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色锦衣的男人在玉帝面前也能插上话,他说的 话语,玉帝也不住点头,因为关于三界超市的事情,没有人比这个白色锦衣的人,知道的更多。
而且三界超市要换主人的事情,目前三界超市的人是没有一个知道,所以他们的安排就没有一个人看的穿!
那白衣锦衣的男人还指着王凡,在定制商品上的所作所为,然后一一分析给玉帝听,玉帝看着王凡所做的事情,在联想到三界超市的新主人,眉头皱了起来。
事情果然会像这男子说的那样,看了自己在三界超市转手之前,是不是该做点什么事情,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
王凡此时并不知道仙界上发生了什么,他已经在大堂哥王义的指点下,找到了大伯。
腊月的天已经非常冷了,虽然没有下雪,但是在室外温度只有几度,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见到大伯的时候,他正在蒋老板的屋子外面,冻得瑟瑟发抖。
“你们怎么来了,还有小凡,你不是在江城吗,怎么有空回家!”
虽然只有几句话,但是大伯脸上满是惊喜,他一边说着话一边不住的跺脚,因为实在是太冷了,感觉从外面到骨头都冰冷的让人受不了。
“大伯,你这样不行,感觉跟我上车暖和一下!”
王凡一把抓住大伯的手,只感觉就像是摸着一块生铁,在这寒冷的冬天,从里面冷到外面,就像是一块寒冰,让人感觉不到一丝的温度。
年纪大了的人都怕冷,更何况大伯一直是站在露天地里,这样的情况下,他会冻坏的。
王义眼睛红红的,拉着老父亲都往王凡车子跑,那里面有暖气,那里像现在,他心里真的是恨,摸着父亲手的这一刻,他真是后悔自己的决定。
众人先上了车,关上车窗,好一会王凡的大伯才感觉到自己呼出的气息,变成了热的,而且手才能慢慢的活动了。
“爸,二叔二婶子一家都回来了,他们在家知道你的事情后,把我狠狠的训斥了一顿,这事情都怪我,一会你就随着回家吧!”
王义心里酸酸的,其实这来县城要账的事情,并不是他自己的主意,是父亲强烈要求来的,但是现在看到父亲这个样子,他第一时间就后悔了,觉得自己简直不是人!
“不,这怎么能信,我在薛老板家门口守候一两天,昨天也就是这个时间他回家的,今天估计还会回来,他回家了我就要要账,不要到你的钱,孩子上学该怎么办?”
王凡的大伯见自己缓过气来,对着儿子的提议是连连摆手,来一趟县城可真是不容易,眼看一会就能看到薛老板了,哪能就这样放弃了?
坐在驾驶室的王凡,隔着玻璃窗户往外看去,在前面一百多米的地方,正好就是那个薛老板的房子,他那房子前后有院子,并且用围墙高高的围起来了,围墙外面都贴着好看的瓷砖,前后的院子足有三百多平方。
隔着围墙可以看到那院子非常宽敞,里面种满了各种花树,而竖立在院子中间的是一栋五间三层的别墅,造型很漂亮,这房子是在小县城,这要是在江城,这样的面积这样的别墅,没有一个亿根本就拿不下来。
即使这样的话,这个薛老板住的地方,在县城也是价值好几百万的房子,如果加上他的豪车,确实是上千万的家当,甚至更多!
只是这样的人,你怎么也想不到,他会欠着大堂哥五万块钱,在王凡心里估计,这个薛老板说不定并不是只欠着王义一个人的工钱。
“爸,你先回去吧,我在这里守着就是了,对了,你说昨天看到那个薛老板,那么你怎么对他说的,他说过什么事情给工钱?”
王义想起父亲说起昨天在这个时间,见到过那个学老板,他的心里又升起了希望,不知道那个薛老板怎么说,自己的工钱能不能要到?
“看见那大别墅的门开了,我是硬着挤进去了,然后说我是王义的父亲,你欠我儿子的五万块钱什么时候发,孩子实在是没钱过年了!
当时我还拿出了这张欠条,因为那个薛老板说我无凭无据,根本就不相信我,但是我拿出那张条子后,他还说他已经给工地上工人发了工资,叫我不要在找他了,说是明年他结账后,自然会给你发工钱!”
王凡的大伯说话的时候,从怀里的衣兜里掏出一个信封,信封被捏的邹巴巴的,里面还有一张欠条,说的就是薛老板欠王义的工钱五万块,黑纸白字写的清清楚楚。
这还不算,王凡还注意到,上面还有一排小子,说的是元旦前把所有的工钱都结清,可是今天都腊月十五了,元旦早过了快一个月了,这字条根本就是说话没有算话的。
“给工地的工人发工钱?我才发两千快,一般的工人也就一千多到两千,要过年了这点钱够什么,这也叫发工钱,这个薛老板可真混蛋,住在这么好的房子里面,却是拖欠我住瓦房的人的工钱,可正是不公平!”
王义一说起这些,那是显得义愤填膺,非常的愤怒,这换成了谁,谁不来气?
“你们先别说话了,那边一辆黑色的奔驰车是不是那个薛老板的?”(未完待续。。)
五百二十六章 薛老板
王凡的眼睛扫视了一下外面,猛然就看到一辆崭新的奔驰车,出现在他的视野当中,看那车开的方向,正是薛老板的别墅。
“对,对,我昨天看到了就是这一辆车,一会那别墅的大门会打开的,我们赶紧趁着这个机会去要工钱,要不然大门关上了,这别墅又不会开门了!”
王凡的大伯一看到那车子,忙站了起来,激动的喊了几声,那辆车正是薛老板的,车进了别墅院子后,他们这些人不抓住机会的话,根据就见不到那个薛老板。
王义此时也站了起来,忙赶紧的下车去堵那薛老板的车,五万块钱对于别人来说,可能是算不了什么,但是对于他来说,却是一家人过年的生活费,也是明年儿子读书的学费!
这五万块钱的,可是承载着王义一年辛辛苦苦的劳动,怎么能不要回来?
当下他们还没有下车,王凡直接开着车跟着那薛老板,看着他的车到别墅门口的时候,大门已经开了,王凡干脆也就这样开着车进去了。
“你们是谁,怎么跟着我进了院子?”
那个薛老板长的肥头大耳,高高大大的像是一个铁塔,此时他吃惊的看着后面的一辆跑车,他经常在外面混,还知道一些豪车,像王凡这辆车坚持比整个身价还高,但是这样的怎么跟着他进院子了。
王凡还没有说话,王义和他父亲一已经跳下了车子,然后盯着这个薛老板。直接开口说道:“薛老板,你看今天都腊月十五了。我给你做了一年的工,也该给我全部结清了。我家是实在的困难,没有钱,来年孩子上学学费都不够!”
薛老板一看到王义,眉头就皱了起来,这都是什么事?怎么这个工人又来要工钱,而且昨天还居然叫来一个老头子,这是什么意思,逼他威胁他吗?
“你是叫王义,我不是早跟你说了吗?今年手里的工程款给我压住了。我不是早早给你结了一部分钱吗?剩下的钱明年开春,我马上就会给你的,不要急我欠你的钱马上会给你的!”
那薛老板看着王义,眉头皱了一下,但是说出来的话看似好听,但是给钱还是给一口回绝,明年春天?那还不知道到什么时候了,王义的钱他还是不想给!
“薛老板,我家真的是太穷了。这两千块钱怎么够过年?我可是给你辛辛苦苦做了一年,风里雨里的从来就没有什么怨言,今天都腊月十五了,你给我的欠条上。可是说的清清楚楚,说是元旦前给工钱,你可不能在拖欠了!”
王义人急的都快要哭了。这都成什么事情?薛老板一年都不给工钱了,到现在还在拖。还在推辞,这样自己可该怎么办才好?
一边的王凡冷眼看着这一切。看着这薛老板住这样的好房子,开着这样的豪车,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是像在耍赖一样,根本就没有道理,话说的好听,但是就不给钱,真是个老赖!
“我给了你两千块钱了,我自己都没有钱过年,要是有钱的话犯得着你这样追着我要吗?明年,明年一开春工程款一来,我马上就给你结账,你看我是那样欠账不还的人吗?
你就放心好了,我的家你都知道,我还会赖账吗?”
那个薛老板皱着眉头,十分不耐烦的说着话,好像他和王义的位置调换了才对,现在他才是要钱的,而王义才是欠账的,这让一边的王凡心里也止不住的愤怒起来。
“薛老板,你要搞清楚,你现在已经就是欠债不还的人,你开着这样的好车,随便一点花销可能也不止五万块钱,既然已经打了条子,为什么不还,做生意的人不就是要讲究信誉吗?”
王凡实在是看不惯了,这个薛老板欠账不还,脸皮还这么厚,说出来的话语更是颠倒是非,让人听着就来气!
“我是真的没钱,真的没钱,有钱就给你了,好了,不说了我还得去要账了!”
那个薛老板看了一眼王凡,在看看他一边停着的车,心里还是有点忌惮,所以他决定还是快点离开,这样的话就不用在和他们啰嗦了。
说着这话他就想离开,一边的王义和王凡的大伯可就急,这个薛老板一直都是这样几句话,开始就讲好说,许诺是明年给钱,但是你要是逼急了,他就一句话说没钱。
没钱,你能怎么办?
你就是上法院去告他,五万块钱,走法律程序的话,那个费用和请侓师的钱都不得了,更何况这还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还不知道拖到什么事情。
在王义的心里,总还有一个幻想,那就是都是一个镇子上的,这个薛老板要是有钱的话,肯定会给他的五万元,只要拿到钱了,一切都不是问题了。
毕竟他欠自己的钱不是特别多,只有五万!
一边的王凡的大伯急了,昨天他在冷风中等了一晚上,见到这个薛老板的第一面后,也是被他推辞掉了,最后说什么要出去要账而离开了,今天他还是这个借口,真是让人着急。
“薛老板,求你了,把我孩子的工钱结了吧,这孩子真的没钱过年了,来年我孙子上学的学费还没有着落,真的求你们了!”
王凡的大伯看这个薛老板又要走,他一把拉住薛老板的衣袖,在那里苦苦的哀求着,只希望这个薛老板大发慈悲,把欠着王义的钱给了他才好!
那薛老板一看这情景,心里就来了气,人想溜走,他甩开王凡大伯的手,急忙忙就要上车去,这要是上了车,王义他在去哪里找他?
在这个时候的王凡动了,他一伸手已经拉住了那个薛老板,他出手的话那个薛老板,一下子感觉掉进了冰窖里面,整个人动也不能动,简直就像是失去了知觉。
那个薛老板一下子吓了一跳,浑身变的冰凉一片,一双眼睛畏惧的看着王凡,再看他拉着自己的手,虽然和平常人没有什么两样,但是他自己的身躯却是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两条脚更是发软。
一种对于未知的恐惧,让他的心里是砰砰直跳,吓的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年轻人,一拉住自己,自己心脏就像是要跳出来一样,而且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
那种感觉就像是面对让人恐惧敬畏的东西,从来就没有这种感觉,让人简直就要窒息了!
“你,你,你……”
这个薛老板面对着王凡,一连说了三个你字,但是接下来的话语,他却是怎么也说不出来,而且两只眼睛都闪过从来就没有的恐惧。
这个人是谁,怎么会让自己感觉到无上的恐惧,怎么会这样?
薛老板在心底不住的问自己,他嘴巴里的牙齿都在咯咯作响,实在是不敢想象,像王凡这样的一个看似很普通的人,怎么会给他这样的威压和恐惧心理?
这实在是太邪门了,薛老板这一刻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中邪了,怎么被人拉住后,整个人就像是要死了一样,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可怕了,他想离开这里,赶紧上车去,但是这也得他的脚能动才行呀!
薛老板的恐惧王义和王凡的大伯并没有察觉,他们还以为是因为自己的话语让薛老板感动了,所以才停下上车的脚步。
难道这个薛老板是动了恻隐之心?然后想着给自己的工钱?王义见薛老板停下脚步,心里大喜!
“薛老板,我只想拿到我应得的工钱,五万块你只用随便帮着挤一挤,五万块钱就出来了,这钱对我实在是太重要了,真的是求你了!”
王义哀求着,但是他不知道那个薛老板,整个人魂都不在身上了,想说话但是身子不能动,嘴巴一张一合,嘴里的牙齿不住的打颤,但是话却是说不出来。
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