下瞅着嘤鸣那白皙的带着点点嫣红红梅印记的脖颈。不禁又吞了一口口水,小腹又窜起了小火苗。
嘤鸣干巴巴笑了,曹大神,当然是曹雪芹了,按照年代来看,曹大神现在应该已经成年了。按照辈分来算,曹雪芹是平郡王福晋曹佳氏的侄儿,也就是她姐夫福彭的表弟。只不过嘤鸣无缘一见,以后想必也不会有机会见了。
虽然她不知道红楼梦写成于乾隆哪一年,但清楚地知道,后四十回的红楼梦便是被乾隆删掉,让后命高鹗续写的!后世万千红迷估计都想宰了这个破坏曹大神原著的渣龙皇帝陛下!!嘤鸣也想。
你妹的,旷世巨著啊,人家曹大神倾尽一生心血写就,结果就因为乾渣龙觉得里头有影射政治,所以就叫人删改了!!尼玛的,千古罪人!!绝壁是千古罪人!!
“我……不知道额……”嘤鸣现在也只能装糊涂了。
皇帝低头在嘤鸣耳垂上舔了一下,“算了,想也知道你是说胡话了!只不过——”皇帝陛下语气一顿,便解扣子宽衣,露出自己精赤的上半身,然后身体一侧,把后背露给嘤鸣看。
嘤鸣眼珠子瞪了个滚圆,那蜜色的身躯,肌肉紧实,不愧是马背上的民族,精于骑射的人身材就是好。只不过……那后背上,纵横交错这一条条的指甲划过的血痕,虽然都不深,可皮都划破了,就像是被野猫抓过一般,委实有些惨不忍睹。
“这个……我干的?”嘤鸣有点心虚。
皇帝陛下转回身来,挑了挑眉毛:“莫非你以为,除了你之外,还有别的女人敢对朕又抓又挠的?!”
“额……”嘤鸣急忙露出一个谄媚的笑容,“我喝醉了嘛,又不是故意的……”然后又忙补充了一句:“以后绝对不会了!”
皇帝勾着唇角笑了,丹凤眸子满是赤果果的欲念,将嘤鸣从头到脚瞄了一边,嘴上却道:“那倒是不必……”他低头咬着嘤鸣的耳垂,“以后,再多喝醉几次吧!”
“额?”嘤鸣一呆,你妹的,居然还一副挺享受的样子?!她到底是赶了多豪放的事儿啊,居然让皇帝陛下食髓知味?!
忽的,嘤鸣只觉得大腿外侧抵了个硬邦邦的、发烫的……
“你——”嘤鸣有些气结,她啥也没干的,居然又发情了!!你妹的,这又不是春天!!
皇帝的舌头却顺着她的耳根,一路舔舐到了脖颈上,一双手更是贼兮兮游走到了嘤鸣初见发育的一对小馒头上,揉面团似的左右揉捏着。
嘤鸣只觉得浑身燥热的紧,可身上酸楚未消,如何还能这般?急忙道:“不是说好了……今晚不闹,好生休息的吗?”
“嗯~~”某只发情的渣龙意味深长地低低长吟,“就一次,不算闹。”
汝妹~!嘤鸣恨不得朝天竖一个中指!!
然后那薄薄的软缎贴身睡裤便被他温柔而霸道地褪了下来,炙热的欲求,一寸寸压入,侵占那柔软紧实之地,直到如数没入……
以那样的姿势,坐在他怀里,猝不及防地侵入带来的胀涩感让嘤鸣浑身一滞。
“呃……”嘤鸣脖颈如天鹅般仰起,仿佛引颈低吟一般,声音带着几分靡丽的诱惑。
皇帝口中发出了满足的吐息,调笑地低低道:“鸣儿的声音真好听。”
“你——呃啊!”更叫她猝不及防地是骤然袭来的如狂风暴雨般的……顶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