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噬罪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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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噬罪者-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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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员正在对现场的痕迹进行清理。不过……恐怕今后caster和他的master的行为也不会有什么样的改变。”

    “……他们到底在想什么!那家伙是什么人?那个caster的master。”

    “凭借assassin偷听到的他们的对话来看——那个master在召唤caster之前便一直都在进行着类似的行凶杀人事件。虽然目前还不能确定,不过这个男人和现在通缉的连续杀人犯貌似是一个人。”

    “……”

    时臣重重地喘着气。

    从这个月开始便被连续报道的“冬木市的恶魔”,谜一样的连续杀人犯。采用近年少见的残虐手段,仅在市内便有四樁案件与他有关,而且据说最后一樁更是将睡梦中的全家都残忍的杀害,非常残暴的杀人犯。虽然冬木市内的警察已经特别成立了专案组。将周边辖区的所有警力都动员起来抓紧时间破案。但是仍然没有任何进展,还停留在连犯罪嫌疑人的相貌都无法确认的阶段。

    对于时臣来说,在圣杯战争实施的时候发生这样严重的事件是令他非常头痛的,而且这一点对所有的master来说应该都是一样的。圣杯战争必须在秘密中进行。这是对所有参加者来说不变的铁则。现在这个时候在这片地方引起惹人注目的事态的人,是没有人欢迎的。

    原本,所有的魔术师都是圣仪的担任者。任何人也好都不会把魔术公诸于众,大家都只是秘密地研究着自己的术法,而那些无法彻底保守秘密的愚蠢的家伙们则会迅速被魔术协会消灭掉。只要是与保密相关的事情,魔术办会一向坚决而且彻底。所有的魔术师都对此充满了畏惧。

    所以——假设说一个魔术师三天两头就被登上社会新闻的头版头条,而且不只这样,作为master还被自己的servant牵着鼻子走,这两点加起来简直就是非常严重的事态。

    “……对于那两个人,有没有获得详细的资料,訊息,或其它什么的?”

    “从他们互相之间的称呼来看,master的名字应该叫‘龙之介’,而caster被称为‘青须’。”

    “‘青须’?那么caster的真名是吉尔。德。雷伯爵了?”

    “有可能。这个人以沉溺于炼金术与黑魔术闻名。”

    从那个传说的知名度来看,他作为servant被圣杯召唤而来也没有什么可奇怪的。只不过他的性质和英灵完全不同——他应该被称为“怨灵”才更贴切一些。

    “从他们的对话之中来看,这个叫龙之介的master,不但没有关于圣杯战争的知识,而且貌似连作为魔术师的自觉都没有。”

    “这也是很有可能的呢。也许在很偶然的情况下,毫无魔术素养的人也能够和召唤来的servant结成契约……于是那个master只会成为servant的傀儡。”

    “不,那是……”

    绮礼回忆着通过assassin的耳朵听到的对话内容,继续说道。

    “……不管怎么说,第一caster自身的言行也很超出正常的理解范围。他总说什么圣杯已经是我手中的东西了,一定要拯救贞德等等,完全叫人不得要领的话。

    我个人认为——第一caster和他的master都完全没把圣杯战争看在眼里。”

    听到绮礼这句话,时臣好像要把心中的愤怒都发泄出来一样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因为精神错乱而暴走的servant和完全无法控制情况的master吗?到底为什么圣杯会选择这样的家伙们。”

    servant袭击人类——这件事情本身没有任何值得奇怪的地方。作为以魔力为粮食而存在的灵体servant来说,不只从master处获得魔力的补充,也可以靠吸取人类的灵魂来获得力量。那些无法给servant提供足够魔力的无能master,有时候会以给servant提供祭品的形式来弥补魔力不足的部分。

    即使在这次的圣杯战争中。发生这种提供祭品的情况也在时臣的预料之中。这也是无可厚非的。魔术师本就是条理之外的存在。可以不管伦理和是非。即使需要牺牲无辜的普通人,但是只要秘密而隐蔽进行的话,便会被默许。

    可是像这样明目张胆的杀戮。而且还引发如此大的骚动的行为则是无法被允许的。

    “这种事情不能放任不管吧?时臣君。”

    一脸难看表情的璃正神父在一边插口道。

    “第一caster他们的行动。已经很明显地妨碍到了这次圣杯战争的进行。这是违反了规则的。”

    “当然,在以前,我可是担任魔术保密工作的,绝对不会放过他。”

    远坂家世代都是冬木地区的暗中所有者——也就是说,远坂家担任着管理此地灵脉与监视异常情况的职务,这是魔术协会直接委托给他们的任务。也是为什么远坂作为“创始御三家”之一,提供自己的管辖地为圣杯战争的舞台的原因之一。

    因此对时臣来说。不只身为以圣杯为目标的master,而且从本地管理者的角度出发,也不得不阻止caster的行动。

    “恐怕,在那四次杀人事件之后的连续儿童失踪事件也是那两个人搞的鬼。”

    绮礼淡淡地阐述着自己的意见。

    “只是被报道的失踪儿童数目便有十七人。而且从今天早上监视到的情况来看,加上他们又抓去的这些孩子,至少已经超过三十人了。

    他们的行动恐怕会在今后更加变本加厉。父亲大人,有必要尽快将他们阻止。”

    “嗯,已经是无法通过警告和惩罚就能够解决问题的程度了。现在只有除掉caster和他的master这一个办法。”

    “可是问题在于一要对付servant只能同样依靠servant才行,但是我的assassin现在却不能出手。”

    绮礼的说法很有道理。特意作为隐藏计策的assassin,怎么能这么快就再次让他出现呢。

    璃正神父默默地思考了一会,对时臣提出建议道:

    “稍微变更一些规则,也是作为监督的我权限之内的事。暂且把圣杯争夺的事情放一边,动员所有的master一起讨伐caster如何?”

    “哦?那么……你有什么好的办法么?神父。”

    “对于干掉caster的master,我可以提供给他一定的,有利于今后战斗的帮助。对于其他的master来说,因为caster一人的暴走而使整个圣杯战争受到影响这个结果,他们也不希望看到的吧。”

    “——原来如此。把游戏的目的变为狩猎了呢。是这样吧?”

    算上在昨晚的乱战中手臂受伤的servant,实际上还没有任何一个servant被消灭。这样所有人一起将caster作为目标的话,caster的命运就像风中之烛,随时都有可能熄灭了。

    “可是,作为讨伐caster的报酬,而提供给优胜者的有利条件……最后会不会反过来成为我们获得圣杯的障碍呢?”

    对于时臣的问题,璃正神父笑着回答道:

    “当然,如果被别人获得则一定不好。可是能够给被猎犬们追得无路可逃的caster最后一击的人,一定是archer。”“——原来如此,那是当然的了。”

    只要有绮礼的assassin在,想要算好时间给caster最后一击简直一点也不费事。就算现在的规则变了。远坂阵营的战术还是没变的。

    “那么快点进行招集其他master的准备吧。”

    决定了方针之后,璃正神父起身走出了地下室。就在绮礼也起身要走的时候,被时臣的声音叫住了。

    “——对了绮礼。我听说你昨天晚上似乎离开冬木教会有所行动。”

    绮礼早就料到时臣会对自己询问。在表面上。他的弟子明明已经在圣杯战争中败退并且寻求教会的保护了。所以完全不应该再有什么行动。

    “非常抱歉,虽然我也知道这样做很危险,但是我在教会周围发现了间谍。所以不得不去处理一下……”

    “间谍?是针对身处教会的你的吗?”

    时臣的声音显得越来越严肃起来。

    “请不要担心,间谍已经被我干掉了。不会泄露什么机密。”

    绮礼用爽朗的声音回答道。对于自己能够如此坦然的对自己的师父撒谎,绮礼自己都感觉到异常的惊讶。

    “为什么没有使用servant?”

    “我认为那只是一点小事。完全用不到servant出手。”

    沉默了一会之后,时臣有点不高兴地说道。

    “……你确实是一个技术高超的代行者,我也知道你对自己的能力很有信心。但是对于现在这种局面来说,你这种做法不是显得有点轻率了吗?”

    “是。今后我一定会更加慎重的行事。”

    绮礼再次撒了谎。

    从今往后,也许绮礼还会不知几次的前往战场吧。为了追寻卫宫切嗣的踪影,一直到找到他的那一刻为止。

    等到通信机完全陷入沉默之后,绮礼起身走出了地下室。

    就在他打开位于一层的自己屋子的房门的时候,忽然间感觉到一种好似进错了别人房间的不协调感。

    既不是气味的变化也不是温度的变化,只是房间内的整体感觉有了很大程度上的改变。本来质朴的绮礼的房间,现在却好似充满了宫廷一样的豪华幽雅的感觉。

    房间里的摆设和照明都没有任何的变化。唯一所不同的就是在屋中的长椅上旁若无人地坐着一位男性。

    这位无端占据了别人屋子的男性,是一个令绮礼稍微感觉到意外的人物。他稍微吃惊地皱了皱眉。

    “——archer?”

    如燃烧一样竖立着的金黄色头发以及那红宝石一样的双眸。出现在绮礼面前的不是别人,正是远坂时臣的servant,英雄王吉尔伽美什。在那英灵身上穿着的却不是他本来的黄金甲胄,而是充满现代感觉的搭配着毛皮的漆皮夹克和皮裤。

    自从被召唤出以来,便凭借着单独行动的能力而任性的到处游山玩水的这位英灵,最近忽然厌倦了灵体形态的游览,索性现出实体换上一身“游玩服”在夜晚的街道上漫步起来。虽然对于archer的这种白痴举动已经在时臣那里早有耳闻,可是绮礼却完全想像不到他会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

    archer对于自己随便进入别人房间的行为不但没有显出半点的不好意思,反而很随意的从壁橱里拿出一瓶红酒打开倒人杯中,优雅地抿了一口。

    “虽然数量不多,但是和时臣的藏品比起来你的更加高级呢。真是不象话的弟子。”

    “……”

    不知道archer来访何意的绮礼,望着并排摆在桌子上的空酒瓶。

    貌似archer把他屋子里的所有藏酒都拿了出来逐个品尝过了。

    虽然乍看有点令人意外,不过仔细想想也没什么好奇怪的。绮礼有一种只要听说是极品的美酒便一定要买回来的癖好。

    酒这种东西,如果仔细追究起来的话是一个没有尽头的深奥世界。或者说,酒能够通过味觉填满心中的空虚。在自己空虚的时候,用酒精来把自己灌醉也是一个不错的办法——这个走在死胡同中的求道者半带认真的这样认为着。

    不过一直到目前为止,他也没品尝过一次。只是不停的在增加美酒的数量。就算在招待客人的时候也从来没想过把这些美酒拿出来,更别说现在这个随便喝光别人藏酒的醉汉了,就算他再怎么夸奖自己的藏酒,绮礼对他也没有任何欢迎的态度。

    “你到底有什么事?”

    面对绮礼不带任何感情的询问。archer端起酒杯。用意味深长的目光望着绮礼。

    “感觉到无聊的人,看来除了我以外还有别人呢。”

    “无聊?”

    听到这样回答的绮礼马上发觉到archer话里所包含的意思——

    虽然不知道archer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不过这位英灵已经知道了昨天晚上绮礼违背时臣的意思而单独行动的事情。

    “怎么了,绮礼?你也对于只是听从时臣的命令而感觉到无法满足了么?”

    “……到了现在你才对契约不满意吗?吉尔伽美什。”

    绮礼并没有回答archer的问题,而是带着点不高兴的样子反问道。虽然对方是传说中的英雄王,但是对绮礼来说并没有什么值得害怕的。不管时臣个人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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