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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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徘徊-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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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籍介绍:
    这篇小说算是《我被青春撞断了腰》的妈妈,这是五年前的稿子,期间也一直都在修改。客观的说,如果看这个,那可以看到五年前我的想法,呵呵,而看《我被青春撞断了腰》就是现在的我,五年的时间写好的一个稿子,说实话,我很喜欢这小说,呵呵。

 ……章节内容开始………

    正文 第一章 无聊的开始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9…28 14:56:46 本章字数:3872

    那年我十七岁,基本上还是个不谙事理的小屁孩。你若问我,小泉是谁,没准我会反问,是条狗的名字吗?
    不过,我已高三。清晨,六点刚去世几秒,我便背着书包,推开家门,三步并做两步跳下狭窄的台阶,然后,礼貌地和蹲在门口的旺财说声早安……
    我叫韩溪沫,很老土的一个名字。父亲说,这叫意境,溪沫是指小溪的流水撞击岩石溅起的泡沫。我不好战,不希望成为小溪飚出来的血,因而完全没能体会父亲所说的意境。
    在家的日子有点郁闷,除了学习,什么都要待批准,有碍学习的就只能蹲马桶时和墙壁说说,通常还要谨防隔墙有耳。
    看到报纸和电视上报道有关某某高三学生跳楼自杀的新闻,父母帮我把窗户也钉死了,连阳台都列为生活禁区,如同坐牢。
    每天还要面对大片的补脑产品,刚果金的都有,比八国联军侵华时来的还要齐全。难怪中国的保健产品市场会倍受冲击。
    因为是父母的血汗钱买来的,所以,我只好硬着头皮吞食,也不管它们在一起会不会起化学反应。结果,脑袋没怎么感觉好使,膘倒是沉了不少,可见洋货未必是好货。
    和父母一番舌战之后,我如愿以偿,搬到校外不远的小区住下,和同学一起。
    房间在四楼,三室一厅的毛坯房,除了浴室和厕所,室与室的隔门都没有,空旷得中午放个屁,傍晚回去还能听到“卟卟卟”的回音。
    可能你会以为,房子的环境不错。
    阳台对面是正在施工的工地。劳动人民勤劳忙碌的身影在滚滚烟尘中穿梭,打桩声有时能哼唧到夜里十一二点。
    楼下是居民健身广场,一大早就来什么“单鞭”“野马分鬃”什么的,准时准点,连调闹钟的事儿都省了。可见,这是一个标准的经济房。
    我的房间在最里面,朝南的方向有扇很大的窗户,夜里百无聊赖时,还可以饱览月色的温柔。
    墙壁白花花的,像雪,有点单调,我买了好多卡通画贴满它,绚丽得如同女孩的闺房。舍友因此骂我不像个爷们。
    他叫魏璐,听起来像个女孩,长得却比赤兔马还帅,是学校的校草。由此说来,我们永远都不能以名字来判断一个人的美丑善恶,就像叫刀疤强的未必很强。
    魏璐对送上门的女人向来来之不拒,所以又被冠以“**膜粉碎机”这一气势磅礴的雅号。这个外号还是一被魏璐挖墙角的傻哥们赠的。
    那个家伙的女朋友是出了名的豆腐西施,不过不是卖豆腐的,而是专让人吃豆腐的。她男人智力有些差劲,处了大半年,小手都不敢勾一下,可魏璐这厮为了打打牙记,三下五除二就把她哄到床上,初吻和初夜同一时间葬送。
    于是魏璐的自行车第二天就被下了后轮,周边还裹着白布条,几个血红色的大字——“*****膜粉碎机,我要让你血债血偿”。
    对于这句血债血偿,我们都心领神会了,只是**膜粉碎机的记忆久久不能忘怀,也就流传至今了,因此即便是高三,这厮也不忘摧花败草,此所谓,狗改不了吃屎。
    八月,我们的补课生涯。不知道是在家压抑太久,还是那些药物的后劲上来了,恍然间,我似乎得到了辛巴的力量,有着用不完的精气。每晚都会在台灯晕黄的光线下奋斗到凌晨一两点,接着只小眯一会,再起床背诵英语单词,完全没把自己当地球人看待。
    补课结束后的月考,我居然成了出头鸟,拿下班级第一的位置,在学校也小风光了一把。我居然成了匹黑马。本科积极份子对于暗藏杀机的人,向来富有敌意,所以,我也不小心成了他们的心头大患,见我时,眼里都有愤怒。
    其实,这次考试里有太多的幸运成分。我的作文是篇描述亲情的记叙文,思想感情比鬼子说希望中日友好邦交还虚假,却摘到52分的高枝,而且还在全校广为流传了一阵,班主任还说要荐给杂志社,惊得我花容失色,生怕会被有学之士发现它的瑕疵,开展一次文化运动,到处张贴讥讽我的大字报。
    这倒也符合国人惯有的红眼病,见谁发了都眼红,放的屁没别人的响亮清脆都要羞愧老半天,恨不得把不争气的屁眼挖了。
    魏璐考得也不差,依旧稳坐班级倒数第一把交椅。老师形容他的考试就是中巴足球对抗赛,毫无悬念。
    魏璐在我身边坐下,一脸邪气的微笑:“喂,溪沫兄,考得不差呀。呵呵……和你说正经的。今天,我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扮阿布发现新大陆状),我们楼下住着一个同校学妹,长得绝对水灵。这朵鲜花要是不插在你这坨牛屎上,那简直是暴殄天物。党和人民是很看好你的,怎样,瞅瞅吧?”“Gotoyourmother’s(去你妈的)。”我向来自诩为素食主义,对于魏璐的花花想法自然要嗤之以鼻。魏璐斜眼看我,露出一脸鄙夷:“妈的!你爸怎么不送你去嵩山?那里你一定出息。”
    魏璐就是这么一个色人,看女人时,专注她们凸出来的部分。他认为,美女就像花瓶,但花瓶是用来插的,而不是用来看的。古人探讨的是人性的善恶,他偏要想到人之初,性本色。在魏璐眼里,色总与被色成正比,纯情是相对的,色情是绝对的。只有有色无胆的傻鸟,没有有胆无色的呆叉。看到有人施舍乞丐,都会怀疑这是不是先行的地下性交易暗号,因自己消息落后悔恨终身。
    晚上,魏璐早早的回去了,这夜符合他晚出早归的习性。最终只留我一人独自徘徊在这大白天都能被女鬼拖住双腿拉回去先奸再杀,杀完再奸(鬼绝对可以这样)的荒凉街道上。偏偏天做美,夜黑得手伸出去被偷了都没人知道,还飘着令人心烦的小雨,若有若无的在脸上吃着豆腐,要疼不疼,要痒不痒的,难怪高尔基会迎风高喊:“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转过进小区的巷口时,我那患了艾滋病都能扛个几十年的体格没能抗过雨滴慢慢积聚的寒气,可见大自然的力量多么的伟大。痛苦忍耐两三秒之后,终于一股热气迅速从两个隧道窜出。“啊——欠!”
    “啊——欠!”
    后面这声喷嚏不是从我鼻毛间垂死挣扎出来的,因为其中夹杂着女性的柔弱典雅,但却响亮十足把我吓得不轻。不少街坊以为是打雷,纷纷起床,检查有没有家用电器被劈坏,下半夜基本上失眠了。
    我回过头,看到了魏璐口中的学妹。
    路灯乳白色的光亮轻泻在脸上折射出唯美的光晕,流海因为细雨的缘故有些湿,幽雅的贴着前额,温柔可爱,又不失处处动人。女孩对我笑了笑,含糖量高过五颗星,一些在周边不小心被笑容辐射到的幸运儿第二天就被确诊为糖尿病患者,连我这种甲级猛男也在瞬间产生了收到秋天菠菜的幻觉,动了凡心。
    于是放慢脚步,以便女孩跟上,之后就是沉默地并排而行。都说沉默是金,现在如果有谁能打破这片沉寂,我会考虑给他些金子。
    因为中间隔了约一米的距离,所以不能称之为并肩。不远的一段路,我想了不知道多少东西,偶尔也会瞥一眼女孩可爱的侧脸,生出不少单纯的邪念,密密麻麻的。
    行至单元门前,本着男士应有的绅士风度,我掏出一直插在口袋里的手,女孩也在同一时间伸出手,没准她想到的是女士优先。
    初速度为零的两只手在所受和外力为零的情况下以相同的加速度向共同的点作匀加速直线运动。女孩比我靠近门,根据牛哥哥的运动定律,光滑修长的手指先到目的地。这个动作经过眼睛传入大脑,大脑下达命令,要求手指作相应的匀减速运动,当速度恰好为零时,我的手也到达目的地,不过它已被人捷手先登了。
    这个世界就是有那么多恰好。比如说,你拉肚子,恰好那个你心仪很久的女孩突然良心发现,邀请你吃饭,你在她对面坐下,恰好忘记带纸出来,只好憋得满脸通红,恰好女孩觉得无聊吹了两声口哨,于是一番电闪雷鸣,暴风骤雨之后,你们彻底告吹。又比如说,你在甩鼻涕,恰好一个黑社会模样的刀疤牛人从你身边经过,恰好你鼻涕在此时飞出,恰好地表偏转力的作用比较强,粘稠的鼻涕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贴在他脸上,恰好他刚失恋想打人,恰好碰上你打不过他,恰好你又忘了带手机报警……
    总之,我向毛主席保证,我不是有意要碰她的。指尖轻触,我的脸都红了,手电击般缩回。这就是初哥和老手的本质区别。
    魏璐曾在大谈自己的泡妞心得时说到:“男人宁可在女人面前被车撞死,也不要摔个狗吃屎。”当时以为这句是个对偶句,所以一直铭记在心。
    本着这一原则,我礼貌的后退几步,也正好让黑暗掩饰住自己通红的脸,然后清清嗓子,努力让声音变得温柔:“呃,不好意思,我现在有事,你先回去睡吧,我一会儿回……”声波一传出去,我脸都绿了,娘娘腔就不论了,还冒出一个歧义句。原来不仅只有嫁出去的女儿像泊出去的水,说出去的话也是如此。韩溪沫啊,韩溪沫,你真是蠢得可以。
    稍做几秒的思想斗争后,我便撒丫子跑开,在女孩没反应过来前消失得无影无踪。雨已经不下了,但夜还是那么黑,那么低沉,草丛里有了蛙鸣虫吟,脸上的热气还没散掉。于是就到小区的水池里洗了洗,结果一条大肥鱼探出头来对我说:“小子,你烧得不轻,都快把我们煮熟了,去看看医生吧,别把手放水里了,我们昨天才去泡温泉的。”





    正文 第二章 我和魏璐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9…28 14:56:46 本章字数:3141

    告慰池塘那些无辜受害者之后,脸上的热气也散去了,我才舍得回去,毕竟不能让魏璐瞧见自己这副衰样。
    推开门,魏璐的房间传来富有节奏的咯吱声,我知道他又在专心研磨自己的摩卡了。
    魏璐和常人不同,他磨咖啡不是用来喝的,而是用来听的。按其理论言之则为:“此声有如床鸣之声,有激人联想之功效,乃补脑之佳品也。”
    听到开门声,魏璐怪笑了几声,大有把女鬼引来的架势,然后用崇拜的眼神看着我,说:“喂,溪沫兄,你也太狠了吧,中午才和你谈到楼下女孩,晚上你就和她夫妻双双把家还啦?你不是吃斋的吗?怎么,还俗了?唉……看来还是嫩草比较有吸引力啊!”
    “去你的!”我把书包砸过去,然后在魏璐啊呀一声叫唤中冲过去将他蒙在枕头下一顿海K,这小子就开始叫床般呻吟,我怕邻居听到这声音会浮想联翩,甩几下就没兴趣了。
    “好了,好了。”渐渐地我打的信心全无,魏璐推开我,抓了几下被打得变形的头发,继续说道,“我有工作要做了。”
    “什么工作?”我靠近几厘米,一张华丽的信纸飘落到粗糙的地板上:这小子分明又要沾花惹草,还想骗人?
    我想捡起来看看到底是哪个工地又要粉碎机了,却被魏璐一把抢过去,然后将纸背在身后,贼贼的斜眼看我:“嘿嘿,想偷看祖传泡妞秘籍?门都没!这可是传男不传女的东西,再说了,要学泡妞技术,至少也要把学费先交了吧。”
    “滚你丫的!没看过猪跑,还能没吃过猪肉吗(备注:现在很多猪都跑给城里小孩看的。)?就你那伎俩,留着下去泡饥渴的女鬼倒可以!”
    “No,no,no,no,溪沫兄此言差矣,古人有云,人之初,性本色。正所谓食色性也,又有云……”
    “Ok,stop!小弟自知材疏学浅,不能及魏璐兄之万分之一也。今小弟欲合目而眠乎,欲求子高抬贵手可乎?”
    “子朽木也!”
    和魏璐斗嘴是我每晚的必修课,可他动不动就会向我灌输他的风花雪月思想,验证那句三句话不离本行,一谈到女人就没完没了。
    有段时间还吵着闹着要写一本书,名为《小妞哪里逃?》,乍看书名,你肯定会认为内容是与活塞运动有关的“健康”性教育。
    可魏璐却希望此书可以给那些在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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